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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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派遣任何一将一校先行探路,而是长驱直入的便驰行过来。
影影绰绰间,觑得张飞绰着丈八蛇矛从前方奔来,周泰心中恼恨,一把就扯过部从手中的长弓搭箭欲射。
周泰非是不能射,昔日他也曾经在长江为寇,须知在长江水面之上,接弦而战的很少,往往都是数轮弓矢之后,便能抢得财物。
蒋钦便是一员能射之将,与他一同为寇的周泰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一个比较能射,一个稍缺火候般了。
驰马行进中的张飞在周泰挽弓瞄向他之时,他的心中一紧,不过心虑周泰、魏延两人逃脱不久,自己努力追赶一下,还是能将此两人留下,也就不在意这些旁枝末节。
前方寒光一闪,骑乘在烈马上的张飞心底一惊,暗道一声,此地有埋伏!
仍想以手中的丈八蛇矛拨开此一暗箭,不料,一臂膀无力,一手在持缰绳纵马驰骋,在此一刻,张飞哪里来得及擎举起长矛来拨开此暗箭?
随着周泰箭矢射出,众军随后一一开弓,箭如飞蝗,俱望当头骑马大将射来。
“啊!”凄惨了的一声大叫,划破长空,彷如那猛虎负伤之时,呼啸山林,惊得张飞身后的众军猛然停顿了下来。
“有埋伏!”
“有伏兵!”
“将军中箭了!”
在这山谷地中,还未曾全部进入的军势,在这一轮箭矢中,狂命呐喊着向后退去。
身遭全是这般的嘈杂之声,让昏昏沉沉的张飞恼怒非常,他欲想开口呐喊,他想要喝阻住这些乱军,可摇晃的坐骑,以及失去平衡的身躯,轰然的倒下了!
伏倒在清馨的泥土上,张飞挣扎着仰面躺倒。
不一会,有人抢将上来,拖着自己就往后走。
忽然一停,那人被一箭射中要害,瞬息毙命,张飞呵呵喘着气,暗自念道,黄泉路上不寂寞,有人相伴了。
二哥,当初你也是
没有想完,张飞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第五百七十回万事俱备()
周泰射死张飞,川军拥塞通道,进退不得,死者大半。
前军溃兵逃回报予李严知晓,李严大恸掩面而走,竟不来抢回张飞的尸身,直接率残兵退去。
战至拂晓时分,遗留在此的川兵几乎被周泰、魏延两人全部砍杀,仅余数百人在周泰的监押之下抬埋着战死兵卒的尸体。
一日一夜未曾合眼,周泰、魏延两人极其疲惫,不过念及此刻身在险地,不敢就此放松警惕,乃依然各自把持着武器来回约束着众人,以待倒下的袍泽身归黄土之后,便兵向涪县,从此地绕回绵竹关。
至于粮食,死伤这么惨重,还怎么抢城掠夺?
不复此念,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原本要为万余大军准备的粮草,如今则不需要了。
人少了,多余出来的粮食可以分发给还活着的将士,绵竹关粮草虽少,但支撑着十天、半月还是能够办的到的。
至于以后,
周泰还未曾想通彻这个问题,便听得哨探左近的一小校打马回来急报言道:“将军,自德阳那边来了一支军势,看似”
不待这人把话说完,周泰吃惊站起身来,搀扶起此人,催促问道:“可曾看清楚是何人的兵马?”
“这”这名小校迟疑了片刻,忧中带喜着报道:“似乎是张任将军的旗帜。”
周泰一震,接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向着陪侍在左右的魏延说道:“看来不止仅只有我一人不辨东西,还有此等不明战事的糊涂探子。”
听得周泰这话,面前这小校涨红了脸,竭力辩解道:“将军,小将看觑得清楚,确是张任将军的旗帜,非是小将信口开河。”
周泰怒哼了一声,抬脚就踹了过去,喝道:“既然是张任的军势,如此你便代本将军去迎那行军司马吧。”周泰说完此话,转身过来向着魏延说道:“江州已经多日未有消息传过来,不过那法正、黄忠两人一文一武能抵御住子仪,想来不凡。”
听得周泰说到这里,魏延连连点头,称道:“那黄忠常先登陷阵,勇冠三军,确非能以老迈而轻之。”
“而那法正,暂思经算,睹事知机,更是一个陈平、韩信之流的人物,不可小觑。”听得魏延这话,周泰颔首赞赏,望向那仓皇而去小校的背影,又展目四望,心中暗道了一声苦也。
能够阵斩张飞,是一件大功,可就是如此一场胜仗过后,自己所余的兵卒已经不满千余,仅剩下数百。
不管来人打的何主意,自己已经无法与他周旋,念及此周泰苦闷的开口言道:“文长,准备一下,你我就此撤军罢。”
魏延微一点头,就下去号令众人加快手脚,在敌军来临之前,从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见魏延知兵,周泰心中称赞了一声,移步前路而去,虽然不相信那小校之言,但若是真的呢?
就算不是真的,亲自去看上一眼,总比他报来的清楚一些,这般想着,周泰不顾疲劳,一路小跑,就上了一土坡高处,然后向前瞭望过去。
这一支军势的确像极了陈翎麾下的将卒,他们所持有的将旗,他们所穿戴的甲胄,亦是陈翎麾下那般的制式,若不是知晓陈翎兵力与法正相差无几,几乎不可能在区区数日间攻下江州,周泰在此境地之下,真会以为是援兵到了。
不过当自己派遣出的那小校,一路纵马迎上去,无人阻挡,反倒是一阵阵的喝彩声隐约传来,周泰心中迷惑了起来,难道说陈翎真的攻下了江州,如此自己才会在此误打误撞遇上张任所率的一军?
“将军,将军?”身后魏延的话传来,周泰听而不闻。
看周泰不语不答,魏延心中奇怪,亦登上土坡来观来军。
张任这一员大将,魏延是认识,但现在他所率领的将卒已经全部换上了晋军服饰,遥遥眺望中,魏延不能看的清楚。
在他心中,与周泰的心境差不多,实在不敢相信,在周泰兵出绵竹关数日之后,陈翎便攻取了江州。
“是真的吗?”周泰充满疑惑的问话传来,魏延不答,他只是极力在仔细观察着。
若是弄错了敌友,尤其值此自己一军兵不过一千之时,无论遇上刘备麾下哪一将,两人想再次彷如前者逃遁,很难。
若是真的,那就不妨事了。
那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大事,刚斩杀了张飞,便有援军抵达,看来刘备的气数已尽,老天也要他灭亡啊,自己所选择的道路是正确的,也是能够凭此出人头地。
李严为何不抢回张飞的遗体就走,这是因有飞马来报言道:“广汉陷落,敌酋陈翎驱军大进,成都随时都有被攻克的可能!”
广汉既然已经被攻陷了,那么也不必去问江州如何了。
李严初闻此一消息的同时,又听得前军来报张飞阵亡,身躯一阵哆嗦,接着一颤,然后仰天大哭起来!
身旁的马忠见之,连忙进言道:“将军,大事为重!你我且回成都再说。”
在马忠的心中想到,张飞已经阵亡了,那么张松的谋划算是彻底的失败了。不止是失败了,还败丧了主公一员大将,值此危难之际,先救援主公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至于过了这一阵,抵御住陈翎大军侵袭,主公是否会因此事而责罚自己与李严两人,在马忠的心间,都不重要了!
若是主公都不在了,还论什么其他?
若是能救得主公生还,自己何惜此身相伴地下?
张飞只不过是先走一步,后来者,算上我一人也不算冤。
听得马忠的话之后,李严收敛起悲容,狠狠瞥视了一眼还在胶着战斗中的周泰、魏延两人,引军就退往成都去。
李严自不知自己这一无意中的行动,真的挽救到了刘备。
若是他不退,自落凤坡的西北方向攻向周泰、魏延两人,或许他能及时斩杀两将,或许在周泰、魏延两将的顽强抵抗之下,会拖延到张任帅军抵达。
若是前者还好一点,周泰、魏延身死当场,为张飞报仇雪恨之后,在知晓有敌军在前的境况之下,李严可继续为战,亦可立即退兵。
毕竟,这是一场遭遇战,并非是有预谋的大战,在相互不知对方兵势如何的情况之下,谨慎交战一场后,退兵不会累及全军。
可这样一来,在法正、黄忠两人刚刚丢弃了江州,惶惶退向成都之际,与张任同时进兵攻向成都的张郃、马岱两人,有谁去抗衡?
法正、黄忠两人败退江阳,为张郃、马岱、张任三人帅军一鼓攻陷,复又退向犍为郡。
此际法正、黄忠两人所帅的兵势,已经不多,止有万余人,再加上因战事不利,士气一堕再堕,早不复之前能与张郃、马岱争雄的局面,就算退入到成都,心中满是绝望之情的将卒,已不能挡士气如虹,攻势如潮的张郃、马岱两人。
至于若是后者呢?
面对周泰、魏延、张任三人,李严后果堪忧,不复赘言。
如此,待陈翎帅大军抵达德阳之时,便得知这些消息,张飞死了,是被周泰万箭齐发给射死的;李严、马忠、张松等人俱弃守各郡县,帅军撤回了成都。
而那法正、黄忠两人在据守了犍为郡治所武阳数日之后,亦退向成都。
时至六月,除却成都一城外,刘备已无尺寸之地。
加上张飞阵亡,战事如此不利,刘备不堪重负,整个人垮了下来,病卧在榻。于此,刘备遂将所有的大事交付徐庶、法正、陈登三人相商之后处理。
而此时成都的兵力,仅止有三万不到的人马。
成都一名的来历,是借用西周建都的历史经过,取周王迁岐“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而得名蜀都。
蜀语“成都”二字的读音就是蜀都。“‘成’者‘毕也’‘终也’”,成都的含义“就是蜀国‘终了的都邑’,或者说‘最后的都邑’。
战国时期,秦国先后兼并蜀国、巴国,并设置蜀郡于成都。秦张仪、司马错筑太城,次年,张仪在太城以西筑少城。
秦昭襄王五十一年,蜀郡太守李冰,吸取前人的治水经验,率领当地人民,主持修建了著名的都江堰水利工程,并造石人作测量都江堰水则。
秦末、汉初成都取代关中而称“天府”。
汉元封五年,汉武帝分天下为十三州,置益州。
王莽改益州为庸部,蜀郡为导江,治临邛。
新朝地皇五年,公孙述称帝,定成都为“成家”。又改益州为司隶,蜀郡为成都尹。
时至如今仍为蜀郡,刘焉为“益州牧”之时,从原广汉郡雒县移治于成都,用成都作为州、郡、县治地。
汉武时期,成都的织锦业已十分发达,设有“锦官”,故有“锦官城”即“锦城”之称;秦汉成都的商业发达,秦时成都即已成为全国大都市,此时成都人口达到七万六千户,有将近四十万人。
第五百七十一回我欲为王()
一城能否据守以待天下之势攻伐?
这个问题,在笑颜逐开的诸位将领的脸上,陈翎寻找到了答案。
就在周泰、张郃等人喜笑颜开之际,陈翎手中捻着一封来自江州陈震的书信。
陈震在这封书信中言道,圣上甚为忌惮子仪,朝中群臣诸将众情汹汹,此次攻灭刘备之后,恐怕再无出征之日。
陈震的消息来源,陈翎不想去知晓,他书信中所提到的吕布忌惮他这一点,陈翎看到之后,只是哼哼了两声,这事又不是一、二日才形成的,而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如今身为皇帝的昔日温侯吕布自觉的行为。
为了维护皇权,必然会打压臣子的权势,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
是一个充满血腥意味的过程,还是一个双方都体谅着对方,最后皆大喜欢的过程,对此,陈翎沉吟不语。
狡兔死,良狗烹;高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
这是一个跌扑不变真理,纵观历代历朝,少有能臣猛将,在新皇登基之后,能得享一个安乐晚年。
陈翎不想如此,这才有陆逊、庞统等人没有为己诛杀,这才有了通吴的嫌疑。
就是不知这个消息,是否已经为驻守在寿春的诸葛亮获知?
车马辘辘,将校威武,旌旗飘舞,长戟林立,站在帐门口,陈翎负手仰望着那成都城池。
与陈震一同来信的还有赵云赵子龙,在他的书信中,他恳切的向陈翎为刘备请求,请陈翎高抬贵手,放刘备一条生路。
虽然刘备是当世人中之雄,是当世的豪杰,但陈翎心底深处,真的不想将他诛杀。
可若是想做到一点,再联系陈震的来信,自己似乎有意无意便会走上韩信等人的后路。
自己不要紧,天下只要能得统一,身死何足惜,可自己的家人呢?幼平、孝起等人呢?他们的结局会如何?
如此,只得这般了,陈翎长叹一声,回至帐内,疾笔驰书,向吕布这个晋新皇,呈上了自己第一封上书。
在这一封上书内,陈翎只说了一件事,那就是欲称王!
自己心中无欲无求,但世人不这么想,吕布也不这么看,求了一王侯,暂且将吕布消权的念头停一下,在自己攻灭了曹操之后,再来看如何罢。
又叹了一声,时局如此,自己的时间越来越紧迫,当此之际,自己已经不能回头了,回头便是又是沦丧三年。
三年过后又三年,三年又三年,年复一年,时至自己垂垂老矣,若是这个天下还不得统一,岂不是愧对己心?
不能低头啊,一低头,不止是吕布一人,其他以往得罪过的人,都会借机生事。
过往自己所做的一切,或许自己认为正确,是对的,但在他们的心中,想必不会这么看。
无权无势的日子会如何,陈翎不敢去想,也不想在沦落到那般境地,如今只有这么这个下策了,虽然看来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但至少可以借此拖上一段时间。
自己对于吕布来说,还算是一个有用的人,曹操、孙策两家还没灭,朝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