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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279部分

小说: 三国一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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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齐相貌堂堂,喝了酒之后,脸不改色,依然谈笑风生,程普见之,暗忖着道,贺齐此人能饮,莫非是想趁机喝醉众人之后,去开城门引得陈翎大军入城?

    又见张英、陈横、严白虎三人醉相毕露,搂抱过府中的侍女按捺在自己胸前一阵蹂躏,程普怒之,正待喝斥,念及此事颇为重大,还且须忍忍,也就放过了此三人。

    正在程普窥视之间,贺齐突站起身来,向程普告了声罪,往后面如厕去了。

    程普本来就心疑贺齐,不敢让他脱离自己的视线,乃暗暗向步骘示意。

    步骘见之,大笑一声起,站起身来向着程普说道:“看来我得相伴公苗一同前往,程公,恕罪,恕罪。”步骘说着就在程普罢手中,急追贺齐而去。

    众人见贺齐、步骘两人向后而去,其实各自腹内都积存了不少酒水,不过转念一想,若是再去一人的话,筵席上显得冷清不少,会殆慢程普,故而欲待两人回转之后,再去如厕。

    贺齐走的甚急,不免给人以行事匆匆的印象,后面跟着的步骘本来没有疑心贺齐,但在他这般行动之下,心中起了怀疑,难道说公苗他投了陈翎不成?

    似是不信,又似是确认,步骘在后喊道:“公苗兄,且慢,等我一步。”

    听得步骘的喊话,贺齐走得更急切,他满腹都是酒水,本来是等其他人出来如厕,他再跟上,不过等来等去就是没有人出来,贺齐难忍之下,只得率先站起身来。

    此刻,又听得步骘之话,贺齐心下暗忖着道,如厕而已,难道你子山还要跟我抢上一下不成?

    由此,行走匆匆的贺齐在步骘心中已经算是确认了一半,还有一半还待自己以话相探,因此步骘于后急追的同时,说道:“公苗兄,你行色匆匆,莫不是有大事要办?”

    听得步骘的问话,有些酒意的贺齐不经细思便答道:“然!”在此刻贺齐的心目中,还有何种大事比起让自己去如厕更大?

    没有了罢!

    但这一句话落在步骘的耳中,直以为这是贺齐酒后吐露真言,把他的心中大事说了出来。

    步骘暗暗扶额庆幸,原来真有一人以为内奸,而此人竟然是自己一向颇为看重的贺齐!

    左右一挥,埋伏于暗处的刀斧手见得信号,齐齐从黑暗之中显露出身形来。

    看着蓦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刀斧手,不等贺齐喝问,他们便已经举起大刀、大斧砍向了贺齐!

    惊讶中,贺齐以手臂挡了一下,砍下的大刀没有能够斩下贺齐的头颅,却不免伤到了他。

    一阵刺痛中,贺齐大怒!

    喝道:“尔等是谁?竟敢”

    犯上作乱,四个字还未说出口,身后的步骘大声的喝道:“将此贼速速拿下,不论生死!”

    听得步骘之话,贺齐始悟,原来这一切都是步骘的布置。

    陈翎暗箭射入城中的书信,投向给谁,在此刻此景中,贺齐已经不能再怀疑了,确认定然是步骘此贼!

    难怪他一直跟随着自己,难怪他一直在跟自己说着话,原来这一切都是为松懈自己的警惕之心。

    哈哈大笑一声,本来就是战将的贺齐,舍身夺入抢过一柄大刀,接着便肆意大杀起来。

    相互以为对方才是内奸的贺齐、步骘就在这一处搏命厮杀起来,步骘有刀斧手可为臂助,自然不会就此罢休,而贺齐则是依仗着本身的武艺在努力拼杀。

第四百五十七回乱战不止() 
寿春城中的事情,与陈翎一点干系都没有,他是如此想着的,他是在想着以此拖延几日,待等相城的攻城器械送过来之后,方才展开攻城战,是故才有了与程普的那一番话。

    陈翎怎知晓,就是源于他的一番话,一封信,令得城中的诸将各自起疑,怀疑对方是通敌内奸呢。

    就在陈翎酣然大睡之际,殿后传来的打斗声惊到了殿内的诸人。

    程普心中一喜,又是一忧。

    喜的是步骘确认了贺齐,才会有此声响,忧愁的是,贺齐本是一员大将,如今他投向陈翎,虽然发现的早,没有酿成大祸,但没有了他的助力,想守住这寿春城,非是容易之事。

    借着匆匆奔来一侍卫相告的契机,程普向着众人言道:“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小校醉酒闹事。”程普说着,又偷偷窥视众人,见阚泽早已醉得不醒人世,张英、陈横、严白虎三人呆愣着望向自己,程普缓缓说道:“汝等之中,若是有人有事要讲,还须趁早为之,不然”

    听得程普之话,众人不明所以。

    程普此话其实是说给与贺齐联手的内奸听得,现在贺齐事败,若是想弃暗投明,那么此际就是唯一的机会。

    过了这一时辰,便是贺齐身为阶下囚之时,待到那时,程普自忖着,应该能够从贺齐口中得知还有谁参与此事。

    从张英、陈横、严白虎三人的脸上一一望过去,张英脸色刷白,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他的手脚打颤,他的额头冒着豆大的汗水。

    程普心疑间,自然不会知晓此刻张英的心底下在想着,这是程普清除异党的举措!

    想起自己与陈横两人本是刘繇麾下大将,后来投向了孙策,原本以为能够借此青云直上,想不到如今,竟然会沦落到此般为人鱼肉的下场!

    张英的目光转向陈横,陈横的目光又转向严白虎,最后三人的目光全部注视到了程普的脸上。

    张英怀着不舍的心态,上前一步向着程普问道:“程公,真的需要如此吗?”

    张英所问乃是,你剪除异己,真的要斩杀自己几个吗?

    而在程普心底,听得张英这话之后,他恼怒中带着一丝悲哀,想不到自己麾下除去贺齐之外,这几人也参与其中。

    “哈哈”

    悲凉的一声大笑中,程普怒喝道:“来人!都给我一并拿下!”

    程普这一句话,就成为了寿春内战的引子。

    张英、陈横、严白虎比之贺齐更有反意,贺齐则是与步骘相互以为对方才是内奸而导致了互拼。

    听得程普此一言之后,张英同样悲愤的喝了一声道:“事已至此,我等与你这老匹夫拼了!”张英说完踢开案几,从腰间拔出宝剑,就扑向了程普而去。

    与此同时,陈横、严白虎两人一左一右各提一刀向着程普同样杀了过来。

    未等三将赶上过来,自殿外扑出无数的刀斧手,向着三将围拢上来。

    张英刚一见有刀斧手自外进内,便已经退了下来,此际正与陈横、严白虎两人呈三角持兵刃相对于外。

    看着眼前的一切,张英向陈横、严白虎两人急声说道:“我等部从皆在外,单凭一人一手非是着老匹夫的敌手。”

    “不错!”身侧的陈横亦开口说道:“如今只有奋力一搏,从殿中杀出,迎城外大军进城方能令我等三人无恙!”

    听得三人陷入包围之中,还在谈论着引陈翎大军进城,程普心中逾加怒恨,但他的脸上却是越发沉着,他向着众刀斧手喝令道:“全部砍杀,一个不留!”

    严白虎之弟严舆死于周泰之手后,本来视陈翎为生死大仇,不过与面前的情形相较起来,自己的二弟死在周泰之手上,似乎更为英雄气概一些。

    念及这些,严白虎也不说话,持着一柄斩首刀就向外冲去。

    随着严白虎身形一动,张英、陈横两人互为侧翼,相伴着严白虎杀向殿外而去。

    张英、陈横、严白虎三人中,本来就是严白虎的武艺最强一些,如此三角阵势,恰好是排成了锋刃阵型,挡道的刀斧手若是齐上还能斩杀了三将,但若是在三人有所准备之时,却难上几分。

    何况此时,心知若是不搏命,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张英、陈横、严白虎三人怎敢不用心,不用力的拼死?

    大刀劈斩过去,刀斧手惨叫连连,程普见之,大怒!

    这些刀斧手实在有愧于己,怎的竟然连三个醉将都拿不下?

    “取我兵刃来!”程普喝了一声,之后便在侍者的手中绰起大刀,疾走数步来赶三将。

    程普也是大将,他的武勇怎是张英、陈横、严白虎三人中的任何一将能够抵挡?

    不过三人联手的话,还是稍微有一些胜算的。

    但是,现在的情形非常紧迫,既要挡刀斧手,又要战程普,不一会的时间,严白虎为程普趁机杀入,一刀斜撩而起,斩下了他的头颅!

    严白虎一死,张英、陈横两人更非是程普的敌手,就在此际,张英忽然向着陈横说道:“兄速去,我来挡住这老匹夫!”

    陈横一怔,张英见之,心中大急,又喊了一句道:“快去,打开城门迎大军进城,待到那时,我死也无憾矣!”

    陈横听得张英的话语,双目含泪,把头一扭,就绰刀杀向不远的殿外而去。

    刚斩杀了三、五人,杀开一条血路,身后就传来一凄厉的惨叫声,“啊!”

    陈横不敢回头,心中亦知晓当是张英不免,为程普所斩杀,心中大恨之下,夺得了一匹坐骑之后,陈横疾驰向城门而去。

    斩杀了张英、严白虎两人之后,眼前陈横骑马逃遁,程普心忧城门有失,亦翻身上马,引了一哨人马来赶陈横。

    这准备筵席之时,缘由不知城中究竟谁是内奸,程普没有就此约束诸将的部从,陈横等人部曲如今还相互监视着据守城门,若是当他们知晓自己斩杀了他们的主将,想必是不会再臣服于自己罢。

    想到这里,程普心急如焚,恨不得一阵风就飞到城门附近,截杀了陈横了事。

第四百五十八回落叶归根() 
张雄离开小沛归去之时,周邵为陈庆所劝一起来送行。

    毕竟都是少年,没有成年人那般伤情,何况张雄与三人的关系还没亲密到那种程度,也就相互道了声“珍重”也就罢了。

    自城外进入城内,三人正说笑间,忽有一人阻道于前,拦住马车。

    感受着马车慢慢停顿下来,陈庆不知何故,乃问驾车仆从。

    仆回道:“小人亦不知,不过府中执事正在询问。”

    带着好奇,陈庆从车中探出头来,望向前方,但见在这街道之上,有一奇形怪状之人站立在前面,他有着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身侧高大,约有九尺,双目之中的眼珠竟然是蓝色,而非是黑色。

    见有人探出头来,他操持着一口流利的中原话向陈庆喊道:“

    小人祖上原是山东人氏,后来流浪去了西方”

    陈庆颔首,府中卫士在执事的示意之下,按刀从左右围拢上去。

    这人虽然是一个昆仑奴,但

    委实是一彪形大汉,若能收归为己部从,无论以为侍卫还是用之前驱,必能骇得敌方一跳。

    心念间,陈庆见此人在面对府中二卫的压迫之下,竟敢想反抗,抡起硕大的拳头就往两人的头颈处砸去。

    猝不及防,一卫被他这拳砸翻在地,另一卫很是骇然,正待抽刀出来砍之时,陈庆见之有趣,又不想伤了此人,遂喝道:“一人不成,两人上,二人不成,三人上,还有就是,不许用刀。”

    那卫听得这话,向陈庆看了一眼,见其点头,乃与另外一卫俱解下挎着的佩刀,一左一右虎视眈眈的围向那人。

    本来等在车里以待继续前行的周邵听得陈庆这般说话,奇之,说道:“难道这拦道之人还敢动手不成?”周邵说着,亦探头出来观看,这一看,周邵惊叫道:“昆仑奴!”

    虽然在应付着两近卫的攻击,但这人似游刃有余,听得车内一小孩唤自己为“昆仑奴”,很是气愤,急急辩解着言道:“我不是昆仑奴,我相貌虽然异于常人,但实实在在的,是中原人氏。”

    听得这话,周邵先是一怔,接着笑起来说道:“你这厮中原话说的再好,也改变不了你这蛮族人的特征,看看你的头发,再看看你自己的眼珠,难道中原人是这般的?”

    一记左勾拳,接着一记肘击,三两下就将二卫打倒在地,这人又提及方才的话,说道:“祖上本是山东人氏,后来流浪去了西方”

    见自己的袍泽又有二人倒下,府中的尉校见之大怒,将佩刀解下,向着左右喝道:“都退下,让我来会会这个昆仑奴!”听得头领出来单战这蛮人,余者俱感兴奋,将此人围在当中,就等头领下场与他盘斗。

    而此时,这昆仑奴刚刚又一次说道“去了西方”,见着又有人来与自己交战,满不在乎的摇头言道:“我习过百家拳,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待在西方,接触了一些西式拳法,但根子还是在这里,你们就算全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府中众卫头领听得这话,向着他大笑一声,喝道:“我管你学过什么拳法,在我面前,一击打倒!”说完此话,此人一个坐马桩,一拳就直冲了过去。

    这一拳不似方才三人拳脚无力,敦是有一股杀气在里面,凛冽中带着威逼之势,这人见之叫了声“好!”便双手彷如两蛇出洞,攀附向他的手臂而去。

    府中众卫头领这一拳,若是真正的击中了这人的身躯,说不得会伤到他几分,可惜这厮似乎精于拳脚,取势抓住头领的这一拳,反身一错,一个背摔,就将头领甩了出去!

    怎么可能?

    身在半空中的头领羞愧难当,自己夸下海口只说一击就能打倒此人,不想反被其一摔落败,这,自己的颜面何存?

    “啊!”

    惊呼声中,众人见之这头领自那人的头顶甩了过去,还在半空中,那个昆仑奴一个疾步上前,搭上头领的肩膀,顺势一带,将头领的身体扶正过来,落地之时,头领稳稳站在场地中央。

    眨眼间,非常短的时间内,这个昆仑奴一连串动作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行云流水一般的完全,令得众人张目结舌,各个一副痴呆的模样。

    “承认!”这个昆仑奴在众人吃惊之余,向着府中众卫头领抱拳言道。

    “高人!”周邵双眼之中闪烁着赞叹之情,他回过头来向着陈庆说道:“此人,我要了!”

    “”陈庆无语,府中众卫头领那也是有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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