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相公-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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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父像是看着傻瓜一般的看着钱少卿,平日里还好,就是纨绔些。今日是为何,莫非脑瓜被打傻了?
“爹爹,莫要用如此眼光看着孩儿,怎生感觉您在看傻瓜一般!”
钱父难得干笑两声,“哈哈,看出来了?啊非也,这是慈爱”
钱少卿感觉自己的智商受到侮辱,如此赤裸裸的鄙视,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
“孩儿是说,此番虽然吃些小亏,却遇见两人,两个曹十六都要讨好奉承之人!”
“曹家儿郎讨好之人,两府执政,亦或是兰台才俊?”
钱四好容易引起乃父好奇心,正正衣冠道,“非也,非也,乃是两个刚入京的青年才俊,一个刚选为朝官,一个不过是选人!”
“哦?何方神圣值得曹十六如此关注?”
“福建路过来之人,陆务观,梁临波!”
“可是前几日政事堂中直接派了差遣,猛火药炸毁金花岛,不伤军士的两人?”
“爹爹好记性,正是二人!”
听说是陆游、梁范,钱父态度有些好转,钱四别的本事或许不强,但察言观色不差。
看眼下情形,这一关算是过了。
“父亲,孩儿有件事想与您商量。”
“嗯?”
钱父眉毛马上拧成了川字,每当钱四如此称呼,必然有非分之想。
“孩儿欲转武职。”
“敢!”
钱父胡子跟炸了一般,就差竖起来,正准备大发雷霆。
“好了,钱家几世荣耀,多几个败家子无妨!”
钱家老祖宗在老嬷嬷搀扶下过来,将钱少卿带走,临走教训钱父几句。
“四郎不成才便不成才,钱家还能短他那些用度?你若是不愿,我那份俸禄、体己钱也足够养活重孙子!”
看着祖母带走钱少卿,钱父颇为无奈,钱家老祖乃是大长公主,俸禄可比他这节度使要多的多!钱父自顾自摇摇头,忽然想起来,另一件事情还没来得及说。
钱四已然弱冠之年,尚未婚配,勋贵宗室可是物色不少人,每提及此事,兔崽子总是顾左右而言他,此次倒好,高家小娘子之事还没提,就被这厮躲了。
他也无奈,有老祖宗的保护,今天是没办法,叹口气,狠狠跺跺脚,拂衣而去。
翌日,钱唯物坐在书房之中,只听门口传来脚步声,吱呀轻响,门被推开,一个中等身材,相貌平庸的灰衣汉子走进来,施礼之后便站在一旁,等待家主问话。
过了好一会,钱唯物放下手中书卷,道:“可打探清楚,金花岛之事还有那猛火药来历?”
灰衣汉子躬身道:“禀家主,金花岛无做伪,确是官军打下,事情经过与邸报并无二致,而那猛火药也系梁范所制。只是倭人手中军械来历诡异,与当地将领脱不开干系。”
钱唯物站起身来,踱步至窗前,背手喟叹一声,“唔,是了。”
第50章 章五零 饕餮盛宴(求收藏,求推荐)()
“也算那辛老儿运气好些,寻如此人才,据说乃高人子弟,若有真才学,入阁早晚之事,枉朝中诸公认为辛老儿圣眷已失。”
顿了顿,继续道:“军械之事与我们无关,官家密谍遍布天下,恐怕早就知晓实情。你且退下,好生将息。”灰衣汉子躬身离开。
钱家生意遍布江南,眼线自是极广,宗室尚未南渡时,就连皇城司也要借助钱家关系网,可见其恐怖。
若非钱家主动奉表献土,绝不容他有如此,看看曹家、潘家乃至高家,谁人有此势力?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钱少卿不是好酒之人,但即便如此,尝过白兰醉之后,其它酒便如糟糠一般,丝毫提不起兴趣。
酒量多寡与饮酒欲望无关,他带着两个下人,径直摸到梁范落脚处。官驿位置有限,陆游家根基深厚,临安自有宅子。
钱四找到时,不曾想,已有人捷足先登,正是老冤家,曹珍。
“曹十六,你他娘的是跟屁虫,我来你也来。”
“钱四,你好好照照镜子,我来的早些,跟屁虫是你,跟我有半个大子关系。”
大致清楚两人秉性的梁范也不惯他们毛病,“尔等先吵,我先吃饭。”
“有酒罢”钱少卿伸长脖子闻到。
“自然是有,莫和我抢座。”曹珍直接挤进去,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
见桌上所摆吃食,二人傻眼,手艺也太奢华了。
“金华楼的厨子做一顿几多钱?尚未听过谁家请出来。”
“我看是雁回阁手艺。”
“不对,那青菜两家都做不出!”
钱四是老饕,曹十六不差。眼前食物,确实猜不到出自哪一家。
两人坐在桌前,目露绿光盯着桌上一盘又一盘的菜品,恨不得都尝尝,可以说,即便是吃遍临安的他们,也不曾见过如此齐全品种,甚至有些,叫不出名字。
酸汤肥羊,嫩葱切细丝,提前冻好的羊肉切片,当然,也有切不冻之肉,但与冻好再切相比,味道所差不是一星半点。羊肉片放漏勺内,滚热高汤一过,葱丝码上,后淋上酱汁,色香味俱佳。
热气腾腾豆腐脑,搭配海带制作咸汤,添加腌制韭菜花,一把小虾皮,些许香菜,远远香气肆意。
油闷大虾,炸的金黄,沾上的蛋液蓬起饱满鼓胀,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
梁范无美食不欢,连日忙碌总算告一段落,闲下来后,做不少美食,算是犒劳一帮跟着担惊受怕的娃子们。
但钱四和曹十六可没有这个觉悟,尤其钱四,别看生的一副好面皮,遇见好吃食,当真和护食狗子一般,毫不客气的抢。
钱四碎嘴,即便吃的欢实,也是不忘评论。
“炒青菜乃金华楼不传之秘,别家炒菜差太多,此一手比金华楼高明!”
曹珍亦是,“烫熟的羊肉薄片,嫩软可口,沾上酱汁味道十足,比那煮出来硌牙的老羊肉好太多。”
“以钱某看,临安城的厨子都该拉出去喂狗,他们那些吃食,也就鱼脍能看些!”
宋朝的饮食种类不差,但炒菜这一技术,算酒楼不传之秘,寻常人家少有。更不说后世繁杂的炒菜形式。比如梁范用高汤炒出的青菜,是后世钓鱼台创造做法,他机缘巧合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试过之后,惊为天人。
只不过,两人狼吞虎咽模样,把六个小的气的牙痒痒,这是大哥为改善给他们所做,一会儿功夫已经风卷残云下去多半
“我说你两个,这是几个娃子的饭食,你们吃的斯文些!”
“且慢,都是你手艺?”钱四看着梁范,嘴上油光闪亮问道。
“梁兄可会生娃?不然我娶了你?”曹珍呆若木鸡,傻呵呵的说。
“少废话,剩点!”
两人说完,依旧狼吞虎咽。
钱四实在不好意思,“我有入太学之名,反正不去,索性你们去个便是!”
“那曹某唯有留下此把短剑,乃是祖上传下”
两人不小气,送出来的很贵重,但太过贵重,梁范接都不接。
转念一想,“你们可曾听过火器监期债”梁范双眼放光,幽幽的说着
皇城之内,便殿之中。
福建路走马承受杨定北站在赵构坐前,边上是入内内侍省都知——张去为(大太监头)
杨定北把他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的报给赵构,丝毫没有隐瞒。
福建路其他密探传回来的密报让赵构有些愤怒,走马承受是天子耳目,宦官或者班直出任,他们消息可信度,高于官员奏折。
但一人精力有限,还有皇城司密探,枢密院机速房互为补充。
赵构听他说完,脸上不见任何变化。末了,才开口,“张老官儿,说说你知道的。”
张去为把拂尘换个姿势,说,“克敌,有人欺瞒与你,军械之事,与陈敏瓜葛极深,不过不愿你知晓,便瞒天过海。”
“这”
杨定北一时语噻,脸红若血。
赵构挥挥手,“无妨,怪不得你,几人功夫下的极深,想要瞒你,也是简单。倒是那陈敏,可有异心?”
“陛下,以下官所知,陈统制忠君体国,即便有所遮掩,也不过为国朝预备强军。”
“这便是了,既如此,那就让此事消散风中罢。朕这龙椅,也忒惹人厌些,无论何人,都要欺着瞒着。”
话有些严重,杨定北不敢接,张去为只有跪下,“老奴不敢,老奴惶恐”
杨定北见此,也是单膝跪地,却不言语。
“罢了,俱是为朕着想,都言金人欲再度南下,不管真假,就让朕拭目以待,看看忠臣们如何报效家国。”
赵构一番话,杨定北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好在张去为再开口。
“官家,那梁范背景,可需儿郎们探查一番?按他所言,师门原在大理国无量山。”
张去为不说话还好,由于缺少雄性激素,尽管全白,但是茂盛,配合上拂尘,白发白眉,一副修身养性高手模样。只不过没有胡子显得不伦不类,再一开口,公鸭嗓可是要了亲命。
“克敌,你且说说,辛卿可曾查访?”
“据我所知,辛帅司和陆决曹,早早探过背景,并无异常。”
第51章 章五一 蹴鞠灵感()
做官讲究来历清白,尽管梁范天纵奇才,巧计层出,依旧无法改善他出身的短板。
这是无法回避的问题,却只能随他去了。
人怕出名猪怕壮,梁范出名,不晓得是他自己名声还是酒的名声。
辛次膺和陆游亲朋故旧甚多,趁得空闲,四下拜访,如此以来,考察地点只有在他身上。
有关系不用过期浪费,钱少卿、曹珍两人,为了美酒,想方设法往这里跑。不安排点任务,实乃暴殄天物。
蒸酒作坊需要在安全、远离人群之处,万一失火爆炸,不能造成额外伤亡。
临安寸土寸金,让梁范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好在有钱少卿,当年还是杭州城时,多少产业都是钱家名下。
钱四在家中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一个无人居住年久失修宅子房契,地处西湖边,已满是园子包围,人烟稀少,便荒废。
交通便利,取水又近,不能再适合。
看完场地,三人团去看两处火器监选址,都不入梁范法眼,要么太近民居,要么面积太小。
几人坐在西湖边休憩,虽有残雪,但不算冷,毕竟一路奔波,汗都一身。
即便如此,仍见不少人向城外走去,并且兴高采烈交谈着什么。
大冬天去郊游,神经病才会干的事情。“是去作甚?”梁范问道。
钱四看众人方向,稍微沉思,“怕是去看那蹴鞠,今日有两队在西湖边演练。”
难道要看见宋朝的足球赛?梁范来了兴致,“我等可能去?”
曹珍道,“有钱四郎在,何处去不得!”
“莫要胡闹,你提我姓名去大内试试?”
梁范看着两人,实在无奈,一对活宝,不留神就掐。
大宋足球场没有后世气派,虽是几层看台,但场地要小上许多。
场地内家伙事,梁范就有不好预感。
风流眼!
果不其然,看站位,它就没了兴趣。
表演的队伍来自齐云社,出名的便是白打。
除用足踢外,头、肩、臀、胸、腹、膝等部位均可接球。使球高起落下称为“飞弄”,使球起伏于身上称为“滚弄”。以表演花样多少和技艺高低决定胜负。眼下表演乃十人全场,按照规定路线。上身触球称为上截解数,膝上触球称为中截解数,用小腿和脚踢称为下截解数。
一连串的花式表演后,来赢得比赛。
随后还有对抗稍微多一点点的轮流踢风流眼,尽管一浪高过一浪的欢呼,却是乏善可陈。
与激情四射的足球差得太远。
钱四和曹十六察觉他看的乏味,先后开口。
“临波,可是不好此道?”
“莫不是喜欢女子蹴鞠?不着寸缕的那种?”
“真有?呸!我是说,泰西之国有类似运动,曰足球,不过看起来,要精彩多,令人血脉喷张,几不亚于决胜疆场。更有甚者,为国家大事,宁愿用一场足球定胜负,也不会动刀兵。”
梁范说到足球,突然脑海中一亮,有了些许想法。
“四郎,你整日也找不到事做,不如组织令临安为之疯狂的运动?”
“该当如何?”
这几日接触,钱少卿愈发觉得梁范神奇,尤其是那书房未完成的图纸,令他大开眼界,虽然看不明白
“倒也简单,场地化作两半,各设定球门一座,每方十一人,一人守门,其余参与角逐。利用蹴鞠技艺,将球打进对方球门即为得分,比赛分上下半场,每半场各三刻钟,最后得分多着为胜。”
梁范简单描述现代足球踢法,基本规则就是如此,没有难度,至于规则,大可慢慢商议。
“球员可能用身体撞击对方?”曹珍问。
“可,但不可故意伤人,不然算犯规,犯规次数多,则被驱逐场外,队伍将会少一人!”
“”如此一来,只怕是会惹起事端,难免恶意报复,到时候俱是鲜血”曹珍不无担忧的说。
“我宋人文风大盛,连蹴鞠也变得这般文雅,要知晓,祖宗可不是这般玩耍。若是你们想要儿郎们热血些,大可以使,若是无人为之痴狂,我一人送你们百坛酒!”
大手笔!若说梁范之前描述场景没有让他们动心,一百坛实打实白兰醉可是心中一热。
两人稍微迟疑答应下来,要跟着尝试一番。
“你们去挑选会蹴鞠之人,不求技巧高妙,只需会些基础即可,要身强体健,但灵活巧妙,先行按照我说的方式操练,随后在军中推广,让他们口耳相传,成为定制。若是按照我所说去做,只怕不几个月,便能轰动临安!之前,我们先搞一个冠军联赛,选几支队伍。”
“冠军联赛何意?”
“便是比赛争夺头名之连续赛事。”
“可有何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