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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大宋好相公-第48部分

小说: 大宋好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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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可怜见,奖金都是以我还有几个纨绔名义出的,所图不过是皇家一个印章,想像一番,到时一个小小方印,便换回来铜活字印刷,草纸之类发明,最终受益的还是皇家和百姓,何乐不为呢?”

    史浩哆嗦下嘴,最终还是没说话。如此话题不能进行,梁范手中可是号称数门学问,任何一门他连皮毛都不晓得,若是在此事纠缠,必然被驳斥的哑口无言。

    而且,似乎也说的过去,至少,梁范已经很好实践着几个例子,不管是白兰醉、新式造纸法、青铜活字印刷、猛火药、火炮,都是改变生活乃至战争习惯的存在。

    看见史浩递过来的眼神,赵瑗知道这是他没有办法之意。

    “好罢,还是被你说服,皇家奖项由你们决策,最后上报便是。若不是辛公在朝堂上过于刚直,说不得转念官家便准,何需我等跑一趟。”

    当日,辛次膺上折后,原本以为没有障碍的便得准,谁知道王纶不知哪根筋不对,径直跳出来反对。

    理由看上去很是充分,东华门唱名的英雄还没有奖金到手。那些世代为匠之人,怎能先得到机会?

    辛次膺早就料到有人会有此类论点,他和陆游梁范事先讨论过此环节。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王纶毫不妥协,搬出真宗励学篇。

    “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读书能使人明智不假,但请问王枢密,下次沙场点兵,不如您去战场走一遭,拿上本论语,再搬上一门大炮,看看究竟哪个会让敌人屈服!”

    梁范的名言,辛次膺现在拿来用正合适,虽然显得白话些,但很好的传达出意境。

    他没有停顿,继续说,“一但奖励得到兑现,相信大宋便是各种发明创造出现,到时,哪怕万里挑一,也能选出些许有用之物。读书人地位,已经崇高无他,难道这点蝇头小利,我等还要争么?”

    他俩吵得热闹,别人则是看傻了眼,今日这是为何,文官集团的辛次膺口口声声要奖励匠人。而武人代表王枢密,却极力鼓吹读书最有价值?

    一定是昨晚睡觉姿势不对引起,众人暗自决定,回去后要好好睡一觉,再来回忆他们争辩的细节。

    不过,原本赵构之意是稍后再议,其实就是给王纶个台阶,随后批准便是。但谁知道辛次膺那股气犟劲上来,愣是不给皇帝面子,因此,才有赵瑗和史浩上门环节。

    陆游是一站,梁范是一站,其实就是了解具体如何实施。

    “按照折子上所言,若是施行下来,真的能在军械、农工、转运之上有出人意料发现?”

    “格致所辖几门学问,深不见底,按家师教给我的只言片语,若是利用得当,只怕您所说的那些,都会有着想象不到改善。”

    开玩笑,科技的发展,远不是宋人能够想象到的,随便攀着一条科技线走下去,都将是无与伦比的壮丽。

    科技之花带来的惊喜,用言语描述不清。

    “祖师们闭门造车千年,原是要追随大道,看看羽化登仙究竟有多遥远,谁知在一次爆炸后,祖师便独辟蹊径,打开一扇从未有人叩开的大门。期间的精彩,绝非是靠瞑思苦想就能想明白。只要有个五年十年,格致之学小有所成时侯,便能一窥风采。”

    画饼谁不会,梁范吹起牛来,宋人远不是对手,毕竟他是见识过真正出现的东西。现在让史浩想象能上天,恐怕还以为是神话传说里才会有之事。

第106章 章一零六 开炮全靠嘴() 
赵瑗听他忽悠半天,忽然开口道,“临波,如你所见,金人何时南下?”

    也不晓得是问对还是随口问起,梁范不假思索的回答,“明年秋高气爽之时?”

    “何以如此肯定?”赵瑗很是好奇梁范给出来如此精确的时间。

    不得不说,问题问在了点子上,作为扇动翅膀的蝴蝶,目前他的影响力还没有波及到金国,历史的车轮似乎依旧在按照原来的车辙行驶。

    如同开挂一般的问题,梁范应对起来自是没有任何难度,当然,真实情况也是有理有据,稍加总结不难得出。

    “完颜亮尚未完成战争动员,今年秋日定然来不及。”

    “你怎知尚未准备完全?”史浩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金人不过刚下征发令,没有半年时间休想集结完毕,更不要说那些部族军、仆从军。理想情况便是年底完成集结,再者说,春日马瘦,不可出战;夏日炎炎,怕热又容易有疫症;秋高气爽时,马肥膘健,天凉少雨,正是出战时机。”

    “若是有你火炮助阵,我军胜率有几成?”赵瑗期待的问。

    “不过三成”梁范苦笑道。

    “难道火炮作用如此之小,那靡费巨资意义何在?”史浩很能在合适时间开炮。

    “正是有火炮加成才会如此,若只有步军,怕是不足一成。”

    “胡言乱语!”史浩总算抓住梁范错误。“我大宋与金人作战,向来是胜多败少,二十年之前,几乎要把女真人赶回极北苦寒之地!”

    “然后呢?”梁范叹一口气,“莫须有”他看着史浩的眼睛,“所以就是这般赶回去?能战的将军都以如此罪名罗织处死,眼下靠些马放南山,鹌鹑般胆量之辈,如何抵挡得住金人?”

    史浩说,“除了一个他,还有吴唐卿(吴璘),李君锡(李显忠),哪个不是将帅之才?”

    “若是吴唐卿来淮北,利州路又有谁来?李君锡比之那位,怕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史浩再次被驳斥的无话可说,岳飞一代战神,李显忠自是不能比,虽然后者也是铁鹞子阵里几进几出的猛将,但他率军作战战绩可就差的多了。

    “自风波亭后,失去的不仅仅是良将,而是胆量!一群虎狼之师硬是变成老实的绵羊,又有何用?”梁范红着眼睛,向史浩吼道。

    岳飞之事不能提,作为更接近皇家之人,这个锅,他不背也得背。梁范不能冲着赵瑗发火,更不能咒骂赵构,于是乎,史浩便是最好的受众。

    “无论我们战胜几次,都无法重创金人,可一旦有所疏忽,军阵被打散,步军和火炮队只有引颈待屠的份。”

    “我大宋的兵刃何曾差了?神臂弓,步人甲,百炼刀!有一个算一个,从来不比北方蛮子们差,为何总是被压制?无它,胆略!我们的军汉,都是为钱而战,没有开拔钱,或许连兵器都懒得拿。北方蛮子不一样,他们在白雪飘飞的冬天,只能冻死,怎么办,只有向南再向南。一个是求生本能,一个是求财。哪个能胜?已经是一目了然之事!”

    梁范化身无敌喷子,滔滔不绝的喊着,那唾沫星子,快把史浩淹死。

    “厮杀汉子需要的,是发自内心之渴望,只有渴望胜利,才会变成最为原始动力。有动力,再谈其他!”

    “如何才会有欲望?”赵瑗问。

    “简单,回归战争本质,财帛,女人!如是胜了,财帛分给将士便是,至于女人,喜欢且不怕家中翻天,大可取用!”

    “放肆!我等王师,若行此事,与那禽兽何异!”

    “正是抱着王师两字,不知埋没多少忠魂,又不知多少白骨死源于两字。既然敌人杀到我宋境地界上能为所欲为,为何不能还之彼身?”

    他换口气,瞪着红色双眼,“王师,教化?只有胜者才配谈,死人连性命都失去,还要脸面作甚?”

    梁范话很难听,但道理不糙,一个靠着银钱堆起来雇佣军般军队,怎可能在逆风战拼掉性命?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了不起换个皇帝继续去做忠臣!

    “女人还是有些”

    “好吧,不说女人,先说财帛。”梁范还是妥协半步。

    “既然火炮无多少作用,那火器监意义何在?”史浩突然抓住一个点,开始反击。

    “史博士,以您看,火炮作用,是野战追击骑兵威力大,还迎击步战更有效果?”

    史浩思忖片刻,“自然步战。”

    “那攻城和守城就不需我说,此番金兵南来,我方采取守势,火炮用武之地并不明显。”

    梁范说完,赵瑗神色一黯,见如此,突然感觉很心疼他。终其一生,都在想方设法北伐,恢复中原。好不容易托付个虞允文,可惜壮志未酬身先死,后边即便有辛弃疾,也因为他北归之人的身份,没有能够成为股肱之臣。

    “王爷,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

    梁范明显能感觉到,方才失去的神采再度回到他脸上。

    “何解?”

    “倒是简单,火炮不轻易显露,只是在逼不得已之时,给他一击,起到扭转战局,一击定乾坤。反之,若是早早漏出来杀器,被金人防备,失去突然性之后,效果大打折扣”

    “莫把火炮当作救命的稻草,真正能救大宋,还是兵士战意,火炮只是危难之际的一种可能。”

    与其说皇家奖项是赵瑗在意的事情,不如说火炮的应用他更关心。得到答案虽然不是最满意,但也不失望。至少,没有火炮之前,还真没人敢说出,最后仍旧有一个撒手锏没有施展,眼下,至少真敢。

    梁范送他们出门,史浩去招呼门口车马,赵瑗故意落后,小声问句,“小七可曾提起我?”

    “不曾,守口如瓶!”

    赵瑗叹口气,“那便好,那便好。”说完,若有所思的去了。

    梁范心里那叫一个生气,咱说话能不说一半不,猫爪闹心的感觉你没有是不是。

第107章 章一零七 出摊之效() 
元丰改制后,武官铨选也从三班院转交给吏部侍郎右选。

    钱少卿为能得偿所愿,自己递要求转为武职,吏部不敢自作主张,便将难题抛给中枢。

    汤思退看见后,自语道,“你们不敢得罪钱唯物,我又何尝愿意招惹他。”

    朝中大员一般甚少勋贵有所交往,尤其相公宰执。

    不过一般官员在某些问题上,多半秉公办理,得罪也不怕,还能博得个不畏权贵名声。拿清河郡王张俊来说,虽然简在帝心,谁也动不得他,却早被御史喷成筛子,张俊唾面自干,依然我行我素。

    但钱家不同,根基深厚,尤其宗室南渡以来,放眼大宋找不出第二家,便是张俊个混不吝,生前面对钱唯物也不敢放肆。虽然论权势,恩宠,钱唯物不是对手,但他深知,惹急此人,那疯子般的脾气发作,对付起他来,便是赵构也不好多说什么,虽无性命之忧,但绝不好受。

    最终,钱四郎这份要求,还是辗转到赵构案上

    此时,钱唯物正在大殿与赵构说些什么,不时传出笑声。

    伺候的宫人松了口气,钱大官人在,日子好过不少,宫人深知不笑的赵构有多可怕,尤其夜深面对嫔妃却无能为力时,多半会有倒霉宫人成为发泄对象。

    “哈哈,那小猴子放着文官不当,却要去做甚丘八,原是为别家小娘子,丝毫不像你钱家后生。”

    “好叫官家笑话,犬子无知,不晓个中道理,还请官家恕罪。”

    “无妨,朕不好给他泼凉水,省的将来埋怨,等他抱得美人归,心满意足,再转文职也罢,唔,给他个从八品,从义郎,厢军准备将当当也就是了。”

    钱唯物连忙谢恩,事已至此,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原来无论如何也要阻止的想法,已经发生改变。

    钱家许久没有出过如此执着的子侄了,如今既然要奋发图强,给他机会便是,反正他几个儿子都算争气,真要失败,倒也不怕什么。若是有所大成,便是意外之喜。

    再者说,大宋文贵武贱,文人向来瞧不起武人,一个厢军准备将,实际权利和待遇恐怕连禁军一个都头都不如,在朝中诸公看来,叫花子头而已。

    但是,他们没人知道,如今武卫军的实力,早已经今非昔比,可以说,冠绝大宋也不为过。

    相比之下,梁范干的事情就有些让人无法直视了。

    春日明媚的阳光里,路人要么成群结队去踏青,要么就是三五知己泛舟西湖上,在那嫩绿的柳枝中,梁范可没有情趣。

    此刻,他坐在一把胡椅上,面前一张桌子,一套笔墨。头顶一扇凉棚。

    小七和陆家大郎一左一右规规矩矩的站立。

    边上撑着一个幡子,上书几个大字,“火器监学院招生现场”!

    最为关键的是,位置恰在太学对面!

    边上围观看热闹之人,远远多过上前询问的。努力赶走一波因为无聊带来的瞌睡虫,梁范看看陆大郎和小七,“你二人可觉得不自在?”

    “大哥,没有。”小七扑闪着眼睛说。

    “你不是之前不想在临安街上抛头露面么,今日怎生如此有胆?”

    “因为太学啊!”小七星星眼继续扑闪。

    完了,是个太学迷。梁范把头转向另一边,“大郎,你呢?”

    哪知这货口水都快流出来,“我何时才能去太学啊”

    “一对没出息的,将来高攀的可是我火器监学院。”

    对如此自负言语,陆大和小七都当作没听见,继续对太学想入非非,甚至没有注意他们已经成为围观的对象。

    或许是感觉梁范过于孤独,张镒不知从何处走来,垂头丧气的来到他们凉棚下。

    “天宇,你这是作甚,钱庄不忙么?”

    “唉,岳父大人说,让我来好生跟你学学算学,不然钱庄迟早亏得裤头不剩。”

    “为何?”

    张镒便把自己前几日算错帐的事说出来。

    “好吧,倒是适合你,反正钱庄已走上正轨,你多来学些没坏处。”他顿一顿,“小七,给张大官人名字记上。”

    张镒不过刚刚寻了杯饮子,钱少卿和钱少云结伴而来。

    “十二,你不去好生打理协会,来凑甚热闹。”

    “族长说我还需要多锤炼,尤其足球联赛是新玩意,还有关扑算法,让我好生学习,跟着您定然不会有错。”

    白白净净的钱少云说起话来干巴利落脆,十分讨人喜欢,可不像之前猥琐的二世祖。

    “哎呦,承蒙抬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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