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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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围襄阳三日,张郃、公孙羽两将各遣来禀言道:溃其一军,擒获刘封,孟达逃遁去投宛城张绣。
接到此一报,陈翎捶胸顿足,气闷了的不行,刘封是死是活自己毫不关心,只是这孟达才是攻破襄阳的关键所在。
在陈翎的记忆当中,就是孟达此人数次反复,在弃关羽不顾后,投向曹操,待至司马懿执政之时,又在诸葛亮的引诱之下,起意投回刘备,后被司马懿斩杀了。
此时孟达小人名声不显,若是擒获此人,自己当可使赚城之计,攻下襄阳!
而如今孟达去投了张绣,自己如之奈何?
曹丕死后,当时桓阶、夏侯尚都已去世,孟达因心不自安,在诸葛亮引诱下,企图归蜀汉,孟达又与魏兴太守申仪有隙,申仪将孟达计划泄漏,司马懿写信安抚孟达,暗中遣军进讨。
孟达以为司马氏率军来讨,至少需要三十日方能抵达,所以当司马懿八日内,行军一千二百里赶来时,完全打乱了孟达的部署。
后司马懿包围上庸十六天,孟达外甥邓贤、部将李辅开城投降,司马懿因而破城斩杀孟达,传首京师。
一计不成,陈翎另生一计。
既然孟达去投了宛城张绣,如今襄阳、宛城两地,一为自己所困,另一则为诸葛亮所包围,消息不通,如此当择一人乔装打扮一番,假作孟达去赚开城门。
兵围襄阳城第四日夜,陈翎大军未曾一击,颇令城中诸守将惊异,不知为何。
只有受伤的关羽,还有徐庶等有数几人眉头紧皱,暗自提防着陈翎使计谋。
是夜,巡夜大将赵累突至关羽府中报禀言道:“城外有一军自言乃是刘封、孟达所部,欲求进入城中。”
“嗯?”关羽轻哼了一声,向着旁边的徐庶言道:“元直,以你观之,此一军是真是假?”
徐庶微微一笑,反问道:“以关将军之力,能否力克城外劲敌抵关叩门?”
关羽始悟,摇头说道:“不能!”随即喝令下去,令弓弩齐射,将此等小人全部歼除。
折损了数百兵卒的陈翎,心力交瘁,次日排兵布阵,押着刘封来城下见关羽。
陈翎在前,刘封被捆绑着押赴在后,身侧又有大将张郃可倚做虎卫,心中稍安,陈翎乃向城上的关羽喝道:“云长,速速开门放闸,不然哼哼”陈翎说着一指在身后的刘封,接着言道:“我就拿玄德公的义子祭旗!”
陈翎刚一说话,刘封挣脱着向城上数人急喊言道:“二叔,不必管我,陈翎这一贼子要杀要刮,任凭他意,襄阳城不能丢啊!”
关羽捋须张目,向下怒喝一声道:“陈翎,汝欲想取我大城,自己提兵来夺,何必做出这番丑容来?”
陈翎暗道一声,元攻宋,用时四十年,双方死伤四十余万人,才攻下襄阳,自己等不起啊,也耗不起呀!
听得关羽之话,知晓自己此番妄做小人,陈翎乃扬鞭拨马而走,随即令全军退回各自营帐,静待战事转机。
陈翎兵围襄阳城三十余日,不克。
这时候,关羽伤势痊愈,已经能出城搦战,陈翎避战不出,退城十里重新下寨。
待到建安十一年,三月上旬,宛城那里传来消息言道:诸葛亮攻破张绣宛城。提兵来助陈翎共同攻襄阳之时,这战事方才有所转进。
张绣一部其实不弱,他帐下原本有文聘、李严两人,李严之前在于关羽的一战中,投向了刘备,但文聘一直还是待在宛城。
除了文聘之外,张绣帐下还有胡车儿这样骁勇之将,可惜他生不逢时,偏偏就遇上了诸葛亮这人,也就在月余时间内,被诸葛亮打破了宛城的城门,张绣率着他的残部退往弘农,之后或去长安,或去洛阳就不得而知了。
诸葛亮的兵势比之陈翎为少,但亦有四、五万人的样子,如此两人兵力相加一起之后,就达到了十数万。
这十数万人攻一止有区区四万余的襄阳似乎很容易,但在诸葛亮看完襄阳城防之后,同样也束手无策。
在中军大帐中坐定,诸葛亮在上首,陈翎敬陪次席,然后便是双方的大将文佐谋士等。
见帐内肃静,诸葛亮顾左右开口言道:“刘备以枭雄之姿,而有关羽、张飞熊虎之将,确为劲敌。”见众人皆然之,诸葛亮接着说道:“关羽勇力绝伦,为上将之器,然其好勇而无谋,恃气而骄功,此其势甚易谲也。”
“如此,我当引诱关羽出城来战,而非继续围困此一襄阳城!”诸葛亮说着,随即号令接连而下令道:“臧霸、孙观!”
“末将在!”臧霸、孙观两人听得诸葛亮号令,脸上皆喜,首功当为自己两人所取。
未料诸葛亮说道:“吾命汝两人明日前去搦战关羽,无论谁出,只许败,不许胜!”
“诺”迟疑了一下,两人相互看觑了一眼之后,还是谨尊诸葛亮的命令上前接令。
转首过来,看向陈翎麾下的将校,诸葛亮斟酌了一下言道:“张郃、柳毅何在?”
张郃、柳毅两人同样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上前一步抱拳答道:“末将在!”
诸葛亮含笑言道:“两位将军依然如此,明日同去抵城搦战,只能败不能胜!”
第四百八十九回上驷下驷()
如此一场安排下来,帐内所有的将校,全部让诸葛亮命令成了只能败不能胜,诸人出帐之时,各个都是灰头土脸。
次日,陈翎、诸葛亮两人齐帅大军来襄阳城下。
臧霸、孙观两人为前军,相互抱拳苦笑了一声,臧霸开口言道:“罢了,此次就由本将开始这场败阵之战罢。”
孙观点头,言道:“我为兄在后掠阵。”
臧霸颔首,与孙观并驾齐驱来至城门下,向城楼之上的关羽喝道:“关云长,某乃是泰山臧霸臧宣高,闻汝勇烈,特来一会!”
城头的关羽听闻,哈哈大笑一声,正待下城来与臧霸厮杀,不料旁边闪出一人来,关羽定眼一看,就是周仓。
关羽听得周仓言道:“不用君侯出马,区区一无名下将,末将下去就能将他的头颅斩下,献给君侯观赏!”
关羽听闻周仓之言,壮之,说道:“周仓你虽勇悍,但亦不可就此小觑这臧霸。”
听得关羽容许自己出战臧霸,周仓喜之,乃匆匆抱拳一礼后,便绰着一柄大刀走下城楼,骑着一匹黑马良驹就来战臧霸。
臧霸原以为会是关羽来与自己厮杀,不料出城之人竟然是个黑脸粗犷之人,臧霸心中愠怒,关羽太过小觑自己,若非是有孔明之令在前,在这襄阳城下,说不定就此斩了此一人!
战鼓声中,臧霸大喝了一声,提刀扑向周仓。
臧霸的战马驰速甚急,周仓本欲报上自己的名号再与他厮杀,哪料到臧霸二话不说就杀了过来?
卜一交战,周仓就陷入不利,遮掩了数下,周仓心中怒恨,暗道着这敌将无礼,自己也不必多做保留,乃暴喝一声,施展全力与臧霸拼杀起来。
两人的武艺似乎在伯仲间,但在阵后的陈翎心中自然有个计较,知晓臧霸之勇武或略逊于周仓。
果不其然,在双方士卒为两人叫好之际,臧霸已呈不支之相。
在臧霸身后的孙观见之,暗自佩服,心中念道着,宣高兄真是不容易,方才那般优势之后,竟然能显露出这一败相,着实不易!
见臧霸又是勉力躲过了周仓的一劈斩后,双眼之中透露出的那股不安,心怯之情,孙观顾左右叹赞道:“宣高兄这般神技,我不能为也!”
孙观心中有些惆怅,暗自念道着,等会就是自己上阵与他将厮杀,若是占了上风之后,自己把持不住,一枪把敌将给搠死了,那可怎么办?!
不及细思,孙观见臧霸勉强回了一刀之后,拨马就向着自己这里退回来,乃大喝一道:“敌将休赶我兄长,换吾孙观孙仲台来战你!”孙观说罢,双腿一夹坐骑,放马提枪就这般冲了上去。
见陈翎、诸葛亮两人竟想以车轮大战来战周仓,关羽怒恨,大喝一声道:“无耻之辈!”说完此话,就想下城来为周仓掠阵。
徐庶见关羽愤怒,乃出而上前拱手言道:“君侯,此乃是陈翎、诸葛亮之策,君侯不要中了其诡计!”
两人正说话间,一小将持一柄大刀从城中如飞一般驰出,关羽见其乃是自己的长子,心中焦虑,向着徐庶说了一句道:“元直,我自有主张,汝不必阻我!”关羽说话的同时,已经提着冷艳锯向城下而去。
孙观纵马上前来战周仓,正撞上此时周仓杀的性起之时,刀枪相迎,孙观力不能敌,几乎一合就被周仓斩杀了去。
唬得浑身一激灵,孙观暗自道着,这无名下将倒是个对手,此前自己有所料差。
念及此,孙观长枪挥起,就与周仓大战起来。
臧霸、孙观两人勇武差不多,臧霸能在周仓手下强撑了二、三十回合,孙观亦能办到,何况又有诸葛亮的命令在前,就算战不过还能望后退去,因为没有了后顾之忧的孙观与周仓两人杀的难解难分。
值此之际,刚好关平从城中纵马而出,臧霸已经回至了军前,念及诸葛亮的命令,不得上前再战,乃看顾向张郃、柳毅两人。
张郃文武具备之人,又位在柳毅之上,柳毅不好使其出战关平,乃只好向张郃一抱拳言道:“儁乂,待我先去会一会此一小将,至于关羽就交付给将军了!”
听得这话,张郃颔首点头,做了个请的姿势。
柳毅爽快的笑了一声,同样点了点头,纵马就来迎战关平。
看着眼前敌方诸将轮换而上,站在城头观战的徐庶心中忧虑,暗自念道着,云长虽说伤势痊愈,不过心中总会留下隐患,不敢全力施为,如此当为敌所趁,才有今日的这番大战。
随着陈翎、诸葛亮两人摆下的阵势,又见敌军不断遣人来战自己,徐庶明白,这是上驷下驷的故技重施。
齐使者如梁,孙膑以刑徒阴见,说齐使。
齐使以为奇,窃载与之齐。齐将田忌善而客待之。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孙子见其马足不甚相远,马有上、中、下、辈。于是孙子谓田忌曰:“君弟重射,臣能令君胜。”田忌信然之,与王及诸公子逐射千金。
及临质,孙子曰:“今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既驰三辈毕,而田忌一不胜而再胜,卒得王千金。于是忌进孙子于威王。威王问兵法,遂以为师。
关羽再能,亦不是三头六臂之人,只需有一人能够将他拖住,其余敌方军中大将自可分而击,随着这一局势的展开,或许会借着战败关羽的气势,直接攻城也说不定。
念及此,徐庶当下分派下去人手,加紧加重布防,毋使得敌军一兵一卒顺势攻入城中来。
徐庶自以为得计,心中的忧愁减半,乃安心下来继续观战。
可不料这场城下诸将厮杀,在不知不觉中变了模样,见敌将一个接着一个败退下去,直至与关羽厮杀的河北名将张郃,亦只是依仗着坐骑烈马快捷,才脱逃了性命去,又听得关羽的笑声逐渐张狂起来,徐庶心中不知为何竟然又一次忧患起来。
第四百九十回阴差阳错()
在这处谷地,一人不怒自威瞪着少女、陈庆两人。
陈庆转首过去时,但见此人身上仅披一件兽甲,腰间挎着一柄巨斧,那夺目的寒锋在他行进中,一闪一闪亮耀着自己的双眼。
待他走近之时,陈庆才发觉这人容貌异于常人,他那露出的獠牙,他翻卷着的嘴鼻,令人吃惊。
骇了一下,陈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此时少女站在他的面前,怀着谨慎的神情,问向这人言道:“你是何人?”
高约丈三的身材,奇形怪状的打扮,令人畏怖窒息。
他站在少女、陈庆两人面前之时,两人有如同被洪荒猛兽盯上了一般的感觉。
俯瞰着两个后辈,他乜了少女一眼,冷哼一声道:“原来是的后人。”说完这句含糊不清楚的话之后,他看觑向躲在少女身后的陈庆,言道:“你这小孩身上有一件至宝,把它给我!”
这人凶恶丑陋无比,陈庆见之,早有怯意,不过听得这话之后,他还是鼓起勇气摇了摇头。
听得这人欲抢陈庆身上的量天尺,虽然不知九**人为何如此,但此际陈庆的安危系于己手,少女拦住这人前进之路说道:“不行,你既然知晓我的来历,还不快退下,莫要”
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人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接着他俯首下来言道:“别人不敢得罪于你,可这其中并不包括我!”说完这话,这人直接走了过来。
见自家的名号也压制不了当前之人,少女暗暗咬紧了银牙,就待取出一物来攻击此人,未料到这人边走边扬手起来,朝着少女就是一记暗劲。
少女毫无反抗之力,一击之下就摔将了出去。
看着少女的身形在自己眼前斜掠出去,重重的摔落地面,陈庆怒恨,站直了身体,向着此人喝道:“你既然认得她的家人,想来也是一位前辈高人,为何这般欺凌弱小?”
“小小年纪,也想学着教训他人?”这人一脸的狰狞之色,一把就将陈庆从地面撺了起来,把握住陈庆的脖颈,他双眼之中透露出一股狠厉之色,在陈庆双手把扶住他的手臂,挣扎着之时,这人又说道:“昔日,她一家将我兄弟数人斩杀殆尽止剩我一人在世,如此深仇大恨,我只是略加惩处,已是念及她不知当年事,非是我复仇对象。”
陈庆一愣间,这人侧观少女颤抖着爬起身来,接着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我嗯?”这人缓缓的从少女那边把眼光转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陈庆,突兀言道:“你来自何处?”
陈庆一怔,在这人略微放松之下,本来憋红的脸慢慢恢复下来,喘气着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人听的陈庆的话,哈哈大笑一声,言道:“若是有人问我来自何方,我或是不会回答,心情稍好,或许报上来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