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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134部分

小说: 三国一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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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食的佳境。

    诸葛瑾埋头处理文案中,听得高顺求见,乃放下笔来,令人引高顺进入衙中。

    高顺风尘仆仆,进得堂内之后,见诸葛瑾身形憔悴,脸面枯槁,双目无神,乃言道:“子瑜,你多久未曾休息了?”

    诸葛瑾拱手,让高顺坐下之后,苦笑一声,自语着说道:“熬过这一阵就好,”诸葛瑾看着高顺接着说道:“平北将军此来定是有急事,这等小事就不要再提罢。”

    高顺点头,皱眉说道:“我现今按治中之意,遣出高览,前往辽东,配合子仪攻占幽州一地,”看着诸葛瑾不明所以的眼神,高顺继续说道:“倭国陈震、吕岱两人,为何也致书前往?须知,我青州与倭国相距可甚远,待到高览至辽东之时,”

    诸葛瑾听闻高顺说到此处,不由的呵呵一笑,打断高顺接着说下去,言道:“孝起与子仪颇有默契,平北将军无须刻意询问同时出兵否,倭国吕岱、陈震两人将兵才止有三千,这三千乃是驻‘九州’之地根本,不会动用。”

    诸葛瑾捋须看着高顺逐渐明白过来的眼神,继续说道:“治中陈翎令倭国出兵征战辽东,非为其他,只是号令陈震、吕岱两人可以趁此机会,辖下倭国本地土著举兵向三韩,此乃为子仪真意。”

    高顺听得诸葛瑾之言后,沉思片刻言道:“三韩乃是邦交从属国,若是如此征讨之,怕是不妥罢?”

    诸葛瑾颔首点头,语气有些萧瑟着说道:“如此之事,子仪假攻辽东一事,并列行之,其中私心甚重,我料公台必有所觉,不过于主公有利,方没有出口阻拦。”

    高顺怔了下,遥想占据辽东、三韩、倭国‘九州’之后,

    诸葛瑾呵呵一笑,不理高顺,继续处理政事。

    高顺将温侯吕布的命令转至倭国之时,已经是七月中旬。

    陈震接令之后,与吕岱商议,徐和亦在侧。

    此时已经微微长出些许胡须的陈震,负手看向吕岱、徐和两人,开口言道:“如今‘九州’一地,下辖九国,每一国可出兵三千至五千不等兵卒,用此之兵势,本欲攻向四国之地,不过既有主公手令在此,提兵攻向辽东也不失一上策。”

    吕岱向陈震拱手言道:“孝起,出征在即,你我两人谁留下驻此间?”

    陈震瞥视了徐和一眼,呵呵一笑,还礼言道:“定公,汝意下如何?”

    吕岱沉身捋须张目望向陈震、徐和两人,言道:“非是吾小觑你俩人,若是出兵征战,在此间我等三人中,惟有我吕岱可胜任此一职,”

    吕岱话还没有说完,徐和稽首向吕岱一礼,阻住说道:“非是贫道多嘴,定公正因你乃是驻扎于此的大将,不能轻出,此次征战,以贫道看来,还是孝起比较适任。”

    吕岱怒目盯视徐和,说道:“我吕岱来至倭国将近半年有余,中原大战,一次未尝参与,难道你等俩人,在我如此境地之下,还想抢功不成?”

    徐和正欲再说,陈震罢手出口叹道:“定公,‘九州’分属蛮夷之地,孤悬中原之外,幼平征伐不易乃获其土,定公何忍就此弃之?”

    吕岱听罢,垂首不语。

    徐和见之,不忍陈震、吕岱起嫌,乃出口劝道:“定公文武双全,据此山城令倭人不敢生出异心,功莫大焉。”徐和转首向陈震,接着说道:“孝起能治‘九州’赖定公之处颇多,如今温侯既有意出兵辽东,定公何妨将此重任交付孝起?”

    吕岱听闻徐和之言,就是不言不语。

    陈震见之,对着吕岱说道:“定公,驻留此间惟有你能办到,非是我陈震自谦。”陈震转首望向城下,接着说道:“倭人居心叵测,不知我中原礼法,若是定公率军出征之后,倭人反叛,吾以何阻之?”

    “惟有定公你留驻此间,方能镇压此等倭人异心,令其不敢轻举妄动,我才能在外安心征战不受其牵挂。”陈震说道。

    吕岱听罢,心中忿闷,无言以对,幽幽转身离去。

    就在青州温侯吕布,中原曹操共击袁绍之时,自吴郡入海一艘商船上,有一家人乘着此船向青州而来。

    这一门传闻乃是吴郡的名门高第,家主姓陈,并无双亲在世,止有一妹,名唤陈宁。

    陈宁年华方十八,自小就喜弄刀舞枪,不擅红妆。

    原本这一家人生活在吴郡颇为安康,不过自从中原传来家主做了温侯军师之后,没有了管制的其妹决定举家搬迁,移居青州。

    恰青州海船往来不断,身家积富的千金小姐索性就买了这么一艘海船,搭乘在上面,令豪奴操持着扬帆起航。

    陈宁能购得此船,也是有其兄乃是青州治中的原因在内,若非如此,青州地面上的所有商吏,岂敢将此种海船卖出?

    看完旭日东升,陈宁在一大一小两使女的陪伴下,踩着莲步向仓内去。

    进得船舱,便有大小数名管家、老妇上前来问候。

    看着这些,各个都是孔武有力的累世仆役,陈宁拧着眉头娇叱喝道:“你们有完没完了?能不能让我清净一会?”

    七八个豪仆中,站出一垂垂老者来,听他咳着说道:“小姐,平日间还能糊弄过去,可到了青州之后,再这样下去,岂不是陷我等众人于死地?”

    陈宁捶着床板,咕囔了一声,抬起凝脂小脸来,喝道:“当初是你等要我如此这般的,现在又来纠缠不清,是何道理?”

    不等几人回话,陈宁站起身来,乜视了这些人一眼,缓声说道:“我知道其中的轻重,不过现在还没有到青州,能不能让我”

    少女的话语未落,那老者继续咳着劝解说道:“不是不信小姐啊,可依往常来看,你就是一个咳”

    老者剧烈咳嗽起来,话说不出口。

    身后一老妇上前一步,帮拍着背后,向着伺候少女的两名丫鬟厉声言道:“小姐这般娇纵,你俩不仅不劝阻,反而变本加厉,鼓动小姐,实在罪不可赦!”

    两个使女,一大一小,大的与小姐差不多年纪,小的才止有十一、二年龄,听闻老妇所言,有些怯弱的强言道:“怎的是我俩的罪责?”

    话未及说完,老妇喝道:“来人,给我将这两贱婢拖下去;杖责五十!”

    老妇话一出口,大的吓的花容失色,小的反而壮起胆,横叉腰膀,兰花指数落起老妇尖声骂道:“你这个腌臜老贱人!”

    “噗嗤”一声中,众人转目怒视,见陈宁正花枝招展笑个不停。

    她的口中还学着那小侍女的声音,掐着喉嗓学着说道:“你这个腌臜老贱人”

    老妇听得小姐如此学人辱骂她,撒泼起来,大声的哭将说道:“没天理啊,这个世道怎么有这样的小姐,丫鬟?我不要活了,我去死了算了”干嚎了几嗓子,见众人没有上前劝阻的,也就逐渐停歇下来。

    “咳”老者总算缓过气来,见船舱内吵做一团,眼前发黑,心中念念道,老爷啊,你看看你现在的女儿,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想当初,小家碧玉,宛如亭亭玉立一支花。

    想不到,年纪、身高越长越大,就这么长成了这么一个样子。

    老者颤着胡须,斑败的手掌抓向老妇,勉力支撑住,咳了一声,才说道:“青州就在眼前,不要管这些无用的,老朽闻家主夫人乃是曹操帐下夏侯惇之女,小姐!你若是还这样下去,如何和睦相亲?”

    老者的威望在众人之上,听得他这一番言论之后,众人皆静候,不敢再放肆。

    陈宁看着老者苍白的发鬓,心中埋怨起自己来,当时为何将此人一并带来?

    若是没有这老者在此,自己岂不是会更开心、喜悦一些?

    事已至此,陈宁只得悲痛太息一声,扶额说道:“太公,你想如何?要我学那些妇人之道?可我就是学不成呀!”

    “您是知道我的,我是什么样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怯怯弱弱的样子来?”陈宁幽幽说着道。“还有啊,我心怀天下,欲学温侯之女,上阵杀敌,耀”

    老者听着陈宁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皆是些易装从军之事,眼前黯淡,心头发苦,一口气没接上来,就此仰面倒下。

第一百八十九回昌平一战() 
陈翎帅一万五千军卒北上渔阳,在昌平遇上渔阳南下的鲜于银所部。

    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骑军,张郃大惊,速令人前往中军报禀陈翎得知,于后张郃怒喝着,号令部卒持长矛抵地,以此作为拒马枪,又命其后的持盾步卒上前,防御鲜于银弓矢射击。

    鲜于银多骑军,四千余骑卒纵马驰骋而来,在前军先锋大将张郃刚刚列阵完毕之后,就突袭骑射冲阵过来了。

    荒野之上,这些边塞骑卒在鲜于银的率领之下,吆喝着,从张郃阵前斜驰过去。

    随之抛射出的箭矢如雨点般击打着张郃的防线,不少士卒畏怖骑军践踏,不敢在前迎敌,缓缓向后退去,被鲜于银挫动阵脚,阵型出现了破绽,箭羽纷飞中,数百士卒中箭倒下。

    张郃见之,心中恼恨,翻身下马,提枪前往阵前,格杀了几名后退士卒之后,才稳固了阵势。

    前军被阻击,陈翎看的清楚,令曹性上前助战,命夏侯恩率铁骑驱逐鲜于银突骑。

    曹性、夏侯恩两将得令,各率本部人马脱离中军而去。

    看着这些游弋在身旁的骑卒,陈翎心中暗忖着,骑射战法对他人或许有用,但对上自己,呵呵

    张郃前军抵御住鲜于银第一波攻击之后,排列成阵势缓缓前行。

    鲜于银的骑军还在驰射,向张郃前军突进了一段路程之后,便挽弓射出箭矢,看着敌方步卒被弓矢命中,倒地身亡之后,各个哈哈大笑着,拨马驰远。

    脱了敌方的攻击范围之后,再拨马而回,继续挽弓射杀张郃前军将卒。

    如此反复两次,等曹性率着千余连弩来至张郃前军之后,情况立即变的不同了。

    鲜于银的骑卒再想靠近骑射,还没有突袭近处,便会被曹性布置在张郃军中的连弩手速射而死。

    不仅是骑卒死了,甚至连胯下之马也逃脱不了倒毙的命运。

    骑射一人一骑只能射出一支箭矢,无论射中了谁,也不过是杀伤一人而已,但曹性麾下的连弩手则是一片一片的扫射过去,不管是骑士还是坐骑,全部射杀,不给这些鲜于银的骑卒任何逃回去的机会。

    鲜于银见之,不敢在缠斗,兼之又见陈翎中军处有骑军来战,遂令麾下骑卒撤回,等待步军的来到,意欲通过人数的优势,击败陈翎的大军。

    鲜于银的退去,令张郃稍解烦闷,任由敌军袭击,自己不能还击,这一场接触战,实在战得令人愤恨。

    大军继续前进,昌平城北十里处,张郃前军碰到在此等候的鲜于银大军。

    鲜于银大军有二万余兵卒,这些军士比之张郃尚有不如,全是一些刚刚举事的叛军。

    其中或有精锐,不过也止在少数。

    两军相遇,各自主将都没有议和的打算,遂排兵列阵,以作征战准备。

    看觑着敌方的阵容,陈翎嗤之以鼻,令夏侯恩率铁骑突前,令张郃随后掩杀,令曹性在张白骑的掩护下,随全军推进,务必在此尽覆其军。

    大战开启,此时鲜于辅、阎柔、田豫三人还没有追上前来,渔阳主将是鲜于银。

    鲜于银不知自己错失时机,已经没有了战胜的可能,现在他年轻的脸上全是兴奋之色,心中暗暗道着,凭着这些双倍于对方的军势,定然能将陈翎击败。

    鲜于银先行下令命步卒冲杀向敌方,同时自己亲自率领骑军从侧翼攻袭向陈翎中军。

    鲜于银的骑军想攻向陈翎中军,除了自后包围过去之外,也就只有取道攻击张郃前军之后,才能杀至陈翎面前去。

    率着四千不到的骑卒,鲜于银没有选择自陈翎身后突袭过去,而是选了先骑射张郃一军,再取中军这一战法。

    看着步卒跟随着自己杀向敌方,鲜于银努力约束部骑,集势齐进。

    待骑军差不多都聚集起来之后,鲜于银一马当先,率着这四千骑卒向敌方冲杀过去。

    与此同时,夏侯恩在张郃军前排列成一字阵式,藐视了一眼位于侧翼的鲜于银骑军,缓缓驱动铁骑向对面步军冲了下去。

    张郃见夏侯恩铁骑已经出动,遂号令部卒跟上,同时在鲜于银率骑军而来的方向布下枪阵,将曹性的连弩手列在其后。

    鲜于银、夏侯恩两人所率的骑军几乎同时攻至敌方的步卒处,夏侯恩率铁骑强行突破,鲜于银步卒射箭、持枪皆不能挡,大骇之下,纷纷退避让开,让夏侯恩穿阵肆虐而过。

    鲜于银率四千骑军来至曹性防守阵列处,看着那些抵地而起的长枪,鲜于银不敢驱军直入,正待横驰而过之时,曹性的连弩手开始齐射。

    这些连弩手所激发出的箭矢,极其密集,身上仅有皮甲护身的鲜于银骑卒无法可挡,仅有少数骑士用携着的盾牌挡了过去,逃脱了性命。

    战马哀鸣间,鲜于银魂飞魄散,他哪里见过这许多弓弩一切齐射的场面,在数名亲卫的拼死舍身救助之下,这才拨马回头,狼狈逃窜而去。

    夏侯恩既已突破敌军,张郃顺势攻入其中,舞起长枪随后掩杀,鲜于银步卒无法抵御,丢盔弃甲不在少数,士气低落无能再战。

    仅仅就一次对阵冲杀,夏侯恩挟铁骑之威,突破敌阵,追逐践踏,鲜于银步卒势如畏虎,向四野逃散而去。

    看着这一切,陈翎转身向逢纪言道:“敌将本来有战胜我军的希望,可惜、可叹”

    逢纪见战事占优,心中大定之下,笑颜问向陈翎道:“大人有铁骑,有连弩,敌将如何能胜,纪愿闻其详。”

    陈翎呵呵一笑,自得捋须言道:“我之铁骑,并非不可敌,”陈翎说着就停住了,自己明白其中就成了,何必要讲出来,刚才那句,不过是一时叹息之意罢了。

    逢纪听得陈翎停住不讲,本欲顺势不谈及此,奈何一时心痒难奈,遂出口言道:“我观大人之铁骑,虽然能抵挡敌军箭矢攻击,但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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