三国之江山美色-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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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曹魏政权内部也有多次反叛阴谋,但多为自发地为汉献帝更是为了汉家这块招牌鸣不平,对曹操的行为实在看不下去,正所谓人心向汉,这也是曹操始终挟天子以令诸侯而不称帝的一个原因。但只可惜汉献帝只手已难以翻天了。
汉献帝除了想除掉曹操外,还想用分权的办法来解除曹操的威胁。他曾先后两次想援引旧皇族来帮助自己。一次是叫董承去联络各方英雄,还有一次是献帝想调时任幽州牧的皇族刘虞来京城任太尉,掌管全国兵权。
但由于途中战乱阻隔,诏令竟不得送达。不久,刘虞又去世了。在讨董卓时,袁绍曾想拥立刘虞为皇帝,在政治上与董卓挟献帝以对垒,但曹操坚决反对:“你袁绍可向刘虞称臣,我自西向尊奉献帝。”而刘虞自己也死活不干。刘虞本身虽为远支皇族,但既无野心也没什么本事。这也正是献帝悲哀之处。无论宗室、国戚、皇族、方镇均无可用之人。
其实,不管世道如何纷乱如麻,政治腐败如何透顶,以天下之大岂可无一二可用之人?但时耶、势耶?凤凰毛落不如鸡。你再贵为天子,但已不能决定任何人的命运,反而自己的命运却捏在别人手里,哪里还有向心力了呢?尽管人心向汉,不过是一种情感怀旧恋故而已,已无人再肯为这个失势的皇帝卖命了。
各路英雄豪杰宁肯投奔军阀也不再到这帝王危主身边来了。更何况曹操羽翼已成,朝中旧臣有许多忠于汉室的多无大能为,被董卓、王允、李傕、曹操四次清除如割韭菜般除净了。尤其到了曹操专政时代,连皇帝周围的侍者、信使、宿卫都是曹操的人,东汉王朝的政治基础、政治权力机构早都被汉家自立的牧守制与董卓曹操等专政者一点点摧毁净尽了。
且曹操绝不会允许任何人染指朝政,朝臣中有敢直接向献帝“汇报工作”的,马上当场杀掉,曹操专政到如此地步,这才叫专政。曹操时代唯一能让献帝宽慰的是荀彧。尽管荀彧也是曹操用来控制献帝的最主要机密心腹,但荀彧是既为曹操出主意献计策,平定铲除各路军阀,同时也对汉献帝十分尊重,尽行臣下之礼,真的把自己当汉臣,把献帝当汉帝。
什么是权力?权力不是一个职位,职位不过是一个房架子。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房架子越大便越空空如也,便越显得贫寒破陋。小窝棚破点还有人住,老大的破房架子既不遮风又不挡雨,谁去住?说不定哪天倒了把自己砸死,所以自古有言智者不立危墙之下。
“权”的本意是指秤砣,秤杆称“衡”。秤砣得有分量才能压住秤杆,否则什么用也没有,废铁一块。所以,“权”和“力”是分不开的。
没有力的就称不得权。汉献帝本身什么都没有,只有捏在别人手心里的一条命,不过是一个政治上的行尸而已。自己连饭吃连衣穿都解决不了,还算是皇帝吗?还有什么权力可行使的呢?权力可以用以剥夺,但当你不能给予的时候,你肯定就会失去剥夺的权力。只有人们感受到你有生杀予夺的能力时,你的权力才有效,才有向心力。
权也是要由一种势来为辅佐的。人们讲人多势众,人多了也就有势了,光棍一个有什么势?没有势谁听你的?没有人听你的,政令不行,号令不出,你还有什么权?所以,拥戴者是权力的一个大前提,汉献帝身边哪有拥戴他的人?当土匪头也得有四梁八柱才好使。只要你有人拥戴,有人才支撑,自己又有能力、有实力、有财力,就是没职也有权,至少有一言九鼎的话语权,这就是权力。老百姓为什么说皇帝是“金口玉牙,说啥是啥”?因为他有权力,皇帝的牙也不过是一小块骨头,同样不比平民高贵,皇帝的嘴也和平民一样喘气、打饱嗝儿,甚至还会臭气熏天的,但他的牙和口贵如金玉还不是因为他有权吗?因为他拥有无数的金玉珠宝吗?因为有三公九卿、文武百官、地方官吏为他的指挥臂使,听他的,人多势众。而且他又有钱粮又有兵马,所以他“说啥是啥”。汉献帝正因为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皇帝牌位了,这就没有用了。
曹操作为权臣,自然而然的要将皇帝架空,汉献帝的悲剧就在于此,上一次密诏事件事露,虽然曹操没有对汉献帝如何,可是董承这些联络的朝中大臣就遭了殃。
董承被夷三族,全家数百口全部被杀,伏皇后、董贵人也俱都受此牵连,为曹操所杀,曹操完全架空了刘协,这段时间里,是献帝一生最痛苦日子。看着曹操治理属于自己的天下,自己却什么也干不了。更痛苦的是,自己的爱人董贵妃和伏皇后他都保护不了。
除此之外,为了以绝后患,曹操将伏皇后所生的两个皇子也俱都杀死。
这件事可谓影响甚深,在此之前,所有人还认为曹操是个能臣,对大汉还是保持效忠的,可是现在,所有人都明白,曹操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长沙虽是边陲,可是也有这样的传闻,黄忠效忠刘表,便是因为刘表是宗室之后,对汉室还是保留着忠诚的,此时已对曹操的行径恨得咬牙切齿,此时听说要向曹操投降,于是本能反对。
韩玄想不到黄忠竟是这样的态度,脸色立即冷了下来,冷笑道:“汉升,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要违抗刘荆州的军令?”
黄忠道:“曹操乃是国贼,如何能屈身事之。”
韩玄大怒:“曹公是国贼,你又是谁?你如此反对,莫非是不敬刘荆州吗?”
黄忠傲然道:“他既屈身事国贼,吾如何敬服?这中郎将不作也罢,大人,告辞罢。”说罢转身便走。倒是身边的魏延扯住他道:“汉升何故如此?”说完又向韩玄求情道:“大人,汉升的话也有些道理,荆南各郡都未表态,待其余太守降曹之后再做定论如何?”
韩玄哪里还能等下去,他的打算就是趁着其余人还未作出决定时率先称降,好歹也算一份功劳,再加上黄忠的态度令他不满,冷哼道:“我意已决,不必多言。”
随后又道:“魏将军,你莫非也想和黄忠一样吗?肉是不愿事曹公,大可挂印而去便是,我绝不阻拦。”
魏延想不到哦韩玄将火发泄到自己身上,他也是执拗之人,大怒道:“走便走!”
魏延回到营中收拾行装,心中仍是气不过,于是找黄忠商议道:“韩玄这小贼如此猖狂,不若你我二人谋而杀之,如何?”
黄忠惊道:“吾不忍也。”
魏延劝道:“他既要投曹操,我们杀之又有何妨,你我为他效力多年,劳苦功高,现如今他要得到荣华富贵,又如此待你我二人,今日不杀,难消我恨。”
黄忠苦笑道:“此事大为不可,文长不必多言。”
魏延不满的道:“若是不杀,你我二人该去何处?”
黄忠道:“江东孙策少年英雄,可去投吗?”
魏延摇头:“江东世家如林,你我去投,恐不能用。”
黄忠迟疑起来,袁术是不用考虑的,此人狼子野心,虽没有称帝,可是在市井之间早有议论,于是道:“河北袁绍四世三公,亦是明主,文长是否愿随我去?”
魏延又是摇头:“袁绍刚愎自用,上一次征伐徐州便是明证。”
魏延见黄忠郁郁不乐,于是道:“据闻徐州高谨在徐州广纳贤士良才,不若你我同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14章 说降()
黄忠和魏延商议已定,便一道挂印而去,往徐州去了。
江夏城下无数的艨艟连成一片,靠近右岸的水寨与左岸的江夏城墙遥相呼应,孙策按剑伫立,身后江东诸将一字排开,遥望江夏城头。
整整攻城半月有余,孙策此时已经有些焦躁不安了,张允率襄樊舰队前来驰援,使得江东军再难有作为,孙策焦头烂额,除了每日令水军出战叫阵之外,再没有其余办法。
“公瑾!”孙策侧过头,望了俊秀的周瑜一眼:“常此以往,恐怕很难夺取江夏了。”
周瑜出身士族,堂祖父周景、堂叔周忠,皆为汉太尉。其父周异,曾任洛阳令。周瑜本人身材高大、相貌俊美,志向远大。周瑜与孙策是挚友。当年孙坚兵讨董卓时,家小移居舒县。孙策和周瑜同岁,交往甚密。周瑜让出路南的大宅院供孙家居住,且登堂拜见孙策的母亲,两家有无通共。周瑜和孙策在此广交江南名士,很有声誉。
孙坚死后,孙策继承父志,统率部卒。周瑜从父周尚为丹阳太守,周瑜去看望,时孙策入历阳,将要东渡,写信给周瑜。周瑜率兵迎接孙策,给他以大力支持。孙策十分喜悦,说:“吾得卿,谐也。”
于是,二人协同作战,先克横江、当利,接着挥师渡江,进攻秣陵,打败了笮融、薛礼,转而攻占湖孰、江乘,进入曲阿,逼走刘繇。时孙策部众已发展到几万人。他对周瑜说:“吾以此众取吴会平山越已足。卿还镇丹阳。”于是,周瑜率部回到丹阳。
不久,袁术派其堂弟袁胤取代周尚任丹阳太守,周瑜随周尚到了寿春。袁术发现周瑜有才,便欲收罗周瑜为已将。周瑜看出袁术最终不会有什么成就,所以只请求做居巢县长,欲借机回江东,袁术同意了周瑜的请求。
建安三年,周瑜经居巢回到吴郡。孙策闻周瑜归来,亲自出迎,授周瑜建威中郎将,调拨给他士兵两千人,战骑五十匹。此外,孙策还赐给周瑜鼓吹乐队,替周瑜修建住所,赏赐之厚,无人能与之相比。孙策还在发布的命令中说:“周公瑾雄姿英发,才能绝伦,和我有总角之好,骨肉之情。在丹阳时,他率领兵众,调发船粮相助于我,使我能成就大事,论功酬德,今天的赏赐还远不能回报他在关键时刻给我的支持呢!”
周瑜时年二十四岁,吴郡人皆称之为周郎。
因庐江一带,士民素服周瑜的恩德信义,于是孙策命他出守牛渚、后来又兼任春谷长。不久,孙策欲取荆州,拜周瑜为中护军,兼任江夏太守,随军征讨。周瑜、孙策攻破皖城,得到桥公两个女儿,皆国色天姿。孙策自娶大乔,周瑜娶小乔。
孙策对周瑜说:“桥公之女,虽经战乱流离之苦,但得我们二人作女婿,也足可庆幸了。”
周瑜是个雅量高致的英杰;雅量当然不是装不出来的;一方面可能是天生心胸宽大的气质;另一方面我觉得和人幼年所处的环境也非常有关。
一般是只有真正的贵族才会具有雅量;试想如一个人天生心胸宽大但从小生活在缺衣少食的环境中;为了生存他什么都要去争去抢;人的气质很大程度是后天培养的;说的就是这一点了。贵族可就不同了;因为他从小什么都有了所以就不会轻易和人争;他可能会觉得那样会跌份,另外他即自觉尊贵也就犯不着去排斥什么了。就像汪洋大海为其有;为其大;则无所不可包容了。
那我们来看一下周瑜的出生到底是不是够得上贵族?周瑜虽只是洛阳令的儿子;虽然可能是旁枝;但他们庐江的周氏绝对是望族,论起周瑜的门第,其实并不输四世三公的袁家多少。
周荣是尚书令;荣子景;景子忠都是太尉;忠是瑜的伯祖父,周兄弟子侄当官的许多;平时出者千乘;而景又大举贤能;最擅长建立家族政治关系网。在这种家族背景里出生的周瑜自然会被培养得雅量高致;很会处理人际关系了。
而周瑜后来二十四岁就成为孙氏的重要将领;这和他们周家对孙策起兵时的帮助很有关系;周瑜只是一个小小的居巢长;如果没有从父的借兵借粮他能对孙策作什么大贡献呢,所以说如没有家族的依靠也就没有后来的周瑜。
除此之外,周瑜对曲艺也有很深的造诣,有一次,在吴郡的泛波园凌烟阁内,一名身穿宫装的江南歌伎正一脸落寞的弹着一曲宫宛新韵,筝音浑厚悠长,古朴拙致,一如这夏日阳光,虽然带七分韵味,却也带三分慵懒。
歌妓正缓缓弹奏间,只闻远处的花从树影里传来一阵笑声,在那圆门的尽头,两对夫妻踏歌而来!
为首的是孙策和莺莺燕燕的大乔,夫妻二人手拉手一边走一边看泛波园大池中的游鱼,大乔边看边拿一枝树条去拔弄,不时对孙策嘻嘻的娇笑。而后面的周瑜与小乔又是另一番光景:周瑜醉态阑珊,脚步凌乱,时不时有栽在池子里的危险,而小乔则一脸忧惧神色,把周瑜拦腰抱住,提防他摔倒。
孙策从水中看到小乔的窘态,回过头笑道:“公谨好有福气,乐得让美人拥抱!”大乔捂嘴笑道:“他喝醉了酒,还不是你给灌的,好意思说!”小乔年龄才十六岁,妙丽容颜上还显几分稚气,她嘟起嘴唇道:“姐夫姐姐好无情,老欺负我们这些年纪小的!”孙策哈哈大笑道:“不行,我有一点妒忌公谨了,我也要学学他的醉态,好让美人拥抱我一回!”说完当真颠其倒八起来,摇摇晃晃的向水池里倒去,大乔一惊,急忙拦腰把丈夫搂住,嗔道:“好了好了,你别在逗我们了,别真的倒了下去!”孙策哈哈大笑道:“好舒服,真受用。”
到了凌烟阁上,孙策夫妻一边听歌伎弹琴一边逗笑,而这边的周瑜却倒在小乔怀里似醉非醉,嘴里叽哩咕噜不断,小乔摸着丈夫脸笑道:“你在说什么呢,不让你说!”周瑜不觉,仍然在嘀咕,小乔便取了一叠软糕放在周瑜嘴上,然后一边喂他一边自已吃。
这样安闲的光景不知过了多久,周瑜忽然坐起身道:“这高山流水的曲子听得厌了,叫她弹一曲广陵散。”
广陵散原名广陵止息,是东汉时流传于广陵的民间乐曲,它背后有一个意味深长的故事!据东汉蔡邕所著的琴操典籍中介绍:聂政是战国时期韩国人,其父是一名铸剑师,因为铸剑交期延误,被韩王所杀,聂政听闻韩王喜好音律,为报父仇便上泰山学琴艺十载,并将自已毁容,让人认不出。十年后,聂政身怀绝技入韩,以惊为天人之曲引得韩王入痴入醉,聂政趁机从琴腹中抽出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