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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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大家看到远方开来了一辆战车。这车煞白煞白的,拉车的也是一匹白雪宝马,简直吸引眼球。远看着车上有一人,穿血红色的衣服帽子,背血红色的长弓,带血红色的箭夭。
这车直冲着周宣王而来,追得近了,大家定眼一看,这不是三年前就死掉的杜伯吗?
这到底是人是鬼?
难道真是从地底下爬回来的?
只见战车上的红袍杜伯捻弓引箭,红色箭夭瞬间激发,周宣王正心脏中箭,当时就不行了,死在了车上。
墨子还加重强调,这可不是我瞎说的,当时跟从周宣王的人们全都亲眼得见,离得稍远看不清楚的那些人也都有所耳闻!
除了这件事之外,墨子明鬼下这一书中,还记载其他鬼神之说。
譬如:句芒现身吓人事件,庄子仪大棒杀人事件等,这些事出自不同的春秋。
墨子讲这些鬼故事,是有他的缘由的。
“为君者以教其臣,为父者以警其子,曰:“戒之慎之!凡杀不辜者,其得不祥,鬼神之诛,若此之憯遫也!”说的就是不要乱杀人,不然会被追魂逐命的。
而现在郑玄与陈翎谈论鬼神之说,实则就是借墨子之口,劝陈翎今后少杀人。
第二百四十八回还家省亲()
杀人不杀人,不在于陈翎,而在需要。
主公吕布帅军进青州之时,无粮之下,陈翎只能大开杀戒。
去岁青州、翼州到处都是灾祸,百姓流离失所,“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便是当时最为真实的写照,陈翎不敢不杀,不敢不屠戮。
只有抢了一部分人的粮食,才能救助其他穷困百姓,在此境况之下,杀人对于陈翎来说,不是很困难。
有些哀怨着离开北海,陈翎心中满是当世名士亦不过如此的想法。对郑玄劝解之言,嗤之以鼻,轮回重现当日情景,陈翎觉得自己还是会这般处置的。
陈翎不知此时的他,已经再不复之前那个悲天悯人的富贵子弟,而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在离开北海之时,陈翎将之前为宜霜、孙翊两人定制的镔铁武器,一枪、一刀送给了两人。
宜霜亦快及笄了,而孙翊虽然岁数差了一些,但近两年越长越魁梧,在他身上已经见不到任何一丝稚意,整个人充满了爆发力,的的确确是一员虎将了。
在此境况下,送出兵刃,正得其时。
携着夫人回平原路上,夏侯氏突言道:“夫君,我想回许都看望一下母亲。”夏侯氏小心翼翼地向陈翎恳求着,她的目光中全是希祈之意。
陈翎一怔,不知该说什么好。
夏侯氏她当知自己与岳父夏侯惇势同水火,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在战场之上见着,就算念着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仅仅只会留下一命,然后送至主公处,听候发落。
她想回家看望一下父母高堂,在情在理自己皆不能挡。
前两年,她都没有提及此一事,现在出言如此,想必是想让娘家人见见外孙罢。
陈翎意有踌躇,不敢轻易答应。
自己攻邺在即,若是夏侯惇扣押夏侯氏不放还,以己子相要挟,这如何是好?
看着陈翎一脸的肃然,夏侯氏泣然欲滴,把手抹泪言道:“夫君,”夏侯氏再不言其他,只是含泪巴望着陈翎。
陈翎见之,心痛无比,一时间无法可想,只得随声言道:“等回平原再说罢。”
陈翎拖着的想法为夏侯氏看破,她把扶住陈翎的臂膀,哀怨着道:“妾身已经数年不见父母、兄弟姊妹了,”夏侯氏又不再言语,执陈翎之手暗自垂泪。
陈翎不胜其烦,冷着脸出了马车,翻身上马,在夏侯恩的伴随之下,率先而行。
夏侯恩见陈翎面色不虞,瞅瞅马车,再瞅瞅陈翎,小心着驱马过来,低声问道:“子仪,脸色为何这般难看?”
陈翎叹了一声,看向夏侯恩,言道:“你之外甥女,起意要回许都探望父母长辈。”
夏侯恩闻听陈翎所言,有些愕然,言道:“岂有此理!”想起自己埋怨之人乃是陈翎之正妻,自己顶头上司夫人,虽然是自己的外甥女,夏侯恩也只能停住不语。
若是两家交好,曹操、吕布两势不再为敌,那就无所谓了。
可现在的情况,夏侯氏这是想做什么?
夏侯恩深深叹息一声,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还是箴言不谈了罢。
夏侯恩沉吟了半晌,为驱使刚才的尬尴之情,向着陈翎言道:“我夫人娘家之人,欲想至青州行商,不知子仪肯通融否?”
夏侯恩夫人娘家,就是甄宓那一家族人了。
陈翎听罢夏侯恩所说,有些奇怪言道:“我闻甄家虽非邺城首富,却也是个中翘楚,何必为钱财而丢掉了性命?”
夏侯恩叹息着道:“子仪,你是不知呀,现在邺城之中,与我等平原治下并无不同,去岁诸多灾祸纷沓而至,甄家遭此一劫,家世已大不如前。”
陈翎有些明悟,近来自己一直关心着辖地之事,对于邺城各项细小微妙之处有些忽略了,不过此事有陈震在统筹,自己也不必细究。
夏侯恩接着为甄氏娘家人说话,言道:“曹操为筹集攻入豫州汝南的粮草,对世家苛以重赋,甄家已快无力支撑昔日家业了。”
陈翎颔首,以示同情。
虽然有甄宓在他夫人娘家,但阻断曹操商贩来青州赚取钱财,那还必须得继续实行的,不能因为夏侯恩,或者甄宓的原因,就此放纵开来。
看着陈翎无动于衷的表情,夏侯恩狠狠咬牙继续说道:“子仪,你这也不行,那也不通,我只有劝告甄家举家迁至平原或北海来居住了。”
陈翎心中诧异,言道:“举族搬迁,非是小事,夏侯恩,你以为甄家真能迁居过来?”陈翎言下未说出口的是,像甄家这样的豪商,若有什么大的行动,肯定会落入于禁等曹操大将的眼中。陈翎心忖着,怕是刚出邺城门,后面便会有大队人马追随上来,若是不言个清楚,道个明白,只恐当时就得为其格杀。
夏侯恩展颜一笑道:“这不是还有你,还有我吗?”
陈翎猛吃一惊,停驻坐骑,向夏侯恩大声言道:“你还想前去接应?”
夏侯恩冷静着回答道:“然也!”
陈翎听罢夏侯恩所说,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马去。
陈翎忧愤着说道:“夏侯恩,你可知此时邺城中有多少兵马,你可知此时我军有多少兵卒,你可知我已决心”陈翎说道此处,停口不言,再说下去便会透露军事机密了。
夏侯恩见陈翎激动万分,心中感动非常,知晓这是陈翎为己担心之故,乃说道:“此事虽然万分凶险,不过有子仪你在,我思之,应有十之六、七的把握。”
陈翎听着夏侯恩所言,嘿嘿一冷笑,说道:“你是不是说反了?”
甄家若是真想脱离曹操势力,其一就是像夏侯恩所言的那般,偷出邺城,然后在他接应之下,进入自己所控地域中;其二那只能等自己帅军攻陷邺城,待到那时,就算甄家想跟随曹军溃兵回中原都不可得。
保密之故,夏侯恩现在不知自己会在十月出兵攻击邺城,因而他才如此言道。
陈翎很想将此消息透露给夏侯恩获知,不过转念一想,可趁此机会一窥邺城曹军底细,也就不再言明。
第二百四十九回抢收粮食()
甄家举族若想偷出邺城至平原,最为危险的一段路程,不在魏郡之内,而在出了邺城之后。
由于人数众多,陈翎已经可以想象,在有追兵的威胁之下,其中的这些甄家族人会惊慌忙乱到什么程度。
因此,若是要保住这些甄家之人,尤其是族中主干,势必要牺牲掉一部分人。
这些人得在甄家离开邺城之后,维持着家中正常生活,使得于禁等曹军将校产生甄家还处己控之中的幻觉。
有了这样一个前提,甄家才有可能趁此时机,向着广平郡或阳平郡中去。
若是换作另外一人来办,自然是极其为难之事。
但正如夏侯恩所言的那般,陈翎身为半壁翼州刺史,有权指挥驻扎安平郡的颜良,驻扎清河郡的文丑,配合着甄家脱出邺城之际,举族向广平、阳平两郡,使得他们无心顾及甄家之事。
如此一来,事成矣。
而等甄家来至平原之后,自己可向他们询问邺城城中之事,为十月出兵征讨魏郡做出最为合理的部署。
回平原之后,陈翎就开始为此事准备。
在接到甄家回报会举家迁居来平原之后,陈翎令驻扎在河间的公孙羽、柳毅两将率军经由中水攻入中山国内的安熹县,令驻扎在安平郡颜良帅军逼近巨鹿边境,令驻扎清河郡的文丑、聊城的张南兵向阳平郡,给邺城曹将于禁造成三路军马齐进攻击邺城之假象。
除了这三路人马之外,夏侯恩率三千轻骑偷出平原,沿清河郡进入阳平郡,绕开曹军兵势,就在魏郡的边缘地带,等候甄家出现。
此事较为凶险,不过夏侯恩既然想接甄家出邺城,自然只能责无旁贷亲率骑军前往接应。
于禁闻报平原兵势动向,不敢怠慢,聚集乐进、李典、满宠等人商议。
由于因受灾缘由,吕布军势陷入窘迫之境,曹操乃调曹仁至徐州,总揽当地军政大事,以防吕布从青州攻入徐州。
曹仁在前往徐州之时,曾留言道:翼州疲敝,近期平原之陈翎无力攻伐邺城,然为将者当为主公分忧,汝等要小心在意,以防陈翎使诈阴谋夺取城池,需慎之又慎。
想起这些,于禁乃开口对李典三人言道:“陈翎此番侵入中山、巨鹿、阳平三郡之时,正当麦熟之际,我料其必然是想来抢收粮食,而非为其他。”
于禁说的很是在理,乐进、李典、满宠三人连连点头附和。
掌细奸消息的满宠更为于禁佐证言道:“据平原城中传出的消息来看,周泰、高览二军皆未出兵,由此可见,文则所断恰如其分。依我之见,此事不能让平原轻易得逞,我等应分兵拒之!”
于禁颔首,顾视三人,心中暗道,乐进、李典两人皆是能战之将,惟有满宠虽智略出众,但于武艺却略逊他人。故此,于禁开口言道:“伯宁守城,我等三人各率一路军马迎战颜良、文丑、张南三将,如何?”
于禁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此刻以他为尊,满宠首先上前一步接令道:“谨遵将令,末将誓死守城!”
乐进、李典看着满宠已经接了将令,心中对于禁布置并无觉得不妥,乃随后各自上前一步,抱拳言道:“末将接令!”
于禁甚感欣慰,现在主公帐下,除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四人之外,惟有自己位在他人之上,曹仁离开邺城去徐州之时,将邺城交付于自己,于禁身感重任在肩,故而对其余三人持礼有加,所为何?
这还不是为了能够友善乐进、李典、满宠三人,做到齐心协力,共同抵御吕布军势侵袭么。
担心在自己等人率军出征之后,满宠驻守的邺城或会为陈翎所趁,于禁遂道:“郭淮、郭援、高干、赵睿、冯礼,这五将就留在邺城,助伯宁一臂之力罢。”
除了郭淮这一新投之将,其他四人都是昔日袁绍旧部,曹操回师许都之时,并未带上他们,原因之一是心虑其忠诚是否可靠;其二就是邺城这里不能没有能征惯战之将。因此,除了袁熙、袁谭、朱灵等少数几人以及一干谋臣之外,皆留驻于此。
乐进、李典两人帅军将去之时,于禁担心两将冒险突进,乃至于陷入绝境,于禁遂嘱咐两人不得恋战,只需驱逐敌军离境即可。
陈翎之书信中,并无抢收曹操势内诸郡麦穗之意,只有佯攻之令。
但颜良、文丑、公孙羽、柳毅四人,为去岁灾祸遭足了苦,哪能不携带上一些农具,趁机收割庄稼?
因此,当于禁、李典、乐进三将各率人马来至对敌之处时,眼前的景象实在令人愤恨!
李典看觑着文丑一人持大刀骑乘在战马之上,乜视着自己。
在他身后是雁屏开去的阵列,约有一万军马,与己所帅人马大略相等。
而在他侧后翼的农田中,则是张南率着大队步卒正在收割麦穗。
李典心说,这些可都是我主公治下的农田啊!
“尔等怎敢如此行事!”李典愤怒大喝一声,帅军猛进,就欲与文丑来战。
文丑大笑一声,左右一顾,言道:“众儿郎随我出战!”文丑说着就拍马上前,大刀挥舞间,直取李典而去。
文丑、李典两人相对冲击,忽听的阵后鸣金声大作,李典迟疑,文丑无奈,恨恨盯视了李典一眼,拨马而走。
李典见之大喜,驱军直入。
未曾冲突过片刻,就有一阵箭矢猛射过来。
李典惊骇,此乃连弩之射,不能敌之!
李典拨马回阵,待及还至原来伫马之处,李典发觉就在此前瞬息间,自己所部就伤了数百人。
李典犹是怒目看觑向文丑处,但见其一军掩护着张南抢割步卒缓缓而退。
李典想追袭,又恐中了文丑军中连弩之射毒手,心中踌躇不已,只得慢慢坠行于后,驱文丑、张南两人率军出境。
时至日落之分,再也看不见文丑、张南两人之后,李典下令安营扎寨,就在此地休息。
翌日,不出李典所料,文丑、张南率军又想来抢粮。
李典不敢大意,排兵列阵,以待其势。
文丑、张南两人见之,乃提兵后退。逐渐直接没踪迹,李典这才撤了阵势,归营休息。
在大营之中,李典自思,看此两日间的境况,于禁所料极为准确,陈翎的确只为粮草而来,若非如此,早就麾军相战,何必鸣金收兵?
虑及此,李典遣人至附近各县处,令人前来收割麦穗。
李典叹了一声,此时收割麦穗,实属不得已,须知距离麦熟之际,还需半月之久。
次日,文丑、张南两人率军又来,觑见对面李典含笑以待,在他阵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