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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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融乃喜,曰:“将军有此心,吾当壮其行。”孔融遣三千军士付与太史慈,着其出城与张辽搦战厮杀。
太史慈抱拳退下,下得城楼,擐甲上马,腰带弓矢,手持铁枪,饱食严装,城门开处,一骑飞出,余者跟随而上。
城内的动静早有人报予张辽得知,张辽令仆从军卒不停工事,自领三千劲卒来战太史慈。
当下两军就在北海城面前布下阵势,张辽跟随吕布以来,从未半退过一步,自是用锋矢阵势。
张辽自为前军,两翼展开,呈三角迎向太史慈。
而太史慈所令军士是孔融治下之兵,平时剿寇尚可,上战场对阵杀敌,心中怯意顿起,太史慈虽有威名,但现在状况是,将不知兵,兵不知将,稍显有些涩意。
张辽觑得太史慈阵中展进不顺,心知对面大将于军阵之事还不算熟悉,当下速令起战鼓,麾军便冲杀过去。
张辽军中战鼓声起,太史慈眼见布阵还未成,敌方已经掩杀过来,心中大怒,拍马而出,单骑杀向张辽。
张辽纵马间,见敌将单人匹马而来,笑言左右道:“敌将无能,此战必胜!”
令左右冲击太史慈其军,自提破天戈迎向太史慈。
亲卫哂笑间,口称:“诺!”谨遵张辽所命,率军冲过太史慈身侧,直击敌阵。
两将对冲瞬眼便至,太史慈在孔融面前许下决一死战之诺,自是施展全力攻战,手中长枪激荡着刺杀过来。
张辽举破天戈架住,感受敌将的勇力,确实武力不凡,不在己下,当下口中赞了声道:“来将可是太史慈?”张辽说着,回戈重击,来而不往非礼也,太史慈,你接我张辽一招!
“哼!”太史慈擎枪同样挡了张辽一击,回道:“某便是太史慈,汝是何人?”
张辽之名自徐州一战以来,已初显世间,何况此次张辽为吕布军中前锋大将,率军攻战北海,身为敌对双方之人,岂有不知之理?
此是太史慈激将之语,张辽虽知,但心中开始愠怒起来,暗忖道,汝不过是一在野之将,或有些武力,可战场厮杀,怎如自己?
“哼!”张辽手中加重力道,喝道:“吾乃吕布帐下大将张辽张文远!”
“太史慈,闻我之名,还不跪地降之!”说着,张辽肆意狂斩,太史慈是个好敌手,自己不能留手,只能全力一战,才能战而胜之。
“呵呵”太史慈冷笑一声,同样加重加快枪击,突刺张辽。
霎时间,两将交手已十合。
两人乃是旗鼓相当,将遇良才,一时不能分出胜负。战鼓声中,只听得一阵“乒乒乓乓”声,不时传出。
在两将拼杀中,两人麾下将士同样在厮杀着。
张辽部从自相城始,便对张辽有崇敬之心,此后虽有死伤,更迭,但张辽一军的气势便是这样,勇武非常,不是孔融临时付予太史慈所领之卒能比拟的。
相互对阵冲杀一会后,便显露出高下来。
两军相遇,勇者胜!
张辽军卒各个都勇武非常,手中的刀戟砍翻当前敌军之后,迅疾杀向阵中。一人之勇武并不可怕,最怕的就是像现在这种境况,齐心协力杀死一股敌军之后,又同时冲阵过去,在刀剑之下,太史慈所率三千士卒逐渐消亡。
太史慈与张辽交战,分心不得,顾及不到麾下军卒,而在城楼上的孔融以及部将武安国看的一清二楚,为此忧心不已。
孔融惶惶不安,顾左右道:“本以为子义能挡张辽,想不到张辽此人勇武如斯,端是一员上将。”
孔融之言已有畏恐之意,语言不当,帐下文武不敢明言之,心下却腹诽不已。
武安国听得孔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之语,怒容上前一步抱拳道:“府君,某愿提兵一千,出城助太史慈一臂之力。”
看着武安国能自荐出战,孔融心悦之,速令武安国率部三千出城,助太史慈。孔融自思道,太史慈三千军势不能敌张辽,那么加上武安国三千士卒,以二倍兵力当能胜过仅用三千兵卒迎战的张辽。
武安国接令急行下城,他在城楼上,已经看的清楚,太史慈与张辽两将旗鼓相当,两人现在斗的激烈非常,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决出胜负。但太史慈麾下兵势现在已经岌岌可危,自己不能耽搁,出兵迟缓,难免被张辽所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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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回对阵决杀()
武安国下城援太史慈,来的正得其时,此刻场中太史慈与张辽激斗,两将悍勇异常,战马践踏间,无一人敢上前插手其中。旁人为免被其所伤,只能避让而过再行交战。
战局推移中,太史慈三千士卒显露出兵败之相,由一人开始,逐渐扩散至全军,越来越多的士卒向着城门逃去。
丢盔弃甲的不在少数,更多的是稍一接触敌军,便畏缩退步;对方持长戟刺杀过来,袍泽伤重不支倒下之后,心中更加恐惧,战战兢兢绰着武器向前刺击,或中或不中,无暇细看,只顾再一次往后退去。
武安国此时领军出城援至,太史慈麾下的士卒见之,心中总算鼓起些许战意,现在己方人数占着优势,可向前攻击。
武安国率军涌入阵中,顶替即将崩溃的原太史慈部从,压住阵脚,展开反击。
武安国并非无名下将,当初在虎牢关前,也曾与温侯吕布单骑厮杀过,虽被吕布断一腕,但就是这样,也不是平常之将能挡!
武安国重振雄风,仅以一手之力,就撕开了张辽阵势,挫动张辽一军锐气。
武安国的武器本是一柄重五十斤的铁锤,双手持着才能展开攻击招数,但手腕被断之后,武安国自忖铁锤现在施展不便,遂改用轻灵许多的长枪。
一枪在手,或刺或撩,比之铁锤,力道稍显不足,武安国暗自叹着,不过用之杀敌,却是足够了。
随着武安国的参战,张辽麾下的将士都感觉到了压力。
本来很顺畅的前进之势,被挡住了。
不止是被挡住,且有被压制的感觉。
己方一人上前攻击,敌方有相应的两人上来应对。
以一战二,不是每个人都有张辽一般无二的勇武,手忙脚乱下,有人受伤,有人被砍死,一战退,二战退
眼见着本来压至快城下的军势,现在被逼回张辽身旁,每个士卒都怒了!
现在不能退了!
将军还在与敌将拼杀着,再退的话,将军会身陷重围中。
怒喝声中,每一个士卒都竭尽全力战斗。
战鼓声中,张辽帐下校尉向那些观望着仆从军卒发出将令,上前参战。
同时青州人,相助张辽攻击北海,虽是将令,不得不出战,但更多的是无奈,每一个被携裹而来的军士心中都怀着不满,可不上前不行啊!
孔融视他们为寇仇,张辽视他们为外人,两难之中,勉强拿起武器上前参战。
张辽在与太史慈交战中,已感到军势有变,此刻又见本来砍伐中的仆从士卒上来加入战斗,心中大急!
军阵之事,不是人多就能击败敌人的。
麾下三千士卒经由自己操练,与那些青州兵有着本质上区别。
这三千士卒习惯了自己的指挥,习惯了阵列队形,已有强军之气势。而那些青州兵只懂得进退,军阵更无从谈起,现在两军混在一起,只会扰乱原本的阵势!
相较起来,不比原来三千军势战力强啊!
本来就算处于势弱的军阵,也能维持着不败的局面,但随着他们的加入其中,整个战场会变成混战!
张辽心中急躁起来,手中破天戈越发沉重。
心中暗忖着,破敌之后,自己或能整军再战,若是不能,累军至此,一败涂地就在眼前。
虽然焦急,张辽脸上沉着如斯,不显一丝端倪。
感受张辽兵刃的势急,太史慈绷紧了脸,努力奋战。
张辽非他人所能敌,饶是自己,也仅能维持一个不败不胜的局面。
身为大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自是不在话下,军势的变动,在太史慈心中,一览无余。
方才己方呈现败势,太史慈为之一急,但据城而战的便利,使得他沉下心来,努力作战,现在战局变换,该轮到张辽他了!
遮挡住张辽又一轮破天戈的攻势,听着他喝道:“太史慈,汝若还不退去,休怪我无情!”太史慈哈哈大笑一声,心念张辽将要开始搏命了。谨慎应付间,太史慈岿然无惧,回道:“张辽,今日汝败局已定,还不快快下马就降?”
张辽大怒,听得太史慈之言,驱马上前,破天戈舞将起来,口中喝斥道:“太史慈,无名下将,得势便猖狂,无耻小人,吃我一戈!”
张辽手中的破天戈挟带着呼啸而来,太史慈不敢有丝毫大意,正对其势,手中长枪迅疾刺出数枪。
两人的武器在空中对撞着,这是两人斗将半天,在疲累之下,积蓄下来的最后一点力量,若不能就此破敌,只有败阵而过的下场。
说时迟那时快,两件兵刃相击,发出的声响形成了一团爆裂气劲,围在边上的双方士卒,躲避不及,一一被震飞出去。
太史慈口中连呼着,“杀!杀!”
张辽咬牙吐气喝道:“破!破!”
两人跨下之马承受不住,皆前蹄一跪,两将跨坐不稳,摔下马来。
张辽翻身而起,向太史慈肆意挥斩着手中的破天戈。
太史慈手中之枪则如瀑布倾泻之下的顽石,阻挡着张辽的攻势。
“轰”!又一巨大声响,张辽口角溢血,手脚颤抖;太史慈同样不好受,长枪断裂,手掌虎口受创,满面滴汗。
太史慈低头看看手中半截长枪,惨笑一声道:“张辽张文远,吾败了!”
张辽挣扎着前移一步,脸上带着勉强之色,颤声道:“太史慈太史子义,名不虚传,你没败,而是我”
张辽说着力竭,仰天摔向地面,就近的亲卫连声疾呼道:“将军!”忙不失迭的抢将上来,将张辽扶往后军。
太史慈没有上前夺将,再次厮杀,他亦是无力,无能矣!
看着张辽一军潮水般的退去,太史慈站在蜂拥而至的军势人海中,哈哈大笑起来
不负府君之托,战败张辽张文远,足以还其情矣。
战败张辽张文远,足以显傲世间矣。
张辽此人,领军果毅决断,武艺超伦,太史慈心中暗暗叹服,心中念道,他日,你我重逢再战一场,以决胜负!
太史慈心中带着遗憾,同样三千之势,对阵之下,武艺或在其上,但军阵上却是自己败了。
太史慈不回北海城中觐见北海相孔融,而是自回家中。青州之事,非自己一人所能阻,张辽就如此厉害,世人皆谓无双的猛将吕布吕奉先,更不知是一副何等绝世绝伦的模样?
可惜!
可叹!
孔融此人非明主,不然就算为之战死沙场,又如何?
太史慈默默想着,孤身单骑上路,出了战场,隐于山林间。
远远传来,“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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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回徐和使诈()
“张辽与太史慈搦战,力竭受伤而退,战后计算得失,杀敌千余,自损八百,无力攻城,离城十里下寨,以待主公麾军前往。”听着张辽帐下小校的禀报,吕布自言道:“那太史慈能击伤文远?”似是不信,吕布狐疑盯向小校。
小校满脸汗水,不敢擦拭一下,当他来至提兵向北海进军的吕布帐中时,这才得知主公以七千之军力破黄巾四万之敌,且逼降渠帅管亥,传檄徐和,收服青州三十万黄巾。如此丰功伟绩,岂是凡人所能为?小校已将温侯吕布视为天人,心中满是崇拜之感。
虽然疲惫,虽然劳累,一宿没睡拼命赶路,来到主公帐内,喘着气禀告完消息,听得吕布略带疑问的相询,小校连忙为主将张辽分辨道:“那太史慈确实勇武不凡,张辽将军与其相斗近半日,若不是北海城中武安国下来助战,两人相争结局或许不一样”
吕布罢手阻道:“毋须多言,武安国,某记得此人,”吕布说着,遍视帐中诸将,从军师陈宫脸上移过,看向管亥、徐盛、廖化三人,只见三将肃然跪坐,不敢有一丝狂悖之意。
吕岱、徐和两人不在此,自己传檄,廖化持节过去,吕岱、徐和两将虽然罢战,但心中却憋着气,吕布明了,战场之上斩杀敌军乃是为将本分,可若是本来敌对的双方,现在要令其携手起来,却非易事。徐和有此心,吕岱有此意,吕布不能强之,只得令吕岱继续留驻平寿,徐和跟随大军之后缓进。
“当日,武安国与某相争,被某砍断手腕而退,其人武艺还算尚可。”吕布接着说道:“既然武安国不出,而让太史慈出战文远,想来这太史慈或有些武力。”
平寿城外一战,黄巾军折损在万人上,己军死伤三千,现在挟三万四千大军攻袭北海,他孔融如何能挡?
吕布冷哼一声,何况还有徐和六千后军。
北海之下,在己看来,如探囊取物,无须多虑。
大军虽多,但军纪不肃,何以为战?
吕布心中充斥着手握大军的满足感,同时又有随时会因此而倾覆的危机感。
“你回去告知文远,静心休养,北海,某自取之!”吕布结束了军议,令大军继续前行。
徐和遣人过来禀报,告知在与吕岱夺城战中,他先行击溃柳毅辎重粮草队伍,这才放手攻击吕岱的。吕布有些微愠,徐和此人明是乞罪之书,实则是显其军阵之力。
柳毅败退回莒县,那都是小事,毕竟止有千人,不能阻徐和近万黄巾攻击平寿城池。
可现在徐和所报过来之事,没有提及向自己呈上所抢的粮草辎重,他想做什么?
以此威胁自己?
吕布满目都是狠厉之色,若是徐和此人不服己令,异日拿他示众,以儆效尤。
大军行进,所需粮草甚巨,现在全掌徐和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