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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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舍归不舍,但是答应人家的事总要做,王旁特意找出一闲时,单独请来何里钵。又拿出两锭金(约三十两)和五百两银子,交给何里钵。何里钵怎么都不肯收。王旁便说道:“这银两虽说不多,暂时先度一下。”
何里钵说道仍不肯,言说这么多银两平生未见,他即使回去也不能用这银两招兵买吗?
王旁见何里钵说的认真不似玩笑,便问他为何,何里钵说道:“我若是回去是替族人反辽,若是收了这银子,便成了帮宋打辽。”
王旁大笑:“你收的是我的银子,又不是朝廷的银子,我现在又不是朝廷命官。你我兄弟一场,即使看着狄大人的份上,我帮哥哥也是应该的。”
何里钵犹豫了一下,的确他是需要银子,这想反抗哪有不花银子的,至少要买些兵器马匹,再有人吃马喂,不过这些银两的确也很多。
他见王旁很恳切,如果自己再推脱,则显得有些却之不恭,于是伸手拿了那两锭金子说道:“有此金足矣,那银子也不好带着。”
王旁见他收下金子,便说道:“真宗景德二年,宋辽定下檀渊之盟已有将近六十年。此盟会有持续百年,边境无大战。小弟若是得闲,边去看看何大哥。”
何里钵拍拍胸脯说道:“你是兄弟,有什么事情大哥一定赴汤蹈火。”
王旁见何里钵这么说便问道:“若是大哥重振族人,有一日犯我大宋将如何?”
何里钵一脸茫然说道:“怎么你和月下姑娘都这么说,当日你我从陈州出来的时候,月下姑娘就问了这么句没头脑的话。”
王旁一皱眉头提起月下他有点担心。何里钵却嘿嘿笑了笑,王旁问道:“何大哥你笑什么?”
何里钵笑完说道:“我族人只要能在大辽争得一席之地,族人安居乐业日子富足就足矣了,离你们那么远,你还真当我能当辽国皇帝啊?”
王旁心中苦笑,岂止能当皇帝。王旁有时候在想如果不他是谁,多好。何里钵对狄大人忠心耿耿,对自己视为兄弟,他真想干脆不然何里钵回大辽算了,那样历史真可能就被自己改变了。
不过历史要是真能被自己改变,那么自己所在2012就不是当初那样了。即使现在扣留住了何里钵,备不住还会有个同名同姓的人做同样的事。
见王旁不说话何里钵说到:“好了好了,反正我当辽主肯定不会和大宋打仗,我也不让我儿子打。”说完哈哈大笑。
王旁见状刚有一句话在嘴边,想问何里钵,那他孙子怎么办?还没问出口,就见何里钵突然收住了笑对王旁说。
“今日旁弟如此厚待我,我有一事一直不解,那日不巧偶然听到你和张载大人谈到什么燕云十六州,什么白石头。我也不是诚心听到的,但是吧总觉有事,好像瞒着兄弟”
王旁一愣转而笑了笑:“何大哥这话不是你又事瞒着我,倒像是小弟又事瞒着大哥一样。”
何里钵忙摆手说道:“是我瞒着你我听到了”
王旁见他这么说问道:“那你交代,你瞒着我听到什么了。”
何里钵说道:“嗯,听到说得什么白石就可随心所欲,还有说什么白石在燕云州”
王旁点点头,他知道何里钵不会瞒他,于是说道:“确实张载大人与我谈到此事,说些奇闻异事而已。”
何里钵说道“旁弟有事不说我也知道,”
王旁心中疑惑但仍然故作镇定的看着他笑着说:“我哪有什么事瞒着何大哥。”
他怕何里钵看出他言辞的闪烁,故意喝了酒掩饰。何里钵倒也没看他,自顾自的说道:“我都有听说,当初为什么萧太后要攻打宋国。”
他见王旁看着他于是说道:“平日都是你给我讲故事,今天我也给你也讲一讲。”
二人边吃边聊就听何里钵说道:“你可知道萧太后为何要夺燕云十六州?”
“你可说来我听听”
“燕云十六州的得失,关系一代江山的安危。这十六州的幽、蓟、瀛、莫、涿、檀、顺七州在太行山北支的东南,称为“山前”,其余九州在山的西北,称为“山后”。今长城自居庸关以东向西南分出一支,绵亘于太行山脊,到朔州以西复与长城相合,这就是内长城。中原失“山后”,犹有内长城的雁门关寨可守,失“山前”则河北藩篱尽撤,契丹的骑兵就可沿着幽蓟以南的坦荡平原直冲河朔。所以中原王朝从后周柴荣起,就开始了与辽争夺燕云十六州的战争。”“澶渊之盟以后,宋辽两国之间的开展贸易关系、民间交往。我这才可以顺利出辽来到大宋。经蓟州之时当时也有传说,真是巧的很,也似是说有白石得到可以只当古今事,当时我也打听,但也只是传闻。”
“后来咱们延州的时候,听说西夏得到白石神,我到不是不知道了,这白石神是不是就是那白石。”
王旁听到,这才注意到,西夏所说白石神是不是说那块白石头,当时脑子里光想着看到白石神疑似月下,正因为月下也带着白玉。
何里钵看他出神,问道:“嘿,有没有听到我再说。”
王旁答道:“当然有听,等我去了建州办趟茶叶的事情,然后就西夏,顺路把晋城明年煤炭的事安排妥当。”
何里钵点点头:“那我就先回家乡看看,然后咱们在西夏见。我也想去看看那白石。说不定有这石头能助我族人。”
王旁心说这何里钵心气倒是很高。反正不能再说下去,这酒没少喝回头在说走了嘴,便找个话题将此事岔了过去。
陆慎言忙完安排殷世杰,余大年上路的事,回来见二人还在说着,又听到说何里钵要走了,很是舍不得,小陆便向王旁说道:“柔儿姑娘被你打发回老爷夫人那帮忙。何大哥再要走了,我可就孤单了。”
何里钵看他一眼道:“你有胭脂虎有何孤单,倒是旁弟让人着急。”想说几句又怕勾起王旁心思。
第二天刚刚送走何里钵,王安石府上派来家丁说王大人叫公子过去说话。
王旁自回到京城很少有时间去王安石和包大人府,这都回来大半月一直忙于应酬,他这么忙有一个人看着有点担心,这就是王安石。
王安石叫来王旁和元泽,嘱咐二人不要耽误了学业。王旁知道元泽一向用功,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王安石也不会说的太重,他深知官场应酬是少不了,而且今年家中事情也格外多:吴夫人又有喜了;王安石的两个弟弟王安礼,王安国来到京城;自家的应酬都很多哪还顾得上说王旁。只得嘱咐王旁不要耽误了学业之类的话。
王旁兄弟二人从王安石书房出来,二人去拜见孕中吴夫人,元泽便问起书童一事。原来元泽书童贪玩儿,与府上丫鬟有私通之事,元泽不喜那书童,便让要自己选一个书童。一直也没有太中意的,便委托王旁。并且说到:“要找书童,定要选比子瞻兄要好的。”
王旁第一次听他说起,便问道:“那苏子瞻(苏轼)的书童怎么好?”
元泽说道:“你出去大半年不知道,子瞻刚刚买了一个小书童,年近十一岁,可是乖巧伶俐。”
王旁笑到:“那回头就给你寻个更是乖巧好学的。”
二人说着已经走到吴夫人门前,柔儿从房间出来,见到王旁微微脸一红,向兄弟二人行礼说道:“今日夫人去上香,回来有些乏累刚刚休息,要不你们先在厅堂小坐,我去给你们准备些点心。”
王旁见状说到改天再来,反正已将近小年家宴。他听说这夫人这段时间总是身上乏,常睡上半天。
正要转身回府,柔儿却叫住他说道:“有个事很要紧,我今天见到月下姑娘,她却不与我相认。”
第62章 为石油命名()
王旁听柔儿说像是见到了月下姑娘,急急忙忙跟追问,柔儿便告诉王旁,见那女子像月下,与他说话他不会,她见那女子与庙中其他尼姑倒是很熟,于是便打探了,那女施主准备要在庙中遁入佛门。
王旁脸一沉,急气说道:“你搞什么,这么大的事,怎么不速去告诉我。”呆在那的柔儿,心中即使羡慕月下,又是觉得自己委屈,竟有点鼻子发酸。王旁也知道自己语气重了,见她要哭的样子说道:“我是怕月下真去做了尼姑,有些着急。你先去照顾夫人,明日我再来看,你们”
他故意说了个你们,仅此柔儿也觉得好过了许多。王旁说完转身辞别元泽就朝外面走去。女贞观前一俗家女子正在打扫,王旁刚想上去又一想万一认错了不好,再说佛门之地还是尊重些好。
走到那女子近前,王旁看看了心中十之七八是月下,只是胸前没有佩玉,鬓角有疤痕,便猜到莫非遇到了什么事。
月下看到他,装作没看见他。王旁陈州哑时观察总结了那么多微表情,便看出来月下是装出来,于是他先若无其事地接近她,问道:“姑娘此落脚,可否是要遁入空门”
月下见王旁来,心情自然是很矛盾,但转念想即使相认了,自己依然破了相,又丢了那定亲的玉石。一阵灰心说道:“正是”
王旁听她说话之音更知道是月下,见脸上疤痕心中很是疼惜,但又怕不知道何故若是将月下逼问的急了,她再走了就更不好找了。于是问到:“姑娘莫非遇了什么大难不成。”
月下仍二字回答说道:“没有”
王旁走近月下低声说“非经大难,不入空门,姑娘何事看破红尘?”
若是一般人恐怕得到的回答只是:“无可奉告”不过这是王旁。月下的未婚之夫婿,更何况二人相处已有感情。
月下答道:“人思病时,尘心自减;人想死时,道念自生。皈依佛门,乃获永生,又何必一定要经过大难呢?”
王旁见此便说到:“我在陈州之事,也曾有想死之心,道念未生,却有一女相伴,如获重生。”他说完看着月下,月下果然被说的落泪。王旁见此说道:“姑娘尘缘未了,如何出家呢?莫不如和我回去,如何?”
王旁见月下仍然迟疑,便猜到与她破相有关于是说道,自己可以寻御药,当时皇上曾要赏赐给狄青大人去掉脸色此字,此字都可以去除疤痕更是无事。
他见月下身上衣衫单薄,解开披风披在月下身上说道:“你若不肯同我回去,那我就在此冻病了。”说着抱着双肩做了一副寒冷样子。
眼下腊月若没这裘皮披风还真是有些冷,月下见此被王旁哄的有些开心了,于是将丢玉之事说了。王旁听完了心想,塞翁失马。若不是玉碎恐怕再见不月下了。于是摘下自己的佩玉,说道:“你不要听什么只有玉才能配在一起。天下那么多这样的玉石,若是都让我娶,看你怎么办?”
月下脸上有了笑容,说道:“那要是你都能娶来,就娶来,我才不管呢。”
王旁诚心诚意的说说:“狄大人许我的是你的人可不是许我你的玉。”
月下听了彻底心花怒放,王旁倒也不觉得脸上疤痕碍眼,看月下笑了,心中很是得意,一得意就忘形,想起红楼梦贾宝玉初次与林黛玉会面,见黛玉没有“通灵宝玉”,便摘下挂在头颈上的“通灵宝玉”狠命摔去,说“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这段
于是便到“姐姐没有通灵宝玉,我也不要这劳什子了!”
他到只是随口说说,不料月下姑娘当真了,结果他的玉转手扔进旁边枯井之中。说道:“你在此等我,我去辞别师父。”说完转身去收拾东西。
王旁站井边运气,又想取那玉,又见井还挺深,再说让人看见也不好,寻到月下似乎比那玉重要。叹口气,自己也是无奈苦笑。
二人高高兴兴回府上,小陆倒是高兴,急忙忙给月下姑娘安排房间。房间布置差不多了,月下坐在床边笑吟吟的,竟看的王旁有些心猿意马。
王旁倒真有心一亲芳泽,这寻着月下也不容易,这王旁身是少年心可是成年,这成年人难免想些成年人的事。
这月下即使没有那玉,都能看出王旁心思,见王旁走进,忙推着王旁说道:“公子不可:一来奴家守孝不满三年;二来尚未正式迎娶;这要万一传出去,被人耻笑。”
奴家二字说的王旁心酥酥的,可又见月下并非是半推半就,而是真推就这么给他推出了屋门。王旁无奈叹了口气,这寻了半天,还得等。想想与月下这婚姻大事,也是不能随便就这么搪塞过去,尤其王旁现在的身份。
既然答应了月下医治第二日他先去找了沈括,王旁对沈括很是崇拜,更何况自己的脸伤是沈括来给治愈。想比之下他才不愿意去找内宫总管去拿什么御药。
王旁来到沈括府,递上名帖,不一会管家出来将王旁带到厅堂,王旁这还寻思,这沈括做了京官,这架子倒是大了么?
进了房间见沈括朝他比了手势,示意他轻声,王旁看沈括弄的碗碗罐罐的,磨刀石之类的东西。不知道他在倒持什么。只见沈括捡起地上掉落的一根针,用从丝绵中独好的茧丝一缕,用芥菜的种子抹在上面,系在针的中间,在屋里环视了半天,将丝棉挂在桌面的一角,蹲在那看着,看过一会还记录这什么。
沈括写完,收好针线,这次走到王旁近前想拍拍王旁肩膀,忽然就发现王旁这一年多没见长高长壮了许多,竟似成年人身材,前年见那还是个瘦弱的孩子。好像自己还能拍拍王旁肩膀说话,现在似乎只能拍拍王旁的手臂了。
不过尽管如此还是很高兴,还是那老顽童似得说到:“若无兄弟,你可来了,哥哥还真是想你。”
王旁见他这样,也不计较他刚才冷落了自己一会,便将来意说给了沈括,沈括说道:“这等小事打发人来取就是了,还用亲自上门。我正想找时间去看你。”
王旁说道:“哪能让哥哥去我,我这还给你带了些东西。”
他给沈括没带别的,还是“香饼”。沈括自自是高兴,答应王旁亲自去调药膏再送到府上。
王旁一听也是高兴,见沈括屋子里这样,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