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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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进容貌短小,初仕曹操之时,被遣回所属郡募兵,募得千多人,归还后升军假司马、陷陈都尉。
时至兴平元年,乐进因先登陷阵而有功,封广昌亭侯。
乐进是可比张辽、张郃等大将的猛将,其武艺还在曹洪之上,此刻见面前之将乃是颜良,乐进心中毫无畏惧之色,反而因李典之死,激起了他的战意。
只见他提着大刀,剑指颜良顿喝一声道:“颜良,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誓为曼成斩下汝之首级!”
颜良听得乐进之语,心中大恨,前者为连弩受阻不能得进,由此便为这等下将小觑,可恼啊!
颜良再无言语,只是提纵着一柄大刀来与乐进厮杀争战。
第三百四十五回大军溃退()
量一乐进怎会是颜良的对手?
两人战三合,乐进就渐感力气不济,转折腾挪劈斩皆有不顺之感。
乐进知这是因颜良武艺在其之上的缘故才会导致如此,不复勉强为战,乐进拨马而走。
乐进如此为之,是因他在两方军势的厮杀中,看觑清楚,此时单打独斗或许不顺,但方己兵卒气势如虹,已经压迫的颜良部从步步后退,已然快及黎阳城寨门口去了!
如此,引诱颜良陷入军阵中,合众军之势并力而击,或能就此击杀此人。
颜良见乐进后撤,欲想不赶,无奈为乐进构陷,累次见自己后退,便回身搦骂之。
心中念道着,就算是孤身一人追赶汝等又有何妨,颜良遂不退回整列军势,依旧追逐乐进身后为战。
两将一前一后,穿过无数的军卒,颜良为敌军所阻,不能纵马驰骋追赶上乐进,心中逾怒,乐进之武勇只在张郃、高览等辈伯仲间,若是平时,早为自己所斩,可在这尽是敌军的阵型中,自己似乎力有不逮。
见颜良为乐进引进己方军列中,曹洪回顾满宠大喜言道:“文谦不负文武具备之名,颜良竟敢直袭我大军中来,今日合该他死在此地!”曹洪说完,嘱托了几句,就提枪拍马来赶颜良,欲想与乐进两人并战颜良。
不说因颜良呈威风,自感或能斩杀乐进,遂相随于后极力追赶,却未曾料到因他如此之故,麾下的兵卒为曹军大肆杀戮,已经攻入黎阳城中亦还未得知。
满宠自曹洪亲身出战颜良之后,便率部从来到黎阳城寨中,就近取了一些渡船,斩落水寨门,抢将出来,便遣人来乱军中寻觅曹洪,不必再战,可急速过河。
与此同时,将李典的首级放了下去,满宠正欲去寻找前军另外一将于禁之时,便有一骑飞速来报言道:郭淮、郭援、赵睿三人所领的后军为文丑追击,请将军即刻派兵前往援助,若有迟疑,怕有全军覆灭之厄!
颜良、文丑皆当世猛将,任何一人在此,亦不能轻易对付,岂不见李典被斩,于禁下落不明?
含着苦涩,满宠有心将此事呈报给予曹洪知晓,又念及此地曹洪、乐进两人战颜良一人也亦吃力非常,何敢再遣军前往引来河北另外一名将文丑?
何况,何况展现在此刻满宠面前的是一副怎样的景象?
兵法有云,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己方军卒是占了军多势大之力攻陷了黎阳,但之前为李典被颜良所斩杀激起的哀情,在逃生有望的渡船面前,这种气势被消耗一空!
现在的他们只想着乘坐在渡船上面,嘴中喝斥着旁人言道:“快,快驶出水寨,将我等送过河去!”
军心已呈不稳,早前保持的阵型已经不在,那些还在逃遁中的颜良部从,他们无暇去顾,各个拼命争夺着渡船。
惟有乘坐上去,才能逃离此地,惟有乘坐上去,才不必再与敌厮杀。
至于现在还处在战斗中的曹洪、乐进等将校,早已经为他们忘却,这非是军纪不振,实乃求生是为人之本性。
慎重的回复了急使数言,满宠不敢相欺,指着众军现在的模样,对着来使言道:让郭淮、郭援、赵睿三将先行一步,至于他人
余下的话,满宠已经说不出口了,来使悲愤的颤抖指着满宠,言道:“从事大人,若是不救,后军将有全军覆没之虞!”
满宠与急使两人正为是否派遣出援军一事而争论,正在此刻,两人听得北方官道上马蹄奔驰如雷,轰鸣着就出现自己的面前。
看觑着前面数将,正是方才自己所提及的郭淮、郭援、赵睿三将,满宠一个踉跄,面如死灰着自语道:“如今,不止是后军有倾覆之忧,便是吾等全军皆不能脱身”
来使已经哑口无言,痴呆的看觑着郭淮、郭援、赵睿三将不顾一切,直接冲向曹洪布下的大军中去。
最为年少的郭淮在溃走中,似乎还谨记得军律,不敢直冲曹洪大军所在处,而是斜斜让过,从侧面绕道转入黎阳城寨中去。
而郭援、赵睿两人虽然同有此意,但两人所帅的兵马比起郭淮来说,相差太多,大声喝阻中根本无人听从,直直就冲了上去!
战马奔突洪流中,又见乃是己方兵卒,整列在原处的曹洪部从,一个个都有无从适从之惑,到底是该让过还是怎样?
正在疑虑间,战马已经靠近,拦阻不住的小校为急速溃逃的骑卒所践踏而过,余者见之纷纷躲避开去。
如此一来,曹洪所列下的阵势为己方溃兵所驱散,陷入慌乱中。
曹洪、乐进两将正大战颜良间,见己方兵卒如此,心中顿生无力回天之挫败感,不用满宠大声呼叫,各个拨马而走,退向黎阳城寨中。
正且退且走间,忽听得北方声势浩大,无数的军马相随溃兵之后追袭而来。
又听得一人大叫喊道:“我文丑在此,速速下马就擒,不然人头难保!”
文丑一骑当先,长刀劈挂处,连斩曹军中数员骁将,过了溃散曹军兵卒,来到一出空旷地带,文丑转首四望,便见曹洪等曹将的身形,文丑见之大喜,驱马疾驰,拍马来战诸将。
此刻曹军已经陷入溃败之中,无数的将卒兵不知将,将亦不知兵,各个乱闯中,为携裹在军势间的郭援、赵睿两人正撞上满脸寒霜的颜良。
文丑能及时赶到,颜良心感欣慰的同时,亦感羞愧无比!
这一役明明早在掌间,这面前无数的曹军将卒都将是自己手下的亡魂,就是因为
这般丑事还是不要多思,颜良越想越觉得自己愚蠢无比,实在不堪忍受!
恰在杀败了曹洪、乐进两人的将卫之后,遇上了昔日的同殿之臣,郭援、赵睿两将,颜良不想就此劝降两人,只想着此间事情越少人知晓越好,乃不由分说,提纵白鹤上前,大刀挥斩处,郭援、赵睿两人骇然的头颅便为颜良取在马首之下!
驱散了两将的部曲之后,颜良继续于乱军中肆意狂杀,一柄大刀上下翻滚,人头落地无数,于此颜良这才稍解郁闷之气,长长吁了一口气,张目转望四周,寻觅曹洪、乐进等大将来。
此刻的曹洪、乐进、郭淮等将校得满宠接应,已经到达黎阳寨中的渡船上。
看觑着身后无数兵卒奋力争先,欲想抢将来上,满宠满脸都是厉色,拨剑就砍,边砍边号令操持渡船的军卒急速驶离此地。
曹洪见之,悲怆的唤了一声道:“伯宁,何苦这般”
默默无声的乐进,此际持剑禀道:“将军,此时不能有心慈手软之心”
曹洪拨剑而出,泣血指向尚在砍翻自己麾下兵卒,强力突进的颜良、文丑两将,大喝道:“今日之仇,我曹洪不报,誓不为人!”
曹洪说完此话,仿似力气耗尽一般,整个人委顿下来,躺卧倒在渡船上,仰面朝天长吁短叹着侧顾乐进、满宠两人言道:“兵败如此,李典阵亡,于禁下落不明,余者更不知有多少会丧命颜、文两匹夫之手,丧尽十万大军,我有何面目见曹公?!”
曹洪说着愤然起身,持剑在手,泣拜向南方,口中诉道:“主公,臣弟不肖,丧师辱国已无脸面再回兖州!”曹洪说完,持剑自戕向颈脖处,意欲自刎。
已经离了岸边,涉水哭奔追随而来的曹军兵卒不知有多少会丧生在着黄河中,满宠正如此感慨悲思间,便见曹洪持剑自戕,大吃一惊,疾步上前,弃剑夺剑,鲜血流淌滴坠在甲板上亦恍如未觉,满宠急言劝阻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将军只要留待有用之身,将来之事,尚未可知,何须如此?!”
同样拜服在曹洪脚下,拉扯住曹洪的乐进、郭淮同样一脸急切之色着劝解道:“将军,从事所言不假,不必如此啊!”
曹洪自戕一事非是做作,而是真的心感邺城这一事,确为自己之失误,方致大军或死或降,不能归兖州。
至于将来之事,此刻的曹洪已经是不求其他,惟有一死以酬曹操厚待重恩。
听得三人所言,在一船皆是亲卫部从的沉默无声中,曹洪状如疯魔,仰天痛哭,大恸言道:“如今,我方知霸王为何不肯过江东,面呈家乡父老,实是其中之事令他令我悲愤欲绝,有何面目见他人哉?”
听得曹洪如此言道,满宠、乐进等将校不能自禁,各个大恸悲泣起来。
一时间,满座渡船上号啕声不断,阵阵哭声传至身陷绝地中的曹军兵卒,引起他们的同感,各个拜倒在河边,向着南方痛哭起来。
曹洪听得这般哭声,回顾左右将校,眼中溢血言道:“他日我若能斩杀颜良、文丑两将,必定在此拜祭没于此役中的众将士。”
曹洪说着,一振袍甲,剑指颜良、文丑两人所在处,暗暗发誓道,颜良、文丑!汝两人等着,此仇我曹洪必以十倍偿还!
第三百四十六回局势突变()
于禁身披枷锁出现在邺城城下的那一刻,城内守将高干、冯礼两人见之形若槁骸,心如死灰,乃大开城门降于陈翎。
高干为袁绍的外甥,与绍三子袁尚同辈,现今袁尚在青州,高干降了陈翎之后求为袁尚部将,陈翎许之,遣人送高干前往北海。
而冯礼原为审配部将,自袁绍身死那刻起,冯礼自以为得投靠曹操之机,能出人头地,现今反复之后又降向吕布,面郝心虚之下,不敢像高干那般求为审配部将,只是孤身独处于陈翎军中。
袁绍这些旧将臣子与早前投向吕布的沮授、审配等人的关系陈翎知之甚详,念着冯礼这样的将领就是三流都算不上,故而听之任之,随他去了。
论功行赏,颜良虽有小过但有大功,拦截住于禁、李典两人所帅的前军,一擒一杀,后又协同文丑并力击溃曹洪主力军势,是为此次破邺之战中的最大功臣,陈翎乃记其大功一件。
首功记为颜良之后,文丑这个与颜良并列,亦在此次战斗中发挥了极大作用的大将,也就只能沦为次功。
张郃、高览以及陈翎帐下的曹性、文稷、夏侯恩三人,张郃、高览两将被陈翎记下一功,而只在众将战斗之余相互取笑对方的三人,陈翎亦为之添了一笔,是将濮阳城下艰著战斗功绩算在这上面了。
离开濮阳之时,吕布、沮授还在与曹操大战,怎会在此种情况之下,论功行赏?
为避免战死袍泽无抚恤,陈翎故而如此为之,非为侵占他人功劳。
做完这些,陈翎心情舒畅,这邺城下了之后,再加上柳毅、公孙羽将取得上党,阎柔、牵招、公孙度将攻占的太原郡,自家主公将会囊括天下一十三州中的五州!
青州是起家之地,翼州、幽州是与曹操共讨袁绍所攻占的地域,而徐州则是以孙翊换来的额外领地,现在并州,吕布的家乡,亦将归入自家范围之内,展望将来,就算是曹操亦不能挡温侯称霸天下的雄心壮志!
就在陈翎怀着愉悦心情,述写书信送往濮阳,呈报这里所发生的一切的同时,在江东、在徐州,孙策兵动了!
因徐州疫情一事,华佗数年来一直停留在此地,虽然偶尔去青州留驻一段,但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待在徐州。
孙策为小人暗算致伤,孙翊延请其来为家兄治疗,华佗有神医之称,自然是手到病除。
孙策、周瑜感激的同时,却秘宣不发,软禁华佗于府中,使得他不能自由出入。
其中种种诡异,华佗就算止是一医者,亦从中嗅得将有大事发生,乃不敢肆意莽撞行事,听凭孙策指使,整日与其母、乔老待在一起,不得擅离。
就像陈翎为之窃喜,而孙策、周瑜两人为之忧患的事情,吕布在濮阳与曹操大战,争夺河北翼州一地。
此战的结果,不止是影响着首当其冲曹操,亦会令昔日的盟友,今日心思叵测孙策有天下将要沦为吕布所有的焦虑。
须知,此时孙策还私匿着玉玺,玉玺上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样的字迹,彰示着持有此物者,当有九五之分!
借着前者曹操诏令自己与刘表相互攻伐一事,待在寿春的孙策大聚兵势,为曹操、吕布两家探知之后,亦不以为然,只以为孙策乃是听天子之命起兵前往讨伐荆州刘表。
时至曹操、吕布两势各从自家辖下谯县、琅邪等诸郡县抽调兵马赶赴濮阳参战,孙策见之,知自己的机会当在面前!
留张昭、张紘、秦松、陈端等文臣谋士驻守寿春,孙策与周瑜分兵两路,一取吕布所辖徐州,一取曹操所领豫州。
在此之前,孙策另命老将黄盖率一军大张旗鼓的兵向荆州境内而去,只是在半道中就偃旗息鼓转向豫州,配合周瑜夺取汝南郡。
孙策所有这一切攻势都在曹操与吕布作誓死拼杀争夺濮阳城之时,而当了曹洪自邺城逃回白马,当了陈翎书信抵达濮阳城内吕布手中之刻,几乎同时咸闻此事的吕布、曹操两人俱震怒不已!
这就彷如是鱼蚌相争,渔人得利!
这就彷如是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孙策他这是视己为何物?
曹操、吕布两人各自如此暗忖想道着,作为后起之秀,曹操、吕布从未见孙策视为相当的敌手,在他俩的眼中,惟有对方才算是真正的敌手。
而孙策只不过是在自己击败敌手之后,君临天下之前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