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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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的奥秘说来颇为繁复,暂且略过不提。”九**人说着,陈庆听得非常仔细,不敢有任何一丝遗漏之处。
将这条银河抹去,九**人很是慎重的从不知何处移来一物,此物呈现一幅甲胄模样,非常适合陈庆穿着。
在九**人的示意之下,陈庆将此一套甲胄穿在身上之后,听得他言道:“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将有关时间这样一种天赋的所有规则铭刻在这件盔甲上。”
“现在在你眼中是一件盔甲,实际上并不是。”九**人说着,伸手把握住陈庆的手臂,问道:“看清楚了吗?”
震撼!
非常震撼!
在九**人触及他的臂膀之时,陈庆眼前充满了无数蓝色的线索,在这无穷无尽的线索中,陈庆茫然四顾,不知该如何是好!
“走向它,触摸它,感受它,”九**人略带遗憾,陈庆所能见着的,他是不能够见到的,只是在猜测中,或许此法可行,他才想出了这么一种方式,来让陈庆了解他自己本身的天赋。
“慢慢来,待你看清楚了其中的一条之后,彷如方才将它放大,然后走到里面”九**人还在说话间,眼前便是一黑,然后一阵刺目的阳光照射而下,张眼望出去,面前是一个奇异的世界!
又一次将自己高大的身体慢慢缩小,九**人来到仰望天空陈庆的身旁,惊叹着说道:“想不到竟然真的成了!”
两人所站的地方是一个悬崖,人迹罕至,走兽飞禽时有经过,然此际的陈庆、九阴两人,直直的看向那天空。
那天空上悬挂着两颗巨大的星体,上面的河流、高峰、海洋几乎是清晰可见!
这是一个异世界!
毋庸置疑,陈庆心中暗暗道着,兴奋不已!
前一刻自己还身处在府内书房中,现在竟然来到了一个异世界!
把摸出影剑,陈庆决心从这悬崖上下去,去看一看这个不同的世界。
边向四周打量着地势,边向九**人问着道:“我怎么能够回去?”
看着陈庆的模样,早有所察觉的九**人说道:“此地属绝地,过来匆忙,仅凭你一个人是不能够下去。”然后九阴又回了陈庆之前所问,说道:“把握住你手中剑,暗念一声‘返’即可。”
陈庆点头间,从悬崖的这头走向那头,果然见无路可下,不禁有些丧气言道:“难得第一次就成功了,不见识一下这个世界,心有不甘呐。”
听得陈庆的话语,九阴笑了一声,说道:“若是你不怕颠簸的话,可把剑给我使用。”
陈庆听得九阴的话之后,毫无犹豫的把剑给了九**人。
暗暗点头中,九**人伸手过来,说道:“趴在我背上来。”陈庆听着九**人这话,知晓九**人是想背负着他下去,乃微一点头,随即跳上九**人背上。
“抓紧了!”九**人说完此话,直直往悬崖下跳去,这悬崖少说有十数丈高,之前仅凭九阴的原来的身躯,想必只需要略一矮身跳落,就下去了。
陈庆念及此,不由好奇起来,在九**人以剑插着悬崖峭壁一步、一步向下去之时,问道:“为何不以你原来的身躯行走?”
听得陈庆如此问,九**人答道:“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般,天地间自有规则,越是明白其间的人,越会顺从天势行事。”
不待陈庆接着问,九**人继续说道:“仅以我现在这般的身躯,一日所需基本上与一成年男子等同,可若是以方才那种面貌出现,供数百人、数千人的粮食,恐怕不够我一日所需。”
陈庆若有所思,言道:“这便是有得必有所失?”
两人说话间,九**人已经下到悬崖底,陈庆从他的背上下来,听得他说道:“不错,就是这个理。”
接着,陈庆又听他说道:“这其实你也不妨看作是这天地对我的制约,若是我一直逞强恃勇,不久之后我的身躯会越来越壮大,直至这个世界再也满足不了我所需”
“然后你或许会死去,或许你只能继续保持现在与常人一般的身躯,而当你再转变成那副顶天立地的样子的时候,”陈庆说道这里,突然住口不说了,神话中的盘古是否就是这般陨落的?
深深看了一眼陈庆,九**人说道:“每一次转变,都是一次自我约束的过程,越是强大,消耗也就越是更多”
“在这样的世界,以及你的那时代,每一次显露出那般的身躯,对我自己都算是一种伤害。”听得九**人这话后,陈庆问道:“是因为只会膨胀,而不会缩小吗?”
无言中,九阴缓缓点头,接着岔开这个话题说道:“与你的天赋差不多,你能待在这个世界的时间不会很长,已经有些表象显露出来了。”九**人说着,一指陈庆的身形,说道:“或许你自己不觉得,可在我眼中,你的身形正在逐渐湮灭。”
听得九**人的话,陈庆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毫无所察觉,只是感觉这头隐隐有些疼,遂摇了摇。
知晓九**人所言不假,陈庆心中着急起来,问道:“我还能待在这里多久?”暗暗念道着,还没有见着这个世界的人和物到底与己有何不同,怎么甘心就此离去?
何况,在九**人的指引之下,自己懵懵懂懂的撞入此间,下一次再想来这里,可谓是千难万难。
“保持你的心境,无喜无悲,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待眼中的一切,可稍拖延一下。”听着九**人这样的话,陈庆悲催的想到,这怎么可能,若是见着一奇怪的人,若是见着一异常的兽类,自己不惊奇才怪了。
第四百七十二回又有来投()
陆逊默默浅斟低饮着,坐在他对面的陈翎感觉芒刺在背,简直就是坐立不安。
眼见就要日中时分,陈翎乃请陆逊移驾进到堂内,摆下筵席款待于他。
良久未曾开口说话,陈翎见陆逊沉静非常,乃问道:“既然如此,伯言之意?”似是询问,又彷如是斟酌词句,陈翎持著夹了一块菜,搁在自己嘴中,慢慢的咀嚼起来。
别听陆逊一口一口叫着伯符兄,公瑾兄,其实据陈翎打探过来的消息所知晓,孙策有一女,将许配给此人。
如此一人,又陈翎在心里早有成见,根本就不相信陆逊所言的一切。
孙权就算再糊涂,在这种有关天下的大事上,不可能做出那种幼稚言行来,如此,陆逊至寿春,唯一的可能就是彷如黄盖、阚泽一般,是为了图谋自己而来的。
陆逊此人在陈翎心中富有盛名,后人有诗句云:隐隐摧锋势,光光弄印荣。鲁连真义士,陆逊岂书生?
这样的人,无论从哪一个方面来看,都不是那种因一些宵小之辈就投敌的人。
“我家人就在寿春城外,子仪兄可否放入城中来?”在陈翎问了他一句之后,陆逊如此说道着。
陈翎一怔,问道:“你家人随同你前来,已经到了寿春?”
陆逊缓缓点头,言道:“江东已经不可久留,我又非愚钝之人,早为此做下安排。”
思虑了一番,陈翎问道:“家人几人?父母、兄弟姊妹?”
深深看了陈翎一眼之后,陆逊说道:“若非孙权此一竖子,天下竟无我安身之地,我不会来此寿春城。听着子仪兄这样的话,实在令人心下生寒。”接着他叹了一声,搁下手中筷著,对着陈翎说道:“子仪兄疑心太重,我父陆骏,弟陆瑁皆在同来之列。如此子仪兄不必在怀疑了罢?”
自他的祖父庐江太守陆康战死庐江,陆逊一家也就这么几人,听得陆逊话中有举家迁移过来之趋势,若是他人必定热脸相迎,然陈翎心中更加疑惑,这怎么可能!
不论他人,就说自己罢,若是自己想投其他诸侯,陷在邺城的夏侯氏母子必然要被舍弃,远水救不了近火,陈翎再能,也不可能将她母子俩人从邺城中接出来。
然而,当面的陆逊办到了,虽然他的确是高明之士,有着无以伦比的谋略,但在此事上,陈翎深深得怀疑着,他,陆逊根本做不到这点,除非是有人私自纵放。
而若是有人私下放过来,难免其中就有阴谋的氛围,这实在很令人不放心。
虽然如此,陈翎还是在尬尴的笑了一声之后,令刘贤前往城外,迎陆逊的家人进到寿春中来。
陆逊他说的若是真话,那么他是来投自己的,而非是温侯吕布,文丑、逢纪两人死在他的诡计之下,若他去投吕布,说不定半道之上,就为现在据在徐州的颜良听到消息之后,半途截杀了。
明了其中的关节,在不知这是否是陆逊的阴谋诡计,陈翎只得热情留下陆逊,充任府中长吏。
换做是他日,待在府上的陈翎心中必然安定,然自陆逊暂居别院之后,陈翎有事无事都会询问一番,掌控着陆逊的动向。
这人实在难以捉摸,让人不能不提心吊胆啊。
这样过得三日,这日陈翎正在府上与曹性等人相闲聊,闻下人来禀,陆逊引一人前来拜访,府君是否接见?
心中疑惑,这陆逊想做什么?
陈翎令陆逊进,同时令曹性等人暂且退入屏风内,以待万一若有不测,可随时出来拯救自己。
未及,陆逊进,在他身后跟着一满脸都是胡须之人,他的身材约有八尺,顾盼间有一股勇烈之气涌现。
此人正是陈翎攻寿春之时,未曾朝过面的陈武。
陈武不比陆逊,时常带着一丝淡然的笑意,在他来到陈翎面前之后,陈武脸上带着羞愧之意,向陈翎抱拳言道:“败军之将陈武参见车骑将军!”
不敢上前去扶起此人,陈翎看了陆逊一眼后,笑颜说道:“原来竟然是陈武陈子烈,闻名久矣,不知此次前来所为何?”
陈翎心中一阵冒汗,这是怎么了,先是陆逊,然后是孔武有力的陈武,看他的面目,估计也会编上一段因果,以此来说明他投自己是水到渠成之事,非是来图谋要害自己的。
果不其然,陈武开口言道:“自那日程公兵败寿春,退去庐江之后,每每望寿春而兴叹,我等身为偏、裨将,自然要劝慰说上两句,未曾料到程公不识好人心,竟将我等之言视做狼心狗肺之语!”说道此处,陈武愤愤不已,向着陈翎悲苦说道:“程公他斗智不如大人,纯属自找,技不如人,徒唤奈何?!可他由此责怪我等,视我等为微末之吏,喝来呼去,何曾将我等视为大将来看待?”
听得这等话,陈翎脸上露出恻隐之情,劝慰说道:“子烈不必为此老匹夫伤情,竟然到我寿春来,想必是心中早有他念了。”
陈武连连点头,一脸的敬佩,说道:“大人所料不差,此次前来寿春,得伯言之助,我就是携家人一起过来的。”
陈翎呵呵一笑,上前抚其背言道:“我得子烈,如同汉高祖得樊哙!”
闻听此言,陈武大喜,拜服在地自表其心言道:“大人如此厚待于我,我陈武岂敢不尽力而为!?”陈武说罢,哈哈大笑起来,畅快之极,根本不似作伪。
陈翎亦仰天大笑起来,眼中带着泪花,先是陆逊,接着是陈武,这两人若不是江东用计之人,我陈翎愿就此归隐不出,让尔等笑傲天下。
看陈翎肆意大笑着,陆逊眼中闪烁过一丝精光,在他的心底不知在默默想着什么。
而躲在屏风之后的曹性,马岱等几人面面相觑,心中各自暗道,就算现在江东羸弱不堪,也不至于现在这般罢?
随着陈翎这一大笑声,似乎整个府邸活跃起来,不少的仆从奉着各种美酒佳肴,送了过来。
第四百七十三回陆逊说事()
又过了三日,这日陈翎在府上与陈武饮酒作乐。
新得大将,此等笼络人心的手段,必要的步骤,无论如何,陈翎都会一一实施过来,让陈武、陆逊两人自以为得计,然后看他俩人到底想做什么。
酒过三巡,陈武大醉,他这是被陈翎劝酒所致,与那日在程普府邸饮酒一般无二,整个人倾覆在案几上,几欲要打鼾起来。
可陈翎给他劝酒,本非安得好心,见陈武醉酒,趁机问道:“子烈,下一步该如何?”
陈武醉酒之际,分不清楚是何人在唤他,不过心中的确有些隐瞒的事情要说,乃道:“取取得陈翎的信任,然后”
然后怎的了?
听得陈武酒后吐露真言,陈翎心中大定的同时,亦急切的问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自有人前往邺城救出他的家人”陈武毫无意识这般回答这陈翎的问话,陈翎听得如此,心中一怔,急忙问道:“为何要救他家人?”
陈武嘿嘿笑了一声,转脸过来,面朝向陈翎言道:“你个蠢货,只要、只要把他的家人从邺城救出,就算他陈翎没有谋反的意思,膈,在吕布那匹夫心中,必然会起疑啊!”
“嘭!”的一声,陈翎手中的酒樽掉落在地,听得陈武这一段话,陆逊所图谋之事,很是清晰可见了!
偷出家人,所谓何?
不是谋反,为何如此?
就算没有成功,有陆逊、陈武这两人在身旁,再加上自己以往的种种,陈翎已经可以想象吕布知晓此事之后,会是如何一番震怒的表情!
临近天下统一之际,他陈翎竟想谋反!?
安敢如此!?
“噔噔”的脚步声中,陆逊从外而进,此地既非是禁室,又非是陈翎划出的止步之区域,陆逊身为府中长吏自能进得。
从陈翎的脚下拾取酒樽,放置在陈翎面前的案几上。
陆逊顺手推开陈武,让他滚落在地上,然后乜视了一眼,将他的案几放在陈翎的面前,端坐下来,自己斟着酒,浅浅的饮了一口,看向陈翎,说道:“大人,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明见如你者真的不多,止有数人而已。”
茫然中,陈翎突然发怒,一把揪住陆逊的衣襟,厉色喝道:“你究竟干了些什么!?”
没有半分退缩之意,没有半丝畏惧之色,陆逊直面陈翎言道:“相比当世诸侯,曹孟德、玄德公、伯符兄,温侯吕布,子仪兄,你才其中最为杰出者,当为众人之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