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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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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郃无视苏仆延乃是将死之人,两马交错之时,顺势一劈,斩下苏仆延的头颅。

    提着苏仆延的首级,张郃缓马四望,沉声喝道:“汝等还想战否?!”

    张郃周遭乌桓骑卒见己方首领大人苏仆延为张郃所斩,士气为之一丧,各个骇然相顾之后,纵马向外退却。

    陈翎麾下众军见之,皆大喜,齐齐呐喊起来,持戟执刀上来围歼乌桓骑卒。

    见在中军围堵之下,乌桓骑卒惶惶不安,东奔西走,竞相践踏,张郃哈哈大笑之,提枪率军于后追杀。

    来得倒是容易,现在想走了?

    须问过我,河间张郃是否答应!

第一百九十九回征讨三韩() 
高句丽;也写作“高句骊”,简称“句丽”“句骊”。

    高祖刘邦建汉之后,高句丽作为一个塞外各民族混合部族出现在世人的面前,其政权的高官号“主簿”,隶属于汉玄菟郡高句丽县。

    从历史来看,汉武帝时期,“高句丽”这一名字为班固所著的汉书所提及。这是第一次有史书记载,“高句丽”其本身没有单独的文字可记述。

    “高句丽”,在其成立的初期,是由濊貊人和部分迁移到这一地区的扶余人组成的。

    扶余,扶余国,又作“夫余国”,夫余国的王族来自春秋鲁国的公室,是中土流人瑕丘仲后人,那里谷物丰盛,余粮颇多。扶余人,无论是王族还是平民百姓都与辽东南部的三韩民族没有太大关系。

    濊貊,又称貉、貉貊或藏貊,“白民”,“毫人”或“发人”,以农业城栅为特点,不同于游牧族。

    “濊貊人”这一词语并非指一个确定的民族实体,而仅仅是史家对出现在东北这一特定地区的一些古代部族的泛指。

    濊貊人在半岛的分布从未离开过传统汉四郡地区,与三韩部落,是完全牵扯不上任何关系的。

    “高句丽”的文化中,炎帝曾出现在“高句丽”壁画上,四神崇拜、伏羲与女娲图、神农图、道家羽衣仙人图等,均体现了中原对高句丽文化的全面影响,说明了高句丽也是炎黄后代,而非其他。

    三韩,一为马韩、二为辰韩、三为弁辰。

    马韩在西,下辖五十四“国”,北接乐浪,南临“倭岛”;

    辰韩在东,共有一十二“国”,其北与濊貊接襄;

    弁辰在辰韩之南,亦有一十二“国”,其南与“倭岛”相临。

    这七十八国,大的有万余户,小的止有数千家,都在山海间,方圆四千余里,东西以海为限,皆古之辰国。

    马韩人邑落杂居,没有城郭。造的房子,形状像冢,窗口朝天,不知跪拜,不识长幼男女之别。不贵金宝锦罽,不知骑乘牛马,唯重璎珠,以缀衣为饰,及悬颈垂耳。大都魁头露紒,布袍草履。

    辰韩,耆老自言秦之亡人,避苦役,适三韩,马韩割东地与之。

    弁辰与辰韩杂居,城郭衣服皆同,语言风俗有异。其“国”近倭,故颇有文身者。

    麴义率着倭国仆从前军从海船上下来,见到的便是如此一副模样。

    回首看看麾下的将卒,麴义有些迟疑,陈震需要派遣出三万大军攻伐三韩吗?

    不提麴义如何征讨三韩,却说沮授站在城头,举剑欲自刎,未料一箭射来,击中宝剑之身,震脱离手,直往城下坠落而去。

    沮授浑身一颤,俯看间,见吕玲绮收弓绰戟,知是自己之剑为此女所射落,悲怆一声,言道:“吾主”沮授话未及说完,便被身后亲卫扑倒在地。

    刚才沮授横剑及颈,数名亲卫已经吓得胆颤心惊,各自都暗道一声,苦也!

    沮授是他们的主将,沮授是袁绍的谋臣军师,现在沮授他命麾下将卒向温侯吕布投降,不管如何来看,南皮一战到此也算已经结束了。

    那么,不论其他,自己等这些沮授的亲卫在投向温侯吕布之后,所能依靠的还只能是沮授一人,而非他人。现在沮授他想自刎,这将置自己等人于何地?

    沮授为主公袁绍殉葬了,那么我等在主帅沮公自刎之后,是否也应该自戕?

    这事关一个人的品德,不能以平常心态视之。

    救下沮授,可免己等陷入尴尬之境,救下沮授,可借此向温侯吕布表明心志,吾等可是真心归顺,不是虚情假意。

    将沮授扶起来之后,这几人看觑下去,果见温侯之女吕玲绮面露赞赏之色,听她言道:“汝等可扶沮公下城来,以待我父帅接见。”

    这几人听得吕玲绮之言后,各个心中大喜,向沮授好言劝说道:“大人,害死主公的乃是曹操,现在温侯与其势同水火,两者之间箭拨弩张,一触即发。大人,何不借温侯之手,为主公报仇雪恨呢?”

    沮授为数亲卫所挟,架着往城下去,行动受阻中,沮授怒斥言道:“贪生怕死之辈,何敢提及主公?汝等皆是些狼心狗肺之人,不足为谋!”

    亲卫中一人听得沮授所骂,苦笑向沮授说道:“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大人心目中为主公死节乃是理所当然,但在我等心中,大人的生死,才是最为重要的啊”这人说道这里便没有说下去了,沮授听得暗叹一声,心下暗道着,君为臣纲,自己身为袁绍臣子,将袁绍视作天,不顾其他,一心求死,这本身没错,而他们这些自己的亲卫,现在如此行事,也亦没有过错。自己与他们,只不过都是些这天地下芸芸众生中的一员,生死不能由己,皆逃脱不了命运的排布。

    南皮一役历经月余,温侯前后付出将近三万将士的伤亡,得曹操攻破邺城,袁绍兵败自刎消息传出之后,逼迫得沮授放弃抵御,向吕布投降,这才取得此城池。

    南皮辅将王摩、夏昭两人,在沮授传令弃械投降之前,一为韩猛所斩,令一为许褚所杀,徒增悲怆之感,令温侯擒获沮授之后,一无所得。

    沮授虽然被挟制来到吕布军中,但没有就此屈尊俯就,归顺温侯,反而大呼言道:“授不降也!”

    沮授秉直如此,吕布招揽不得,怒意勃发,就欲斩杀沮授,陈宫上前劝阻,吕布遂遣其说沮授来降。

    陈宫进沮授所软禁之帐中,见沮授披头散发,形状落拓,乃亲自为其束发,言道:“公乃当世名士,有良、平之智。君贵审才,臣尚量主,本初无谋,不用君言,君何尚执迷耶?吾主若早得足下,天下不足虑也。”

    沮授听罢,神色不变,不言不语,只冷冷相待。

    陈宫见之,知急切不可劝,心中思及沮授尚有一子,或能借亲情劝服沮授,乃向沮授告退而出,暗中派出人手打探消息,以获此人来军前劝说沮授。

    作者题外话: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二百回局势沉重() 
吕布既下南皮,兼曹操攻拔邺城,遂重新布置各将驻地。

    曹操下翼州治所邺城,并袁绍之势,降其大将有高干、朱灵、赵睿、冯礼、邓升、郭援等,谋士有荀谌、许攸、韩珩、田丰、郭图、董昭等,并袁绍二子袁谭、袁熙两人。

    其余者或没在战乱中,或为温侯所获。

    吕布自张辽著县擒拿住韩猛,招降此人之后,高览、吕旷、吕翔、麴义、张南、牵招、张郃、逢纪等纷沓来投,一时间帐下文武猛增,气势大涨。

    值此曹操动向不明中,吕布在陈宫的谏言下,令张辽、管亥、徐盛三将从聊城撤回至平原,令周泰、辛评两人帅军至河间乐成,原在此的郝萌辅之。

    辛评之弟辛毗在温侯吕布命令到达平原之前,已经来至此地,乃随其兄一同前往河间郡。

    在平原养伤的审配,已经痊愈,听得逢纪降了温侯吕布,其心下意有所动,在获知颜良、文丑正携袁绍三子袁尚来向平原的路途上,兼其兄子审荣来到平原,告知他二子为郭图所杀害,大恸之下,乃向吕布请降,归顺于帐下。

    而同样从邺城脱逃出来的沮授之子沮鹄,遇上南皮移师平原的吕布主力,恳切乞求之下,令沮授生出心有不忍之感,亦归顺温侯吕布,为翼州别驾。

    被张辽软禁在高唐城中的崔琰,觑机逃脱,向曹操势中而去。

    原来的青州刺史孔融、王修等众,在曹操攻陷邺城之后,顺势投向曹操。

    由此,除去身在倭国的陈震、吕岱、麴义三人,从青州出征辽东的高览、吕旷、吕翔三将,被留驻在蓟县的牵招,渔阳郡中的鲜于辅、田豫、阎柔三将,向着乌桓深处柳城而去的陈翎、张郃、逢纪三人,陈翎部将曹性、夏侯恩、鲜于银、张白骑,

    其余者,高顺依然总领青州军政大事,侯成、魏续为副将,诸葛瑾为吕布府中长史,李封驻琅邪,廖化驻历城,河间有周泰、郝萌、辛评、辛毗四人,南皮吕布留下了公孙羽、柳毅两将,张辽、周泰、管亥、韩猛、张南、许褚、陈宫等并新降之沮授、审配两人皆跟随温侯至平原,以薛兰为转运使,等待是否同曹操决战。

    是夜,陈翎破乌桓一万骑军,斩其大将苏仆延,为张郃记上功劳簿之后,陈翎有些发愁,此战虽然获胜,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现在一万五千军势,伤亡虽然没有达八千众之巨,但三千余兵卒永远倒下,不能用以征进,却令自己有些恼怒。

    若是经历此一战后,便能回转蓟县,那么也就无所谓了。可现在的情况的是,柳城还在远方,自己所帅的军伍正在逐渐减少,这不太好办了。

    因此,检视了一下所擒获的俘虏,乌桓骑卒三千余,马匹更多一些,有五千左右,陈翎决定,若是这些俘虏不降,则全部坑杀,不留任何一丝机会给他们。

    在命张白骑救死扶伤的同时,令张郃押解着这些俘虏来到营外,开始挖掘土坑。

    逢纪见之,于心不忍,劝谏道:“昔日,白起于长平之战中坑杀四十万降俘,虽得名将之称,但为天地所嫉,死非善终。酷暴之行,古今所叹,子仪,慎之!慎之!”

    陈翎听得逢纪所劝,闷闷不乐,言道:“我亦不想如此为之,可惜在此前有大敌,后无援军之下,惟有此法可免祸端,元图,他日世人如何评价,我已顾不得了。”

    逢纪见之,叹了一声,拱手为揖,侍立在旁,不再多言。

    挖掘土坑不是困难之事,在俘虏众双手搂刨间,陈翎所在这一块草原中出现大大小小数百土坑。

    望着这样的土坑,这些俘虏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若说之前还不知道这土炕是为谁设,那么在张郃为首的一干步卒持戟提刀压逼之下,是个人都清楚这些土坑是为自己准备的。

    这些乌桓俘虏中通汉语的开始叫嚷起来,向着陈翎所在处,向着背后的持刃将士乞求道:“我等不是自愿前来攻袭大人的,而是苏仆延无视单于命令,私自行动,我等皆属被迫挟制而来”

    陈翎在他们前面,听得清楚,抬起手来,令他们肃静,然后一指那些已经降为奴隶的千余乌桓仆从,开口言道:“乌桓有蓄奴习俗,我亦不想强令你等改之。你等今日投降于我,明日或许复反,为免此等乱事发生,愿意为我而战者,可向那处聚众,若是不愿者,便”陈翎说着土坑,接着说道:“便入此坑中去罢。”

    陈翎的意思很明白,可乌桓人大多不通汉语,陈翎见其多有疑惑者,乃令侍候左右的鲜于银将自己的话重复向这些俘虏喊上几遍,以示郑重之意。

    鲜于银向陈翎抱拳致礼,心中发寒着向这些俘虏说起陈翎所言所语。

    这些乌桓俘虏听罢鲜于银的传话,顿时间就喧闹起来,之前不敌其军,为陈翎所俘虏,其中有些是苦战之下才被擒获的,有些是早早弃械投降的,各人被俘虏的经历大不相同。

    若是陈翎直接驱使他们攻袭乌桓其他族人,在兵刃相架之下,说不得也会战上一战,或者直接转头配合其族人攻向陈翎,这也不是不可能。

    这些俘虏心中含着不同的想法,在等待陈翎的处置中,听得鲜于银如此这般话语,心中顿时一沉,为奴隶可不比其他,按照习俗,是得安上烙印的。至于在脸上或者身体其他部位,这都得看主人的喜好。

    想起这些,俘虏众向对面那些陈翎奴隶看过去,见他们的脸上根本没有伤疤痕迹,心中有些庆幸,暗道此人还算是个好主。

    既为奴隶一生一世皆为奴隶,生下的子孙也是奴隶,若是没有机遇,只能这般生存下去。

    随之而来的就是这烙印,烙印代表了主家的权势,烙印标注了自己是属于谁的,烙印对于乌桓族人来说,代表了一种屈辱。

    从来只有乌桓抢掠汉民为奴为仆,少有汉人强逼乌桓族人为奴隶的。

    现在这样一人出现了,站在他们面前,这些乌桓俘虏各个心中惴惴不安,再次看觑了一眼对面的那些奴隶之后,有人抬步上前,向那里而去。

    而有些人则是宁愿死也不愿为奴隶,那实在太过屈辱了。

    若仅仅是一个人,还则罢了,但这些俘虏是有家族父老的,自己一人为奴,其余者,亦将跟随为奴。若是陈翎能征服柳城,杀掉蹋顿的话。

    还有一些俘虏则是在想着,现在先保住性命再说,等将来窥机逃出,汉人不可能一直留在塞外,待陈翎班师回去,或者为单于蹋顿所灭之后,回至部邑,是奴是虏,谁会知道,乃也向奴隶那处走去。

    看着三千俘虏中,有一半左右聚集在奴隶处,陈翎觉得很满意,这二千五百乌桓奴隶骑卒,他们的忠诚之心现在还不能保证,可当自己将柳城蹋顿剿灭之后,便不由他们不对自己忠贞了。

    奴隶是私人物品,称不上人,自己或将视他们为人,可那也得在他们努力为自己而战的前提之下,不然斩杀区区数百、上千乌桓胡人,陈翎心中一点内疚之感都会没有。

    陈翎令张郃行刑,坑杀,坑杀,自己没那么残忍,直接将他们活埋,先砍下他们的首级,再掩埋不为过。

    张郃见之,拨剑而出,号令一千五百乌桓俘虏跪下,垂头受刑。

    在鲜于银的传话声中,押制在后的军卒各个上前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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