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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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不满千人的贼子,柳毅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怎么可能?
自己是因为押解军士较少才被贼寇趁机夺去了辎重粮草,而现在难道是贼首托大,给了自己可趁之机?
柳毅真想仰天哈哈大笑,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行抢回车仗再说。
劫掠柳毅车仗的是徐和,徐和本来是跟在耿凌之后,耿凌麾下毕竟人数太少,徐和不放心他干这事,也在情理之中。更大的原因在于,徐和怀着吞并耿凌一军的想法,悄悄跟在耿凌之后,只等其军落败,自己再出手抢掠,打压耿凌一番之后,自可将其纳入麾下。
可徐和万万没想到的是,耿凌这个家伙竟然不敌一小将,一合就送了性命,徐和简直要笑翻了!
耿凌虽然人少,可同为黄巾将帅,自有一片地盘在他手中,现在耿凌死了,那么就是说,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接收了他原来的势力地盘?
更令人心喜的是,那个小将猛则猛矣,可惜无智,这么多乱军四散而走,竟然不顾粮草辎重,而去践杀耿凌余部,这实在是天赐良机,不受必遭天谴!
果然在自己麾军掩杀过程中,那些士卒由于兵力太过悬殊,仅仅抵挡了一阵之后,便逃逸而去,徐和见此也不以己甚,果断的收拢麾下,押解着车仗回自己属地而去。
行程中,徐和想起白绕、于毒两人屡次与耿凌接触,担心溃兵逃窜至两人面前,告其知此事,先行前去夺取耿凌之地。徐和遂率大队人马先行,至于辎重粮草,千余人当足以应付吕布逃逸军士的了。自己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押解粮草的吕布军势,总共才千余人,现在被自己狂杀一通,止有半数,千余强卒还怕五百人反击乎?
会不会跟随而来,还在二说之间,徐和呵呵一笑,并不为此而担忧。
柳毅领数十骑率先突阵,手中的环首刀使将开来,那是神当杀神,佛当杀佛。
徐和留下的这千余人其实早就发觉了柳毅在身后跟上来,不过看着仅有百来人的规模,各个乐呵呵笑着,不当回事。
等到柳毅冲杀过来,这才懒洋洋着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口中还吆喝着,那谁谁,你上去,这谁谁,你也上去,赶快办完事,天色不早了,老子还想回家里吃饭呢。
总计有百余人过来拦截柳毅十数骑,有持戟的、有提刀的、有握枪的、有背剑的,什么样的人都有,样样俱全。
柳毅驱马上前,手中的大刀乱披风一般挥舞着,首当其冲的几个贼子,不挡柳毅一轮攻击,全部被劈落在马下。
接着就是几个持长柄的贼子,斜上着向柳毅刺击过来。
柳毅左剁右砍,削断了他们手中的武器,便在其身后亲卫的攻击之下送了性命。
贼首看着这情况,稍微有些重视起来,喝令数百人上来合击,打算仗着人多势众,生生将柳毅砍死在乱军之中。
骑战与步战的不同在于,一个是骑在马背上,一个是待在地面上,有上下之别,有借势与冲劲之说,柳毅显然深谙此道,跟随主公吕布之后,其他或许没有长进,可骑战之术,确实出类拔萃,不是普通的贼子能够比拟的。
也就是这十数骑,在柳毅的带领之下,突进飙出,几个回合下来,黄巾贼子不说各个都带彩,至少士气低迷下来。对方一个人都没放倒,而自己这一边,总是有人被砍翻倒地不起,这如何受得了?
敌军就十来人啊,自己可是有上千能战之士,这叫什么事!贼首心中暗暗自言道,换成任何一个人来,这其中的心理落差,都是极其巨大的,不堪忍受。
最终,当柳毅部从纷纷来援之后,贼首眼看事成定局,回天无力,只能黯然退走,留下一地尸体。稍觉安慰的是,在最后关头,众人的凶悍之气被柳毅的攻击激发出来,狠狠砍杀了不少军士,贼首暗暗自思道,聊胜于无;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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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回莒县琐事()
莒县城楼之上,吕玲绮翘首北望。
虽然明知什么都看不见,吕玲绮还是每天会上来待一会,不为别的,就为躲开孙翊、宜霜两个小鬼头。
随着关系日益亲近,孙翊越发讨厌起来。
不说别的,就说女儿家的闺房怎么能够乱闯?
更别提的是,孙翊这个小家伙,还带着瞧见什么东西好的,就往自家搬的毛病。
自己最喜爱的布偶,也被他带出去弄丢了!
那可是在长安时,父亲亲手买来送给自己的呀!
而宜霜这个小丫头也不安分,本来跟着自己好好的,现在和孙翊熟悉之后,整天腻在一起,每次回来还要告诉自己,到哪里去玩耍了,到哪里去吃东西了。
真是太过分了!
我也想去呀!
可是,身为吕布之女,温侯家女公子,是不能做出如此不得体的事情来。那样一来的话,不止是母亲会责怪,小姨也会说叨,更何况的是还有一个先生在,同样会子曰诗云什么什么的,烦都烦死啦。
吕玲绮恨恨的跺着脚,平常生活都不如意,再加上父亲出征了,心情更是复杂。
不知道父亲战斗顺利不?
每次都这样,父亲出征,留下自己与娘亲待在家中,整天提心吊胆的,外人都以为父亲是不败战神,可他们不知道的是,父亲不仅是在为自己努力战斗,还在为属下的前程奋力拼搏。
父亲!你太过劳累了。
父亲!你本来可以歇息下的。
从徐州回来,见到已经有了白发的父亲,自己都好难过。
现在,我要努力,争取早一日出师,那么就能跟随在父亲左右,不必为此而忧思了。
看着天边晴朗的天空,湛蓝色,非常的纯净,吕玲绮深吸一口气,大声的喊道:“父亲,终有一日,我会伴随你出征的!”
陈翎迷惑着望向吕玲绮所在的城楼,十五岁左右这个年龄段是少女的花季,性格也会在这时候成型。最近吕玲绮一直往城楼上跑,主母严氏、夫人貂蝉,已经暗示过自己,要多注意一些。
毕竟现在是乱世,不比盛世,吕玲绮的武艺可谓不错,可人心难测,若有个万一什么的,岂不伤了二位主母的心?
由此陈翎每日便偷偷摸摸跟随在吕玲绮后面,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听得吕玲绮的呐喊之声,陈翎有些恍然,原来如此,是担心她父亲吕布。陈翎默默想道,不必如此罢,这世界上能够伤到他的人,实在是
没有!
典韦、许褚、张飞、关羽、赵云、马超等,单对单的战斗中,吕布不惧任何一个人。最怕的是他自己昏了头,自毁长城,那么最多的祈祷也是无助于事。譬如原来的他,不听陈宫谏言,亲近陈登父子,最终被其所卖,兼之魏续、宋宪、侯成三人背叛,才落得冤死白门楼的下场。
现在么,陈翎轻拂羽扇,含笑负手转身而去。
陈震回信已至,李封、薛兰的部从得力,已制成一艘战船,正在试航。
海航这种事陈翎是不太懂的,但他知道在海上迷失的方向,航程可能偏差出好多,目标是琼州的,结果去了夷州,也不是不可能的。因此,指南针这个小玩意,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配置周全。
而另外一桩事,就是远望镜了。
望远镜在海上的作用无须多论,可惜玻璃还在研制过程中,一时半会不可能制出来,陈翎对此甚为遗憾,不过也没办法,现在就这么凑合着吧,将来航行的多了,缺少什么,那些海员集思广益,然后自己再提点一下,应该能够顺利达成。
回至府衙,陈翎待了半晌,无事可做,就找许汜来了。许汜这个国士虽然名不副实,但管理一郡事务,却绰绰有余。能办的事情,他已经全部办好了,不能办的事情,他也办不了。譬如吕布采用了陈翎之政略,得罪了琅邪一郡士族,在缴纳赋税之时,多有违抗者,许汜不知如何是好,而陈翎对此的手段就是,派人上门去,直接攻打,灭其一族,然后均分田地,皆大欢喜。
农户有了田地,感恩戴德,不在话下,而这只是一小部分,很大部分被陈翎收为温侯所有,以待诸将立功之后,以为封赏之用,又或者是私相授受给予同僚所有,譬如许汜。
在这之前,许汜是最为反对吕布这政略的,比起陈宫来,更能直谏,可惜被严氏挡了几回之后,便一直郁郁寡欢,独居小室,不理政事。
等到陈翎将田地借着许汜国士的缘由,送上门之后,许汜二话不说,直接书信一封,送回老家襄阳,将族人全部迁至琅邪一郡来。
从此,许汜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干什么都充满了活力,其族中能识文断字的,全部被他拉拢至吕布军中办事,军中不用的,就分配至各县为小吏,因此,琅邪一郡,现在最大的士族是谁?
当仁不让,许汜是也!
琅邪郡内有阳都,阳都城内有诸葛氏。
诸葛氏是名门望族,在此之前,臧霸还占开阳之时,相处莫逆,你不犯我,我不烦你。
至陈翎来莒县,一顾阳都,诸葛瑾不在,陈翎对此便有念念不忘之感。为此,专门向许汜提及过诸葛氏一家,论起诸葛瑾来,推崇万分,许汜哂笑之,曰:“刚及冠之孺子,可慨子仪亲身前往招揽,而不至。”许汜接着笑颜道:“子仪,世间如你这般年龄,便已位居高堂,不多矣,”
陈翎赶忙打断许汜的吹捧,自谦说道:“小子无才无德,不足挂齿。”
许汜呵呵笑言道:“子仪青春几何?”
陈翎回答道:“年方一十九岁,虚渡年华,不堪功曹问询。”
许汜捋须自惭道:“老夫年逾半百,少年之时也多曾挥斥方筹,乜视当世俊杰。”叹了声,许汜接着说道:“然时日匆匆,岁月蹉跎,吾一事无成之下,幸得张使君青睐有加,才官至从事一职。”
陈翎黯然,张邈一事,事出突然,当时自己等人尚在相城,无力相助,只能眼睁睁看着张邈被曹操讨伐,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可悲可叹矣。
看着陈翎缅怀的样子,许汜心有所感,说道:“当时老夫身在东郡,以为曹操势必会攻伐张邈,但现在再观之,当初想法确是荒唐之极,繆误之极,张邈之乱,逢不其时矣,老夫为使君不值哉。”
陈翎然之。
许汜放缓了口气说道:“子仪,汝看,以吾老夫与你相比之,老夫在知命之年才得遇到明主,而汝于出世之时,便已侍候温侯左右,当世能与汝相较者,何其寥也!”
陈翎对此付之于苦笑,当时可是温侯强为之,不然你真以为我想跟随吕布么?
曹操、刘备、就是私匿玉玺的孙策都比吕布强上几分,开拓局面也不会这么艰难。
许汜继续说道:“子仪,你赞诸葛瑾非凡俗之人,不如你我就此赌上一局如何?”
陈翎奇之,许汜心情不错,遂问道:“以何事见高下?”
许汜笑眯眯着说道:“老夫亲往阳都,请诸葛瑾出山辅佐温侯奉先公,以三年为限,若那时他位居汝之上,就算老夫输了,如何?”
陈翎大惊站起身来,急切问道:“求田公可有把握招来诸葛子瑜?”
许汜笑笑道:“何出此言,子仪莫非不信老夫?!”
接着许汜又说道:“世间学子多师承于颍川书院,经学大师郑玄等人,诸葛氏也不出此外乎,老夫抑或比之算是无才之辈,可其中相知的有几人,呵呵”
陈翎冷静了下,跪坐下来笑道:“此事若成,我表请主公迁求田公为主薄!”
许汜哈哈一笑,说道:“看来子仪想去青州为主薄,或是治中?”
陈翎呵呵一笑,不再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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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回平寿之战()
吕布帅大军至平寿之时,张辽已经领兵前往北海了。
看着恭敬出迎的小吏,吕布脸色冷峻,直接向着城内而去,留下陈宫安抚降吏。
小吏乃是宗宝的文佐,宗宝死后,平寿全体降于吕布,此小吏也在其中。现在的他尬尴非常,一脸巴望看向陈宫,陈宫见之,好言劝慰道:“吾主温侯为人就是如此,汝毋需担惊害怕。”
陈宫说完,跟在吕岱身后,同样进了平寿。
小吏在陈宫言辞中,体会到并非是吕布故意如此,实乃秉性使然,这才稍微有些安心下来。
急赶几步,为陈宫引路,解说道:“张辽将军自斩杀宗宝之后,便提兵六千向着北海而去,青州刺史孔融帐下虽无勇将,但在东莱郡内有一虎将,名谓太史慈,却是英雄盖世,不比寻常之人,乃是张辽将军之劲敌。”
陈宫附和着笑了下,小吏见之,急道:“非是诳语,实情确是如此。”
陈宫暗自念道道:吕布一势最不惧的就是猛将,彷如玄德公两兄弟,云长、翼德,在温侯面前也只能俯首称臣,不敢放肆,何况他人哉。
而最为担心的是,主公吕布不听谏言,自己又不肯详思,辄喜言误,行事每每一意孤行,行差踏错举不胜举。
陈宫暗叹中,小吏继续解说着道:“太史慈现居北海郡内,孔北海待其母甚厚,下臣担心张将军这一去,遇上此人,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待到那时,小臣难脱不谏之罪。”
时徐盛伴在陈宫之侧,听闻小吏如此说着,接口出言道:“文远兄勇猛果断,在吾军中为上将军,岂是一无名小卒能够相提并论的?”
吕岱回首附言道:“若无主公、仲康之勇烈,你所言太史慈必败于张文远之手!”
小吏本来稍解尬尴的情绪,现在听得吕布帐下几将都极力推崇张辽,又莫名起了难堪之情。小吏对此不好多说,只是心中想到,除去现在的温侯吕布之外,军中能与太史慈相争的止有许褚了。许褚之威名,在汝阴之时,便已经显露出来,待到相城,鏖战谯县,夏侯渊与其战,几乎丧命,曹操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