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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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旁困惑,张逸说道,这小半年各地都以陆续建起了官交铺,为商贾提供很大便利。不少商贾倾慕王旁。王旁听到,心中大喜: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现代人回到古代的好处。虽然说不上为所欲为,但是对于社会的发展进步还是很有利的。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不是王安石之子,不是包拯义子,又得到仁宗皇帝的赏识。这现代银行的“雏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
这一早上就惊喜连连,张逸的出现给王旁带来很多喜讯,但接下来的谈话,让王旁沉思了。
张逸说到劫匪的情况,告诉王旁这劫匪头子正是侬智高之子,化名南继枫。王旁心中更是高兴,如果捉到此人岂不是大功一件。
王旁说到:“先生若是助小侄擒得此人,小可定会向朝廷为先生请赏!”
张逸摇摇头,他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说到:“都说侬智高叛乱,可在老夫看来,确是很冤屈。这侬智高在广源州呼声甚高,乃是一位英雄!”
王旁大惊,惊于张逸为何如此说,更说的直言不讳,但转念想仁宗朝堂之上都言论自由,民间更是各抒己见,听听老先生想法也不为过。于是便向张逸求指点。
张逸说到:“侬智高世袭父职为广源州大首领,不幸又落难于交趾,四年后复反,立国称王,自保境土,拥宋有功,屡求内附,反被宋廷奸臣出卖,穷无所归,陷于绝境,不得已破釜沉舟”说到此张逸停下来,若有所思。
王旁知道这交趾就是现在的越南,听到这番话顿时茫然了,想不到侬智高反宋竟然有这样的起因。他自认自己是钦佩英雄的人,狄青是英雄,难道抗击越南的侬智高就不是英雄吗?若按照王旁自己的观点,这狄青是宋朝的英雄,而这侬智高确是民族的英雄。
而现在,自己要剿灭民族英雄的后人,王旁啊王旁,你到底要回到宋朝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王旁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来,这奸臣着实的该杀!他咬着牙愤恨的说出这几句。
哪只张逸摇摇头,:“太祖自黄袍加身,最忌武将拥兵自重,这侬智高与狄青大人,其实一样均自害于这“武”和民声之上”
王旁说到:“这皇上竟是这么的小农意识!!!真t。md的弱智”
王旁听到侬智高的遭遇,他更加愤愤不平,抗击越南侬智高这么大的功臣,不好好安抚竟然派恩师去打。越想越气竟忍不住脱口而出!
张逸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看他很气愤,便从沉思中转过神来,看看王旁。这少年沉稳,睿智,绝对不是奸猾之人,本从外界传言他保狄青遇难,已看好他几分。
于是接着说道:“边境百姓生活,与你所在京城大相径庭。天高皇帝远,地方官员苛捐杂税甚重,侬智高能成势,也是百姓拥趸。”
王旁知道自己吗骂的什么张逸也没听懂,于是恭恭敬敬给张逸深深一揖说道:“不瞒先生,小可本是打算借招安之名,剿灭匪患。但听先生之言,晚辈深感茫然,请先生指点。”
张逸见王旁几分真性情,自己也赞包拯眼力收此义子。张逸起身相扶起王旁,他看看王旁眉宇轩昂,相貌堂堂,凭自己闯荡江湖多年,又是这把年纪。看人绝对不会错,这孩子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于是说到:“我与包拯挚交,说了定会帮你。摆在你面前两条路”
第一:走狄青之路
第二:走侬智高之路。
王旁一听一皱眉头,这老先生我对他恭恭敬敬,他怎么给我指点的都是死路呢。:“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吗?”
张逸笑到:“你我又不会那穿古越今之术!”
王旁眼前一亮,脑子里面无数念头闪过,他忙追问,先生说这穿古越今之术是何?
张逸笑笑:“我年轻时候和你一样,走到哪都爱打听,这也是一传闻。”他见王旁听的兴趣正浓,就解释到:“燕云之地有一传说:有两块神石,形同太极阴阳,一块可做穿古,另一块却可以到未知的得到这两块石头相拼,便可随心去任何地方。”
王旁心中一震,自己不就是有这黑色水晶石吗?但他嘴上说道:“是啊,要谁有这石头,就可以回到当时,劝说皇上了。”
张逸看看他,“能得自然好,若不能两石齐得,只有一石者据说要等到死后,石随人灭不知所踪。当然,这都是传说,谁也没亲眼见过,倒是老夫也不明白,这穿古好办,但是这越今之石,要到几代之后,两石头年代是越差越远,又如何能两石齐得呢?”
王旁被问道也是心里一惊,但转念立刻一拍脑袋说到:“小可想到了”
第42章 大宋高盛梦()
王旁想那张逸的话,是有道理,不过转念想,无论穿古向前面朝代,还是越今像后面朝代总会有两个相处同朝的时候,毕竟时间是延续的。
却不料张逸大笑:“这第三法,只是传说旁门左术,你在这上动什么脑筋。”
王旁也觉得有点囧,人家指点的是自己的两条出路罢了,不过又觉得传说毕竟有传说的道理,不知道月下的心灵感知又有什么传说,便问到说:“那先生可能听说有识破人心之术?”
张逸想想,似自言自语说:“莫非和“文武造诣石”有关?”王旁追问,张逸便说道:这也是传说之石,蕴藏“文武造诣”。“文武”便是文才武略;“造”便是能工常人不能,“诣”是心境有透视之术。”
喝口水他说道:“据说石头已破击碎,。得到碎片的人各因资质不同,或所碎片之大小成就各异。据传姜子牙得“文”鲁班曾掌握“造”;扁鹊曾得“诣”,这自然是出众的。”
王旁心想,月下正是得到“诣”,难怪狄青说要寻有玉之人结缘,应是古时传下的再将玉重新会聚之法。又想自己从得到狄青的玉,忽对兵书战法大有顿悟,也就豁然。
王旁说道:“先生所讲,让小可大开眼界。不过既然没有这奇异之术,还是要想想先生所指示的两条路,但这可都是死路啊?”
张逸笑笑,“贤侄你先静下心,好好想一想,若有高见,到舍下与老夫详谈”说罢扔下呆在那里的王旁大笑转身而去。
王旁木然:这老头搞什么?给自己上了一课,然后扔下两条死路给自己,真学神仙吗?神仙也要点化凡人啊。就这么,走了??王旁想喊“先生留步”还没出口,张逸已经走了,留下王旁百思不得其解。
王旁走出客厅,院子里家人正在忙和着,老妈子和家丁都是本县人,老妈子在耳房的厨房作着饭,这么小的宅子两个家丁刀班看着门房就行了,柔儿本事侍女又没正是过门,还拿自己当丫头,每天清扫房间干些灵活。
陆慎言正在院中,见王旁按着胸口从房间走出来,忙上前来问,公子是不是不舒服之类。
没见到何里钵,陆慎言说何里钵跟踪那邋遢张,看他住哪去了。
王旁哪里是不舒服,他是想他这个穿古的水晶石。索性辞官不干找那块越今的石头去算了,可又想想自己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况且梁月下还没消息。还是得剿匪,一想到剿匪更郁闷,不知这其中之事倒还罢了,既已知道,心理难免有个疙瘩。
他长叹口气,“哦,没事。”
陆慎言问到:“公子有事尽管说,能办我尽力去办。”
王旁感激的看看他,说到“你说这张逸,到底什么意思呢?”
陆慎言被他问的糊涂,王旁将张逸跟他所说的关于侬智高经历,以及给自己出的两条路告诉陆慎言。
陆慎言低头想想,凑过来低声道:“有几句实话,不知道能说不。”
“但讲无妨”
听王旁这么说小陆就跟得了金银似的高兴,“您看看您的身份,你自己不觉得,不过我们这百姓看来,已经是高高再上。能听我们说话我们还担心说错话得罪了。”
他看看王旁表情,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就接着说到:“那老头来是看包大人面子,又好像给劫匪说情来的。你这怎么说也是公子爷,那邋遢张。”
他看王旁看他一眼:“一口一个邋遢张,人家明明不邋遢。”
小陆改口到:“对对,这张老先生,再有钱他也只是个百姓,更何况狄大人还是您恩师”
王旁似乎明白小陆的意思:“你是说,他留一半话,看我是否敬重,听他的呢?”
“对对对,还是公子总结的好!”小陆附和着说道。
看来这个张逸是看自己有没有诚意了,那就亲自登门。等何里钵回来,小陆又将张逸对王旁所说叙述了一变,何里钵很不高兴的说,“那。那狄大人的仇怎么办。”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起码狄大人这个教训我们先记下,日后再给狄大人正名!”
何里钵见王旁怎么说,一时无语,王旁说的也在理,可是他就是还有点想不通,小陆在旁边问道:“我说何大哥,那日我问你,到底跟着宋打辽,还是跟着辽国打宋国。你如何回答的。”
何里钵想想自己曾说,便不做声了,王旁交代这几日他二人在家等县衙的消息,自己要出去几日。何里钵,陆慎言二人对视了一下,心知王旁定会去寻那张逸。
王旁可是带了一份厚礼来见张逸,并非金银财宝,而是一颗诚心。
陈州西北地势丰隆,隐然若山。此处便有陈州著名府邸知州张咏的府邸,人称后人称为“西园”。西园的附近,有几户人家,院落规模自是比西园相差很多,但也是见得家底丰实,并非平常人家。相比起来王旁自认为满意的宅院就逊色多了。
有一座宅院,院门大开,偶尔有进出的人,王旁站门外犹豫了一下,里面的人似乎不太注意有人进来。见院有,有老人有小孩,老的坐那晒着太阳,小孩在庭院中玩耍,看着挺悠闲,但这些人衣着都差不多,虽然有补丁,但也算基本整洁。两三妇女在廊下手持针线一边织补一边说话。
王旁见状正在纳闷,一个六七岁大的孩子跑到他面前,问道这位公子您找谁?
王旁说找张“团头”那孩子拉起王旁的手,说着“来,带你去”
孩子带着王旁从月亮门走到内宅,一边走一边问王旁:“你是带来牙嫂那来的吗?你是来寻亲的吗?”王旁一概摇摇头。
小孩极脆声的喊,“爷爷,有人找您”小孩说完,将王旁留在内宅,转身又跑出去玩耍去了。
张逸从房间走出来,见是王旁笑到“贤侄这么快就寻老夫?”
王旁说到,“我特来拜见先生,来求指点。”
张逸笑笑“你看,老夫就是一凡人,哪有什么可以指点公子的呢?凡是公子定夺就是了”
王旁说了一句说完让自己的后悔的话:“老先生要若肯相助,我必定请朝廷加以封赏。”
这张逸,明摆着一个对做官不感兴趣之人,若想做官这包大人早就能请动了,还至于他小小王旁来用此说法。王旁说完,心知不妙,这一路光想着怎么解决南继枫的事,结果来拜见老先生开头就没开好。
果然如他所料,张逸笑笑不置可否,又说了两句不疼不痒的客气话,就转身回房了。
王旁无奈,回到前院。就这么回去?那绝不可能。他干脆同那些老人坐一块,打听起来这张“团头”的秉性。
言谈之间才知道,前院这些人是一些老弱乞丐,张逸腾下这前院让乞丐临时有个挡风遮雨之处。年轻的或有体力的,张逸就联系“中介牙嫂”,若是那伤残确实只能乞讨度日的,自然就按规矩在指定地方乞讨。
张逸与夫人住内宅,女儿早嫁,儿子也经商,但儿媳妇看不惯张逸弄的满院子乞丐,就搬出去另立宅院。凡有赞助乞丐的都是夫人打理一些,尽数分给众人。这前院的也尽量自给自足不麻烦张逸。偶尔帮做些家务,张逸还给些工钱。
更让王旁佩服的,院中还有孤儿,就像那给他带路的孩子,有寻亲的就领走,没有领养寻亲的,张逸闲暇还会教些诗书。
王旁更为刚才劝说惭愧,二次折回内院恭恭敬敬站在廊下,等张逸见他。
总算没重蹈三顾茅庐,张逸出来说道:“贤侄,你若是好自为之的做官也可保平安。”
王旁说道:“并非来问此事。我是来诚心诚意拜师。”
张逸笑笑:“你与我拜师要学什么?”
王旁单膝跪地,“师父愿教什么,我就学什么,反正,我不走了。”
这到不是王旁故意说,论做人:几十年如一日行善这种举动非旁人所能及;论经商:张逸看似节俭但早已富的可供给这么多人口;论学识:天下之事并不比沈括所知道的少。最难得是他对侬智高的客观评价。这些都不说还有包大人嘱咐王旁的,要张逸来调教剑法,只是王旁要等张逸认可他再说。
王旁岂能知足于张逸随随便便给包大人的面子教给自己几招剑法?
张逸的见王旁诚心诚意,自然是高兴,他让王旁进了房间,二人就坐,王旁恭敬听张逸教诲。
张逸说到:“我说那两条路,你有何见解。”
王旁说道:“若在朝为官,苟且明哲保身我自然不做。在朝为官我学狄青,若不给退路我就学侬智高。”
张逸笑笑说道:“既然你有此志,我且问你。你认为兵略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王旁回:“兵不血刃。”
张逸点点头:“如何不战而驱人之兵?”
王旁无解,毕竟他没经过真正的战场,张逸让他想了一会说到:“我虽不在朝为官,朝中大小事也是知道一些,在此地周围府县官员也敬我几分。就连那龙湖的劫匪也要给我几分面子。你可知道为何?”
张逸接着说:“从商多年我只知道一样,钱!可以保你的命,但要看你用的是谁的钱!”
王旁甚为惊诧,从这神仙一样的人口中说出这话,这感觉太冲突。张逸指指外面宅院。
“你义父之言,他若不做到此地位,如何爱民之心。今天为师告诉你,我若不做到此财富,如何救济人?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