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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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
错!
应该是后有张三丰以力证得大道,难说吕布不能以此开启一篇新局面。
陈翎仔细打量着吕布的身形,捋着微微蓄起来的胡须,喃喃自语着道:“可惜,可惜”
吕布不明白陈翎所言的可惜之意,乃是南华警告他不可再透露修行之事,只道陈翎听得自己所问之后,心中起了其他之意。
只是这其他之意,吕布心中不明白,乃问向陈翎言道:“可惜什么?”
陈翎轻轻一笑,不答,辄而说道:“臣既然做下此事,早已经置生死于度外,一片忠诚之心可照日月。不过,为将来计,无论主公说甚么,臣亦不会再次放弃手中之权柄。”
在吕布疑惑间,陈翎说道:“作为交换,臣做下如此有悖忠义之事来之后,主母、子瑜应我所求,重新任为并州刺史。”
吕布脸色一沉,陈翎若是再任并州刺史一职,今后就算自己出了这个囚室,亦难以对付了他。
原本君臣相得的自己与吕布两人之间,如今落得这般下场,非是陈翎自己之愿也,然事与愿违,南华之言尚在耳畔,时间不多,只能如此罢。
想到这里,陈翎将事情讲开之后,说道:“主公,你若真想求得长生,臣下我亦非是绝情之人,待等这天下统一之后,我便将其中隐秘透露给你听。”
为何是统一天下之后,这其中的考量,就不是此时吕布所能知晓,不过有此一径可寻,总算没白瞎了当初收留陈翎的计较。
正待吕布应下此事之时,陈翎踌躇着言道:“还有一事得主公你能首肯。”
不等吕布问何事,陈翎直接言道:“这便是此次事件中的所有人等,主公你应该不会追查下去罢?”
按捺住暴怒的气势,吕布僵硬的点头。
第三百八十九回遁回并州()
这事其实对他吕布来说,是一次耻辱的经历,不过这一事的参与者甚众,更有不少旁观者,几乎没有一个是站在他这一方的,这对吕布的震动非常大。有所期盼的吕布,今后应该以此为鉴,不会在任意行事了罢?
这事罢了,陈翎心知为吕布不喜,故而连夜赶路,携着一家老小,仓皇一般的出奔并州。
自此之后,这邺城有事无事还是不要回来的好。
至并州,周泰、陈震等闻之,皆来迎候。
此事虽然并州人众等不知晓,但无论如何俱隐瞒不过,就在殿堂之上,陈翎将此事娓娓道来。
将事情说罢,周泰、陈震震撼不已,而高览、张郃等面如土色。
陈翎做出此等不忠不义之事来,虽名谓兵谏,实则与谋反无异!
自此并州一干文武,为吕布视做为忤逆之辈,再无进晋之可能。
呐呐欲言中,陈翎早觑得如此,左右一顾言道:“尔等不必为难,若想归邺者,我不会阻挡。”陈翎如此说罢,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再开口言道:“欲想归邺者,可当堂做出决断,今后既非敌仇,又非”至交好友,四个字陈翎实在有些难以启口,叹了一声,拂袖正待自个转入内堂而去。
辛毗为人老成持重,其兄为吕布处决之后,每每念及此事,便自以为为吕布所不喜,故而与此刻站出身来,向着陈翎躬身一礼,问道:“君侯,今后有何计较?”
古来能够有此气魄者,皆非平常之辈,辛毗心念或许陈翎早有心自立,故而如此探询言及。
陈翎呵呵一笑,重新跪坐回原位,对于辛毗心中所思,早有意料,乃摇头答道:“以大事为重,天下一统是我之愿也!”
辛毗闻之,料错了陈翎之意,以为陈翎真有此心此气概,乃面露喜色言道:“君侯有此大志,不才区区辛毗随尾骥左右。”
辛毗如此这般一言行,又听得陈翎之言意,周泰、陈震两人自不必多说,殿中众人中,除去张郃脸露为难之色,审配亦在考量之间,余下贾逵、郝昭、王昶等俱愿同留在并州,而不愿归邺城。
贾逵为陈翎所发掘,始有这般机遇,能得领一州之地治辖,故而不愿去邺城,任凭吕布听用。
而郝昭、王昶两人自觉尚年幼,必然会为邺城众所轻之,故而亦留在并州。
薛兰是久随陈翎的匠作将领,与陈翎在一起的时日,比之在吕布帐下做事,觉得轻松很多,故亦留了下来。
由此,并州上下,自陈翎之下,有陈震、周泰、高览、辛毗、薛兰、贾逵、郝昭、王昶等此数人,张郃、审配两人,亦在自我的宽慰之后,加入进来。
几乎原封不动的并州一干人等,并无一人离开此处,去往邺城,反而时隔不久,柳毅、公孙羽这两员为吕布所轻之大将,从邺城出投并州而来。
庞统于旁看着陈翎收拢一干将帅人心,敬佩不已,对其将己视做是此事之因,而不加责怪、恼怒了。
现在陈翎缘由吕布之因,走上这么一条分庭抗礼的道路,实际上很艰难。
昔日高祖麾下韩信等人皆有过此遭遇,高祖建立朝代之后,韩信被解除兵权,徙为楚王。
之后被人告发谋反,贬为淮阴侯。
再之后吕后与相国萧何合谋,将其骗入长乐宫中,斩于钟室,夷其三族。
这是否同样彰示着陈翎会有同样的结局,庞统不知,是故才会敬佩不已。
这是狠人呐!
不禁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自此之后,陈翎几乎就是另成一系,名义上虽然依然是吕布麾下重臣,但实际上与吕布一军有着迥然不同的区别。
陈翎走上这么一条道路,无论出于何心何意,都与吕布有着莫大的牵连,这一事亦可看作是温侯吕布这一势由盛转衰的转折点,亦可看作是另外一个走向天下大一统的前奏布局。
就看将来的结局如何,才能见分晓了。
这一在庞统看来,能改变天下大势的事件,在当世诸侯之间,并未引起甚大的反响。
反而因吕布短暂的被囚禁了起来,河北的诸般事项,在慢慢的跟随着诸葛亮的心声而启动。
吕布在时,无论如何,有些大事总得需要通过他的首肯之后才能实施。
而如今,身为吕玲绮夫君的诸葛亮,实际已经操控着整个河北局势,无论是远在幽州,还是滨临渤海的青州,甚至是陈翎之并州,亦在大势面前,同样跟紧了诸葛亮的步伐,向前移动着。
时至建安八年春,修整了一年有余的河北,重新开启战端,分三路军势,攻入徐州、兖州境内,以及为局势所改变,亦一直为吕布漠然不顾的司隶。
不管陈翎在之前的事情是对是错,但他对统一天下的心,并没有改变多少,知之甚详的诸葛亮在出兵之际,亦令并州将卒出壶关,借道河内,攻入司隶。
司隶内其实只有一个城池可攻征伐,就是往昔的东都洛阳。
要攻入洛阳城中去,就必须取得虎牢关、汜水两关中的任何一关在手,不然大军被挡在关外,是不能够攻入其中去的。
而若想取得这两关在手,前期的准备就必须周全,不然临阵之时,无攻城器械用,只能徒呼奈何。
心忧南华之使命,又有吕布这样的君上在,陈翎全然已经没有了顾及之意,生怕到时候真的会被阻截在虎牢关前,遂暗中偷偷炼制火药,以供使用。
不过此事说来也巧,就在陈翎按方抓药,逐步实验使用之际,自邺城来了一人,自言可偷过虎牢关而不必与守关大将厮杀。
原本陈翎嗤之以鼻,谁敢大言不惭,这般夸夸其谈?
待来人禀报上来之后,方才知晓这人竟是从那边曹操新投过来的杨修。
杨修,字德祖,司隶部弘农郡华阴人,杨彪之子。
杨修为人恭敬,学问渊博,极聪慧,建安年间被推选为孝廉,不久改任郎中,后改人丞相府仓曹属主簿。史载,“是时,军国多事,修总知外内,事皆称意”。
杨修就是那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杨修,亦也是被曹操视为肉中刺,眼中钉的那个人物。
第三百九十回智者多虑()
当然此时曹操还没有做到丞相,也就不存在杨修为丞相府仓曹属主簿一事了。
虎牢关,又称汜水关、成皋关、古崤关。
虎牢关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自成天险。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
搞混了汜水关与虎牢关原本为一关的事实,为杨修耻笑了一场之后,陈翎持礼有加,再也不敢胡乱猜测揣摩了。
看看,这就是为此等学识渊博之人抓住错漏之后,造成的严重后果。
陈翎面红耳赤之际,没有因此而见恼羞之怒状,甚得杨修之心,故而两人抛开所有隔阂,畅所欲言,不再话下。
两人重新坐下叙话,杨修开口言道:“在许昌之时,便久闻子仪大名,如今一见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矣!”
陈翎心中暗暗念道着,杨修这话莫非是在取笑自己?
脸带微笑之意,陈翎赶忙回答道:“岂敢,岂敢,德祖大才,如雷贯耳,在下不能比之。”
杨修颔首,脸显得意之色,说道:“子仪若要想攻克虎牢关,除了强攻此关隘之外,尚能于侧旁偷过。”
陈翎点头,说道:“愿闻其详。”
杨修以手代笔,就在席间指指画画,瞬息间一副山川地理图出现在陈翎、杨修两人面前。
杨修指着陈翎以为中的虎牢关那处,言道:“温侯起家于青州,青州又有琅邪闻名天下,想必水战定能所向披靡。”
陈翎听得杨修之言,正待摇头以示,海船不能进入黄河中来。
杨修抬头起来,正见陈翎脸色,心中一转,便已经知晓陈翎之意,乃说道:“子仪,我之意并非是用船攻占,而是借此佯攻成皋,实则就是大军趁机偷过。”
见陈翎露出疑惑之情,杨修叹息说道:“自黄巾之乱来,虎牢关多历战火,前有十八路诸侯讨董之事,后有张杨部将杨丑于此左近为曹操所剿灭,城墙被毁殆一尽。”
“后夏侯惇、曹仁等曹系大将为曹操所遣,驻防于此,虽然修葺了一段,但未曾全部竣工。”杨修如此为陈翎解说着道。
“原来如此!”陈翎始悟,如此说着道。
杨修颔首,接着又道:“若是没有了虎牢关这道天然屏障,洛阳便展现在子仪大军面前,予取予夺,就看子仪如何安排攻城事项。”
杨修说完,向着陈翎一礼。
陈翎悦之,乃命人引杨修下去歇息,而自己还得为此准备其他诸般事宜。
翌日一早,陈翎起,用过早膳之后,来至厅堂,便听的庞统在用他那古怪的话语与杨修说着趣事。
缓步度行间,陈翎听得庞统言道:“元嘉元年县长度尚,改葬娥于江南道旁,为立碑,考曹娥碑碑文有‘上虞县令度尚字博平弟子邯郸淳字子礼撰’的字样,由此可见,曹娥碑隶会稽。”
“碑上题作‘黄绢幼妇,外孙齑臼’八字,德祖,解否?”庞统问道。
杨修才思敏捷,庞统方才一说出口,便答了声道:“解。”
庞统不信,乃问道:“何解?”
杨修道:“黄绢,色丝也,于字为‘绝’。幼妇,少女也,于字为‘妙’。外孙,女子也,于字为‘好’。臼,受辛也,于字为‘辤’,所谓‘绝妙好辤’也。”
庞统听得杨修之言,惊为天人,叹道:“我才不如君远矣,乃觉三十里。”
杨修笑笑,言道:“此乃小道,何足挂齿?”
辄思一下,忽想起一事来,杨修乃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为曹孟德帐下吏之时,作相国门,始构榱桷,曹孟德自出看,使人题门作“活”字。便去。士元,解否?”
庞统之名亦非浪得虚名,稍一作思,便答道:“解。”
杨修似信非信,言道:“解为何者?”
“门中‘活’,‘阔’字。孟德嫌门大也。”庞统说完,与杨修两人皆拊掌大笑起来。
陈翎进,心中有些幽怨,杨修、庞统两人在一起之时,其乐融融,待见自己至,便收了笑声。
抛掉此番不着论调的意想,陈翎于上首跪坐下来。
看了杨修、庞统两人各自一眼之后,含笑说道:“你们说得这么有趣,不如也我给出一题考考?”
“子仪大才,!”
“岂敢,岂敢”
庞统、杨修两人各自说着话,听到陈翎耳中感觉这么乱,遂罢手苦笑言道:“大军开拔之际,士元你便得能回益州,而德祖,你则会随我一同出征司隶,我三人在一起的时日不多,不如趁此时机,出外游玩一番?”
陈翎的提议不错,庞统久在府邸生活,早就腻了,如今能够携手同行,心中大快,乃道:“如此甚好。”
而杨修则是为了配合陈翎攻司隶一战,特为诸葛亮遣来,若能在大战之前,放松一下身心,亦没有反对之意,故而随庞统言道:“但凭子仪兄之意行事。”
上党是由群山包围起来的一块高地。
其东部是太行山脉;西面是太岳山脉与临汾交界;北面为五云山、八赋岭等山地与晋中接壤。南面是丹朱岭和金泉山与晋城毗邻。
上党号称天下之脊,“俯瞰中州,肘臂河东、并州,则谓晋国咽喉也”,形势十分险要,所以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上党是山水雄奇之地。
上党的山,不仅有着绮丽雄浑的外表,而且蕴藉着无尽内涵;上党的水,不仅有着大江大河的神韵风采,而且灿烂辉煌。上党山水,南北兼容,刚柔相济,真可谓坐山水秀丽之胜,拥文化昌盛之富,为仁智者向往。
此次出游,陈翎存心已久。
不仅仅是为了给即将离别的庞统留下较好的印象,同时亦也是为磨合如今自己麾下的诸位大将、谋臣。
人心不可测,人心亦不可防。
为自家的安全考虑,亦为了甄别其中是否存在着依然心向吕布的官吏,陈翎才会这般做。
想比之前,整天无所忧虑,止为吕布帐下将帅之时的处境,现在的陈翎可谓费心费力,不能有任何一丝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