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3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己并无半分好处,乃在觑得山下一片混战之际,一将持一枪绕道庞德身后之时,成公英自山上驱军下,来援救庞德。
稍迟毫厘,便会让庞德给周泰给擒拿了去,成公英暗中擦拭了一把冷汗,看着缓缓坠马而行中的庞德,成公英心中有些焦虑,立即令左右将庞德扶下来,搀进营帐去医治休息。
随着庞德负伤回营,这一日的战事基本上就结束了。
周泰、贾逵两人扼腕叹息回营的同时,喜见雷铜率着残兵回,当下不以战事波折见罪,而是安抚有加,勉力数句之后,令他为后阵殿军,徐徐退回营寨内。
待等三人先后归营之后,才获知今日一战,非止自己一军不顺,陈翎、高顺两军亦无建树,俱为曹军阻在半山不得攻上半步。
稍顷,陈翎有使来召周泰过去议事,周泰遂将营中大事交付给雷铜之后,便携贾逵引着一哨人马驰向陈翎大帐。
至陈翎大营,此处乃是一山谷地,三面有山,两条路通向梓潼以及自己营盘,还有一条指向阳平关的道,被定军山给截为两半,由此可见,定军山不下,陈翎大军经过此处攻向阳平关实属妄想。
旗帜飞扬中,把守寨门的卫卒上来一一见礼,然后放行让周泰等一行人进内。
进得营寨内,周泰见遍地都是伤卒,各个唉声叹息,愁眉不展,不由得向贾逵说道:“看来今日一战,子仪折损颇为严重。”
贾逵颔首,说道:“夏侯渊也算一人杰,有他驻守看持着汉中门户,定军山难攻在意料之中。”
闲话间,周泰携贾逵在陈翎大帐门前停下,翻身下马,将手中的缰绳交给左右护卫之后,就抬步登上大帐。
大帐台阶数层,在下之时,不能见其中的人影,待等两人登上来之后,便见除去少数几人之外,陈翎帐下的将校谋士都在此了。
见周泰进内,除去陈翎之外,其余人者俱站立起身,向着周泰拱手作礼称道:“见过大将军!”
没有停步,在贾逵含笑还礼间,周泰罢手走向居中上坐的陈翎,在他面前数尺内站定,抱拳说道:“子仪,今日战事如何?”
左手请坐间,陈翎笑了一声,说道:“还能怎样?没有输,也没有赢而已。”
听得陈翎这话,众人皆大笑,周泰亦笑,随即欠身撩袍转身坐到陈翎的左手边,向着对面望去,愕然说道:“高顺这中郎将还没到?”
中郎将不是渺视之言,相反是带着尊敬的意思,当高顺已经是中郎将之时,此刻在坐的这许多人,当时大部分还不是吕布这一天命之子的臣工。
如今能唤上一句高顺为中郎将的并不多,而是非常少,足见高顺尊崇。
摇头,陈翎解释着说道:“往日议事中郎将大人不是第一人,便是第二,少有今日这般,不过”陈翎笑了一声,说道:“既有前使所报无碍,想必没什么大事,幼平且等等罢。”
“嗯”了一声,周泰点点头,也就不再说话,静待着等候高顺的抵达,再开始商议这面前的战事。
高顺的确没什么大事,如今的局势很明显,夏侯渊若想据守住汉中,就必须持重稳稳的当在定军山,让陈翎投鼠忌器,不敢直接犯关而去。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又在刚刚击退了陈翎一拨攻势之后的他,想必不会轻易犯险过来偷袭诸人营寨。
约一顿饭的工夫,高顺来到陈翎大帐,上得台阶之后一面向在座诸位致歉的同时,一面目带喜色着说道:“非是本将有公务耽搁,又非是曹军来袭,使得本将拖不开身,”
听得高顺说的有趣,众人皆笑。
高顺亦笑了一声,走近陈翎,向他施了一礼,然后就势坐了下来,然后一顾帐内所有将校,才接着说道:“顺恬为大军监军,实则并无大用,不过朝廷往来的书信,有我过目之后,方才交付给大人观看。”
高顺说着,自他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递给了陈翎,在众人瞩目关注,各个暗自思虑到底何事值得高顺如此喜悦的同时,陈翎展开书信一观,悚然动容,向高顺说了一句,众人听得清楚,陈翎是这般说道:“竟有此事?!”
是什么事令得一向稳坐中军帐不动容的陈翎,悚然而惊?
众人翘首以待,就等着陈翎将此一事告知在坐的诸位,也好消了自己的好奇之心。
第六百五十五回竟有此事()
孙翊回江东,参与到与孙权的夺权之争中去了。
如今孙翊的帐下不凡有高士,首先就是用计不成陷在中原之地的陆逊、陈武两人,之后又有吕蒙这等的大将被陈翎擒下给送往许昌之后,被孙翊给劝降了。
孙翊被江东所驱逐,归向吕布效力,其实早已经消了回江东的想法,不过缘由孙策、周瑜两人先后丧亡,这事让与孙策、周瑜甚为得契的陆逊十分不甘心。
其中定然有阴谋,这是陆逊最为直接的想法,本来就没有断绝与江东的书信往来,在相亲近的数员将臣的模糊言词中,陆逊觑得孙策、周瑜两人之死,与孙权有关系。
心中大恸,无法可想,陆逊投向了孙翊,劝说他回江东夺权,这不是为了孙翊,也不是为吕布,只是心感孙策、周瑜两人知遇之恩,陆逊无以回报,只想着将背后之人给揪出来,将真相彻底的大白天下,好使孙策、周瑜两人地下有安。
同时孙坚之子,少年之时孙翊还将其兄孙策视为自己心目中的榜样、英雄,在此之前,孙翊只是心怀幽恨,却不知从何入手找寻答案,得益陆逊的进言,孙翊乃向吕布辞呈言道:翊自少时便将圣上视同如父,古言道,父恩如山,翊不敢相欺,此次回江东,非是为将来裂土分侯,只为寻求一个答案,只要将那刺杀我兄的人绳之以法,孙翊定会归晋。若违此誓,天人共戮!
吕布感孙翊意诚,乃放归江东,另遣一支人马相随,其中将校兵卒都竖江东孙氏旗帜,非为晋旗。
吕布暗中另遣人至徐州、寿春,命张辽助孙翊起事,毋使孙翊身陷入江东,葬送了这一支军马。
孙翊至江东,占庐江为孙氏地,招降孙权麾下将校,多有偷奔过来纳降者,其中其他人等不足论,但太史慈太史子义这一将的名号出现在陈翎的目光中,却是令他非常的震动。
江东非是无明见之人,亦非没明理之人,但在当世这样的局势下,弃已经快败亡的孙权去投孙翊,比之将来待等吕布亲帅大军到,自己再跪地乞降,强的不止一星半点。
是故,不去追究孙翊所为何,至他到庐江自立之后,江东半数人马来投他,所为不止是为了图富贵,更有大义在胸间。
每一个投向孙翊的人,都可理直气壮的说道,此事恨不得自己,也怨不得孙翊,只能怪那孙权将孙策、周瑜两人之死一事没有公示开来,让每一个江东人士心中都怀着一股难言之气。
本来失了孙策、周瑜两人之后,孙权的江东半壁江山已在勉力支撑,如今再加上孙翊这一打击,孙权有苦说不出,有痛诉不了,其中的郁愤之气可想而知。
当下,就在陈翎等人攻梓潼之时,孙权他发兵十万来征讨孙翊,所竖立起的旗帜是以讨不顺。
而孙翊随势而动,他的旗帜则是天道昭昭。其意不言自明,江东人士顺势而为,或投孙权、或出奔向孙翊,一时间,在孙策去了之后,孙坚的其他两子孙权、孙翊分庭抗礼,竟成了水火不容之势。
这一下,可就让驻守在张辽左右为难了,自己在此地的职任是攻取江东,同时吕布又暗遣人来令自己助孙翊一臂之力,自己理当助孙翊攻孙权,可在急使往来寿春、庐江两地间,张辽获知孙翊,竟然不想他出兵助自己抗衡孙权,他想以一己之力击败孙权!
张辽暗忖想到,不帮就不帮吧,不过待到你兵败之时,我自会出兵来救你,省得将来陛下怪罪下来,我张辽吃罪不起。
孙权、孙翊两人这战事一开,令人惊诧万分的是,身为江东三朝元老的程普、黄盖等一批老臣,没有帅军来攻孙翊,而是哭告于两人军前,让孙权、孙翊各自收兵,不要骨肉相残。
程普、黄盖等人的想法值得同情,但在陆逊等一批强念着为孙策复仇的人眼中,此乃是迂腐之举,不值得姑息。
诚然,孙权、孙翊两人这一战事是会将整个江东人力财力耗尽,以致待等吕布回师过来,再无反手之力抗拒吕布统一大业。
但现在这个世间,没有了这一场大战,孙权就能靠着长江天堑抵御住吕布的攻伐?
那是妄想,那是梦话,君不见现在已经生养休息数年的曹操俨然也不是吕布的敌手,在梓潼、洛阳两方为他所挟击?
曹操这样的当世之雄,也不能抗衡吕布的话,孙权你也不要再幻想了。
只是一个是快一点,一个慢一些的结局,那不如在此之前,痛痛快快的战上一场,找出谁才是真正的元凶。
黄盖、程普一班老臣劝阻无效之后,孙翊、孙权两军就在庐江平野中厮杀了起来。
不顾以往同属一君上臣子,撕破脸面的双方各有折损,分属孙翊、孙权两方的朱治、宋谦等将死在此役中。
如此相持不下,孙权、孙翊各遣帐下大将上阵前搦战,孙权麾下有甘宁、黄盖、程普等,而孙翊这一方则以太史慈为主将,又有陈武、吕蒙等上阵对敌。略显败颓之时,武勇非常的孙翊亦能上阵厮杀,于此,孙权大败亏输,一逃千里,直接跑回建业。
孙翊趁势紧追,奈何孙权有甘宁在,又有黄盖、程普等人为爪牙,孙翊却是一时攻不破建业,闻知甘宁至交好友在陈翎处,因此遣人来取苏飞过去,助孙翊招降甘宁,攻陷建业。
看到这里,陈翎口出叹道:“竟有此事?”
就在众人纷纷翘首之际,陈翎随即看向帐下吏苏飞,再一次叹道:“一饮一啄,莫非真有前定?”
苏飞是甘宁的至交好友,除却自己之外,在这帐中应该无人知晓,毕竟他是自底层一步步战斗到现在的这个位置,非是陈翎徇私舞弊,将他调拨起来的。
苏飞这样的将领,对于陈翎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意外之喜,并不值得为此扶额庆幸,不过就是缘由此人,莫非江东一事就能借着他之力,不必再行征战而能统一归为吕布辖下?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而另外一个问题,就值得仔细斟酌一番,那就是孙翊是否有异心,待等他将孙权剿灭之后,他是否真的会向吕布叩首称臣?
对此,陈翎觉得静观时局如何便能知晓,何必庸人自扰。
第六百五十六回一箭射来()
马岱携一口斩马刀,摸黑偷偷从远处迂回绕向定军山后。
“嘎嘣!”
他身后的魏延无意中踩断了一枝条发出清脆的声响,惊的马岱回首过来怒视,魏延脸色本来就红中透黑,在这无光的深夜力更看不清。
不知魏延是否有歉意,马岱只是觑得他耸了一下肩膀,也就继续蹑手蹑脚的向前进。
这是苏飞去往江东之后的第三日,这三日间,大军攻伐并不能攻下定军、天荡、米仓三山中的任何一山,由此,魏延自告奋勇,率一军埋伏于后山,待等天明大军攻山之际,突然杀出,夺下这定军山。
驻扎于山上的夏侯渊一军也并非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每日都会下山来挑担饮水,以供埋锅造饭之用,魏延用此计,期间凶险非常,陈翎本不欲用之,奈何战事艰难,也就顺势推舟,应了他所求。
念及夏侯渊乃是一悍将,魏延一人对上他,难免会吃亏,陈翎遂遣马岱从中辅助,共图定军山。
自打入夜时分就在行军,待及三更天,才遥遥望见定军山的轮廓,马岱心中有些欣喜,再一次回过头来对着魏延低声说道:“文长,定军山就在面前,我等可找一地稍作歇息,等待天明之后,再找寻道路上山。”
这半夜时间,马岱都在魏延的身前行走,比之那些粗鲁的军汉,马岱的身形鬼魅,如同是行走黑夜中幽灵,令人畏怖。
若不是马岱就是自己所熟知当中的那个马岱马伯瞻,魏延真的很想把他扳过来仔细问个清楚,在那紫虚上人的山上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以致令魏延有种不敢与马岱相认的莫名感触。
定军山上的夏侯渊也就那样,其实要攻下此山并不很难,只要驱军狂攻上去,任凭那夏侯渊再能,在夜以继日的攻伐间,鼓噪疲军,若夏侯渊还能在此定军山继续安屯下去,魏延会觉得他真是非人哉。
听得马岱的话,魏延收回恍惚的神情,颔首言道:“还需小心,提防那些于此哨探的曹军。”
马岱悦之,魂不守舍的魏延终于把心思放到了面前的定军山上,若是他还是彷如之前那般,马岱真的很担心这一场战事会损兵折将。
两人说话间,向周围的众山看了过去,隐约察觉到在定军山一侧,有一高地,若是能登上去,便能俯瞰整个定军山夏侯渊的营地。
不过此一高地坡度颇为陡峭,非是平常之人所能攀爬上去,马岱携魏延两人来到这里观察,上下打量了一番说道:“得由一人先攀上去,然后放下绳索,然后才能把其他人给缒上去。”
说完这话,魏延也不见马岱如何作势,身形灵敏手脚并用,携着一捆绳就朝着上面攀登了上去。
阻拦不及,此地又与定军山颇为接近,魏延不敢高声大喊,只得怀忧仰头看觑着马岱的身形。
起初马岱的身形还能辨明一、二,待等上到三、五丈之后,看不到马岱的身影了,魏延只听得上方不时有碎石块“扑簌”的掉落下来。
稍微后退了一些,魏延仰望的同时,心中暗叹道,若是换成自己,怕是爬到一半就一脚踏空给坠了下来。
静静的守候在下方,魏延等了一盏茶工夫,在黑夜间徒然有一绳自半空中悬垂了下来,上前停顿了片刻,魏延才伸手用力往下使劲拉了一下,察觉出一人上下攀爬已是足够,乃遣数个手脚矫健的军士,携带着各种旗帜,缒绳而上。
上去缓慢,下来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