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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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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回天下所宗() 
陈翎寻王基,自然是想将此子送至郑玄门下,一并随同诸葛亮进学。

    王朗有言赞王基曰:“宿卫之臣,秘阁之吏。”其意就是称赞他能文能武,不管哪方面都是可以为君上尽心尽责的人。

    如此一良将现在正处年少时,若能投入郑玄门下求学,待等过几年再看,或就是张辽、赵云一类的人物了。

    观看完中原诸侯动向消息,陈翎意有踌躇,向陈震、周泰两人言道:“我意在六月麦熟之后,提兵攻邺城,孝起、幼平,你俩以为如何?”

    陈震、周泰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皆露勉强之色,陈震向陈翎谏言道:“翼州仓禀并无余粮,子仪,且等来年罢。”

    陈翎颔首,陈震所虑正是自己踌躇不定的原因所在,自己刚刚安抚各郡县军民人心,去年一场浩劫所造成伤害并未完全消除,在此一刻,正需休养生息,备战待敌。

    可若不趁此曹操初定豫州,人心不附之时,出兵讨伐邺城,陈翎心患待曹操整饬齐全之后,或会攻入安平、清河等郡县中来。

    究其原因,温侯吕布终是曹操的心腹大患,不除不得安心啊。

    陈翎思量着,不答陈震话语,看觑周泰,希望他之所言或对己有所裨益。

    周泰见陈翎望向他,不得不答,遂说道:“孝起之语实乃金石良言,泰亦如此以为。”

    陈翎听罢周泰之言,心中略有失望之意,沉吟片刻,乃道:“邺城有碍主公全领翼州一事,若不能攻击占为己有,青州就需面对兖州、徐州合围之势。我意已决,就算六月不出,待到十月间,必发大军征讨之!”

    见陈翎已有决断,陈震、周泰两人不敢不从,遂一拱手、一抱拳言道:“谨遵将令!”

    陈翎点头,生怕两人误会自己乾纲独断、一意孤行,解释说道:“我观曹操现在境况,下了刘备所据汝南之后,还有马腾、张绣两人在侧,就算我等袭入魏郡之内,曹操亦不可能再次帅大军亲自来战。”

    陈翎停顿了一下,等周泰、陈震两人仔细领悟自己之意,接着说道:“刘备趁曹操在外,偷取许都一事,对其触动颇大,我料曹操必定不敢重蹈覆辙,再让许都沦入他人之手,故而只会在讨灭马腾、张绣两人之后,方才进军青、翼州郡境内,再与主公决战。”

    陈震、周泰闻陈翎之言,连连点头。

    陈翎见之,展颜再次说道:“相较曹操兵势,我军略少,不过此次作战,我意致幽州刺史与张扬书信,约定时日,彼从蓟县、涿县攻入中山国、常山郡、巨鹿郡,而我军依旧兵分两路协同作战,共击邺城。”

    见陈翎不言向北海求助,陈震问道:“北海温侯”

    陈翎罢手,言道:“此战不比前年,那时曹操挟大军与主公成决战之势,曹操之徐州、主公之青州,都无多少剩余兵马,不足用以征进,故此毋需留下大军驻防。”

    “此次作战,邺城仅止有曹操帐下大将于禁、乐进、李典、满宠等人在,而在徐州侧则有曹仁等人,顾虑重重,趟如主公帅大军出北海,我怕徐州曹仁会趁机与泰山驻将共进攻略青州。”陈翎如此解说着道。

    陈翎心思缜密,陈震、周泰两人叹服,皆告退而出,为出兵之事做准备去了。

    见陈震、周泰两人出,陈翎略一思虑,便伏案书写起来。

    一封书信呈送给青州北海的主公吕布,另外一封则是发至幽州张扬处。

    除了这两封书信之外,陈翎又书写一信,令部将张白骑亲投至张燕处。

    张白骑本是张燕部属,由他出面,在陈翎想来或许能够借此与张燕达成协定,共同讨伐曹操。陈翎为此所许诺出的高官厚禄是荐张燕为吕布帐下“四平将军”,并封一亭侯。

    观现在吕布帐下仅有数人任职“四平”、“四安”将军,可见陈翎其意甚诚,就是不知张燕是否会因此而投向吕布一方。

    做了如此这般部属之后,陈翎回归清闲的家居生活当中。

    高密,郑玄府邸。

    自三月徐州归来,青州诸多吕布重臣、文吏夹道相迎,陈宫、沮授、陈群、诸葛瑾等人皆在侧,扶郑玄入府居住之后,郑府一时间门庭若市,车来人往,拜访者络绎不绝。

    当诸葛瑾引诸葛亮拜入郑玄门下之后,见诸葛亮天资聪慧,实乃昆山之玉,郑玄犹是喜欢,亲加指导,严于育教,自此诸葛亮学识一日千里,不可限量。

    陈翎书信送呈至北海温侯府上之后,吕布聚陈宫、沮授、诸葛瑾等人商议,准陈翎所请,并发书至幽州,令张扬派兵遣将协助陈翎征进邺城。

    与此同时,王基被送至郑玄府上,拜入门下,求师进学。

    而诸葛亮与吕玲绮的大婚,也在此刻被提上日程。

    诸葛亮本来在行加冠礼之后,就将与吕玲绮完婚,不过因郑玄之缘由,才拖延至今。

    郑学有“天下所宗”之尊称,可见此时的郑玄几乎已有孔圣在世之相。

    若能得郑玄主持这一桩婚事,无论是对吕布,还是其帐下文武臣子,都会是有与有荣焉之感。

    为诸葛亮所请,郑玄十分欣慰,应之。

    有了师长的许诺,诸葛亮开始筹备起婚礼大事。

    此次大婚不比寻常,乃是温侯吕布仅有的一女出嫁,青州上下、乃至翼州、幽州、三韩、倭国皆有人前来道喜恭贺。

    吕布原意是在六、七月份,行大婚一事,可诸葛亮接回其叔父、姐弟至北海之后,诸葛玄身体日益病重,眼见就要撒手人寰,归往西去了,不得已之下,在五月下旬,在各方宾客尚未到齐的情况之下,匆匆举行婚事。

    作为贺礼,陈翎将北海原来住地“杞园”送给了诸葛亮。

    至于为何是出嫁,而非是入赘,此一事则与吕玲绮有关。

    一是诸葛亮年在己下,二是其叔父听闻要入赘温侯家中,诸葛玄连咳三口血,幸得华佗、张机两人皆在侧,不然未婚先丧长辈,于己于诸葛亮两人情意都不利。

第二百四十七回鬼神之论() 
大婚之前有婚前礼,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

    纳采:男方欲与女方结亲,男家遣媒妁往女家提亲,送礼求婚。得到应允后,再请媒妁正式向女家纳“采择之礼”。初议后,若女方有意,则男方派媒人正式向女家求婚,并携带一定礼物,故称。纳采礼的礼物只用雁。

    仪礼士昏礼:“昏礼,下达纳采。用雁。”

    郑玄注:“将欲与彼合婚姻,必先使媒氏,下通其言,女氏许之,乃后使人纳其采择之。”其礼物用雁。

    由此可见,对于大婚之礼,郑玄亦是大师,毋庸置疑,只需听他行事即可。

    问名:男家行纳采礼后,再托媒人询问女方的名字和出生年月及时辰,以便男家卜问,决定成婚与否,吉凶如何。

    礼记方氏注也说:“问名者,问女生之母氏也。”问名时,用雁为贽见的礼物。

    纳吉:是男方问名、合八字后,将卜婚的吉兆通知女方,并送礼表示要订婚的礼仪,纳吉要行奠雁礼。

    郑玄注:“归卜于庙,得吉兆,复使使者往告,婚姻之事于是定。”

    纳征:男家纳吉往女家送聘礼。

    请期:由男家择定结婚佳期,用红笺书写男女生庚,由媒妁携往女家,和女家主人商量迎娶的日期。

    结婚之中有正婚礼,亲迎、妇至成礼、合卺、餕余设袵。

    亲迎:俗称“迎亲”。

    新婿亲往女家迎娶新娘的仪式。

    通常是男家将婚期通知女家后,到成婚日,由新郎亲自到女家迎接新娘,也有由男家派遣迎亲队伍迎娶,新娘在家等候。起源甚古,诗经大雅大明:“大邦有子,天之妹,女定阙祥,亲迎于渭。”

    亲迎礼始于周代,女王成婚时也曾亲迎于渭水。此礼历代沿袭,为婚礼的开端。

    妇至成礼:拜堂、沃盥、对席等,男方先到女方的家庙拜祭其祖先,然后再用车接女方到男家,要举行夫妇同器共餐、饮交杯酒等仪式,这才算完成结婚之礼。

    其中还有解缨结发这一项,“解缨”指新夫亲手解下新妇头上许婚之缨。“结发”指各剪取新夫新妇一束头发,以红缨梳结在一起。

    合卺:新郎、新娘在结婚当天的新房内共饮交杯酒、合欢酒。

    餕余设袵:合床礼,正式成为夫妻。

    最后便是婚后礼;妇见舅姑、舅姑醴妇、妇馈舅姑、庙见成妇。

    这些都不一一细表,携夏侯氏至北海观礼的陈翎,见之只能在其妻的怨怒中苦笑不已。

    诸葛亮、吕玲绮的婚礼是在青布幔搭成帐篷中,举行交拜之礼的。“曹操少时,尝与袁绍好为游侠。观人新婚,因潜入主人园中,夜叫呼云:‘有偷儿贼!’青庐中人皆出观。曹操乃入,抽刃劫新妇。”

    诸葛亮、吕玲绮大婚之后,陈翎便欲拜别主公吕布回平原去。

    不过现在郑玄虽然没有了丧子之痛,可能会活的更长久一些,但念及其毕竟年事已高,自己政务繁忙、战事倥偬,今后怕是无暇专程来看望郑玄,因此,陈翎投门拜贴,直接往郑玄所居别院而去。

    郑玄暂居之处,就在杞园中。

    闻陈翎来访,郑玄遣一童子过来引路。

    此一小童止有七、八岁的样子,模样甚是可爱,梳了个总角之形,不过此时他满脸的都是忧愁之状。

    陈翎奇之,乃问道:“谁家小儿心已老,满脸都是肉包包?”

    小童没好气的鼓着腮帮子,回答着道:“堂前花月,庐后杖笞,换作于你,会将如何?”

    原来是受了责罚,陈翎拊掌大笑之,信口言道:“换做是我,只怕此时早已弃家逃遁无影了罢。”

    小童子咯咯一声,对陈翎顿生好感,正待与陈翎继续说叨几句,不料此刻两人已近别院,只听得屋中有一老者之声传出来,言道:“小辈无礼,信口雌黄!”

    吱嘎一声,旁门被推开,出来一人,陈翎举目看觑过去,但见此老者鹤发童颜,手拄一杖,怒目圆瞪,直看向陈翎。

    陈翎忙不失迭上前一步,带着歉意乞罪言道:“长者在上,请恕在下无心之失。”

    老者微微一颔首,捋须言道:“既是无心之过,老夫也就不多加指摘,念你乃是初犯,来为老夫牵驴。”

    陈翎愕然,不知郑玄为何唤自己牵驴。

    在旁的童子合掌拍手笑道:“驴、驴、驴,一头老木驴,”正待继续唱下去,冷不防备郑玄以杖抽来,打在他的屁股上。

    陈翎估摸着童子应该伤势未愈,此一击郑玄虽然用力不大,但刚碰触到童子臀部之时,那童子便顿口跳将起来,胡乱叫喊着,嚷嚷道:“啊呀,疼、疼、疼,一杆大木藤,”眼见师尊怒形满面,童子不敢再放肆,一溜烟就跑掉了。

    陈翎莞然一笑,重新向郑玄见礼,问道:“尊长为何要在下牵驴?”

    郑玄看觑着那童子逃遁的方向,含笑捋须,不回陈翎之话,言道:“你送来的这一童子,敦是不凡,只是顽劣了一些。”郑玄说着引陈翎至屋后。

    陈翎暗忖着道,原来这童子就是王基。随郑玄而行,转角处过来,便见一头驴嚼着草料被绑拴在一磨石边上。

    幡然醒悟,原来郑玄打算要自己帮他磨粉。

    在陈翎上前牵驴驱赶转圈之时,郑玄言道:“随着年事渐高,其他珍馐美味,老夫已无口福,只能以豆粉制些菜肴尝尝。”

    陈翎心有所感,为郑玄之宽大胸襟所倾倒。

    须知,就在建安三年,也就是明年,若无陈翎的出现,献帝会征郑玄为大司农。

    大司农,可是位列九卿的高官。

    献帝不是说说而已,在征辟诏书发出的同时,给安车一乘,随着天使一并向青州而来。

    郑玄在家拜受后,便乘安车至许昌,所过郡县长吏皆送迎。

    郑玄至许昌之后,立即借口有病,请求告老还乡。

    对于此等品德高洁之人,陈翎挽缰深深一礼,言道:“尊长以布衣雄世,是为天下长者,后学末进陈翎叩拜。”陈翎说着就屈膝下跪,向着郑玄拜了下去。

    陈翎这一礼甚大,郑玄不敢受,不过因身体所累,不能强拉陈翎起身,郑玄只得侧身避开。

    看着陈翎足足叩首三下,郑玄苦笑言道:“老夫还尚未离世,如此之举,不妥,不妥。”

    陈翎起身拍尘土,呵呵笑道:“他日驾鹤西去之后,不能亲眼观之,晚辈此举可略偿尊长些许遗憾。”

    郑玄不以为忌,哈哈大笑起来,唤陈翎继续牵驴,言道:“小子胡言乱语,怎知我不能亲眼视之?”

    陈翎边牵磨,边言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

    郑玄拄杖颔首,言道:“孔圣之言汝等小辈当须尊崇,然墨子明鬼下何解?”

    墨子明鬼下中记载道:

    周宣王杀其臣杜伯而不辜,杜伯曰:‘吾君杀我而不辜,若以死者为无知则止矣;若死而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其三年,周宣王合诸侯而田于圃,田车数百乘,从数千,人满野。日中,杜伯乘白马素车,朱衣冠,执朱弓,挟朱矢,追周宣王,射之车上,中心折脊,殪车中,伏彛馈5笔侵保苋舜诱吣患墩吣晃牛旁谥苤呵铩

    周宣王有一天要把他的大臣杜伯给杀掉,但杜伯根本没干什么要被杀头的事情,就特别冤。

    但周宣王不知为何,就是要杀他。

    于是在死之前杜伯含恨向周宣王说道,王啊,你之所以敢这么冤杀我,不就是觉得死者如灯灭什么事儿都做不了了吗?我告诉你,我死之后,如果泉下有知,三年之内,一定从爬出来给你来点儿颜色看看。

    周宣王不甩他这一套,挥挥手就还是把杜伯给杀掉了。

    三年之后,周宣王跟一群诸侯外出打猎,宝马豪车一大堆,跟从服侍的仆人都有好几千人。于是整个猎场上都是周宣王的人马。

    就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大家看到远方开来了一辆战车。这车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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