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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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乱世,就是由于有陈翎的存在,变得与之前景象不一样了。
身为青州臣子,虽然不能观测到己星如何,但对于其他人等的星象,沮授时时关注着。
原本逐渐黯淡的吕布、高顺、陈宫等人的星位,经由了一骤变之后,原本都显露旧貌来,不过方才自己观星测厄,主公吕布虽然无忧,但其余人者,似有不祥之象。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沮授怎敢轻易向陈宫说明白。
缘何如此?
沮授想不清楚,只得摇摇头,以待观今后走势,再观看演算,方能有所得。
吕布突袭进击中,万马奔腾,有雷霆之势。
黎明前最后一片黑暗中,“咻咻”声不绝于耳。
吕布察觉,心中虽早有准备,但还是吃了一惊,乃大声喊道:“曹军有埋伏,小心箭矢!”吕布说着的同时,不减其速,催马快赶,逾发强横突入。
心虑坐骑,吕布虽然看不见箭矢来自何方,但他手中的画戟还是舞动起来,为赤兔抵挡着箭矢攻击。
见自家主公犹自不畏艰险,一马当先在前,吕布麾下的骑卒各个奋勇向前,跟随而进。
“啊!”
“呃?”
暗中的箭矢不好遮挡,吕布麾下的骑卒纷纷中箭坠落下马,有的摔断了腿,有的折了手臂,有的在落下马之前,就为数箭攒射而死。
望向前方,看着高顺的大寨越来越近,吕布心中越来越急躁,自己麾下的骑卒,在冲突过曹操埋伏阵线,就折损了近二千人。
巡游在曹军阵列边缘处,身后的光亮照射过来,吕布眼前突兀的显露出无数的重甲之士,这些曹军兵卒皆身披铁甲,手中绰着长枪,虎视眈眈的看觑着自己。
吕布驱马就践踏过去,手中的画戟向敌惯刺而下。
见吕布以一人之力,就想破敌,曹军兵卒各个向前突刺,欲想把吕布掀翻下马来,然后集聚众人之力,斩杀吕布。
曹军兵卒列成阵势包围过来,吕布画戟横扫过去,一击就击翻了数人。与此同时,吕布胯下之马毫不停顿,直接向前急驰过去,踏踩在曹军众人身上,令得他们无暇站起身来,攻向吕布。
吕布突入重围之中,画戟挥斩处,便是曹军败亡时。
吕布单人匹马,旁若无人袭杀曹军兵卒之时,激起了站立押后一人的怒意。
此人姓司马名朗,字伯达,河内郡温县人。
司马氏是河内世族,司马朗的祖父司马俊官至颍川太守,父司马防年轻时担任地方官吏,历任洛阳令、京兆尹,年老之后转任为骑都尉。
他对司马兄弟的管教相当严格,“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父子之间相处时态度很严肃。司马朗九岁时,有客人直接称呼其父的字,司马朗便对那人说:“慢人亲者,不敬其亲者也。”那位客人因此而道歉。
光和五年,司马朗十二岁时,便通过经学考试而成为童子郎,但是当时的监考官觉得司马朗身体高大强壮,怀疑他匿报年龄,便质问他。
司马朗回答说:“朗之内外,累世长大,朗虽稚弱,无仰高之风,损年以求早成,非志所为也。”监试官因此觉得司马朗品行才能果然异于常人。
初平元年,董卓进入洛阳,关东各州郡军队起兵反董。
原冀州刺史李邵住在野王,为避战祸,想搬迁至温县,司马朗认为野王和温县其实唇亡齿寒,而且李邵背负郡国人民的期望却先行逃避,恐怕会造成沿山各县民心动摇及骚乱。但是李邵不听其言,果然造生当地民乱,温县亦遭到劫掠。
兴平元年,司马朗带着家属回到温县,当年发生饥荒,人民相食,司马朗收留抚恤宗族众人,代替父亲教导诸弟,因此司马家没有因为世道衰败而家业凋零。
司马朗二十二岁时,司空曹操征辟司马朗为司空掾属,后出为成皋县令,但因病去职,后来又复职为堂阳县令。
由于政绩突出,且有疗伤救病之能,曹操征辟司马朗为行军主簿,参与军政。
司马朗眼见吕布一人肆无忌惮的杀入己方军列中,无一可阻挡者,心中愤慨,暗暗念道着,吕布,专呈匹夫之能,此次吾定要汝于此
司马朗想着的同时,令人赶赴前方,引吕布来攻自己。
司马朗不过是一文弱书生,若是提枪上马作战,一合之下,就会为吕布所斩杀,但论起阴谋诡计来,温侯吕布却非是其对手。
豪情万丈中,吕布纵横驰骋,杀进杀去,反复屠戮着曹军兵卒。
正在此刻,吕布面前的铁甲兵卒,突兀闪避开去,露出一人来,吕布望过去,便见此人身穿一儒袍,手中持一柄剑,正冷笑着看觑自己。
吕布心中愠怒,就算此刻站在面前的曹操,亦不会如此看待自己,此人究竟是何人,竟敢如此蔑视自己?
吕布仗着烈马快捷,画戟之利,心中毫无畏惧之感,催马向着司马朗便冲杀了过去。
战马奋蹄间,吕布眼中厉色逾盛,心中暗道着,只需过得片刻,此人就将沦为自己戟下魂!
旁边的曹军兵卒眼见司马朗自陷死地,心中道着此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直面温侯吕布不退半步,敦是不知所谓,暗暗意想着,就让吕布斩杀了此人罢,不过缘由主公曹操的关照,这些兵卒脚下却不敢不上前救之。
见有曹军小卒上前为其抵挡,吕布哈哈一笑,画戟一掠而过,便挫其勇气,令其再也不敢上前与己交战。
吕布挥舞着画戟,驰马奔腾间,喝向司马朗道:“谁家小儿,竟敢”
吕布话未及说完,身体便随着赤兔陷落下去,在此境地之中,吕布醒悟过来,仰天怒吼道:“卑鄙无耻之徒,竟然使诈,这是陷马坑!”
第二百六十五回赤兔奋蹄()
阳光照亮大地,那天边的霞彩瑰丽无比,令高顺心生感叹。
死在这样一个晴朗天气的早晨,似乎也是一件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低垂下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典韦,他还在奋力掠夺自己麾下“陷阵营”军卒的性命,鲜血与兵戈交杂在一起,形成了一副令人心悸的景象。
因何而战?
为了天下黎民?
呵呵,咳
百姓能过上安稳的日子,那得等到天下太平,再无征战之时,方能那般。
而现今,就是陈胜、吴广所言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乱世。
在这乱世之中,若想出人头地,除了那些累世公侯的子弟之外,无论是寒门还是贫贱之人,都得有“彼可代之”的胸怀,不然依旧是一一无是处之人。
观主公吕布奉先公一路走来,高顺心中那句“凡破家亡国,非无忠臣明智者也,但患不见用耳。将军举动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误不可数也。”在慢慢的转变过来,俱因主公温侯他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人了。
带着些许微笑,“陷阵营”不错,若是能熬过此一役,今后用之于征战,势必能挡千军万马,可惜了。
数千之众的“陷阵营”现在仅剩下不足千人,这一切都是典韦造成的。
典韦可恨?
不,不是那样的。
他不过是一猛将,他不过是一忠心曹操的大将,面对敌军兵势,若能屠杀一尽,换做了自己,也会这么做的,这一切皆因我是他之敌人,他是我之仇寇。
无谓正义与邪恶、是非对错,他有他的缘由,我有我的处世之道。
高顺静静倾听着战场上的厮杀声,头越垂越低,彷如在睡梦中,这一切都是幻象,而非真实存在。
一匹血红色宝马从外跃进寨内,那熟悉的轮廓让高顺猛的惊醒过来,是主公吕布驾到了吗?
吕玲绮粉面带煞,高顺一军残败至此,已无再战之力。
近处是一些不多的己方军卒,在奋力抵御着曹军的侵入,而在中军之处,这大寨中唯一可算是安宁的地方,一支不满千人的兵势正与一猛将缠斗。
吕玲绮驱马直入,手中陈翎所赠予的镔铁画戟挥斩劈挂,冲向那处。
这员曹军,我誓斩之!
吕玲绮如此想着,不顾高顺大寨即将沦陷之危,一路斩杀无数曹军兵卒,直向典韦杀来。
赤兔奋蹄处,“陷阵营”将卒见主公之女吕玲绮到临,发出一阵欢呼声,齐齐向左右分列站开,让出典韦来。
此刻的典韦,浑身浴血,不带一丝常人气息,如同猛兽一般恶狠狠的盯视着吕玲绮。
他大力着喘气,他的双戟相互交错,并力铡击了一下,他凶猛的向吕玲绮咧嘴笑着,喝道:“某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吕布之女。”
不等吕玲绮发怒喝骂,典韦转过身来,向着高顺言道:“你的援兵来了,不过她一妇人根本就不是我对手,高顺,看着吧,看我将她斩杀!”典韦说罢,“蹬蹬”的跑动起来,双戟一横一绰,向着吕玲绮冲了过去。
吕玲绮听着典韦说着轻视自己的语言,心中那股来自父亲永不言败的气概在缓缓升起,她缓缓催动赤兔,画戟前倾,向着典韦说道:“典韦,你忘了你败在我父手下之事了吗?”
“典韦,你忘了你根本就不是父帅之敌手,也就只能与我相提并论而已。”吕玲绮气势随着赤兔的奔近典韦而越发高涨,在典韦听闻她之言,怒气冲天之时,吕玲绮画戟接触至典韦之刻,喝道:“典韦,今日,我要让你知晓,除了我父帅之外,这世间上还有一女,可令你俯首称尊!”
吕玲绮说到此处,再不言其他,画戟高高擎起,狠狠劈落下去,径取典韦胸膛。
吕玲绮有赤兔加速,其力其势,甚是惊人,典韦见之,不敢小觑,于下顿喝一声,双戟怒向吕玲绮的腰身砍了过去。
典韦的双戟如同出枷猛虎,带着虎啸山林的气势斩向吕玲绮,吕玲绮见之,心中没有半分犹豫之情,画戟劈下,挡在典韦双戟之前。
“哐”得一声巨响,震的耳鼻发麻。
吕玲绮长发向后飘扬过去,“飕飕”乱舞。
典韦身形一矮,双脚陷入泥土地中。
怎么可能!?
典韦心中不敢相信,吕玲绮她真的挡下了自己一击,而且依仗居高临下之势,随着她战马抵足前移,自己还在慢慢向后退行中。
畜生欺人太甚!
念及此,典韦一不作二不休,单手勉力挡住吕玲绮的画戟,另外一戟砍向赤兔。
若是没有了战马的依靠,你,吕玲绮还能与我战个平手吗?
眼见典韦持戟剁向赤兔,吕玲绮心中着急,猛向下一使劲,趁着典韦后仰的瞬息间,一勒赤兔,前蹄上扬,典韦措手不及之下,慌忙再次向后退出数步。
羞怒!
不再顾虑太多,典韦夺身抢入,直接挥舞着双戟再次攻向吕玲绮。这一次,他上斩吕玲绮,下砍赤兔马,不论吕玲绮如何应对,都有顾此失彼之惑。
正如他所意料的那般,此次吕玲绮不敢再与她相击,只得拨马转向,驰往另外一边去。
典韦撒腿就追,刚走二步,吕玲绮回马一戟,就刺向他的胸膛。
这一戟事出突然,其速急骤,在典韦意料之外,未及防备之下,典韦惊骇出一身冷汗来,双戟在手中疾速舞动,这才破了吕玲绮这一攻击。
既然已经阻挡住了典韦的追击,吕玲绮得势不饶人,别马过来,践踏着大地,奋勇杀向典韦。
典韦刚站停下来,便见面前吕玲绮挥舞着画戟杀了过来,心中暗暗发怒,一戟上撩,在吕玲绮未挡之前,典韦转首翻斩,另外一手中的大戟砍向吕玲绮乘坐在的马鞍间。
吕玲绮见典韦收回大戟,本欲想擎画戟再袭刺,未料典韦戟刃已至胸前,无暇他顾,吕玲绮只得横起画戟,架拦住典韦之戟。
两人瞬息间,就交手三合,相互使劲抵御中,高顺为“陷阵营”将卒所救,搀扶着向陈群中军大帐内去。
第二百六十六回攻守相易()
五鹿、白雀两人分别为颜良、周泰所斩,张燕又陷入与柳毅的缠战中,杨凤、罗市两将眼见己军已呈溃败之势,乃号令鸣金收兵。
凄厉的金鼓之声充斥在交战双方的士卒耳中,早有此心的黑山军再也顾不上其他,丢盔弃甲般的向真定城内涌去。
而周泰、颜良、柳毅等人的部卒则是追逐于后,掩杀过去,想趁机杀入城中。
最先脱战进入真定城内的是杨凤,他见己势士卒相互推搡着、争抢入城,把城门口堵塞得水泄不通,且有不少兵卒掉入护城河中去,心中不禁一阵寒栗,暗暗想到,若是让周泰军势随后掩杀进入城中,自己等人岂不死无葬身之地?
远远瞧见罗市正率数百部曲赶往这边来,杨凤乃透过女墙,俯身向下喊道:“罗将军,速收拢兵势,列阵阻敌!”
在众黑山军相互谩骂中,杨凤的话语声显得分外轻微不可闻,罗市在左右的指点之下,抬头望去,这才发觉杨凤已经上得城楼,心中暗骂一声道:无胆匪类,只顾自己脱身,
身后有周泰麾下将士追赶上来,罗市无暇与杨凤争说,令左右部曲上前,将堵塞在前面的黑山军全部驱逐离开,若有不从者,就挥刀斩杀。
逃入城中方能得性命,在这场战斗中,见识过周泰、颜良等将的厉害之后,黑山军已无反身敢战之心,只想着遁入城中,活得性命。此刻见罗市率众举刀相向,这些被逼入死地的黑山军再无顾忌,纷纷开口大骂起来,随后同样挥舞着刀戟攻向罗市部众。
城门口混乱中,张燕且战且退亦回至此处,看觑面前众麾下火并,张燕忧愤交加,大怒喝令道:“还不给我住手!”
张燕之命传下去之后,黑山军中士卒听得是大帅之令,不敢不从遂持刀绰戟在手,小心戒备着对方停了下来,翘首望向张燕。
回顾了一眼身后追袭中的柳毅,张燕接着说道:“我军虽然小败,但未伤及筋骨,周泰兵少,我军兵多,汝等只有反身再战,退了追袭之兵,方能无忧从容入城!”
张燕之言甚有道理,不愧是军中大帅,黑山军众人相互望了一眼之后,便齐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