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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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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勋脸色煞白,提着长枪暗忖着道,这匹夫敦是了得!

    后顾混乱成一片的战局,张勋心知自己若是不上前缠住周泰,说不得今日这一战便会因自己的溃逃开始而落败。

    狠咬牙,张勋提枪纵马上前,来战周泰。

    从投曹公以来,自己寸功未立,想不到今日竟然遇上了这么一将,张勋心中说不出的无奈。

    长枪前搠,淋漓尽致的发挥出十成本事,张勋有些慨然,若是往日有此般

    张勋刚刚念及此,就见周泰骑马奔驰而过,自己手中的长枪不能抵,巨震颤抖中,手掌犹如被碾过一般,净是麻痹痛楚之感。

    对面周泰见之,赞许言道:“既能接我一招,来将可报上名来,好让我录功进爵。”

    张勋闻之大怒!

    不言不语,不顾现在双手毫无感觉,持长枪再次袭向周泰。

    周泰轻哼一声,单手擎剑,驰马侧过张勋之时,狠狠的斩落下去。

    此一击自己势必不能敌之!

    张勋见之大骇,不顾一切的从坐骑上跳将下来,正欲向前奔走之时,身后传来马蹄声,张勋知是周泰来赶自己,暗道一声休矣;便感觉自己如同腾云驾雾般的凌空而起。

    周泰单手擒拿住张勋,哈哈大笑一声,言道:“张勋,昔日在寿春之时,我亦曾见过于你,不过当时的你是袁公路麾下大将,自然不会记得于我。”

    张勋听得周泰所言,心中一动,停住无谓的挣扎,恭声言道:“原来周将军记得于我,既是熟人,能否?”张勋说道这里,很是尬尴的看觑向周泰,自己现在若同小儿一般为周泰提坠在手掌之中,往日的大将军气度早已烟消云散了。

    就着马势驱散了曹军兵卒,周泰放下张勋,俯瞰着他言道:“张将军现在为我所擒,”周泰说着的同时,手指张勋溃逃中的前军,接着说道:“是否可以约束来降?”

    张勋孤零零的站在周泰面前,苦笑一声,抱拳言道:“周将军,非是小将不肯俯就,曹公帐下诸将出征在外,其家属”

    周泰听到此处,已明白张勋所言何事,乃点头言道:“既然这般,我亦不强求。”周泰说着令左右将张勋绑缚起来。

    张勋见之,感恩戴德没有挣扎之意,顺从的听任周泰麾下兵卒把自己绑起来。

    周泰心中暗忖着,前军既破,那么

    周泰展望向曹洪中、后军处,见两厢厮杀中,没有停歇的可能。周泰见此,正欲挥起巨剑逐杀张勋败兵之时,便听得张勋向他言道:“子廉军中余者不足凭,惟有元皓、子远两人为曹公依为心腹,实乃是足智多谋之辈,周将军不如就此”张勋含笑看向周泰,指指隐藏在中军处的两儒者言道着。

    周泰奇之,问询张勋说道:“张将军你不肯归降于我军,为何又将田丰、许攸两人的下落告诉我知晓?”周泰怀着鄙视之意,很是不屑着说道。

    张勋叹息了一声解说道:“不敢欺瞒周将军,我与他俩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田丰还则罢了,但许攸此人依仗着与曹公有旧,整日作威作福,欺压我等,我等敢怒不敢言,特此告知,只是勋心中有一些不平之意罢了。”

    周泰听得张勋之言,心中半信半疑中,帅军驰马向曹洪中军而去。

    不管张勋其言是真是假,若能擒住田丰、许攸两人,足以换回子仪的妻儿,也就毋需为攻邺劳心费力了。

第二百九十九回缺一亦可() 
张勋与周泰交手不过三合,便失手为周泰擒拿。

    而处于阵后的曹将朱灵遇上了张郃,看着帅军大进的张郃,朱灵一时间冷汗湿透了他袍甲,他的心跳动的厉害,众所周知的事情,同在袁绍帐下之时,张郃就以枪术闻名于世。

    现在看觑他身后无数的将卒,朱灵自知不敌,可念及现在恬为曹公帐下大将,岂有不战就逃之理?

    朱灵奋起余勇,向着左右军士喊道:“众军听我号令,不得擅自行动!”

    朱灵说着同时,勒马用手中之枪指挥着兵卒上前,左右包剿张郃,意欲用困敌之策拖住张郃,自己好从中取张郃首级。

    军士分裂成两纵,勉勉强强的向着张郃迎上前去。

    就在此时朱灵转过身对着众军大声喝道:“现在,我命令你们前进!”

    朱灵说着的同时,第一个冲了出去,他的身形彷如是一阵旋风扑向张郃。

    张郃眼看着朱灵没有畏战之意,亲自领军上来迎战自己,在他的脸上露出蔑视之色,他突骑向前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喊道:“前击、前击,朱文博不过是无名下将,众军毋需担心。”

    张郃的话还有说完,一杆长枪扫了过来,朱灵用尽全力在拼命着,那长枪闪烁着夺目的寒光刺向自己的胸膛。

    张郃毫无退缩之心,同样用自己的长枪迎了上去。

    随着张郃、朱灵两将相遇,单打独斗在阵前,两者的麾下兵卒亦跟随于后向着敌方冲杀了过去。

    数名朱灵麾下的兵卒挥着长戟向敌军砍杀过去,对面的军士用盾牌挡住之后,欺身近前,抡起环首刀斩了下来。

    身侧的袍泽努力的用盾甲抗衡,胶着的厮杀声中,双方的兵卒不时被刺死倒地,还有一些则是受伤退下。

    在一阵急骤的箭雨中,朱灵的兵卒一时间受挫,不能得进,战局慢慢的转为朱灵一军防守,张郃一方猛力强攻。

    朱灵强撑了三合,心中战栗,张郃之勇武在自己之上,暗暗觑着沙场之上稍逊即逝的战机,朱灵拨马就走。

    畅快的笑声自身后传来,那是张郃在追逐自己,朱灵在恼怒的同时,亦感非常憋屈,这一战实在太无奈了。

    随着朱灵的败退,他麾下的兵卒再无敢战之心,纷纷跟随其后四散逃去。

    恐慌在曹军兵卒的心中弥漫开来,他们中的一些挤在一起,共同抵御着张郃军卒的追杀;他们中的一些相互践踏着,忙乱着奔走。

    被暗箭射中的兵卒发出惨厉的叫喊声,他们彷如失去理性的野兽一般,在泥泞的田地中翻滚着,哀嚎着。

    其中一些被张郃麾下的将卒追上了,倒在地上,任凭对方持刀用剑乱劈砍着,有一些则是在战马的践踏中,失去了声息。

    剩下不多的兵卒跟随着朱灵身后,他们慢慢在聚众起来,他们逐渐重新排列成阵型,面对着张郃麾下的追兵。

    两方的军卒都有投鼠忌器之感,朱灵麾下的兵卒是不敢上前厮杀,而张郃麾下的军士则是心感战事顺利,己方即将获胜,在这里无谓的死伤,实在有些不甘。

    相互看视了一眼后,张郃麾下的兵卒齐齐呐吼一声,持戟平举着向前压了过去。

    在他们的对面,朱灵麾下的兵卒则是誓死坚守,不退让一步,持器举盾着准备迎战。

    “杀!”

    “杀啊!”

    “冲上去!”

    双方的兵卒在各自押阵将官的号令下,向着对面冲杀了过去。

    箭矢乱飞,长矛掠空,横错交纵的战斗上空,布满了来自双发射出的箭矢,或是扔出的长矛。

    掩住脸面,护住要害,每个兵卒的心中都惴惴不安,祈祷着那致命的武器不要射中自己。

    “啊!”

    “呜!”

    “呃!”

    惨烈的交锋再一次上演,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性命奋战,每一个兵卒心中都装着不将对方杀死誓不休的心愿,狠狠的劈斩向对方。

    无数的将卒在这一次的战斗中倒下了,他们身体中潺潺流淌出的鲜血洒满了整片大地,最后汇集在一起,顺着沟壑流向田野间。

    凭着这一支残军的抵御间隙,朱灵得以逃脱张郃的追击,向着黄河边岸奔去。

    张郃懊恼不已,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在这群残军身上。

    他手中的长枪向前刺去,刺翻了一人之后,迅捷的转向另外一人,就在张郃的突进中,这支残余兵势溃不成军,丧失了最后一股战斗欲望之后,他们向着四野拼命逃去。

    在他们身后,追上了无数的兵卒,他们践踏过朱灵兵卒的身躯,他们撵着、杀着。

    颜良在驰战,在他的面前的是狼狈逃窜着的曹洪。

    颜良击其中军之时,曹洪携夏侯德、夏侯尚两将来迎颜良。

    若是平常之将,曹洪或许能战上百合,但在颜良手下,他只挡了三合,就力竭而走。

    见曹洪陷入危局中,夏侯德、夏侯尚两人大惊失色,曹洪曹子廉可是曹操爱将,若是在这里有失的话,将来自己两人以何面目去见曹公?

    两将二话不说,各纵马出阵,一提大刀,一提长枪追逐向颜良而去。

    于此,在这平原之上,四将形成了一将在前,一将在后,还有二将落后追击的场面。

    曹洪自知不能敌颜良,故而只能避战退去,可颜良知晓他是曹操帐下大将,岂有舍弃他曹洪而去逐他人的道理?

    曹洪所骑乘的一马,名唤白鹤。

    凭空虚跃,曹家白鹤,说的就是此马。

    此马走时,惟觉耳中风声,足似不践地。行数百里,瞬息而至,马足毛不湿,时人谓,乘风而行,亦一代神骏也。

    有此马在,曹洪虽然不敌颜良,却能自保性命,没有后顾之忧。

    而颜良所骑乘之马,乃是平常之黄骠马,较他马似乎是良马,但与白鹤相比,却慢上许多,不能追逐得上。

    颜良在后追赶了半响,眼见曹洪越驰越远,心中暗道着,曹洪这厮,有神骏在,自己不能得擒杀,诚为遗憾之事。

    听闻耳畔身后马蹄声响,颜良看觑过去,便见夏侯德、夏侯尚两小将正迤逦追逐自己而来。

    颜良心中大怒,暗道一声,不得曹洪罢了,我今擒杀了汝二人亦是大功一件。

    由此颜良缓马而行,待夏侯德、夏侯尚两人追上,便拿下此二将。

    夏侯德、夏侯尚两将见颜良弃曹洪,徐徐驰马而行,知颜良是以待自己两人。

    夏侯德是夏侯尚之兄,夏侯尚是夏侯渊之侄,两人自幼便跟随夏侯渊习武,刀戟枪棍无一不精通,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遇上颜良这样一个猛将,二人心中并无畏惧之意,而是凛冽的激起了心中胆气来。

    两人相视一眼之后,一使大刀,一擎长枪,齐齐呐喊着冲向颜良。

    颜良打量着两将,脸上露出莫名的冷笑,停驻战马,横刀向前喝道:“黄口小儿,见某颜良在此,还不乖乖下马乞降?”

    夏侯尚性情温和,夏侯德性子急躁,在颜良乜视之言中,夏侯德反诘喝骂道:“无义匹夫,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颜良呵呵一笑,纵马奔去,正待挥起大刀斩过去,忽见曹洪自身后急驰而来,他手中的长枪搠向自己。

    颜良冷哼一声,言道:“曹洪,你既已逃脱了去,何苦再回来受死!”颜良说着,不顾夏侯德、夏侯尚两将,拿大刀砍向曹洪去了。

    曹洪仗着马势,接了颜良一劈斩,交错过颜良马首之时,向着颜良说道:“颜良,就算你再悍勇,但若是我等三人联手,未必就不能斩杀了你!”

    颜良收刀出刀,疾如迅雷,看着曹洪、夏侯德、夏侯尚三将忙不失迭的交架,颜良长笑一声,言道:“就凭汝等数人身手,就算多来几人,又有何妨?”颜良说着,沉下心来,与曹洪、夏侯德、夏侯尚三人鏖战。

    四将一阵乱斗,走马观花般的相争中,看呆了此刻围拢在边上的双发士卒。

    四人中武艺最为杰出者当为颜良,但曹洪、夏侯德、夏侯尚三人亦不凡,依仗三人娴熟的配合,遮挡颜良攻势,进击颜良,无一不能。

    “乒乒乓乓”的战斗声中,于远处的陈翎看到了这种战局,心中暗道着,颜良虽然勇武,但其心志似乎有些欠缺。

    若是在平时比试当中,颜良你如此行事当无碍,但此刻毕竟是在战斗之中,利在急攻迅下,何能慢慢比拼武艺,论个高下之后,再行麾兵掩杀?

    陈翎转首看望其他两路军马,但见周泰正纵马奔袭向曹洪原处,中军那里去。

    一阵猪突豨勇中,那数名曹洪谋士参军各个寻地躲避,不想为周泰此一击波及而受伤。

    而在另外一边,张郃已经开始收拢兵势,整列阵容,向着这边而来。

    看到此处,陈翎自知此刻,曹洪一军三万兵势将为自己所破。

    眼见大局已定,陈翎放心不少,遂笑吟吟的观看着起颜良与曹洪、夏侯德、夏侯尚三将的搦战来。陈翎心中暗暗道着,不论前军张勋、后军朱灵两曹将如何,只需曹洪、夏侯德、夏侯尚三将中的二人被擒下,自己便可无忧矣。

第三百回博浪猛士() 
凉爽的风吹过,因拼命厮杀而累的精疲力尽的双方士卒,精神一振,彷如被注入了活力一般,重新焕发出战斗欲望来,持着兵刃冲向敌方。

    陈翎站在战场之外,只有他一人显得神采奕奕,他那孤傲的身躯,轻摇着的羽扇,在修罗场的炼狱中,十分显眼。

    曹洪显然已经发觉自己的兵势陷入重重包围之中,现在只剩下三千不到的兵卒在继续战斗,他擎枪刺搠间,大声的向夏侯德、夏侯尚两人喊道:“不要战了,先撤出去!”

    为曹洪提醒,夏侯德、夏侯尚两人趁着颜良收刀的片刻间隙,瞥视了一眼战场上的情形,见己方兵势前军折戟沉沙,已经无人在抵抗作战了。

    而后军,久久不见朱灵赶上前来,那么定然是为吕布军势击破了。

    夏侯德、夏侯尚两人脸上露出不甘心的神色,此战其败太速,让人有始料未及之感。

    不敢再与颜良相斗,曹洪、夏侯德、夏侯尚三人拨马而走,向着南北两个方向逃窜出去。

    夏侯德、夏侯尚两人为陈翎军势所激,心中一时间无了主见,只顾着自身安危,遂向黄河岸边脱战而去。

    而曹洪在他心中还惦记着要援向邺城,此战虽失利,但若是能够进到邺城城中,让于禁知晓此地的战事,以免于禁为人所趁,中了诡计,邺城被夺取了去。

    见夏侯德、夏侯尚、曹洪三人分头而走,颜良稍一踌躇,便追向夏侯德、夏侯尚两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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