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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三国一军师-第58部分

小说: 三国一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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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仅此而已!

    火矢向堡坞射出,一轮八百支箭矢,劈天盖地射了过去。

    首当其冲,老者被钉死在吊桥上,身后是几个青年人,可能是他的儿子,或是侄子,抑或是其他人,

    是一家人,是一族人,他家族所有人员全部在此。

    陈翎冷冷看箭矢贯空而去,口中自语道:“晚了。”不知是在说老者冲杀晚了,还是说自己所下的命令想收回来已经晚了?

    早在包围堡坞之时,陈翎下的命令是:全部诛杀,不余一人!

    全家全族七百六十五口,无论老少,全部击杀!

    陈翎在心中反复盘问着自己,这个决定,自己是否正确?是否矫枉过正,过犹不及了?

    双手之间,全是汗水。

    摸摸佩在身侧的仪剑,陈翎突“沧啷”一声拨剑而出,紧赶几步,将一还在挣扎翻滚束冠男子的头颅斩了下来。

    鲜血溅了一地,仿似高老头的那杯茶。

    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瞪着陈翎,仿似在说,你等着,终有一日,你也会如此!

    持着滴血的长剑前行,踏过众横交错的尸体,堡坞内的泣喊声,逐渐停歇下来。

    毕竟不是上阵的军士,怎能躲过久经操练曹性麾下八百弓弩手射击?怎能敌的过薛兰如狼似虎的猛扑?

    迂腐之辈,糊涂!

    我已经给过你家机会了的,借出一半粮食,就可放过你

    盯着躺倒在地,同样张着双眼的老者,陈翎如此说道。

    趟过尸身,陈翎继续向前走,向内去。

    今日一事,陈翎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这次的残暴之举,必须被自己铭刻于心,才能不至于将来会忘却。

    人的一生,怎么算活过?

    有人记得,会存在他人思想中,会被时不时的记起,那么不枉此生矣。

    若是生来就没有人记得你,当有人问起来,可曾听闻某人时,你冥思苦想,翻遍记忆深处,就是想不起此人,那么,就算活着,又有何意义?

第一百零四回如梦似幻() 
手拂拭着长剑,血迹斑斑,浓稠似糖水,黏腻而腥红。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陈翎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便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似梦似幻,直至此次诛灭一族。

    脚下的血腥味刺激着自己,陈翎嫌弃着远离。

    自小就是饭来张口,衣来张手,本以为富贵一生的平淡生活,突然变换成战乱之世。

    陈翎一直没有自省己身,以为凭着所知所学,能够在此乱世中,活出如父亲一般的精彩来。

    可当真正置身其中时,陈翎才猛然惊醒,这是乱世,不是平淡的富贵生涯。

    在那个世界中,自己凭什么能够让人毫无怨言的服侍自己?自己凭什么能够位尊仅在几人之下?

    这一切都来自父亲!

    那个来向神秘的父亲!

    他的家乡,据说是吴郡。

    据说祖上并无英雄豪杰诞生,有的只是同样平常的凡人。

    凡人,一介凡人而已,何以能令英雄低头,豪杰俯首?

    生而知之?

    不,不对!

    他开始之时,或许与我一样,能够清晰的看见历史走向的脉络,可当身在其中,改变了一些,令原本的熟知的历史变成毫无章法的乱团时,他怎么做到从容不迫,沉着应对?

    众人之力,诸位叔伯亲切脸容出现在陈翎面前,每一个都是慈祥的,每一个都是好人,可有谁知道在这背后,有多少人是浸泡在血水中,冲上岸来才得以存活?

    “我现在干的就是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啊”陈翎喃喃自言着道。

    “我本是翩翩浊世佳公子;富贵功名总等闲,”陈翎哈哈仰天大笑,“父亲!你言之无不预,难怪从稚儿时起,便对我宠爱有加,你早知道你我父子间,会有一日永隔天人,不得相见!”

    “难怪你将你所有的学识全部告知于我,而不得令兄长与闻,你早知道有一日我会用到此罢!”

    “这是为什么?难道将来”陈翎无声呐喊着,面色狰狞,曹性、薛兰不敢上前,只得继续前去打扫战场。

    陈翎突然一顿,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我全部明白了”

    忽有所悟的陈翎不顾曹性、薛兰两人,提剑疾行,向莒县而去。

    回至莒县,陈翎修书信二封,令人快马加鞭送向北海,投于管亥、徐和两人。

    又命李封将筹集起来的八千石粮食,解给转运使郝萌,由郝萌押送至吕布大军营内,以供使用。

    做完这些,陈翎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穿越至这个时代,并非无迹可寻,且等管亥、徐和两人回信过来,一观其中便可知晓内幕如何。

    日昳,吕布大军在北海城下排开阵势,准备攻城。

    日中时分,徐和终于押着粮草辎重到了。

    将粮草卸下来,投入大锅中,煮熟之后,饱食一顿,吕布眼见运来的粮食少了大约有一成左右,心中忧患之。

    如此下去,这些粮食岂不是只能供大军使用五天?

    遍观众军,许褚千余虎卫敞开大肚,每人食尽各自的份量尚且不够,还在拼命鼓噪喝令伙夫继续煮食。

    张辽前军,各个都沉默不语,吃完自己的那一份,舔舐着碗底,不再多求。他们已经战上一场了,按诸将抢功惯例,既然不能一次攻城竟功,那么接下来的战斗,是轮不上他们了。而是在许褚、徐盛、廖化、管亥四将中,择一为前驱,攻战北海。

    徐盛、廖化两将的部从,各个努力在填饱自己的肚肠,将军可是说了,今日下午稍晚一些,就可能展开战斗。战斗很消耗体力,战斗很消耗精神,没有吃饱,怎么能鼓足勇气上前战斗?

    管亥部属,皆是原黄巾军。

    本来三餐饥饱不定,现在遇上吕布这样一个主公,怎么不吃个够?

    就算马上为前驱攻袭北海,在他们看来也是理所当然。主公既然让他们与张辽、许褚等将的部从,一般无二同样在营内埋锅做饭,不减分量,一视同仁不予区别对待。仅为此,北海,不在话下,能挡我等大军之势否?

    饱足而食之后,各将开始点兵,管亥先行一步向吕布过来求战道:“某愿为前驱,为主公攻下北海城!”管亥说着,双手抱拳,躬身俯首。

    这不是什么大义,这不是什么无私,而只是管亥身后还有三十万众黄巾需粮食过冬,温侯吕布不是仁人志士,不可能无凭无据就全部照顾到。那么,管亥只剩一条路可走,以战功换成主公吕布对黄巾众的赏识,看在自己奋力拼杀的份上,能够照料一、二。

    无功不受禄,反过来说一样,接受俸禄的前提是你必须有所功劳,吕布悦之,正待接受管亥求战之情,令其出战。此刻许褚从旁过来,喝道:“先登必是吾虎卫!”许褚说着同时,一顶管亥,将管亥撞了出去,向吕布抱拳道:“青州最后一战,最后一功,不能让黄巾将得之,还是让于褚,如何,主公?”

    看着许褚、管亥两人围在吕布身旁,徐盛、廖化两人相视一眼,皆急走上前,禀道:“主公,末将愿将北海攻下,献予主公!”

    吕布喜之,诸将踊跃,不愁北海难下。

    此时陈宫过来,听闻众将之言,笑对吕布言道:“诸位拳拳之心,不可择一任之,不如汝等四人以时限为准,按照求战次序,管亥一个时辰,许褚又一个时辰,以此类推,谁能攻下北海,便为首功,如何?”

    陈宫此言甚得管亥之心,连与许褚争雄的念头都暂且放下,站在陈宫之侧连连说道:“军师之言最善,主公,莫如就此行事?”

    管亥此语一出,吕布心中愠怒,是否采用陈宫之言,在己,何时轮的到你管亥来指手画脚决之?

    吕布却不知管亥刚降之人,心中尚存着一股啸傲山林,我依然为王的贼首气势,一时难改罢了。

    许褚、徐盛、廖化三将听得陈宫出言,知道此事差不多就是如此办理,许褚心中暗忖着,黄巾一向无能,自己还有些许机会,便不在开口再论。

    徐盛、廖化两人,对视一样后,皆向对方说道:“我在前,你在后!”

    吕布按捺住气郁,吐气道:“便如公台所言,汝等四人下去安排罢。”吕布说完,不理众将抱拳口称诺而退,径直向营帐而去。

    吕布心中暗道,许褚虽然是蛮夫,话却不错,此是青州最后一战,功劳落谁家,某自能决之,我不会让汝等得偿所愿的!

第一百零五回攻城北海() 
此时北海城府衙中,孔融气愤填膺对着王修说道:“吕布,反复小人,虓猛狠毒,想不到能一战降黄巾,得酋首管贼之助,并力向吾!”

    王修、武安国一群文武面面相觑,太史慈与张辽一战后,便不知去向,现在城中无大将,可府君此刻还在气愤黄巾贼首投顺其帐下,岂是为君之道?

    王修忍不住上前进谏道:“府君,此时吕布兵临城下,是战是和,主公意下如何?”

    孔融颓然而坐,王修言下之意他明白,此时若是不战而降,求得一条活路还能得。吕布无端攻占青州,自己并无失德之处,任凭他吕布在战场厮杀如何厉害,也不能就此斩杀自己。而是只会囚禁自己,以待朝廷来使决之。

    若不是如此为之,他吕布何以能坐稳这青州刺史之职?

    天下人将会如何看待他?

    不说他吕布,本来声望就欠佳,如此作为后,与图谋造反之辈何异?

    斩杀朝廷钦赐大员,夺其地,擅杀臣僚,匪类才会如此行事。他,堂堂大汉封爵温侯的吕布,不会这样做的。

    可若是誓死卫战,笼城而战下,自己是死是生,就得看吕布为人如何了。

    战乱中,枉送性命,有千百条理由可供吕布来选择,事后为自己办个风光葬礼之后,他便可安心上任青州刺史了。

    吕布为人如何,且看丁原、董卓的下场,孔融一阵哆嗦,死不可怕,就怕死的不明不白。

    衡量、斟酌,最后孔融誓言道:“吾,孔门子弟,先贤先圣十九世玄孙,不能不战而降!”狠狠咬了下牙关,对着武安国庄重道:“安国将军,一切拜托于汝!”说完,孔融深深一礼,朝着武安国拜了下去。

    武安国见之大惊,急忙拜倒在地,惶恐道:“府君不当如此,岂有君上拜臣下的道理?”

    孔融惨然道:“是吾累及诸位,吾就此拜上一场又何妨?”孔融说着,向殿下众臣子拜伏下去。

    王修等文武齐齐跪倒在地,齐泣声喊道:“府君,不可如此!君忧臣辱;君辱臣死,皆是吾等臣下无能,连累主公至此,罪该万死!”

    霎时间,殿内再无一人能站立无动于衷,哭声一片,像极了丧礼在提前办理。

    武安国见此,长叹一声,站起身来,向还拜伏在地的孔融抱拳喝道:“府君,末将此去,再无生见之时。吕布!他想攻下北海,除非某不在!”一展袍甲,武安国威风凛凛提枪而出。

    武安国心存决死之意,上得城楼之后,遥望城下,便见无数旌旗飘展,戟枪林立,一队一伍行进过来。

    马嘶声中,一骑突前,看觑此将,正是昔日虎牢关下之温侯,吕布吕奉先!

    吕布乜视了武安国一眼,同样他也认出了此人正是武安国。吕布心中奇怪,文远不是说太史慈在军中,怎么不见此人。

    从武安国身侧张望过去,并无一大将跟随武安国左右,吕布少了搦战的欲望,拨赤兔而回。

    从城下向着中军而去,两翼原来的黄巾军正在铺设开来。

    他们武具不足,仅有衣袍覆体,手中握紧着粗制的木器,吕布心中叹了声,现在只能如此,等将来,将来会好起来的。

    云梯抬前,管亥在指挥着,巢车也在推进中,十几个粗壮汉子,喝着号子齐心协力努力,憋着力气向前方推去。

    巢车,是在一种底框安有八轮的车上,树立一根长竿,“竿上安辘轳,以绳挽板屋止竿首,以窥城中。板屋方四尺,高五尺,有十二孔,四方别布,车可进退,环城而行。”因高竿上吊悬的板屋“如鸟之巢”,故有其名。

    三万大军,密密麻麻,吕布没有围城,陈宫曾谏言,孔融若是自己跑,就让他跑了罢。

    不错,吕布自思孔融若是能逃掉,就让他逃掉,这样能省自己很大麻烦,这不是你死我活的决死战,而只是夺城、争州战。能够将青州置于自己辖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都是次要的。

    中军华盖之下是陈宫,许褚也在,徐盛、廖化两将率着各自的军卒待在阵后,随时准备接替管亥的攻城战斗。

    吕布驰近,成廉、魏越两将兴奋的迎上来,一人挽住赤兔的缰绳,一人将吕布手中的画戟接出去,持着随后跟进。

    吕布步入中军帷帐,跪坐下来,背后转出一将来,只听得她言道:“父亲!”

    吕布沉声道:“军中并无父女之分,只有主帅与部将的差别,玲绮,汝谨记!”

    吕玲绮抱拳肃然道:“诺!”

    吕玲绮顿了下,接着说道:“父帅,儿臣愿上前搦战武安国,以振军势!”综是父女,吕玲绮不可能以末将来称呼自己,也不可能直言将军阁下来称呼父亲。而现在这样的相称正合适,吕布听得微笑颔首,便向吕玲绮教导起战场厮杀之道来,说道:“玲绮,汝现在观武安国此人如何?”

    吕玲绮虽然早已看清,但在吕布之言下,还是再一次远远眺望了一眼,回道:“武安国面色如何,孩儿看得不甚仔细,不过此刻,他身披重甲,左右侍卫仅有数名传令小校。”

    吕布赞道:“不错,武安国此人如何,某不细说,但身为守城主将,身侧应以重盾围护,乃是为将之根本,不然以为父弓射之能,开弓引箭,便能击杀此人!”

    吕布怡然自得,说道:“然非为父不能射,实则城中众志成城,射杀武安国,不能据此丧敌气,反而会激起彼死战之意!”

    吕玲绮奇道:“为首大将一亡,众人无首,岂不是攻城良机,何谓会激起死战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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