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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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逵世为著姓,但少孤家贫,甚至冬天连棉裤也没有。
一次,他在妻兄柳孚家借宿,天亮后只好穿着柳孚的裤子走了。
家境虽贫寒,而贾逵还是立志从军。他“戏弄常设部伍”,使他的祖父甚表奇异,说:“汝大必为将。”并向他口授兵法数万言。
之后贾逵先是在河东郡担任郡吏,后又迁为了绛邑县长。此刻,正值曹操“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时期。
河东接襄并州,贾逵素有威名,陈翎知之甚详,又见此际曹操竟然漏过了此人,依然屈居为一县之长,故遣人前往招之。
相较此时为征讨汉中而忙碌备战的曹操,现在的温侯吕布可谓声势俱隆,一时无两,贾逵稍思索考量,便从了陈翎的招揽,携带着家眷赶往并州,出任从事一职。
贾逵现今二十余,相貌堂堂,交谈间通健非常,陈翎悦之,乃使其为门下督,代行上党太守一事。
门下督不过是一小吏,但若是代陈翎行上党太守一职,那么从根本上说就是并州一地行政主官了,并非是鄙陋小吏。
贾逵一日连升数阶,为并州上下所惊诧。
但念及陈翎看人从无出过错,遂相安无事的逐渐接受贾逵融入其中。
既然贾逵出世,那么相同年纪的郝昭、王昶等一批原曹魏名臣,陈翎自思不能放过。
翻遍记忆深处,想起此两人仿佛都是太原人,陈翎遂手书一封,遣人送至陈震处,征辟此两人。
不过在陈震回信中,陈翎这才得知,郝昭、王昶两人年在贾逵之下,似乎现在只是个少年郎。
少年郎?
不管了,先招揽过来再说。
完全不知道自己此举是祸还是福的陈翎,在并州刚刚因贩卖军器而获罪缺兵短将之时,将郝昭、王昶两人招在自己帐下,以为亲随听用。
郝昭,字伯道,太原人。
在陈翎的记忆中,郝昭少年从军,屡立战功,逐渐晋升为杂号将军,后受曹真的推荐镇守陈仓,防御蜀汉。
他最大的功绩就是在陈仓防守住了诸葛亮这一妖孽般人物的侵攻,使得诸葛亮在攻城二十余日之后,被迫退军。
相比之下王昶显得稍微逊色,但亦是一名难得的名将。
王昶,字文舒,太原郡晋阳县人。
少时知名,与同郡的王凌在当地很有名气。王凌年纪大点,王昶把他当兄长看待。
魏文帝曹丕即位以前,王昶为太子文学,迁中庶子。曹丕即位以后,王昶升任散骑侍郎,为洛阳典农。当时洛阳树木成林,王昶以他的勤劳为百姓做了表率,开垦了很多荒地。后任兖州刺史。魏明帝曹叡即位,加封扬烈将军,赐关内侯爵。
镇压毌丘俭之后升任骠骑将军,又因平定诸葛诞有功而升任司空。王昶著有治论、兵书等数十篇论著。
除了这三人之外,余者陈翎就不放在眼里了,像孙礼这样埋没在民间,没有机遇出人头地的大将大有人在。
宜霜虽为吕玲绮认作义妹,可效娥皇、女英一事同侍一夫,但其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孙翊即将大婚之时,宜霜从丹阳回到了邺城。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陈翎有些讶然,却亦在意料之中。
孙翊、宜霜、吕玲绮三人都曾是自己的弟子,三人的性情如何,陈翎岂会不知。
吕玲绮是吕布之女,除了学文习武之后,一切所学都在为将来考虑,为人虽有时稍得鲁莽,但还能持重。
孙翊年纪最小,但其父其兄的威名在,不敢任由自己懈怠下去,专心致志的一门心思习武,文学略弱。
而宜霜这个原本吕玲绮的侍女,现在的义妹,陈翎难以下定论。
自家两夫人的心思,陈翎都耗费了无数的精力,那有余心去分辨小女孩难测的情绪?
至于刘备入蜀,倒是一件大事。
陈翎还不知晓自己与沮授两人放出的那一“物事”,借乌戈国国主兀突骨之身重现人间,现在正在攻打着川中之地,企图凭此争战天下。
由于自己的介入,刘备比起原来来说,早了近十年进入蜀地,这对于将来吕布夺取天下是好是坏,陈翎无从得知,只是扼腕叹息了一声,沉默不语。
荆襄、颍川是这时代英杰聚集处,像庞统、白眉马良等,都是出自这里。
若是刘备能够在此待的再久一些
陈翎摇头,观现在的天下局势,曹操已经无暇侵攻荆州,就算刘表再无能,亦能在吕布、曹操、孙策三家的争斗中,维持着荆州的局势。
只是可惜了像黄忠那样的大将,不知何时才能一呈心中抱负,显露头角?
放下所有的思绪,陈翎开始着手准备征讨匈奴一事。
比起相对安静的邺城,陈翎很是感激吕布能够将他派至并州来。
如今随着吕布所掌地域的扩大,越来越多的士族投向温侯这一边来。
在现在的邺城中,不在是往日那般的情景,只要区区几人商讨之后,便立即能够将政略实施下去。诸葛氏一门三杰中的诸葛瑾、诸葛亮两人如今同殿为臣,就算本来是兄弟的两人,对于将要实施的方略都有不同的看法,何况是他人?
再加上陈宫、沮授这一左一右两军师,还有其他人等,陈翎已经可以想象的出,坐在上首高位中的温侯吕布,将是一副怎么愁眉不展的模样!
绰起画戟,挥舞着斩杀敌将敌卒,吕布是为天下之先,但在处理这般的群臣事项上,他还需忍耐与谦让。
毕竟较之以前,现在温侯吕布他已有君临天下之相,不再是寄人篱下的落魄之将。
权衡其中的细微之处,把握其间的关系,每一项政略的下达,都必须经由府上长史诸葛瑾,殿中军师陈宫、沮授,以及像陈群这样名吏的审核,方能一一实施开来。这其中究竟牵扯到了多少因素,陈翎为之庆幸不已,不必搅进这类麻烦之事中去。
第三百五十三回谒见吕布()
建安三年十一月,刘备入蜀,屯兵宛城的张绣为曹操所遣攻入荆襄之地中去,随后曹操暗令夏侯渊出兵夺取汉中。
汉中为群山包围,止有东侧上庸这一条道可帅大军而进。
十二间,夏侯渊夺取上庸之后,兵至汉中关下,与驻守大将杨任大战三场,虽连胜连捷但为粮草所困,不能进遂退回上庸驻扎。
与此同时,有着李严、文聘在彼的张绣,则是一路通行无阻,在下了无人驻守的新野之后,直接杀至樊城,距离襄阳只隔了一条河,汉水。
襄阳正处于一个盆地的十字路口,四周的各条道路,都汇聚于此。
从襄阳南下,沿荆山、大洪山之间的宜城通道,一路可到荆州,进入广袤的江汉平原,直抵长江。
源自汉中的汉水过安康以后,在襄阳这里朝东南流过去。此时水利运输不便,有这么一条河跟着,其意义不言而喻。
受阻襄阳、汉中城下,难于攻拔,曹操几陷入忧愤绝地。
数日为战事不利所困扰,曹操就此病了。
是年年仅一十二岁的曹丕在荀彧、荀攸等一干文武的扶持下,战战兢兢勉强支撑着曹军大业,以待曹操病情转好。
建安三年十二月,几乎在同一日甄宓、吕玲绮皆诞下一子。
主公之事甚为重要,而自家甄氏亦不能轻慢,陈翎这个惆怅啊,这个无奈呀!
在甄宓不满的目光中,陈翎匆匆为此子提前办了满月之礼后,便携着曹性、文稷两人前往邺城为主公贺喜去了。
陈翎刚刚一出城,便有异相显现在甄宓面前。
“云气五色,笼罩其邸,上属于天,曼延数里,众皆往观视。”
时有名士樊昭在上党,见之捋须叹而不言。
友人问之何故,昭言道:“时有异相显露人间,所揭示者不外荣华富贵诸多此类,但此一显相,却颇为不尽相同”
友人诧异,又问道有何不同?
昭再言道:“听闻甄氏出生之时便亦有异相,而陈翎此人坊间相传乃是高人子弟,此一对夫妇所诞下之子,似有夺天地之造化之能”
樊昭言尽于此,友人再问亦不曾开口解说。
惟有樊昭身后一衣衫褴褛的老道面露奇光,暗自念道着,吾之弟子,想不到竟然会如此!
汝之念想,正应在此子身上!
“哈哈”老道大笑三声,翩翩然一震衣袖离尘而去。
陈翎一行由西门而进,朝阳初升,生机无限。
除却城门提放曹操、孙策两家所设的哨岗之外,进得城中之后,显露在陈翎面前的便是一片祥和之景。
邺城是为大城,现在在这冬日的早晨中,无数的百姓在赶赴着前往街市,买卖东西。
而在牵马而过陈翎的两侧,则是不少店铺。
无论是店家还是买主,都一脸的笑容,似乎数月前的战斗,早已经被忘之脑后了。
吕布所处之殿宇在城中的北面,陈翎花了不少时间才在相熟的陈宫过街之时,登上了他的马车一同抵达。
陈宫依旧是那个陈宫,不苟言笑,专心冥思态的模样,似乎在告诉他人,现在他陈宫正在为主公大事而苦想。
惟有知晓陈宫本性的陈翎才会在此际,向他笑言道:“公台兄,近日又去哪里游玩了?可否携上小弟?”
陈宫捋须微微一笑,在陈翎张目观看过往的行人、街铺之时,说道:“近有一事,主公颇为踌躇不知该如何处理,子仪,你外任封疆大吏,自然无这般烦恼,不懂其中的曲折。”
哦了一声,陈翎回过头来,重新端坐下来,伸手以示请陈宫细说其中一、二,以便自己能够了解详情。
“孔明与主公之女吕玲绮生下一子,此确是佳事,不过”陈宫踌躇了半晌,在陈翎探寻的目光中,还是说将了出来,言道:“心忧前朝之事,主公欲想将此子自养之。”
陈翎听得心中一怔,陈宫所言及前朝一事,当为吕不韦与秦王之事,其中种种因果,自己实不宜插手其中。
陈翎乃罢手,言道:“公台兄所叙之事我已知悉,不必多言。”
陈宫闻之,笑骂陈翎一声道:“你还是如此惫懒,不堪倚重。”
陈翎听得陈宫这般说他,立即回道:“此种事情,当初孔明与吕玲绮喜结连理之时,就应有所意料,此乃主公家事,与我不相干,何谓不堪倚重。”
陈宫正色言道:“主公之事无小事,家事即为国事,何谓不相干?!”
陈翎苦笑以对,连声说道:“罢了,罢了,如今这事如何了了?”
诸葛亮有盖世之英才,若想执掌兵权,那么只得放弃自己亲生儿子的抚育权;若想亲自抚养自己的儿子,那么必定会遭吕布忌惮,以免将来吕布身后之后,这个家业会为诸葛亮所把持。
秦王嬴政,就是如此。
吕布所虑非是妄想,实有前车之鉴在。
而心中明知诸葛亮是何种人的陈翎,在此事上,却不敢放言说道,只为一事耳。
那就是,谁知晓这个本来就不存在的小孩将来会长成什么模样,是刘禅那种,还是秦王那类的?
若是刘禅那类的,还好说,好聚好散,一个去了曹魏做安乐公,一个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可若是秦王那般的人物呢?
血溅殿堂也不是不可能,父子兵戎相见也非是不可能之事。
告诫了自己一声,在此事上必须把持住自己的心思,不能任意妄为之后,陈翎接着听陈宫说道。
“当初之言尚在耳边,如今平地起波折,是个人都会烦恼。”陈宫如此说道着,叹了一声,继续为陈翎解说道:“随着诸葛亮参与庙堂之事,他之大才我亦自愧不如。”
“若只是仅仅为一臣子,我亦会扶额称幸,为主公能得如此一大才而欣喜。”听得陈宫这般的口吻,陈翎的心逐渐下沉,暗暗叹息不已。
“只是如今牵扯上了传继子嗣一事,这就难办了。”陈宫捋须复叹,说道:“如今主公与其女吕玲绮两者之间的关系很是紧张,每次相见都恰如仇人一般。”
陈翎愕然,接着便是苦笑不已。
“再加上她那个小侍女从江东回来之后,便哭诉往日种种,更令得她心烦意乱。昨日宫中传出,似有说出不相见之语来。”陈宫目光中竟然全是戏谑之意,陈翎见之讶然,连声问道:“公台,主公都这般为难处境了,你还乐的出来?”
是人乎?这一句陈翎总算收住没有说道出去。
不过就算如此,陈翎眼中的责备之意还是为陈宫所窥知。
又感慨了一声,陈宫看着马车即将抵达,立即言道:“此事在我看来,不难!”
陈翎一震,赶忙问道:“公台兄,有话直说,何必拖延至今?”
陈宫整整衣袍,准备开启车门下去,回头对着陈翎言道:“主公所虑者无非是将来之事,这将来之事谁会知晓?”
看着陈翎一脸的懵相,陈宫不知陈翎心中何意,接着说道:“如此,年幼之时将此子留在吕玲绮身旁,待他慢慢成长了一些,再由主公教导不就成了?!”
跟随下车的陈翎一个踉跄,差点从车上摔落下地去,大声叫道:“就如此简单?!”
陈宫施施然台步就走,回顾陈翎言道:“人情世故,少年人不懂啊!”
“此事本来就该如此,本来就是如此简单,子仪,何必畏如骑虎?”陈宫向着一一朝他致意中的卫卒颔首还礼,无视了为他所讲之事,一脸沉闷不乐,从乘坐上他车之后,差不多就一直处于小心翼翼状态中陈翎。
急走数步,陈翎赶上与陈宫并肩,指着陈宫喝骂言道:“好你个陈宫,一路之上危言耸听,害得我”
“害得你如何了?”陈宫一脸笑意,接着复叹息言道:“子仪,你待在外面实在太久了,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般气魄。”
“想当初,你指点江山的那股气概,你那视敌为无物的豪情,再看看你现在,刚刚进入城中,便是一脸的苦容。呵呵”陈宫笑了,接着说道:“有美人良眷相伴,难道子仪你身陷温柔乡,便忘却了吾等面前还有孙、曹两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