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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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战场另外一端的夏侯恩,在胶着的战斗中,奋力的在夺路冲击,想赶至张白骑所在之处,不是一时三刻便能到达。
史涣、文稷、李通三将率军冲袭至张白骑阵前之时,张白骑已经列阵以待。
史涣、文稷、李通三人亦没有多言甚么,一人居中,其余两人为侧翼席卷一般的冲向张白骑军势。
在双方拼命嘶吼的喊杀声中,身处中间的李通一时受挫,为张白骑麾下兵卒持枪抵住。
而史涣、文稷两将借此机会,向着张白骑薄弱的两翼突杀进去,手中的长枪疾速刺撩间,张白骑麾下的兵卒死伤无数。
史涣、文稷两人相比,文稷略强,史涣为弱,虽然有如此强弱之别,但这是在与其他诸多将领的比较中得出的结论,此时此刻,面对如此两将的张白骑,手持一柄大刀竟有不知战向哪方的苦楚。
见李通虽然奋不顾身的在攻入阵中来,但为自己部下所阻,一时间杀不到自己身侧,张白骑暗暗自我安慰了一番道,如此只要趁着为自己部曲所挡之时,战退一将之后,反身再来战另外一将,或能有所转机。
心中这般念定之后,张白骑左右一顾,看觑史涣、文稷两人到底那一员战将,自己凭着自己的武勇能够败之?
史涣、文稷两将皆使枪,史涣年少时是游侠,有雄气,曹操起兵后以客军身份加入,如此一员战将在这沙场,端的是悍勇无敌。
看着他额头流淌着的血水,脸色狰狞无比,彷如是恶鬼一般,张白骑有心无力,心中已经将此人放下,持刀转首看向另外一员曹将。
文稷与陈翎相熟,可惜张白骑加入陈翎麾下之时,文稷与陈翎之间的事情,张白骑只是闻得只言片语,不能尽得其详。
文稷在厮杀中,不时得扭头看觑向陈翎所在的中军处,为张白骑看见,以为在文稷心下有怯战之意。
在这战场之时,能够在厮杀间从容不迫的关注其他之事,其勇武已经可见一斑了,然此刻的张白骑看觑到文稷如此模样之后,以为文稷非是勇悍之将,乃驱马前赶来战文稷。
对于陈翎麾下的这名名谓张白骑的骁将,文稷知之甚祥,缘由无他尔,陈翎致书至彼府上的书信,开始之时或能述写一些其他事项,待慢慢多了起来之后,陈翎在不可能将青州诸多重事告知文稷的情况之下,只能提提自己的部将什么的。
书中多是言之一些夏侯恩是如何的与名门闺秀喜结良缘,曹性是如何的番模样,在吕县之时是如何的射中夏侯惇的眼睛,然后便是有关黑山军部将张白骑的一些事情。
张白骑托身陈翎最大的功绩便是攻下平原城这一事,这一事陈翎连篇累牍叙述了好几张书信纸,分成数部分,依次投递给文稷,文稷通过这才得知张白骑此一人。
看着张白骑持刀来战自己,文稷心底暗暗的唾骂了一句无耻小人之后,便持枪来迎张白骑。
第三百一十六回损兵折将()
若是将当世名将分为平庸之辈、三流、二流、一流以及绝世武将等几类的话,吕布自然是毫无疑问、当之无愧的天下第一。
典韦、许褚、马超、张飞、关羽、赵云等人可列为一流,而李通之辈则可列在二流内。
文稷武勇不凡,亦可位列二流武将,史涣、张白骑、夏侯恩等人属三流武将。
见纯属三流末尾的张白骑纵马舞刀驰向文稷之时,陈翎暗道一声,苦矣!
转首过来向着稍恢复力气的徐盛言道:“文向,白骑为史涣、文稷、李通三将围攻,势必不能敌之,此时此刻惟有你出阵引兵前往相助了。”
徐盛颔首点头,提起大刀就欲翻身上马引兵前往,忽听得曹性阵前徐晃大声的嘶吼着道:“徐盛,出来再战,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徐晃武艺在徐盛之上,他现在如此言道只不过是因猛突了几次,皆不能穿曹性的阵线杀入中军陈翎处这边来,兼此刻己方得势,李通等人即将撕破陈翎右翼防阵,斩杀抵御之将。
正在奋力劈斩间,见徐盛重新翻身上马引兵出阵,徐晃为拖住援向陈翎右翼的兵势,故而这般言道。
毋需陈翎赘言,徐盛呵呵一笑乜视向两军冲突中的徐晃,拍马就率着一校人马赶往张白骑所在处。
在前有杨凤提兵来援,后有徐盛为陈翎所遣,亦来相助自己之时,张白骑势如奔雷一般的跃马冲向文稷。
手中的大刀高高擎举起来,向着文稷就砍了过去。
张白骑马势甚快,而此刻的文稷刚刚搠死一敌卒,拨马转首间持枪相架。
两件兵刃相撞击,张白骑身形一震,而文稷虽然同样身形一晃,但稍逝片刻便已经稳稳的坐定,文稷长枪弹开张白骑的大刀,之后在身间回旋一圈,突兀闪电一般的刺向张白骑的胸膛。
张白骑见文稷反应如此之快,手忙遮拦中,惊骇出一身冷汗来。
即刻间,文稷与张白骑交手二合,张白骑还处于惊魂未定之时,文稷已经从其中识透了张白骑的武艺实处自己之下。
当下文稷不复多言,拿长枪猛刺张白骑。
张白骑见文稷的枪术了得非常,自己实非其敌,心中懊悔之中,只得拼尽全力抵挡文稷的攻击,以求能拖至他人来援。
至于就此退却,张白骑虽然想这般行事,但看觑周遭身边全部都是交战双方的士卒,自己已经没有快速抽身的可能。
文稷、张白骑枪来刀往,不一会时间,便已经交手十合。
此时张白骑就彷如是不久之前与徐晃大战中的徐盛,精疲力尽,早已没有之前的风姿。
在此刻张白骑的脸上全是汗水,在他的身上有三、四处伤痕,还不时流淌着鲜血,他胯下之马左右奔突中,有些踉跄。
狠厉的盯视了文稷一眼,张白骑已经忘却了即可到来的杨凤、徐盛两将,在他的心底深处,远久以前待在黑山军中的那种贼寇的凶悍之气慢慢蔓延开来,接着就了布满他全身。
不再顾惜己身,张白骑狂吼一声,双手紧握着的长刀竭尽全力从上劈下,直取文稷的首级。
将军难免阵前亡,张白骑亦逃脱了此一命运。
看着陷入困兽之斗中的张白骑,文稷朗声一笑,正待奋力持枪前击,从张白骑的胸膛刺透过去,将此人搠死,不料正在此时,李通一脸血迹的从旁杀出,他的长枪抢在文稷之前,从张白骑腋下刺入!
彷如被抽空了身躯,张白骑身体一阵颤栗,呛咽着吐了三口血,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眼睛盯着文稷,似是喃喃自语着道:“想不到,我张白骑会丧命于此!”
张白骑说完,一头从坐骑上栽倒下来,眼见已经不活了。
战场如同绞肉机,张白骑这一原黑山军大将就死在此刻,去得无声无息,除去了即将赶赴到底的杨凤、徐盛两将。
杨凤看着昔日的同袍为对面曹将所袭杀,目眦欲裂之下,痛楚的大喊一声道:“白骑!”加紧拍马赶前,想为刚刚阵亡的张白骑报仇雪恨。
徐盛见之,喝阻杨凤不止,乃急忙亦夹马追赶,期望在曹将再斩杀杨凤之前,将此人救援下来。
徐盛不同现在的杨凤,早已为仇恨蒙蔽了双眼,徐盛看得非常清楚,原来与张白骑缠斗之将,武勇就在张白骑之上,而从旁杀出的那一将,更是非同小可,就算自己对上,恐怕也得小心应付,方才不会失手。
如此两将在彼,你这杨凤毫无畏惧死亡之意,想为张白骑报仇是不错,但也须考量一下敌将的勇力,自己能否接下?
此刻若是许褚等大将在此,徐盛早就不费这个心了,会驱马逐向他阵,抑或重新与徐晃相斗。
正想及徐晃,在自己身后传来一阵骚动,接着便是骇人抽气之声,徐盛心中一悸,难道被自己料中了?
徐盛拍马赶走间,扭头回望果见徐晃已经舍弃了曹性前阵,驱马正跟随自己而来!
苦也!
徐晃之勇,自己实非其敌。
不过在此时此刻,在这个战场上,放眼望自己以及陈翎帐下诸人,惟有自己能挡此将。
徐盛楸了一眼快赶至溃散中张白骑军势的杨凤,咬牙切齿暗道着,杨凤恐怕亦不能免!
转身过来之前,最后瞥见那刚刚袭杀了张白骑的曹军大将又一次的猛击向杨凤,徐盛不忍再看,调转回头,拍马向徐晃冲杀了过去。
徐晃见徐盛舍了己方将领,提刀来战自己,大喜之,暗忖道着,此刻若能斩杀此将,这仗就嬴定了!
徐晃、徐盛两人虎视眈眈,一提大刀,一擎巨斧,齐齐大喝着正欲迎面相击,便听得陈翎中军处传来鸣金之声。
这是全军撤退的命令,非是敌我两将搦战之时,号令己方大将退下的将令。
徐晃听得此声之后,暗道一声可惜!
之后果见徐盛在与自己错马相过间,只是虚晃了一刀,接着便拍马扬尘而去。
陈翎既然号令全军撤退,坐守于城楼之上的刘晔,见机岂有不追之理?
刘晔遂令城墙之上的擂鼓手,挥汗如雨亦不得停歇下来,直至将陈翎一军尽数扫荡歼灭!
在张白骑为李通刺杀之际,陈翎就心感此战不能获胜,强忍住愤怒之意,携陈震两人在走之前,号令退兵了。
张白骑一军因主将身亡,处于溃散之中,为史涣、文稷、李通三曹将麾军逐杀,而身在另外一边的夏侯恩依仗着铁骑之利,相对从容的徐徐后退,直至与陈翎汇集。
此役中,徐盛为徐晃一路逐杀,一万前锋大军,进入卫国地面之时,止剩下四千不到,而陈翎的兵势相对好一些,有六千余。
换而言之,徐盛、陈翎两人帅军征讨濮阳,没有得胜,反而就此失去了一半的兵力。
就在卫国与濮阳边界地带,收拢残兵。
皱眉不展中,徐盛、陈翎两人相对无言,苦着脸各自暗道,这一役损兵折将还在其次,首战不胜对接下来的战事影响颇大,恐怕
陈翎、徐盛两人正如此念想着,忽听得有快马来禀言道:“军师请两位大人前往濮阳议事!”
第三百一十六七回孙翊回乡()
原来自徐盛与陈翎两人合并一军共同向濮阳进发,于后的征讨主将张辽闻报之后,便将此消息再传向埋伏与侧的沮授,沮授见此乃传令翼州周泰、张南两将帅军急行,务必赶在陈翎、徐盛两人与曹军开战之前到达濮阳城下。
可事与愿违,沮授携审配抵达濮阳之时,彼时陈翎与徐盛两人正率残兵狼狈逃窜。
濮阳城中曹军尽出逐赶陈翎、徐盛兵势之际,让陈宫觑得其中战机,等候周泰、张南两人帅军抵达,乔装打扮一番之后就赚开城门,攻克了这座位于兖州、翼州、青州三地交界处的大城。
战事混乱中,刘晔未能得脱,为周泰所擒,在陈翎、徐盛两人进入濮阳城中之时,沮授正在说降此人。
刘晔是武帝刘秀之子阜陵王刘延的后人,年少知名,有佐世之才。
一袭清布衣袍,兼他光洁的脸带着几分冷峻,无声无息中便将孤傲绝世的那种风范尽显无疑。
陈翎、徐盛两人面带郝然跨进殿内,向着沮授郑重一礼,此间之意乃是感激他攻下濮阳,使得自己两人毋需担忧为此遭受主公的重罚。
在沮授致意的目光中,陈翎向侍立一旁的周泰、张南两人走去,听得沮授向刘晔言道:“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遇可事之主;而交臂失之,非丈夫也。”
见刘晔冷笑不已,沮授苦口婆心又劝解道:“君择臣;臣亦择君”
不待沮授说完,刘晔哂笑言道:“公与便是此间翘楚,侍奉翼州牧韩馥之时,袁绍兵败自戕邺城之后,你不思为主效忠,便降于吕布,此便‘君择臣;臣亦择君’是也。”
刘晔此话一出,“沧啷”声不绝于耳,殿中所有将校兵刃齐出,怒视刘晔,只待沮授发话就将此贼砍死。
沮授过往如何,是非成道可留待后人论,此时此刻他既已贵为温侯吕布帐下左右军师中的一位,身为麾下的将校无论如何都得为此将刘晔诛杀,以显同心并力之情。
听得刘晔之言,沮授脸上浮现几许哀怨之情,罢手间令这些持兵刃相向的将卫退下,叹了一声,自语着道:“本初公对我恩重如山,可惜可叹”沮授说话间,命人将刘晔带下去,收监关押起来。
此刻的沮授意兴阑珊,陈翎见之上前一步拱手言道:“刘晔不过是一黄口小儿,公与不必将其言语放在心上。”
沮授呵呵轻笑了一声,乜视了陈翎一眼,罢手言道:“不提此事,”沮授说着顿了一下,接着沉思半晌然后说道:“此战得你与徐盛两人之力,机缘巧合之下,占得此城。”
不知沮授为何说起此事来,陈翎脸上露出尬尴之色,沮授虽然说得巧妙,但自己与徐盛兵败之事是不能就此消掉,只是期望主公吕布在闻听捷报之后,忽略了此一消息。
“曹操亲帅大军将至濮阳,待他一至,必是一场生死大战。”沮授说着环顾殿中将佐,见周泰、张南、徐盛、审配等将俱在,心中略慰,遂接着言道:“不日文远亦至,届时定公、元俭一并来到之后,吾就拥兵近十万,帐下大将云集,实乃不惧任何一人,何况他区区一曹贼哉!?”
沮授说道此处,周泰等将校听得热血沸腾,轰然叫好。
“不过在此之前,城中的安定还有赖于诸位协力,之后便是未曾擒获的徐晃、史涣、文稷、李通四曹将。”沮授说道这里,转首过来向着周泰诚挚言道:“现在军中惟一能敌徐晃者,只有周幼平你一人矣!”
沮授说完看觑着周泰的脸面,周泰见之哪有不明其中道理,乃慷慨成昂抱拳言道:“末将愿率一军前往!”
沮授颔首点头,随即交付周泰一令,命他务必要擒拿住此数将。
眼见周泰即将下去领军出阵,于旁的徐盛急急上前一步,向着沮授言道:“末将愿随周将军尾翼,抓捕此数曹将!”
先前为徐晃逐杀,徐盛生生憋了好大一口怨气,现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