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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368部分

小说: 三国一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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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无圣上召见,子仪且等等罢。”杨修如此说道,陈翎听着露出一脸的苦笑来。

    杨修见之,哈哈又是一声大笑,说道:“我闻子仪与那公与颇为合契,不如今日就去他府上如何?”正所谓二人对饮不如三人协奏,琴瑟和鸣,两人相处颇为尴尬,还是去往沮授家中为妙,杨修如此想道。

    上次与沮授一别,已是经年,想起这些陈翎颔首点头,道了声“然”,便命驾车之人转往沮授的府邸。

    至沮授府前,夏侯恩过去送上拜贴,下人随之打开府门,让陈翎的车驾进内,与此同时,向着府里报了进去。

    陈翎与沮授的关系莫逆,若是换做他人,定然不会如此顺畅,陈翎不知这里,见着杨修一脸的羡慕神情,不由的问道:“德祖,你这是为那般?”

    哀怨的看觑了陈翎一眼,杨修叹声解说道:“如今这沮授沮公与不比寻常,若非是圣上,子瑜等人过府前来,哪里会让人这般轻易进去?”

    讶然,陈翎问道:“这是为何?”

    哼了一声,杨修接着说道:“昔者在邺城之时,公与得授无上妙法,修行数年,早已不在是那初窥门径的炼丹士,现在他的可是被圣上引为天师的大人物。”

    一心只专注于战事,许昌这些奇闻异事陈翎如何知晓,听得杨修这么一说之后,陈翎只觉得深深的无力,好好的一名军师,怎么就沦落为一道人了?

    就在两人说话间,车外有一人佯怒喝道:“杨修,你又在嚼什么口舌了?”

    陈翎听得清晰,正是沮授的声音,心下喜悦,陈翎从车中出,不及下地就深深一礼,唱诺言道:“误交匪友,我之过,公与兄还请息怒。”说完这一句话,陈翎朗声大笑起来,步下车子,把扶住沮授的臂膀,言道:“公与兄,别来无恙?!”

    沮授同样大笑,想扶着陈翎上堂,不过他的臂膀为陈翎捉紧着,陈翎力大,沮授一时不能得脱,只得苦笑着说道:“老夫老朽无力,子仪你再如此,我可就要驾鹤西去了。”

    陈翎这是心情激动,无意识的把握住沮授,听得他的这么一讲,才有些尬尴的放开双手,向着沮授一揖,致歉言道:“恕罪,恕罪,我之过。”

    看着两人真情流露,杨修在陈翎的身后叹声言道:“当世,能得汝两人中一人青睐者,必能荣华富贵一生,可叹我杨修”杨修说道此处突然停住口不在往下说。

    杨修其父之事,沮授、陈翎两人皆有耳闻,故而听得杨修这般一句话之后,假作未闻,继续畅笑着携手向堂上而去。

    三人坐定,沮授居主位,陈翎、杨修两人相对而坐,沮授咳了一声说道:“子仪,此次回京之后,是否还回寿春否?”

    陈翎微微一皱眉,想了一想回道:“非我能做主,现在听凭圣上之意行事。”

    沮授微微点头,捋了一把胡须,一整道冠,双手互结印,接着问道:“征讨孙策战事不利?抑或是其他之因?”沮授带着疑问看向陈翎。

    深深看了沮授一眼,陈翎低下头,言道:“孙策势大,我以弱击强,不在其时,不得其利。”

    “张辽据守徐州门户数年,孙策不得寸进,缘何子仪一至”此刻杨修亦开始向陈翎发问起来,陈翎听得这话,苦笑一声,瞥了他一眼,继而转首望向沮授言道:“过了去岁,便是今年,去年之前是前年,今年之后是后一年。”说完这一句话,陈翎便不再开口回答了。

    三人都是智谋高深之辈,其中又有杨修这等急智敏才之人,陈翎这话一说完,沮授与杨修两人俱各自道了一声“哦”,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来。

    陈翎的话细细讲来就是这般,去年呢,他的兵力经过成都一役之后,消耗很大,不能为战;而到了今年,孙策既然没有攻下寿春,更没有夺取徐州,那么攻守之势必易也。

    有着广大后方的他,就算没有他陈翎在,只要有张辽等这样的大将在,孙策也无法可想,只得据守而战,而不能进图任何尺寸之地。

    如此一年年过下去,江东迟早会沦为当今天子的领地,你两位就不必为此上心了,徐、豫两州的局势一切在我陈翎的掌控中,毋庸忧虑。

第六百二十二回旧事重演() 
沮授府邸回转,已是次日凌晨,陈翎带着一身酒气跨进门槛之时,长子福儿上来搀扶。

    感受到自己父亲身体一僵,福儿有些凄苦,时常不在家还则罢了,如今回来之后,将自己与母亲视之如外人,这是为那般?

    耳中传来话语声,福儿听得陈翎含糊言道:“长久在外,暗中随时都有”后面的话语焉不详,但福儿也能明了一、二,这才稍解心底的怨气。

    登堂入室,陈翎坐定左右送上醒酒茶,喝了一口,稍微清醒了一下,陈翎向福儿说道:“经年不在家,对于你课业疏于教导,福儿,不知你现今温习哪部书?”

    “大学、中庸、论语、孟子俱一一学过,如今正学礼。”福儿秉礼回道。

    颔首捋须,陈翎问道:“何谓‘六礼’?”

    “冠、昏、丧、祭、乡、相见。”福儿答道。

    “何谓七教?”陈翎又问。

    “父子、兄弟、夫妇、君臣、长幼、朋友、宾客。”福儿没有不耐烦之情,相反在他的心中感到十分的激动。

    八政?

    父子两子一问一答,其情融融,夏侯氏本已行至亭阁拐弯处,听得这番对答之后,含笑默默转身离开了。

    旁晚时分,陈翎再一次醒转过来,便见福儿上前递给自己汗巾,陈翎下榻擦拭中听得他说道:“陛下遣人过来让父亲进宫去。”

    一怔,陈翎问道:“来人可曾说起何事?”

    福儿摇头,说道:“应该是有关江东那边的事情吧?”

    下人套马间,陈翎吃了一点东西,随即坐车向着宫中去。

    来到宫门前,有宦官上来引路,七拐八弯未几陈翎已经进到殿内。

    此次似乎是一次私下接见,只有诸葛瑾一人并吕布两人在殿中,檀香袅袅,青炉紫烟,吕布伏案在书写着什么,而诸葛瑾向着陈翎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便让陈翎跪坐在一旁。

    现在的吕布没有他那武将的打扮,是一身龙袍,束发金冠变成了一顶衮冕,此冕为十二旒,前后邃綖,就间一寸,每旒缀白玉珠十二颗。

    有宦官呈上茶水,陈翎没有去动,只是静静安坐在一边,等待着。

    时间在慢慢的过去,烛火剪了一次又是一次,吕布依然没有向陈翎张望过一眼。

    陈翎的身姿慢慢的矮下去,他的脑袋也缓缓垂下,只至陈翎双眼迷离,昏昏沉沉几欲睡着之时,他听得耳畔有一人喝道:“陈翎,你好大的胆!?”

    这一喝声如同炸雷在陈翎的耳边响起,他一个激灵,身体一挺急急忙忙向着吕布跪伏下去言道:“陛下,臣有罪”说完这句话,陈翎才醒悟过来,刚才自己说的什么话。

    端坐在龙椅上的吕布眼中带着一丝得意之情,含怒发问道:“你有什么罪,自己一一道来。”

    欲加其罪,何患无辞?

    何况自己也非是清白无辜,说就说罢。

    自投罗网回来许昌,自己也就任由吕布搓捏,陈翎心底叹了声道,罢了罢了,便开口说道:“臣桀骜不驯,是罪一;以下犯上是其二”

    陈翎滔滔不绝,把自己以往的事都一一讲来,任凭吕布发落。

    其实在陈翎心底中已经明了,吕布没有砍自己脑袋的想法,不然早在昨天他就会派兵过来抄了自己的家。

    如今这番做作,只不过是原本一个不为自己所掌控的人幡然醒悟过来,向自己臣服,吕布岂会放过这样一个机会,不让自己好好出丑。

    就看站在他身旁的诸葛瑾一脸微笑,陈翎就知此事任凭自己说破天去,于此时此刻说出的话,也不会落到第四人的耳中去,这一切皆因吕布也要脸面。

    说的口燥咽干,陈翎顺手取过茶杯,喝了一口水润润喉咙。

    看着陈翎这般无耻的模样,吕布心底深深暗叹,这个刁滑小人,若非是,摇摇头,不去想过往,吕布开口言道:“公与、德祖两人今日联袂过来为你求情,看在他俩的情分上,陈翎,前事不咎,”说道此处吕布停顿了一下,双手扶住把手,沉思了片刻,才接着说道:“汉就是因大封天下,诸侯林立才致当代乱世局面,据此,吴王,你作如何想?”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吕布这般言语陈翎早有所预料,当下叩首回道:“不用陛下费心,臣今日回去便上书”

    一罢手,吕布摇摇头,转首望向诸葛瑾,说道:“子瑜前有言,你陈翎有大功于社稷,封一王侯不为过,然朕也是为这个天下着想,望你能体谅。”

    陈翎连连点头,不管是为诸葛瑾所言,还是为其他,现在他自己也止剩下这般曲意奉承了,不能再有任何旁的心思了。

    吕布说怎么做,自己就怎么做,不要为了这小小的意气而坏大事。

    然而吕布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他离开之时,深深的望了陈翎一眼,其中饱含深意,茫然中在旁的诸葛瑾在躬身目送吕布离去之后,向着他说了一句,陈翎便立即明白过来。

    此事说来不难,但陈翎孤身走出宫殿之时,心底有一股凉意升起,他仰天长叹一声,坐车回府而去。

    翌日,陈翎奉命上朝,这是今年来的第一场朝会,没有什么大事要商议。众臣工各个相互说着恭贺新春之声,孤零零站一旁的陈翎见之,恶从胆边升,随即扯过一人狠狠揍了过去。

    那一人让陈翎暗拳偷袭,又兼是文弱之官,被揍得满脸开花,事后陈翎才认出来竟然是在沛国郡之时,原想来投自己的温恢。

    揍了就揍了,还能怎样?

    陈翎冷哼一声,扬长而去,温恢见之,颤着双手当即就向吕布去倾诉怨情去了,曰:“吴王无端殴打小臣,非是人子。”

    吕布温言安抚了一下,也就放下了,没有再过问此事。

    再一日,同样是在等候着进殿朝会,陈翎又拉扯到一人,挥拳就下暗手。

    一连数日,陈翎揍遍满朝文武不可能,但在众人心目中已经留下了此子处于失心疯的状态,再也不敢与他并列。

    此事做的太过明显,众人中稍明白一些的,当然知道陈翎为何这般,也就在被揍了一顿之后,远离陈翎不与他往来。

    这一日,陈翎身形萧瑟的站在最上方,等候着吕布出来,忽一人向他行礼,开口言道:“师傅。”

    陈翎转首过来,见乃是孙翊,心中一喜,接着脸上一冷喝斥道:“胡闹,这里是你能来的地方?”

    孙翊苦笑,陈翎刚回许昌不久,之前还一直为他事纠缠,竟不知晓自己如今是,孙翊默默又一礼,站到对面的行列中去了。

    朝中的诸君的人事安排,陈翎怎会不知?

    不过如今自己得装疯卖傻,做事要猖狂一点,孙翊委屈一些就委屈一些罢,反正是自己教出来的弟子,他能如何?

    吕布出,陈翎领衔群臣三呼万岁,然后在一声“平身”中,开始了朝会。

    朝会这点小事,放在以往也就数言就能决之,如今一个个站出来啰嗦半天,尽扯一些没用的。

    像贾诩、诸葛瑾等这般人物出来说道,陈翎还能听个一、二,轮到像王朗等辈出列讲说,陈翎心中怎是一气字能言?

    默默无语垂手听了半天,陈翎不发一言。

    待至朝会散,陈翎出殿,便是仰天长啸一声,接着哈哈大笑乘车回府去了。

    旁晚在进膳之时,陈翎望着面前的酒菜,突然默默垂泪,夏侯氏不明所以,惟有福儿近旁低声劝谏言道:“父亲,来日方长,莫要让母亲担心。”

    福儿似有所指,陈翎抬起头看觑他,含笑点头继续进膳不提。

    缘由自己之故,福儿在许昌生活的并不舒畅,观他平常所结交的一些朋党,只有幼平的孩儿,以及沮授家的,还有一些小吏子弟。

    正所谓穷人家的孩儿早当家,不幸中的大幸,没有了自己权势以为凭仗,福儿早早支撑了这个家,在自己不在的时候,里外都是他一人在处理着。

    或许在自己之后,他能撑起这个家,陈翎呵呵傻笑着,本来就没有对他期望过多,现在他这个样子不错,已经能够让自己放心了。

    日子在继续,陈翎每天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这一段与当初在邺城那阵时日何曾相似?

    在获取巨大荣耀的同时,也就绝了自己的后路,自己已经根本不可能回到原来的日子中去,这样的生活还会继续。

    陈翎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延续到南华出现的那一天,未料在三月间,便自江东传来一条消息,让整个朝野震动,同时也让吕布大喜过望,欣喜不已。

    孙策死了,他最终没有躲过命运的安排,死了。

    孙策一死,也就意味着江东几乎不能再被吕布视为自己的心腹大患,孙权那样的人物,吕布还不放在眼里。

    陈翎接到这个消息之时,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在事实真相面前,陈翎只得学会接受。

第六百二十三回孙策之死() 
孙策是怎么死的?

    这要从周瑜一事说起,话说周瑜被刺了一刀之后,中毒差点死在当场,不过幸亏孙策有华佗赠予的丹丸,一丸服下,周瑜安然无恙。

    周瑜既然没死,江东内隐患浮现,于敌于己,孙策都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乃假称周瑜死,实则暗中遣周瑜回建业,查清其中缘由。

    周瑜回转建业之时,也在新年前后,几乎与陈翎差不多同时启程,不过一个是向许昌而行,一个过江回建业。

    回到建业,周瑜没有显露自己的行踪,一直躲在暗处,一一盘查着江东诸人的过往,欲探出其中隐情。

    随着掌握的细节慢慢增多,周瑜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此事竟然牵涉到了孙策之弟孙权身上!

    孙权是伯符兄之弟,周瑜不敢轻举妄动,待等孙策回,才向其禀上这一切。

    此次孙策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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