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好相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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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来源就是西南吐蕃诸部西南马。
相比辽金西夏,吐蕃诸部和宋朝关系好上许多,可惜西南诸部所养马匹多为高原马,到平原上存活率是大问题。因此吐蕃部落地高原马匹非到关紧时刻。一般不会采购。
最后一个途径是自己饲养,汉朝时民间大量饲养马匹,挑选好马做战马。与汉不同,宋朝控制地区没有适合牧场,边界一些零星草场,不仅不适宜大量牧养马匹,还容易受到辽国和党项军队和马贼的攻击。等到南宋时,连这些草场也丧失殆尽。
北方没有合适场所,那就只能选择南方,可南方气候不适宜养马。国朝也曾尝试过在南方辟牧场,开始养马,但是基本上都是赔本买卖,惨淡的投入产出比,便彻底放弃南方建立牧场饲养马匹地幻想。
其实,不仅仅是南方气候不适合养马,还缺乏优良养马专家。
缴获对方,岳家军特色,也几乎是最主要来源。
岳家军与兀术多次作战取胜,缴获不少金国马匹,从而建立一支强大骑兵,正是靠着这支骑兵,岳家军才能用密集步兵阵型打败金兵后能继续追击扩大战果,不像以前只能在野外击溃对方。宋朝精锐步兵每人负重三五十斤远距离行军,不能进行消灭敌有生力量的歼灭战。一旦失败,步兵阵型乱后,马上面临屠杀殆尽的灭顶之灾。
岳家军出现,才有所改善,可惜没多久,岳飞没有马革裹尸,反而在最有利于收复中原河山时死在赵构和秦桧手里。
总体说,外购战马三个来源以及自牧战马对庞大战马需求来说是杯水车薪,从未根本解决过战马匮乏问题。
这也是赵大想迁都长安重要原因,他觉得东京汴梁不易防守,而且急需解决骑兵问题,尤其赵大第一次亲征辽国失利后,更是察觉骑兵优势。此时夏州还是属于宋羁縻下,党项各部也没有一家独大,西边更有甘州回鹘交恶。赵大决定迁都就是想着解决难以防守外,把羁縻夏州纳入实际控制之下,结果遭到群臣反对,并未成功,随后便是灯影斧烛,失去整合夏州各部建立强大骑兵的机会。
战略和军事白痴赵二,原本有机会整合夏州各部,这厮本若用他哥留的二十万精锐先整合夏州,后攻北汉,则大业可期。结果他用疲劳之师和契丹决战,百战雄兵毁于一旦,骑兵储备大打折扣,面对契丹只有守势。
传统依靠茶叶、铁器等物和吐蕃交易,并没有十分有效制衡。因为这些东西诱惑力不够,但高度白酒不一样。
要知道,蒸馏酒出现之前,游牧民族已经嗜酒如命,但粮食匮乏不允许他们开怀畅饮。
大宋不一样,极盛之时,粮食便宜到近乎发指的程度。即便遭遇灾荒,发达的海运贸易也方便从安南、占城进口。
粮多,酿酒便不是问题,梁范的高度酒,是游牧民族杀手锏,按照后世毛子看见含酒精东西就喝的习性,弄坛尚好的闷倒驴,换好马总说的过去吧!
什么,你说贵?
可以,咱有十坛换一匹马的闷倒羊!
度数低些,也不够爽利。
啥?还嫌贵,你特么喝苦涩的果子酒去吧。
忍着不喝?就不信前期通过特殊渠道故意放过去酒,尝到味道的你们能放过?
若是能随随便便放弃,哪还有抛家舍业,醉生梦死的酒鬼?
盐,你们有青盐,不怕。
茶,大不了少吃些,也不怕。
酒!
尝过他的味道,随便放弃的还是人?那是雄才大略的英主!
然而自松赞干布、角厮罗之后,吐蕃连个像样的人都没有,还想戒酒?
你们想用吐蕃马换?
不行,那马不好,俺们要河曲马!
没有?
没关系,你们去抢,反正西夏那帮人抢不过你们,实在不行,你们加价一倍,把闷倒羊卖给他们。
比起东印度公司邪恶无耻行径,梁范觉得自己圣洁宽容的近乎天使。
钱母只是开头,具体事宜则是身后跟随的年轻人谈。为方便年轻人谈判,她便早早离去。
杜青城,杜家酒坊年轻一代干将,原本踌躇满志要做大做强,却不防被沈家以迅雷不不及掩耳之势拍在地上。
听闻梁范一番分析,杜青城心中燃烧着狂烈小火苗。
比白兰醉更香醇的高度酒啊,只是听闻过。
还有英雄事业啊!
想想便热血沸腾。
吐蕃人西夏人好酒成性,若是真给他经营,绝对有大前程,“莫说战马,把西夏王小妾换过来都非难事!”
“去你的,要他小妾作甚,虽然也能骑,但是只够一个人,撑死几个,哪能让几万大军骑!”
“”
第86章 章八六 大宋钉子户()
基本操作思路交与杜青城,能完成如何,便看他执行力。
高度酒蒸馏已经不是难事,由于事情太多,早就将蒸酒步骤交给沈家靠得住之人。
反正手上手艺众多,也不怕一项泄露出去,再者说,早晚被人们知道,现在是技术垄断,以后是名气比拼。
奢侈品比实力品牌质量好?绝不见得,花钱买品牌才是富人喜欢做的事情,如同上品百里香一般,从来不是因为酒质价值。
杜青城看着是值得托付之人,实在不行,他还有后手
假期,像青春一般,还没有好好享受,便消失不见。
陆游找来之时,梁范刚在弄好的躺椅上享受难得阳光。
临安之地,冬日湿冷,三日阴,三日雨,粘粘糊糊,一点不像他故乡华北爽利干脆。
陆游赶下去梁范,体验过摇椅好处后,不由分说据为己有。
“年纪轻轻,就会偷闲,此物在你处,只会消磨斗志,我带走,免得你忘却自己任务。”
“可是,您不老啊,也不适合。”
“谁说我用,辛公一般年纪,怎就没尊老爱幼意识?让座位给老人,不晓得?”
“晓得,晓得,再不晓得,您就变大喷神了。”
“那是何意?”
“夸您有道理。”
“休想戏弄老夫,你作弄人和说实话时,表情可是不同。”
“天可怜见,我真的只想夸夸您。”
“嘴上功夫,再做一把摇椅!”
“您说容易消磨斗志”
“老夫献给长辈,你有意见?”
“不敢有,不敢有。”
与陆游接触多了,才发现他可爱之处,丝毫没有千古大诗人严肃,而是透着亦师亦友温情。
“先随某去看看地界,前些时日定下后,原本顺利,周遭居民已经答应易地安置或是卖掉宅院。偏生,有几户如何都不走,说是祖上选定的风水宝地。”
原来是遇见钉子户,此事古已有之,现在碰见,倒也不算新鲜。
“可曾言说条件?”
“临安府胥吏去谈,只言不搬走,无任何条件。”
“看来是嫌弃胥吏不够级别,怕是还要您亲自出马才可。”
“正有此意,知道你鬼主意多。”
“您在夸我?”
“必然!”
陈家祖上做过参知政事,不过一代不如一代,荫补早就断绝,曾经的家财也散的七七八八。但是,陈家儿孙那习性不改,还以为自己是风光无限执政家儿郎。
陈启柳从小到大,未曾吃过苦,愣是靠着卖田,维持自己衙内名号。
家中仅有的积蓄所剩无几,正愁钱时,火器监选址消息传来。看着仅余的几个老跟班,陈启柳暗下决心,一定要在火器监身上咬下不拿下一笔钱财!
临安府胥吏已经来过数次,但他丝毫不给脸面,为的便是引出能做主之人,倒时,就剩他最后几家,钱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面前人自称陆游,似乎是告示上说的火器监丞。
成了!总算等到说话算数之人。
他竖起一根手指头,也不开口,左右摇晃着,陆游一看,“放肆!一千贯能买百亩上好水田,你这宅院,区区几亩,某治你个诓骗之罪!”
这厮晃晃脑袋,一千贯虽多,却不是某所期望。
“一万贯?信不信陆某现在就抓你进去?”
“陆火丞,您想法也太简单。我这块地虽不大,但他处在中央,少了这些,您还真建不得。田产乃是我所有,我不卖,您还要抓我,是何道理?只怕台谏饶不得。”
陆游被气的几欲暴走,他还是首次见如此不要脸之人。
“枉为圣人门生,昔日陈公为官,两袖清风,留下英明数代流传,你这般,可对得起才天之灵?”
“若是我把宅院卖了,才不敢去泉下见他!”
“好,说,你要多少,某听听!”
“不多,不多,一点点!”
“快说!”陆游像斗红眼的公鸡。
“一成,我要一成冠军联赛股份当中的一成,不多哉!”
这下,陆游不气反笑,“好,算你有胆量,且等着!”
说完,头也不回拽着梁范走了,尽管梁范挣扎几次。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这厮分明在欺侮你我外地为官,不敢治他!”
“您消消气,办法,我到时候,就是阴损些”
“快说,扭扭捏捏!”
“便是这般”
梁范在陆游耳边小声嘀咕,刚开始他的脸色满是疑惑,一会,变得缓和起来,最后,心怀大慰。
“好,按你说的办,先去和其他家签署契约,一旦到手,迅速执行!”
“喏!”
主管官员生气,梁范当然使出来浑身解数,要说多要点,也无所谓,就当吃个哑巴亏。
但是一千贯都嫌多的情况下,竟然开口要百分之一股份,要知晓,此刻冠军联赛股份,已经炒到难以想象高度。陈启柳若拿到,他的小家族,真的能够代代装衙内。
府衙一开,几个火器监筹备的胥吏就和户主们迅速完成地契交接,胥吏们满意的拿着地契,户主要么拿着银钱,要么拿着将来置换住宅的凭证。此外,还有额外五坛白兰醉。
祥和的氛围包围着众人,直到陈启柳冷嘲热讽几句后,大家不欢而散。不过,看陈启柳的眼神都和看待瘟神一般,恨不得洗洗眼睛。
两日时间,周遭已经搬空,临安冬日来得快,去得更快,几日阳光明媚,便是暖的如同阳春三月。
这天晚上,一条长长火龙自远处来,吓得陈启柳赶紧拿出粪叉子分发下去,防止有人突袭。
结果,外边敲敲打打,热火朝天的如同在坑一般。
陈启柳对这种毫无意义的作秀不感兴趣,你白天干甚去了,晚上来挖坑,吓唬谁?
天不过蒙蒙亮,陈启柳便被他忽悠的邻居敲醒,“陈家郎君,俺们,坚持不下去了。”
“莫慌,只要坚持几日,那些人注定要应承咱们!”
“等不到了,再等几日,恐再也出不去!”
陈启柳有不详的预感,赶紧跑出去,一看,呆了!
第87章 章八七 规划图混凝土()
一晚上时间,一伙人绕着他们的房子,挖个大坑,坑已有两尺深,若再挖下去,便成为悬浮孤岛,出门都不得。
“陈家郎君,你倒是说话!”
陈启柳的邻居已经失去耐心,原本就是被他劝说等都最后,寻一笔富贵,便跟着留下来。孰料,富贵没等到,等到却是官府如此强硬态度。
胳膊始终拗不过大腿
“哪个天杀的挡老子路,滚出来!”
“都死绝了么?有种干,没卵认?”
陈启柳高声叫骂。
“鬼叫个鸟,再叫俺这会儿就接着挖,不挖一丈深俺让你当球踢!”
护圣军的汉子可不好惹,都是老军户,便是泼皮无赖看见也要绕道走,更不消说,眼前人还是八尺壮汉,硕大光头反射着晨光,不寒而栗。
王大胆不会踢球,在冠军联赛风头中没有占到便宜,这样一向感觉愧对吃两盆饭的他更加难过。
去找曹珍请战,“虞侯,俺整日不得事干,都要闲出鸟来!”
“闲出鸟不打紧,莫要闲丢才是。”
“虞侯,您净消遣俺,俺是真想干!”
曹珍停止手上的活计,“想干活还不好办?”,便给他安排这么一个任务。
挖坑,吓人!
巨人一般身形,陈启柳嗫喏说不出话来,不骂又不甘心,只好说,“娘的贼老天,冻死老子。”
说完,灰溜溜的钻进院子,再也不出来。
他这一进去,王大胆有些懵了,按照曹珍计划,他是要吓唬住陈启柳,然后逼他离开,结果这厮竟然当了王八,不按计划走,可如何是好。
王大胆自己拿不定注意,便去请示曹珍,曹珍看着梁范,谁的主意谁干到底。
“挖,继续挖,现在开始,声势要大,手上活慢些也不打紧。”
王大胆看见曹珍点头,扭头便去。
“慢着,记得加上一句,明日起,五坛白兰醉减为四坛,随后顺次减少,直至消失。”
王大胆的锄头刚落地,没有喊出第一声号子,便有人大喊,“好汉们,停手,我要卖地!”
“俺也卖。”
“俺家今天就搬!”
几人先后签了地契画押,同情似的看着陈启柳大门关闭,一言不发。
“要不,俺去劝劝他?”
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说。
“要不是他想着大富贵,能成今日模样?由他去!”
“还是去说一句,毕竟多年邻里。”
刚推开院门,一声大喊,“速来,陈家郎君昏死过去!”
一行人齐齐扑上去,掐人中的掐人中,打脸的打脸,最后还是靠着一泡童子尿,浇醒过来。
“卖,卖,某马上就卖!”
说完,抓紧签完画押,才算完事。在他的心里,已经把最初提起此事的那人列为不再交往之黑名单。一句话而已,差点坑的他交代在此。
土地尽数拿下,陆游的工作终于展开,不为别的,金人南来风声,实在是太大。
火器监主要内容之一便是生产火药,火药作坊对各项建筑要求都有着严格要求。
每座小屋之间,必须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