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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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备征战;其他粮草辎重,操持烧锅做饭的,不一一细表。
夏侯恩铁骑一千,现在增加至二千,铁骑与其他兵种不一样,所消耗的粮草在诸军之上,更兼所需兵器、铁甲皆需特制,不能一时就能成就,陈翎遂令工匠缓缓制之,慢慢配备。
如此一来,陈翎自己麾下已有一万军卒,加上周泰一军,便是二万。
二万兵势若是换到陈翎在相城那段时期,说不得会因此而喜悦大笑之,但现在正处于与曹操停战间隙期,待等曹操攻下许都之后,回过身来,再与之战,二万人的军势实在不够。
不错,陈翎是不看好刘备、马腾两人联军能够击败曹操。
自巨鹿一役,知晓曹操军中亦有诸葛连弩之后,陈翎就对马腾、刘备两军不持乐观心态。
纵使刘备有关羽、张飞、赵云等猛将,纵使马腾有马超这等与吕布齐名之人,对上持有诸葛连弩的曹军,势必不能敌啊!
诸葛亮就是用此弩将张郃射死的,诸葛亮就是用此弩杀得司马懿狼狈逃窜而去的。
没有重甲披挂之下,诸葛连弩乃是此时代的神器,无人能挡者!
在与周泰相商议之后,由他逐渐扩涨军势,从原来的一万军卒,缓慢招募士卒添加进去,直至成二万军势之时止。
周泰能否帅二万兵势犹如臂使指一般的征战,这个问题,陈翎不知道。不知道不等同不顾周泰任由他如此这般依旧循原律操练军卒,陈翎为此,特地的详思了一番,将曹仁所会的八门金锁阵拿出来,让周泰操练。
八门金锁阵是诸葛孔明八阵图的启蒙阵势,诸葛亮据此才创出了八阵图。
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如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入则亡。
曹仁布下此阵之时,徐庶在刘备侧,出言道:“今八门虽布得整齐,只是中间通欠主将。如从东南角上生门击人,往正西景门而出,其阵必乱。”
陈翎依此乃择周泰军中八猛士擢为校尉,令其各守一处,操练阵势。
如此反复操持之下,不知战力如何,陈翎遂遣张白骑帅同等兵势持木棒击之。数番相斗,那八校猛则猛矣,可惜无明辨之能,不知顺势而为,每每一鼓而溃之。
陈翎见之,唉声叹气,这阵法不是有个将校就能运行顺畅的啊。
借此,陈翎与周泰再商议,教授周泰二龙出水阵。
二龙出水阵此阵不比寻常,相传乃是上古封神大战之时,道人陆压所用。
“兵分两路,仿如两条龙,故曰二龙出水。”看着周泰目瞪口呆的样子,陈翎如此说道。
陈翎继续说道:“这二龙出水阵,隐与阵中,龙本阳刚,水本属阴,龙在水中,阴阳相调,万事俱安,一但出水,二龙威势大增,势不可挡,其阳刚之利,是无人能挡住,这就需要稳住二龙,不使他们交合,一但交合,以上所做努力皆付之东流。”
后面子牙所讲的““道兄,如何能稳此阵不发着?”“须寻武艺高强,且一阴气重的人,在二龙中间震住他的阳气,使之不能相会。”这些陈翎觉得就不必提了,太过离奇之事,在遇见奇缘的周泰面前,陈翎担心讲太多的话,可能引发他修仙的念想,如此那般之后,岂不是得不偿失?
陈翎本不欲传出此二阵法的,不过想起曹军诸葛连弩来,暗自垂泪,这都是不由自主呀!
若没有阵法之精妙,何能与曹军相抗衡?
至于陆压所述,“须寻武艺高强”,周泰是猛烈强悍之将,武艺很是高强;
“且一阴气重的人”,据周泰水性来看,他的阴气应该不差;
“在二龙中间震住他的阳气,使之不能相会。”有了那柄宝剑相助,陈翎觉得这个世间上,在吕布、许褚都处于己方的情况之下,能够胜过周泰的大将,只有区区数人而已。
其中关羽、张飞、赵云、马超都非曹将,曹操帐下只有典韦、徐晃、夏侯惇、夏侯渊等几人可虑,其他人等遇上周泰,只有一个下场,那便是死!
周泰果与二龙出水阵颇有缘分,在陈翎所授之下,只操练几日之后,便已能控如指掌,灵活自如,仿似真有那么两条龙在相互攀升夺进。
周泰居阵中之时,陈翎再遣张白骑帅军持棒击之,一个冲击过后,便为周泰所溃。
陈翎见之,哈哈大笑,仰天长叹,周泰不负己望,终成精锐之兵也!
第二百三十回姻缘际会()
冬日的暖阳中,陈翎盯着一只探头探脑蚂蚁看。
在这庭院前,枯叶凋落在地,树上光秃秃一片,乌枝分杈,虬皮斑驳,这只不知从哪来的蚂蚁谨慎前后左右顾盼,蹑手蹑脚迟疑踩着褶层,寻找食物。
陈翎本想拾取一枯枝,在它所经之地敲击一番,恫吓威逼一下。
念及自己老大不小,不能再玩这些童趣稚事,深沉的感慨了一声,陈翎负手举步走出府邸,向着街上而去。
周泰得自己所授二龙出水阵,整日不歇,一直在勤加操练,陈翎见之,自忖不能耽搁正事,强拉周泰出外游玩,乃只得孤零零一人买醉酒肆。
踏着轻快的脚步,陈翎念想着陈震,顺着熟路,向府邸斜对面的街道而去。
逢纪已经到倭国了吧,孝起不知是想在那边过年,还是打算回到平原之后,再与自己一起迎接新春?
家中止有夫人夏侯氏,嗯,还有一个妹妹,加上幼平、高览等人,也不满十数,与去年在北海之时,温侯吕布庭宴群臣,高朋满座,根本不能相比,显得特别冷清。
有心想召颜良、文丑、审配等人至平原过年,思及文丑、颜良两人的恶脸,审配大仇未报整日的怒颜,陈翎暗忖着,还是算了罢。
进来酒肆,原本喧哗的里间,在陈翎踏入其中之后,便消了声息。待陈翎在店家的引导之下,上得二楼之后,下面方才重新欢畅起来。
陈翎在一屏风靠窗处坐下,招店家上酒菜之后,陈翎瞄了一眼身后的漆坐屏,这屏座是由数条蟠螭屈曲盘绕,做工圆滑自然,加上彩漆的装点,蟠螭栩栩如生。
正面是用油漆彩绘云龙纹图案,绿身朱鳞,体态生动自然。
陈翎暗暗点头,不错,此屏之上的蟠螭生得虎形龙相,有龙的威武和虎的勇猛,与己身份相配,前几日过来都未曾看见,想必是店家专门为自己所设。
蟠螭是龙属的蛇状神怪之物,是一种没有角的早期龙,“无角曰螭龙”。司马相如亦曰:“赤螭,雌龙也。”
蟠螭虽被认为龙,却非真龙,因此店家好意陈翎心领,令仆从多赠钱币,以酬其惠。
扶樽低啜中,左间门房内传来一阵抑泣声,陈翎不胜烦躁,喝令酒家前来问询,陈翎言道:“旁边是何者,为何哭泣不停?”
刚刚急忙赶上楼来的店家扶身垂手回答道:“大人,此女是我”
陈翎挥手斥道:“没问她是你什么人,直接说事情。”陈翎心中暗道,这不就是常常为人所传的那种怨妇告官之事吗,其中曲折离奇非常,扯住张三,带出李四来,官官相护什么的,连累自己喝酒都不自在。
想着现在平原城中自己最大,其他诸人,周泰忙于演练战阵,高览为自己所遣,下至各县去查勘布防,皆不得闲。只有部将曹性、夏侯恩、张白骑三人有隙抽身犯事,其余人者不可能弄得店家之女眷悲伤暗泣,而不受惩处。
想到这里,陈翎一阵头痛,听着店家言道:“大人,三日前,我侄女出外市胭脂,”说道此处,店家甚感郝颜,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大人帐下夏侯将军遇之于街,”
陈翎捶手,扼腕叹息道:“夏侯恩他怎么着了你侄女?”
店家见陈翎脸色阴沉,急忙上前一步说道:“夏侯将军并无过错,”
陈翎原来以为夏侯恩见色起意,乃坏了店家侄女名节,想不到此人竟然说非夏侯恩之过,陈翎奇之,问道:“店家,休得啰嗦,一并讲来。”
原来三日前,陈翎在酒肆独饮之时,夏侯恩上街为过年采办所需,在街角处遇见了店家之侄女,夏侯恩见其花容月貌,身姿婀娜,心慕之,乃跟随于后,想看觑清楚是谁家之女后,再行上门求之。
夏侯恩乃是陈翎部将,是陈翎姻亲,其他诸将百姓或不认识,但这个名唤夏侯恩的小将,肯定会被记住。
在街坊有意无意的监视中,心系那女子的夏侯恩一无所觉。
慢慢的跟随在后行走,来至一处小巷中,若有所察的那女子转首回望,便见夏侯恩一脸笑容的盯着自己看,心中大骇之下,女子慌忙急走,不慎被裾裙绊倒,摔在一沓污水中。
夏侯恩见之,急忙赶上前来,想扶起女子,奈何这女子少有出门,不识夏侯恩,以为袍装打扮的夏侯恩是个**小人。俩人一个挣脱,一个勉力向上前搀扶,无意中撑地弄脏了手的夏侯恩,把印子给留在女子的裾服上。在落荒而逃,奔出小巷之后,女子为众人所见,在街坊的大笑声中,女子这才发觉反应过来,一时间羞愤不能,只得低头回家去了。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本来只要夏侯恩上门去求之,凭着夏侯恩的身份,店家无论如何也会答应,可夏侯恩见女子想见了无常一般的惧怕自己,心中悲恨之下,没有前往求之。
店家是如何知晓夏侯恩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意?
这是因夏侯恩单独尾随女子去之时,身旁还有其他人等。
店家说到这里,偷言瞥视了陈翎一眼,见其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稍感无奈,乃说道:“大人,非是小人郝颜强求,只是我侄女因此事为众人所轻贱,若”
陈翎缓过气起来,慢慢说道:“我明白,我明白”叹了一声,难怪这两日夏侯恩没有跟随自己过来,却是因此事。
此事确是好事,只需回家向夫人夏侯氏提及一声,想必早有此心的夏侯恩求之不得,而这店家侄女在自己喝酒之时哭泣,想必是明晓了夏侯恩心意,这才作如此之状,想引起自己的注意。
可见在她心中,在这件事情之后,已然是破罐破摔了,有意嫁与夏侯恩了。
如此一来,陈翎放下心,乐呵呵着说道:“甚好,甚好”说着,陈翎在店家躬身施礼中,向外走去。
第二百三十一回再见道人()
甄家。
甄洛出身大户人家,父亲名逸,官至上蔡令,膝下有三男五女,甄洛最小。
甄洛出生在黄巾起义前一年,现在只有十岁。
这是陈翎在酒席上,向那酒家打听来的。
酒家姓甄,名唤闲,是甄逸的族兄。
甄逸是甄洛之父,汉太保甄邯的后人。
甄洛以汉光和五年十二月丁酉生,每寝寐,家中仿佛见如有人持玉衣覆其上者,常共怪之。逸薨,加号慕,内外益奇之。后相者刘良相后及诸子,良指后曰:“此女贵乃不可言。”
甄闲在酒酣之际,向陈翎透露出这些私密事情来,陈翎听闻,心中则暗道,刘良看甄洛面相之时,袁绍尚在,才会如此言称。
辄而又一思,不对!
甄洛乃是曹丕之妾室,魏明帝曹叡之生母,曹叡即位后才追尊甄氏为文昭皇后的,如此一来,刘良并没有说错。
喜宴中,陈翎有些感慨,夏侯恩大婚了。
自己与夫人夏侯氏为之劳心费力,迎娶来的是一位长辈!
原本应该承受“三拜”之礼,现在只能
罢了,罢了!
多想无益,不如且饮,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是夜,陈翎大醉而归。
睡梦中,陈翎感觉如有温玉在怀,醒目睁望间,只有夏侯氏在侧,并无其他,睡意沉沉,陈翎没有多想什么,反转了一下身体,接着继续卧眠。
翌日凌晨,陈翎口渴难熬,见夏侯氏睡意正浓,不忍打搅到她,乃蹑手蹑脚下了地,出到外间,正准备轻唤仆人进来服侍,忽一阵阴风吹来,迷的陈翎睁不开眼。
待这阵风过去之后,陈翎挥手驱散晨雾间,忽见一似曾相识的老道含笑盘坐在侧。
看着这个捋须微笑的老道,陈翎不知为何,迷糊中脱口问道:“你是南华、左慈、于吉?”
老道不答缓慢说道:“老道刚从许都过来,曹操已收复许昌,刘备退回汝南,马腾则回转洛阳,陈翎,此一事于你不利呀。”
陈翎怔怔呆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说道:“许都在千里之外,你这老道”
陈翎神情似有怀疑,老道见之不满,言道:“道家术法之玄奥,岂是你能揣摩?”
陈翎听得老道所言,自嘲一笑,还稍有一丝迷糊的心中,对此景此情有种不真实之感,问道:“道者既不自报来历,待我猜上一番如何?”
老道颔首,静等陈翎开口言说。
陈翎沉思半晌,言道:“左慈,丹鼎真人,看汝身无片物,肯定非是他。”
老道白眉间一丝惊异之色闪过,不为陈翎所察觉,老道心中暗暗道着,原来左慈这个小家伙于丹鼎一术有所成就,呵呵呵呵,老者想到妙处,轻声的笑了出来。
看觑了老道一眼,不知他为何发笑,陈翎扶几继续说道:“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其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
陈翎说道这里,仔细打量了老道一眼,摇头轻声说道:“不像,不像,”随即沉思细想之。
老道听罢陈翎所言,脸上毫无颜色,实际心中怒道着,碧眼童颜,手执藜杖,碧眼童颜,手执藜杖!老道我有这么不堪吗?
“于吉,相传太平经就是为他所著,”陈翎话刚刚说道这里,老道怒声疾斥道:“奉香、制符之辈,”
突发现陈翎双目之间精光闪烁,老道收纳声息,展颜说道:“老道是何人,陈翎再猜亦不中也。”
老道说着,扶乩撒卜掷地,仔细的检视起来。
随着老道嘴中喃喃之语,陈翎有些发呆,那些卜卦之物,在老道瞬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