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一军师-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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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性、薛兰两将驻守琅邪城,受周泰节制。
青州下辖六郡,东莱、北海、齐国、乐安,济南、平原,除去平原一郡尚在袁绍手中,北海自驻之外,其余四郡不能无主官前往驻守、治理。吕布乃迁魏续、侯成、宋宪、郝萌四人分驻齐国、乐安、东莱、济南四郡,治所所在齐国为临菑,人口四十九万;乐安治所临济,人口四十二万;东莱治所黄县,人口四十八万,治所东平陵,人口四十五万。
魏续为屯骑校尉;
侯成为越骑校尉;
宋宪为步兵校尉;
曹性为射声校尉;
薛兰为长水校尉。
这五校尉荣誉多过实质,本来屯骑校尉掌骑士;步兵校尉掌上林苑门屯兵;越骑校尉掌越骑;长水校尉掌长水宣曲胡骑,射声校尉掌待诏射声士。现今时局,校尉之职天下泛滥;诸侯多有封帐下为其中一、二,吕布自不能免。
此次随军征战青州的诸将,皆有封赏。张辽为牙门将军,管亥为中护军,郝萌为典军校尉,许褚为虎贲校尉,吕岱为中垒校尉,徐盛为城门校尉,徐和为督军校尉,廖化为奋武校尉。
吕玲绮为骑都尉,陈宫迁青州别驾,陈翎为青州治中。
自此吕布军中有将军位的仅有高顺、张辽两人,余者暂为校尉、都尉之职。
汉制官职晋升是由:
伍长
什长
都伯
百人将
牙门将
骑督
部曲督等别部司马
都尉
校尉
中郎将
裨将军
偏将军
杂号将军
构成的。
由此可见,高顺、张辽两人,已经具有指挥万人作战的权利,只要主公将军权付之。
按照官职大小排序,管亥位列吕布一军中第三,可谓荣耀非常,但中护军职权所在,管亥再想染指黄巾军部从,已是不易。
又现在吕布不似原来或将来,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那般状况,不必开府另设府中长史等职务,陈宫、陈翎诸臣佐已经兼任之。故此,陈宫、陈翎两人遂取得帅军出征的权利,出征之时,可号为将兵长史,职任颇重。
吕布一军实际已经自成一系,在势中,汉朝爵位官职仅有吕布温侯这一爵位,以及高顺中郎将这一官职,其他人全由吕布所私授,可见汉庭对诸侯的影响日渐淡薄,不复昔日荣光。
将军帐下一般都设有司马这样的属官,可以有五部司马。五部司马即前、后、左、右部司马和别部司马,每个职位任一人,别部司马地位最低,可以任命多人。别部司马是级别最低的,但一般被授予别部司马的人,就意味着这个人有了自己的私兵,但数量较少。
之前徐盛等就为别部司马,遂能掌领一军属于自己的部曲,而现在晋升为校尉、将军之后,便可自设司马。如现在的牙门将军张辽,他已有这样的权利。
定下官职的实质,其实就是将原来属于管亥麾下的三万黄巾军、以及北海降军给打散了,分化融入诸将帐下去。
吕布虽然为主帅,但一向以骑将骑军出现在战场之上,自然全军所有的骑士都为成廉、魏越两人代为掌管。其他众将,若有所需要,那么则向主公吕布提呈使用项,酌情考虑之后,吕布拨出一部分供诸将以及其亲卫使用,不一一细表。
管亥现在为中护军,掌吕布禁卫一军,实际与为吕布部曲私兵等同。吕布既然为主公,既然为君上,军势必然在诸将之上,管亥掌一万步卒,不算多,也不算少。
张辽本来有五、六千兵马,吕布再拨四千余予他,凑足万人整,自成一军,日夜操练,以供征战使用,是为主力大军。
许褚千余虎卫,得北海之后,又添五、六百猛士,吕布心虑许褚将兵实在太少,严令许褚招足二千之后报己。许褚只得派出帐下军士在青州内搜寻。勇猛之士,得之不易,主公一句话,许褚劳师动众,搅得全州不得安宁。
此时魏续、宋宪、侯成三人尚未来北海赴任,不然怎能让许褚这般称心如意,毫无阻拦的征招悍卒?
其余者,徐盛、廖化等就近之将,吕岱已至北海,吕布分别配给数千人马,数目不一,着令勤加操练,以待来日使用。
魏续、宋宪、侯成三将离琅邪,除去部曲之外,并不能带走当地驻军,只能在自己治郡内重新征召。这是一种责任,也是一种考验,是一种荣誉,喜忧参半的三人,心中怀着没有被封为将军的低落情绪,又有高升,贵为一郡之主的喜悦感,匆匆交付了兵权之后,向北海进发。
郝萌本身是有过此种经历的人,对此没有兴奋感,只是他的驻地是济南国,实在是
哀!
夹在袁绍、曹操两势力当中,不管任何一方前来,都不是自己所能够应付的!
在离开北海之前,郝萌私下觐见了吕布,之后又去了陈宫府上,究竟为何,无人可知,可他一脸黯然的神色,却为众人所见。离开那一日,张辽领衔管亥等将,前来为他送行。
送走郝萌之后,陈宫向主公吕布禀报因徐盛不慎,粮仓受损颇大,粮食不济,可令魏续、宋宪、侯、郝萌四人,将郡内的存粮送至北海。
吕布依言行事,正待派出使者,忽听得有人来报,主母、夫人到北海了!
陈翎自那日回莒县之后,一直坐立不安,急切的想见到管亥、徐和两人回信。
就这样过了一日,期间将高顺报来魏续、宋宪、侯成三将抢掠到的粮草派柳毅押解前去北海,之后就是修生养性,静坐不语。
将近旁晚时分,许汜的仆从骑马回报,已请来诸葛瑾,还望主簿陈翎准备设宴款待。
陈翎心喜不已,暗忖道,想不到许汜这老头,还真的将诸葛子瑜请来!
连忙吩咐下去,令人准备,之后陈翎细思,诸葛瑾乃是高才,是不是请主母出来一见?
陈翎乃前往后院,禀告严氏得知。
严氏隔着帘,细问诸葛瑾身家来处,陈翎解释说道:“瑾祖诸葛丰,元帝时任司隶校尉;其父诸葛圭,为泰山郡丞,瑾年少时亡故,从父诸葛玄,原为豫章太守,现在荆州刘表处为吏。瑾其人身家清白无染,实是不可多得的高才,能请其至帐下效力,实乃主公洪福齐天。”
元帝时期,就是王昭君出塞那段时间。
严氏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待他至之后,可来告知我。夫君不在,我亲为其斟酒,以示亲近之意。”
陈翎大喜过望,想不到严氏能如此屈尊纡贵,连连赞美叹之,便告退而出。
作者题外话: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这一章节很乱,校尉职在三国太泛滥。。。
过了这个点就好。
第一百零九回海上遇险()
一切准备就绪,就等来客。
陈翎不坐主位,下得台阶,打算亲迎诸葛瑾入席。
秋风瑟瑟,寒冬将临,府衙内仆人穿梭其中,灯笼挂起,穿了一件儒袍的陈翎稍感有些凉意。
这几日,一直没怎么睡的着。
诛灭一族,并非是自己本意,奈何世人皆自护己家己族,不顾大势所趋,勉强顽抗?
何至以此,何至以斯?
沉默不言的样子,凌风孤立,茕茕孑立,在一旁的李封心中嘀咕着,越来越像陈宫陈公台了。
陈宫虽从主公不久,但甫一归附帐下,便得吕布重用。哪像陈翎,出生入死,走洛阳、下豫州,至扬州,其中艰难之处,李封感同身受,为陈翎不值。
李封身为一个日日接近陈翎的人,自然会生出别人位在同僚之上的气愤感,这是人之常情,这是党同伐异的起初。李封并不明白这些,只是觉得,自己与陈翎交好,无论如何,该有的封赏,主公不应该将外来新晋之人置在自己等人之上,高人一等,这是人心使然。
陈翎不知李封心中的思绪,盘旋不去的阴郁感始终围绕着他。
愧疚?
自责?
或许吧,事已成定局,再想也无益。
看着一辆马车缓缓驶进庭中,陈翎举步上前。
车辆停下,仆从正待前去打开车门,陈翎示意无须他们,把握住陈旧的柄木,感受着岁月侵蚀带来的剥离感,陈翎拉开车门。
映入眼帘的一老一少的两人,老者自然是许汜,此刻他笑眯眯望向陈翎。
陈翎无暇顾及于他,张望另一人,见其身着青袍儒巾,双目炯炯有神,顾盼间说不出优雅,只是他的脸未免有些长。
许汜笑斥道:“子仪无礼!见着子瑜便视老夫如无物。”
陈翎含笑拱手一揖,又向诸葛瑾一礼,接着将许汜扶下车来,答道:“求田公,何必为些许小事怪责于我?”
许汜笑言道:“子仪无状。”说着整冠敛襟,之后一指诸葛瑾做正式介绍道:“琅邪阳都人,诸葛瑾诸葛子瑜。”
陈翎随势一拜,口中称道:“见过子瑜兄。”
诸葛瑾客气还了一礼,抬起头来仔细打量陈翎。
许汜又一指陈翎为诸葛瑾介绍道:“少年俊杰,吴郡陈翎陈子仪,现暂居温侯吕布帐下主簿一职。”
许汜说完,诸葛瑾同样躬身一拜,口中说道:“子仪人中龙凤,眉宇间有贵气,将来封侯拜相,只在”
陈翎心中苦笑,文人就是口蜜腹剑,诸葛瑾也不例外。
他如此说道,若是陈翎张狂坦然受之,必受其轻视。
现在汉朝还在,封侯拜相,谁封的爵位?谁拜的丞相?
自己可是一直跟随温侯吕布的臣佐,诸葛瑾开口第一句就以语言相试探,幸得自己于此种之事,见多不怪。
当下,陈翎连忙阻道:“子瑜兄,言重了。”陈翎说完这句就不再开口,在前引路,携许汜、诸葛瑾向殿内而去。
于后,诸葛瑾有些诧然,想不到陈翎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城府。
陈翎既不出言反对,又不多言解释,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任自己胡思乱想。
呵呵一笑,诸葛瑾负手跟随而上,心中暗道一声,有趣,有趣!
在来莒县的路程上,诸葛瑾已经闻得陈翎诛灭一族之事,本来还以为此人与吕布性格契合,同是残暴不仁之徒,想不到见面一句话而已,就令自己改观。
如何对待那样的抗拒借粮的士族,诸葛瑾心中自有想法,陈翎如此为之,实在令人不敢苟同。心情复杂中,期待今夜或有其他惊喜,诸葛瑾拭目以待。
自琅邪郡出海,向辽东而去,实际上只要向东航行就成。
辽东就在琅邪正东偏北一点的方向,然而,陈翎对此不算熟知,只是指出了一个大概方向。
因此,周泰、陈震两人一小小的舰队,开始是沿着青州近海航行的。
海船本来不比陆地,航行很慢。
是很缓慢,非常缓慢。
自上了船后,三艘战舰呈蛇形航行。
因是同样大小,无谓主舰辅船,指定了另外两人为船长后,周泰、陈震两人待在一条船上。
此次是购粮而来,除去必要的生活用水以及其他食物等之外,周泰、陈震两人努力压缩空间,打算腾出更大地方来放置粮食。
海天共一色,现在周泰、陈震两人都见着,呆呆望着远方。
什么都没有,又什么都有。
全是湛蓝的海水,全是湛蓝的天空。
偶尔有海鸥鸣叫着飞越过去,周泰仰望着,对陈震说道:“不知在那鸟儿眼中,现在是一副怎么样的景象?”
陈震同样是第一次出海,整个人心怀变得开阔起来,听闻周泰之问,陈震笑道:“幼平,现在除了眼前这幅景色外,还能有什么?同样的罢”陈震语气带着疑问在回答道。
他不敢肯定,他不敢定议,没出海之前,谁会想到大海竟然是这么一副美景!
陈震叹道:“不虚此行矣!”
周泰在旁点着头,感慨着,将琅邪郡的事情暂且忘记了。
开始是这样的,然后一天一天过去
重复毫无变化的美景见的多了,也会厌烦。
这日,陈震躲在船舱中,静心看书,忽听得外间传来叫囔声,“暴风雨要来了!”这是船夫在喊,陈震心中一惊,平安无事了这么多天,终于来了么?
早在离开琅邪之时,周泰、陈震两人带上了几名见惯大海的老船工,不要他们出力,只要他们在旁提示着海中的艰险之处。
上得船之后,老船工数次言及,陈震听记住了,现在终于碰上了,他无论如何也得出舱去观望一下,见识一下。
至于战船能否挺过去,陈震并无把握,虽然子仪早有语道,若无猛烈风暴,此种类型船只,若不是本身构造不力,一般情况下,不必担心出事。
每个人都有第一次,第一次读书,第一次喝酒,第一次舞剑,
然而,第一次暴风雨来袭,却是惊天动地,骇人非常。
风平浪静,悄然无声。
眼前一团黑乌乌的云团在旋转着,整个天幕不再明亮,彷如到了旁晚时分。
周泰在仰望着,水手们也在看着,那几个老船工同样不免,盯向那团雷云。
没有人说话,整支船队还在缓慢的行进中。
由于没风了,几个水手还爬上高杆,使劲的将帆对准风的来向,企图借着丝丝微风飘过这一段险境。
从侧面徐徐过去,每个人都在张望着,每个人心中都暗道着,看势非常,可现在这般,却不知为何?
陈震虽然博览群书,但先贤先圣,有哪一个能够到达他现在能够达到的地方?
书中没有关于这些应对方法,不过子仪曾经说过,那属于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陆地下雨、刮风,陈震也不是没遇到过,可从没有什么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有的只有先起风,接着倾盆大雨就下来了。
正想着,一阵风刮了过来,大伙都惊喜喊起来,“起风了!起风了!”
大伙喜悦的原因是这里,大海之上与陆地并无不同,同样先刮风,然后下雨。
每个人都在相互转达着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