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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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翎呵呵冷笑几声,曹性这个贱人,要你好看!
这时候的酒属于浊酒,糯米酿造而成,烈性不大。起初喝上几口几乎无味,但等过一阵,便会慢慢上头,身心皆热,发散开来,有人会撒酒疯,有人会闷头低睡,过了一夜,头痛欲裂,痛苦万分,陈翎对此谨谢不敏。
正聊的开心,外面传来一声暴喝:“陈翎,你这个小人!给我出来!”
听其声音,正是左等右候不至的许褚许仲康!
第三十七回许褚一诺()
“仲康来了?”吕布微醺着问道。
“不错,的确是仲康。”陈翎答道,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小贼!”
“小儿!”
“竖子!”许褚还在一个劲怒骂着,彷如两军对阵,许褚大将军出阵单挑。
可惜陈翎高挂免战牌,只是不出。
吕布持樽盯了陈翎半晌,见其稳如泰山,面露坦然之色,恨恨摔樽,诸将皆惊,不知为何。
一抹三叉束发紫金冠,吕布赫然站起身来喝道:“仲康进来说话!”
外面喝骂声沉寂下来,良久不见许褚踪影。
忽许褚的声音再次响起,只听他说道:“非是褚无礼,实乃陈翎欺我太甚,毫无忠义之心,羞与为伍!”
许褚这话就不对了!
有种当着道士骂牛鼻子的味道,现在喝酒众中以温侯吕布为尊,吕布为人如何,不用细表,诸将都知。许褚此话着实揭了下吕布的伤疤,吕布痛不痛,大家不知,可吕布绰起画戟,大步流星准备赶到外面去,却全都看在眼里。
高顺离席追赶喊道:“温侯!”
张辽在末席靠近出口,当下毅然站起身来道:“主公,不必动怒!待我去去就来!”张辽说完,挡在吕布面前,转身退出殿内。
高顺扯住吕布甲袍,劝道:“主公休怒。”
周泰退席侧面转出,许褚与己相交不错,张辽不是许褚对手,被其伤着了,对谁都不好,只能于旁掠阵,若有意外,可解之。
张辽意料之外的站出来,吕布为之一愕,不由的缓了下来说道:“文远非仲康之敌,两人相斗,必有一伤,待我出去观战。”
高顺听得如此,只能放手,当下诸将跟随吕布出殿内。
陈翎叹声,一震衣袍,轻摇羽扇渡步而出。
下得台阶,来到外面,许褚怒视过来,张辽就站在他面前劝说。
诸将以吕布为首,站在许褚对面,各个脸色阴沉。
陈翎一扫众人,耳中听得许褚粗暴喝道:“陈翎小儿,”
“仲康!你待怎样?”陈翎沉声说着,打断了许褚的喝骂声。
此事因自己而起,那么只能自己来解,不管如何,许褚是一有力臂膀,不能有失。
许褚推开张辽,说道:“当时你拿假诏书赚我,我信以为真之下,才跟随至此,陈翎,你欠我一个解释!”
看着张辽顺势退后,陈翎缓步上前说道:“仲康,起因如何,你已知之,如今我就站在面前,是杀是剐,悉听尊便,如何?”
许褚一把将陈翎擎在手中,提领起来,双目之中凶恶非常。
周泰、陈震齐声喝道:“仲康住手!”
吕布已经跃跃欲试,高顺、张辽赶上前去。
陈翎羽扇一摆,阻挡诸将抢上前来,此时就看许褚决断如何了,众人上前,反而会坏事。
陈翎双目直视许褚道:“仲康,我之忠可能与你不同,你之忠乃是尽忠报国之大义,我之忠乃是忠君、忠于职守之意,我既为主公麾下臣子,当为主公分其忧;可义是什么,义气、情义,仲康,你我之间这么久以来,难道没有一点情分在么?”
“幼平、孝起,你想至他们以何地?你有没有替他俩考虑过?”陈翎继续说着。
许褚面露挣扎之色,周泰、陈震齐齐劝道:“仲康,放下罢,放下子仪!”
看着许褚为难的表情,陈翎心中深深叹息,除去那些野心很大的人之外,整个大汉的人都处在这种伦理道德中。多年的教导、常年累月的耳听目染,深植心底的观念,怎么会一时半刻就能改变过来。许褚心纯,心纯则坚,曹操能收至麾下,也是以诚相待,才得其心。现在,自己并非是主公,又出了假诏一事,“欺人者;人恒欺之;被人者;人恒被之”,自己活该有此一劫。
陈翎叹了声,说道:“仲康,回家吧,回家去吧!”
许褚愣了一下,接口说道:“回家?!”
陈翎说道:“是啊,你还是回家吧,以你的心性,实在不宜在这乱世中厮混,还是回家得了。”陈翎心中所想的是,谯县本在沛国郡内,临近陈留,以自己的方略来看,迟早要出兵拿下整个沛国郡的,现在先让许褚带一军回去,难道他会立刻投奔曹操而去?
不会吧,至少也得抵抗一阵。抵抗、抵抗,打了起来,自己时不时派人支援一下,就算谯县陷落,那又怎样?许褚难道不会逃出来,而是直接投降曹操?
吕布之下,全不明白陈翎之意,许褚之勇,众将皆知。如此猛将,陈翎竟然想放归乡里,暴殄天物,莫不过于此。
听得回家,许褚身心已然放在归家思绪上,不知不觉中,放下了陈翎。
陈翎摆扇阻住众人的劝勉,向着吕布躬身拱手道:“仲康乃是我军中大将,又兼与孝起交好,以我之见,莫如孝起伴行,以策周全。”
陈翎此言一出,张辽、高顺一听便明白,合着陈翎已经在考虑出兵郸县、谯县了。既然许褚对陈翎有意见,有看法,那么在陈翎不可能远离相城的情况之下,只能将许褚推出去,守土一方,也不失为一上策,当下两将颔首点头。
吕布就不那么明白了,加上酒量虽好,却也喝了个半醉,此刻全身散热,正是爽快淋漓之时,听得陈翎如此语言,眉头一皱说道:“仲康如此勇武,岂能放归!?”
许褚怒目视之,我回家都不行吗?他现在早已将陈翎抛之脑后,不想其他,就想回家。
本以许褚为人,既然已认吕布为主,是不会如此放肆的。可问题还出在陈翎身上,由于假诏书一事,许褚才投向吕布麾下来的,现在诏书有问题,这个拜主公的事情,也得慢慢商议。
吕布瞧的分明,心中怒气上升,我堂堂温侯岂是你能乜视的?
“许褚,汝不服?”吕布挥舞着画戟喝道。
许褚哼了一声,自背后解下九耳八环象鼻刀,抚摸着。想起这刀还是陈翎特意打制给自己的,心中蓦地一动,稍解恨意,扫了陈翎一眼,向吕布说道:“温侯!你若能将我击败,我认你为主又何妨?”
“哈哈”,吕布大笑起来,说道:“如此而已,敦是爽快!”说完,绰戟奔向许褚。
吕布出马,诸将很放心,这个天下,一对一的战斗中,在单挑中能战吕布而胜之的,恐怕还没有出现,许褚也不会例外!
众人让出地面来,吕布先行出手,画戟一荡,袭取许褚胸膛。
许褚大刀侧转,打算勾住吕布画戟。
吕布回戟,斜劈许褚左肩;许褚避过,脚下急走,抢上前来。
吕布冷笑一声,首先发力,大喝一声道:“呔!看戟!”
那画戟在吕布手中挥舞起来,一百二十六斤重的画戟彷如无物,在吕布手中,举重若轻,散发出凌厉的杀气,犹如一团银光,向着许褚而去。
诸将看的目眩神摇,吕布之能,在场仅陈翎、陈震、周泰以及场上的许褚没有见过,但不妨他们的想象,吕布虎牢关一役,名动天下,威风了得,不似凡人。此刻见着真像,心底都暗暗咂舌,其中周泰最为惊叹,自己上场,代替许褚,可能支撑不了十合,便会落败。
许褚面对如此境地,毫无畏惧之色,同样暴喝一声道:“温侯,莫要小觑我!”说着的同时,手中八十一斤重的环首刀狠狠砸向那团银光,双手搅动着,狂呼着,“开!开!给我开!”
犹如九天雷声,“咔嚓、咔嚓”声不绝于耳,画戟与环首刀的冲撞之声,响彻全城,急速的拼搏声,逐渐形成一道长吟,仿似蛟龙出世,俯瞰大地!
第三十八回袁曹之争()
李封自从那日与陈震分别之后,率三百不到的士卒躲避着袁术大军,向慎县而去。
李封苦恼着,他也想直接跟上陈震。
陈翎率军一走,袁术至此就开始攻城,随之两人商议弃守汝阴,陈震北上,自己踌躇思量。
在这之前,慎县还能传出消息,那就是说薛兰那里没有受到到袁术攻击。攻打汝阴应该是袁术见城内空虚临时起意,并不是专门为此而来。
现在陈翎军势不明,回转慎县方为上策。当然其中也有私心,万一陈翎军势就此完蛋,说不得只能投回袁术帐下去了。占据一城降之,与以流寇身份投之,境界不同,待遇不同,这点得弄清楚,搞明白。
何况薛兰与他两人都是相县人,无论陈翎帅军能否攻下相城,他也必须回转慎县,把薛兰带出来,不然的话,回到家乡,自己颜面何在?
两个人出去的,一个人活着回来了?这是要受家乡父老唾弃的。
至于陈震交代的速速跟上,李封嗤之以鼻,竖子下了城再说!
是的,李封不看好陈翎带着许褚、周泰两将就能将相城拿下,毕竟是自己家乡,有多少兵力,他还是甚为清楚。虽然没有读过兵法,可这个世道,围城战旷日时久,自己也曾经跟随袁术大军围过寿春,多少人为此丧命城下,他还能分辨的出来。
一路躲闪,未过二日,慎县在望。
来到城下,薛兰见之惊喜,打开城门迎入。
进得城内,李封安心不少,一边派出哨探细作,一边与薛兰一一分说最近的情况,薛兰听之愕然,万万没有料到袁术竟然会这么干。李封暗忖,你没见过的多着呢!
两将彷徨待在慎县收集各方消息,终一日传来消息道,温侯吕布单人匹马强挑袁术大军,斩将上百,踹营无数而去。
温侯吕布来了!
温侯吕布怎么来了?
这个念头在两将心中盘旋着,相视一眼之后,决定放弃慎县,直奔相城!
吕布都来了,相城怎么可能守的住?!
至于另外一个打算,只能放弃了。再投回袁术,不说袁术麾下诸将不待见两人,两人脸上也不好看,反反复复的,这也得看人。两人直觉着袁术不如曹操,反正一打就溃败;而吕布则比起曹操似乎更厉害一些,虎牢关那么多诸侯,都拿吕布没办法,此等主公不去投,难道重回袁术帐下受气?
决心已下,路线的选择必须慎重。
北上直走,两将自忖没有吕布那般能力,那么威武,能够贯穿八万大军而去;那么走东方,通过向县、竹邑回转相城相比之下就好多了,虽然此刻这条道上有纪灵的二万大军。
二万大军怕啥,又不是去死磕,我绕道就行了。
两将不敢泄露消息,紧闭城门。将近旁晚时分,才至营中问询有无跟随之人,这一问之下,早转为工程营的四千多士卒中,竟然有三千人愿生死相随,同往相城。
李封、薛兰两将有些惊讶,不过想到这些人的命运与自己相仿佛,也就想通了。
这些人待在慎县也有小半年,积蓄下不少东西,装上粮草,装上杂物。反正要跑路,李封、薛兰两将狠狠心,一连抢了城内几家富商,得了七、八匹马,当下套马赶车,连夜赶路,不顾身后被人指着脊梁骂。
出了慎县,李封、薛兰两将才舒了口气,薛兰最为感叹,说道:“慎县经营半年,花在这里的心血不少,这一下,可就全没了。”
李封只能拍拍他的肩膀,无语安慰着。
高顺、许褚两将率二千士卒,向谯县而去。
相城兵力不足,总共才三千士卒。陈翎将原许褚、周泰两人麾下的士卒拆分,合并降卒,才得这三千人马。许褚归谯县,吕布没有采取陈翎的意见,遣陈震前往,而是派出了高顺这一帐下依为凭仗的大将。高顺乃是名将,素有威名,由他主导谯县事务,陈翎放心不少。
许褚、周泰两将原麾下将校士卒拆分过程,很顺利。若是换成魏续、宋宪这类将领的话,陈翎如此办事,肯定会有阻力。
这个时代打仗,一般都是靠的精兵,精兵、精兵,就涉及到各将的部曲问题。
部曲,本为军队编制及私兵之称,由投靠而来,且多从事战争,后又为家仆之称。
就拿郝萌来说,郝萌是河内人,以原路线来看,吕布投张扬,带出了的兵都是由郝萌领军的,这也解释了曹性为什么是郝萌部下的问题。
而吕布从并州一路过来的老兵,都可算是吕布部曲,董卓掌洛阳、长安之时,都不曾能夺吕布兵权,这就是原因。
于禁为什么投入曹操帐下就能得重用?
他带着人去的!
典韦为什么殊死恶战,在死后才得授爵位关内侯?
这是因为他出身本来就低,混迹张邈军中之时,为军士。夏侯惇发掘人才,典韦勇力无双,引荐曹操之时,典韦可说是只身前往,曹操引为“恶来”,任都尉,已是对其不薄了。
许褚、周泰两将,投到吕布军势中,并无一人相伴而来。
慎县许褚先领五百士卒,克汝阴。之后周泰加入进来,招募士卒由陈翎配置而成两军,两将领兵,北上沛国郡,下相城。
历经汝阴一战、相城二战,在生死搏杀之后,剩下来的都可算是老兵劲卒。
这些都是在吕布未至的情况下发生的,吕布于情于理上,都不能对此指手划脚,在一定程度上,这些士卒可算作两将的部曲,不能任意处置。若是不在意将领会心怀不满,自可随便配制,但后果就得自己负责了。
现在相城招募士卒,吕布把新招募的士卒分配至两人军中,那么这些人吕布是有权决定去留的,而先前那些就不在此列。
陈翎如此行事,也是仗着与周泰关系莫逆,许褚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