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天王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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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慢行,我等山寨再会!”,段景住抱拳对着眼前晁盖与阮小七沉沉说道。
“贤弟珍重,愚兄在山寨静候贤弟佳音”。
晁盖也对着段景住一抱拳,随即翻身上马,马鞭轻挥,向着远处大路而去。
“你这老头,怎得就信不过洒家,真是真是气死洒家了!”
一手拉着马缰绳,鲁智深不断追着一个老头说着,不过,他这说了半天,那老头就是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若不是因为之前认识他乃是林教头的老父,鲁智深早就上马去追了。眼下耽搁了许久,恐怕又耽搁了许多路程。想到这里,鲁智深顿时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之前他早打听到了林冲府邸的下落,想要进去解救林冲老父与妻子逃脱牢笼,也算是他对已经死去的好兄弟在天之灵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可是他偏偏又不能取信与林娘子与眼前的林老爹。
先前他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冒险冲进林府,对林娘子说明情况,但奈何没有信物,那林娘子一犹豫,却正好被高衙内监视林府的走狗发现了,险些被捉了去。
自此之后,那高衙内便加强了林府的守卫,自己全然没有半点机会了。好不容易见得事情有变,那高衙内将林娘子转移出林府,出了东京城,自己这一路追来,不想着林老爹居然也在路上急追,正好又教自己撞上了。
眼见林老爹一瘸一拐,显然是腿受了伤,鲁智深又岂能置之不理。但是对方就是不信自己与林冲乃是过命的兄弟,而怀疑另有所图,或者就是自己也是那高衙内的走狗。
“林老爹,你莫不是气糊涂了”,鲁智深无奈地说道:“林冲本已是死人一个,洒家能图他什么。洒家和尚一个,难不成还要图俺那弟妹林小娘子不成?”
见得鲁智深如此说,那林老爹方才顿了顿,停下脚步,盯着鲁智深说道:“你说你是和尚,哪有和尚出门还挂着酒囊,提着禅杖的。”
“洒家确实不是和尚,额不,洒家确实是和尚”
见说,鲁智深顿时有些不知从何说起,用大手拍了拍脑袋:“唉,你先别管洒家是不是和尚,当务之急是要救出弟妹。其他的再做商议。不是洒家埋汰你,若只凭你一人,如何能从那高衙内手下救得出人?”
闻言,眼前的林老爹顿时被问住了。却是,凭他一人之力,如何能够救得出儿媳。扭头看看眼前的胖大和尚,见得眼前的这胖大和尚神情不似作伪,再想起他之前的行事,林老爹心头的怀疑与提防也消退了不少。
“便就是老夫相信你所言是真,眼下却如何是好?”
鲁智深见眼前的老者终于放下了心中的警惕,顿时间长长出了一口气,不由说道:“还能如何,待洒家追上前去,一口气结果了那些走狗,救了弟妹不就是了”。
“也罢”,林老爹听的此话,长长叹息一声:“唯今之计,便也唯有如此了。儿啊,你若在泉下有知,便保佑我等此行顺利。”
闻言,鲁智深也微微叹口气,揉了揉大脑袋,便要扶着林老爹上马。
“算了”,见得鲁智深要自己上马,林老爹摆了摆手:“我老骨头一把,就不拖累你了。你不用管我了,快前去救人,免得再生变故”。
“这这如何使得”,鲁智深闻言,瞪大眼睛说道:“洒家岂可将你留在这里不管。你且先上马,洒家有的是力气,一路跑过去便是”。
“且不说你还要救人,你若是将马让给了我,如何追的上?”,林老爹再度摇头,看着鲁智深说道。
鲁智深闻言,不由急得团团转。眼下他肯定不能将林老爹留在这里,否则若是出了意外,他如何向林冲兄弟在天之灵交代。可是林老爹说得也是实情,若是没有马,肯定追不上林娘子一伙人。
砰!
鲁智深一拳砸在眼前的树上,不由大呼:“哎呀呀,急死洒家了,这便如何是好?”
第28章 花和尚鲁智深()
阮小七与晁盖一路急行,因有着良马代步,速度顿时提升了不少。两人估算着,即便算是耽搁的路程,两人如果全力追赶,最多再有一日,便可追上林娘子了。
“哥哥,你瞧,前面那马与你我这马极是相像。你说会不会,那胖和尚便是之前段景住兄弟所说的那人?”
两人行了半晌,转过一处弯,阮小七眼尖,看着眼前不远处路边的两人一马,顿时扭头对着晁盖说道。
“确有可能”。
晁盖点点头说道。听阮小七这般说,晁盖顿时想起之前段景住所言,那人因为银钱不足,又着急赶路,便夺了马匹逃了。眼前路边歇息的两人,尤其那个胖大和尚,从他身旁树上拴的马看来,此人极有可能就是段景住说得那人。
想到这里,晁盖顿时有些警惕起来。此人若真是也奔着林娘子去的,首要的问题便是要搞清楚是敌是友。若是友还好,若是敌人,恐怕需要当心了。据段景住所言,他那手下随他走南闯北,也算是有些武艺,居然被此人轻易地打伤了,而且还是留了手。显然此人的武艺颇为不俗。
晁盖这般寻思着,他与阮小七便已到了那胖大和尚近前。
“嗨呀,两位请留步”。
鲁智深一时之间想不到办法,本就急的团团转。又担心若是再这样耗费时间,恐难以追上前面的林娘子一行了。此时忽然听得有着马蹄声想起,抬头一看,只见眼前两人骑马向着自己这边而来了。
见得这两人近前,鲁智深顿时心生一计,大喝一声,顺手取过禅杖来,站在路中央拦住了前来的晁盖与阮小七。
嘶
见得眼前的胖大和尚居然突然冲出来拦住了自己的去路,晁盖与阮小七急忙紧紧拉住马,同时身下用力,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伴随着两声突然的马嘶叫声,两人终于停了下来。
“你这和尚,不要命了么?”
见得对方居然又猛然拦住自己,阮小七没好气地质问说道。
“两位好汉,洒家迫不得已拦住两位,实是有着紧急之事,还望两位壮士见谅”。见得阮小七质问,鲁智深也不恼,随即抱拳对着阮小七与晁盖行礼致歉。
晁盖见得眼前的胖大和尚如此行事,不由仔细打量起对方。此人身长八尺,长得面阔耳大、鼻直口方,胸前挂着一大串佛珠,手中却又倒提着一柄沉重的水磨禅杖,顿时感觉此人不简单。
“两位好汉,不知可否借马一用。眼下这位老爹腿伤复发,行不得路,我等两人又有十万火急之事,耽搁不得,还望两位行个方便”,鲁智深这般说着,眼睛却是恳切地看着眼前的晁盖与阮小七。虽然不识得眼前的两人,但是直觉告诉他眼前的两人恐怕不凡。
“我道是谁”,阮小七闻言,顿时一笑,看着鲁智深说道:“原来是抢马贼。之前付不起马价,便抢了马夺路而逃,此时难不成又要故技重施,抢我的马匹不成?”
嗯?
闻言,鲁智深一愣。继而方才注意到眼前两人所乘骑的马匹与自己的十分相像,都是良驹。顿时,鲁智深明白了什么。
“哎,事情紧急,和尚不得已为之。等此间事了,和尚取来金银后,定双倍奉还”,见得阮小七说破了自己之前抢马的事情,鲁智深也有些羞愧,不住摇着头说道。顿了顿,见眼前两人没反应,随即再度抱拳恳求说道:“还请两位好汉务要行个方便,此时人命关天,委实耽搁不得。待得事了,洒家请两位喝酒,再将双倍马钱奉还”。
“呵?”
“务要行个方便?还人命关天?你只道你有人命关天的大事,俺们就不急着赶路?我看你倒不像个正经和尚。俺们若是不答应,难不成你还真要强抢不成?”,阮小七不由调笑道。
“若是我等不答应,恐怕是真要让鲁大师为难了”,不等鲁智深说话,晁盖上前一步,看着眼前的胖大和尚大笑说道:“鲁大师,你说是也不是?”
“你你识得洒家?”,鲁智深闻言,不由一愣。
“花和尚鲁智深,久闻大名,不想竟在此相遇,幸会,幸会”,晁盖对着鲁智深拱手笑道。
“岂敢”,鲁智深见得对方真认识自己,不由再度看向眼前的两人:“请恕洒家眼拙,不知两位好汉名讳”。
“小七”,晁盖对着阮小七一笑:“这位便是之前老钟经略相公帐下猛将,鲁达鲁提辖”。
“嗬呀”,阮小七闻言,不由一惊:“莫不是先前在东京倒拔垂杨柳的好汉,花和尚鲁智深?”
“嗬呀”,阮小七顿时对着眼前的鲁智深拱手说道:“不知鲁大师在前,小七冒犯了”。
说着,见鲁智深一脸疑惑之色,不由再度解释道:“小弟阮小七,江湖上人送外号活阎罗。这位乃是晁盖晁天王”。
“晁盖晁天王?”
鲁智深见说,不由想起什么,一双锐利的眼睛看着晁盖:“莫不是之前江湖上盛传突染恶疾又奇迹般还阳的托塔天王晁盖?”
“啊呀”,鲁智深一拍脑门:“不想却是晁天王,适才险些闹了乌龙,还请晁天王与阮家兄弟勿怪”。
“鲁大师晓得俺?”,阮小七有些意外地说道。想来他自己感觉自己兄弟三人只是石碣村打渔的,在江湖上能有什么名气,不想鲁智深居然知道他。
“阮家兄弟,个个豪杰,江湖上早有耳闻,洒家岂会不知,只是不想今日在此遇见”,鲁智深大笑一声:“不过小七兄弟这一声大师,洒家却是受之有愧。适才小七兄弟所言不假,洒家如今可不是正经的和尚”。
闻言,晁盖与阮小七皆大笑不已。晁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水浒中的传奇人物,不过便是这短短的相遇,倒也令得晁盖对鲁智深侧目。此人这时还能这般说笑,足见性情磊落,洒脱不羁,乃是一位真性情的好汉。
“鲁大师怎会在此?”
晁盖没有过多客套,便直奔主题地问道:“适才鲁大师所言又人命关天的大事,不知是否乃是与豹子头林冲有关?”
“晁天王怎会知晓此事?”,见晁盖一语道破,鲁智深顿时大感意外:“难不成”
“不错”,晁盖点点头:“我二人也是为林教头之事而来”。
第29章 救人(一)()
“当真?”。
鲁智深闻言,顿时一喜:“哎呀,洒家先前还说便只洒家一个,恐不好行事。如此既有晁天王与小七兄弟相帮,想来此事便有了十足把握”。
说道这里,鲁智深猛然一拍脑袋:“哎呀,见得两位光顾着高兴了,却险些忘了正事”。
说着,鲁智深拉着晁盖与阮小七,看着眼前的林老爹介绍道:“这便是林教头的家父”。
什么?林冲之父?
见得鲁智深这般说,晁盖与阮小七先是一愣,继而大喜过望。之前他们并未打探到林冲之父的消息,本还想着等救了林娘子,从她口中得知林冲之父的消息,再图施救,不想居然在此时相遇了。
“原来是林老爹,晁盖与阮小七多有怠慢,还请赎罪”,晁盖拉过阮小七,两人齐齐对着眼前衣衫褴褛的林老爹抱拳施礼:“若是林教头得知林老爹无恙,定当大喜”。
“唉”,此时的林老爹听得鲁智深与晁盖两人的言语,也径自放下了心中的警惕之心:“老头子感谢诸位好汉挂怀,想来小儿林冲虽得高太尉陷害,却有你等生死相交的兄弟,我儿泉下有知,心头也算是有些宽慰了”。
说完,林老爹又对着鲁大师说道:“原来阁下几位便是如今江湖上的鼎鼎大名的豪杰人物,老头子先前心神不宁,失了方寸,误会鲁大师了,还乞大师见谅”。
“哎呀呀”,鲁智深见状,急忙俯下身搀住林老爹,一脸关切地说道:“林老爹切莫如此,先前也是洒家太性急了些。您老有伤在身,切莫如此”。
听到林老爹的话,晁盖却是猛然一愣:敢情这两位也与那高衙内一般,都不知道林冲未死的事情。
也是,想来林教头在沧州一气之下杀了陆谦两人,又一把大火少了草料场。那高俅派去的心腹都死了,想必他,他们的死讯还没人报知于高俅,他父子二人铁定是以为林冲必死无疑,而陆谦二人只是在回来的路上,还未前来先他们复命而已。
高俅父子都不知道林冲未死,想来林老爹与林娘子等人就更不知道了。
“林老爹切莫伤怀,老天岂能坐视豪杰蒙冤受难?”
明白了其中原委,晁盖顿时微笑着朝鲁智深与林老爹两人说道:“实不相瞒,林教头并未为那高俅所害,而是如今在梁山泊落草”。
“这当真?”
闻言,林老爹顿时坐不住了,不腿伤,猛然坐起身子,看着晁盖,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而一旁的鲁智深虽未说话,也睁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晁盖。
“两位一看便知”。说着,晁盖从怀中取出林冲的亲笔书信,递了过去。
见状,林老爹一把取过晁盖手中的书信,一脸焦急的打开看了起来。
“是是我儿的笔迹”,在看到心中的文字时,林老爹顿时激动不已,又看了一眼晁盖,随即目光再度回到手中的书信上。
“确是我儿的家书”,林老爹迅速地看完了手中的书信,激动不已,随即看着眼前的晁盖说道:“原来我儿侥幸在沧州逃难,后来跟随晁天王上了梁山。晁天王活命之恩,小老儿在此拜谢了”。
说着,林老爹就要对着晁盖下跪,不过他腿上有伤,这一下,顿时疼得他险些摔倒。还好被阮小七心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对方。
“林老爹切莫如此”,晁盖扶着激动不已林老爹再度坐下来:“林教头吉人自有天相,沿途自有贵人相助,晁盖不敢贪功。况且林教头乃是晁盖生死兄弟,兄弟之间岂能因这点小事见外”。
闻言,林老爹莫有再度说话,只是一脸激动之色,不由喜极而泣,双眼中流出两行浊泪。想来他早已做好打算,白发人送黑发人,眼下见得儿子依旧存活于人世,怎能教他不欣喜若狂?
“梁山?”
此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