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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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副使展裹金带,如汉服。大使拜时用契丹人礼仪立左足,跪右足,以两手着肩为一拜,即单腿跪,不叩首,两手同时着肩。副使则用汉礼跪拜。
夏国大使、副使皆戴形制短小的金冠,穿绯红色窄袍,叉手而展拜。
高丽(今朝鲜)、南番、交州的使节,和汉族礼仪一样。
回纥使者皆长髯、高鼻以匹帛缠头,并且披散着长袍。
于阗使都戴小金花毡笠,金丝战袍,束带,并带着妻子来。
南蛮五姓番入朝是椎髻乌毡,用僧人礼。
另外真腊(今柬埔寨)、大理、大食(波斯)等国使者也万里跋涉来宋朝贺。均按照汉人的礼节像皇上跪拜。
见此景王旁不禁感叹,这场面之壮观此生首见,更别说前生也只能从电视上看看握手之类的了。
不过观察之中王旁果然发现没有倭奴国大使,正琢磨这小鬼子出什么幺蛾子,射箭比赛就开始了。
辽国使者是试用弩子射箭,只见他先将弩放在距草靶约有两百米的地方,然后一个裹无脚小幞头身穿锦袄的辽人,走上前来,把弩子踏开、舞旋、搭箭、瞄准,一套动作下来,端是娴熟无比。
辽使这才得意洋洋的走上去,瞄了一瞄准,手中扳机一松,弩箭犹若是闪电般激射而出,正射靶心的红点,顿时引来众人一片喝彩。
等到喝彩声稍歇,一员宋将也走上前来,只见此人身材魁梧,膀粗腰圆,一看就是久经操练之辈,而两只有些惺忪的眼皮,偶尔展开,眼神端是凌厉无比,这眼神扫过刚刚喝彩完意犹未尽的人群身上,人群中众人,顿觉得浑身有几丝寒意。
待众人喝声停止,这宋将竟不用别人帮忙,一脚将弩子踏开、舞旋、搭箭、瞄准射箭一气呵成。竟是须臾之间箭已经飞了出去,同样射中靶心。欢呼声雷动。
王旁不禁问旁边坐着的一个官员此人是谁,那个官员说道:“此人是种世横之子种谔。左藏库副使,凭借父亲的推荐在青洞城任知府”
王旁听到种谔的名字,而且有在延州听种建中说起这过个五叔,心中便有几分敬佩。
却见那辽国大使哈哈大笑,上前对仁宗皇帝拱手说道:“敢问刚才这位射箭的将军可是种谔?”
仁宗坐在台后的御座上,看台下的情况他早就看的请清清楚,见辽国使者上前,便说道:“辽使萧英,今年辽国首次派你来我朝贺岁,也难怪不认识我朝大将。那刚才平手之将正是种谔将军。”
仁宗用平手二字是为了显示大国风范,大家也看的很清楚,辽国是两个人射箭,我们一个大将就已经箭中靶,我已经给你们面子了。
哪知道辽国的大使萧英却仰天大笑,笑完说道:“我看这次我大辽赢了。”
仁宗笑笑说道:“你说出道理来听听。”
萧英一副不屑的表情说道:“虽然今番我是首次来中原,不过我却听说前去年御射之时,也是这位种将军来与我比射。我们辽国随便来个大使,都可以射中,难道大宋朝狄将军之后只有这位种将军了吗?”
他说完辽国使节的那队人中哈哈哈大笑。
王旁见这人如此嚣张,心中辽国使者这是有意刁难,原来这禁军之中自然有弓弩手,若说没人能射箭那是不对,可是若说这宋朝的武将,或者与大使相同级别的大将,来比试那就不一样了。总不能用日夜操练的士兵来比,那也就是失去了欣赏性了。
于是仁宗笑笑说道:“这等问题无须我来回答。”
萧英说道:“素问贵国文臣能言善变,若要是皇上不承认我说的那也就算了,就算平手好了?”
仁宗看了辽国使者无赖的样子,算平手,叫怎么回事呢?
心中暗想:早听说此次辽使要在这御射之时刁难一下,果然如此。他早就看到坐在末端的王旁,按说距离也不算太近,不过王旁在这些身穿紫色绿色朝服官员之中,一袭白装格外醒目,这一个英俊挺拔的翩翩少年,走在哪都会引起人注意的。仁宗心中早有打算。
仁宗皇上命王旁起身,然后对辽国萧英说道:“你可能听说过王旁王若无?”
萧英摇摇头:“贵国文臣武将,我都有听说,却未听说过王旁。”
仁宗说完命人将王旁唤来。王旁走得到台前口称:“草民王旁叩见皇上。”仁宗赐王旁平身。
萧英看看王旁果然年岁不大。而且口称草民,便围着王旁转着看了两圈。见王旁这小伙子挺帅气,只是看都不看自己,好歹自己也是大使。便向仁宗问道:“不知道宋皇上叫上这个小孩干什么?”
仁宗问道:“王旁你刚才可否听到辽国大使所陈。”
王旁心中最烦别人叫自己小孩,他看看这个辽国大使,这个萧英也算是身材魁梧,但是略微有些发福,年岁得有我四五十岁,四方大脸,塌鼻子大嘴岔子子,腆着个肚子。
“草民听是听见了,不过还是没听明白他说赢在何处。”
萧英冷笑一下说道:“我国一兵一降,即可开弓,狂兵多将广,贵国只有一二将军这还不是赢了?”
王旁叹口气说道:“这位大使,你可知道,你过一兵一将两个人,未必能抵得上我宋一将啊?你过兵多可有我大宋百姓多?”
王旁接着说道:”像我这样的平民都会拿箭射来,还怕你兵将多不成。”
萧英冷眼斜视着王旁,心说这小小的孩子竟然口出狂言,他从心理就是不屑。各国使臣之中也是议论纷纷,王旁心想,这用弩自己可不会,他看到萧英的不屑,说到:“萧大使敢不敢与我比试弓箭?”
萧英说道“这有何难?”仁宗命人摆好箭靶,每人备弓备箭各自三支箭均人人靶心。
萧英心中知道自己轻敌了,不过见也没输便说道:“这是一人一射,最多就是平手。”
哪只王旁笑笑问道:“请问萧大人贵庚。”
萧英哈哈大笑,捋这胡子说道:“小娃娃,老夫年岁是你年岁二倍”
王旁也哈哈大笑:“如按萧大使刚才算法,大使还不算做输吗?”
观看的众人除了辽国使者,其他使者都是看热闹的,大宋官员自然恼恨这萧英之嚣张,见王旁问萧英年纪,萧英自投罗网,顺着话就说下去让王旁找到把柄,也是都是解气。听此言哄堂大笑。
仁宗也是微笑,见那萧英无语,说道:“这御射本是娱乐,并非要比个输赢,即使如此也就是平手。大家所图喜庆。”
萧英见仁宗如此说也笑笑显示一下辽国风度,回了坐席。仁宗皇帝即赐辽国使者汉装,锦袄之类。又赏赐王旁、银鞍、马、衣服、金银器物。
王旁御射之事在各国使节之间传名,暂且不说那各国使者回国如何说起王旁,御射结束王旁从南御苑出来,骑着皇上赏赐的马走在御街之上,城中百姓已经得知王旁伴射戏辽使。都在御两旁欢呼,这里更有早有知道听闻过王旁之名。
王旁骑在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在他身后一双羡慕嫉妒恨的眼睛正看着他,而且在不久的将来,那人即将成为新君
第65章 男女那点事()
王旁的身份没有由得他来选择,从回到宋朝做了王安石的儿子,每一步他只是用心去做,他没有刻画什么,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会比别人出色。
就像开始他只想混个小官算了,却狄青的事引发他的男儿的血性。一股义气去剿匪,一段深情寻月下;而今本来御射没有他的事,他却不得已要听命,给仁宗挣面子。
难道他自己不知道该低调些么?知道有什么用,总不能说皇上我得低调点,您找别人对答辽国大使萧英吧。这一无非也就是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结果。
可身后紧盯着他的那双眼睛,并非是纯粹的私人恩怨。试想从宋太祖赵匡胤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打下了天下。多少仁人志士抛头颅洒热血誓死追随,最后还不是被杯酒释了兵权;宋太宗赵炅,挥师北上击退辽兵,灭亡北汗,终结了安史之乱后近二百年的藩镇割据局面。
到了宋真宗赵恒与辽国缔结“檀渊之盟”按协议,两国约为兄弟,永不交兵,辽方承认关南十县归宋,开放贸易,宋方提供三十万岁币作为补偿。当然,事实已经证明,辽军无力夺回关南十县,宋方也可以通过贸易把那三十万赚回来。更重要的是免去了兵祸,这无疑是一个双赢的合作模式,所以协议签订后双方都非常珍视来之不易的和平
至于仁宗在位罢免宰相吕夷简,任用范仲淹、富弼、韩琦等名臣推行庆历新政,取得良好效果。任用包拯管理京城和御史台。在边疆上,任用大将狄青,先后弭平南蛮壮族侬智高叛乱和西夏的挑衅。大宋进入立国以来最繁荣的阶段。
打下江山难,守住江山更难,更何况在繁荣的表面之下是冗兵冗官,即将被立为皇太子赵宗实,已经意识到:没有绝对的强硬已经压不住朝堂的喧哗争吵,而此时绝对不能有众望所归呼声甚高的人出现。
要坐稳江山必须消灭让他羡慕嫉妒恨的人。比如王旁,现在狄青的旧部,拥护狄青的人仍在,王旁如果风头再劲,势必吸引一些人到他的门下,若他羽翼丰满,后果不堪想象。赵宗实心中打定了主意,自己不登基便罢了,也许王旁可拉拢。若是自己登基一定要将他的势力扼杀在摇篮里。
此时王旁行走在御街上和种谔一起接受百姓的欢呼。两个人对视一下,种谔那双犹似睡眼朦胧的眼中也在打量着王旁。这是和自己并肩作战的伙伴吗?他不得而知。
人群中一个六七岁的孩子,昂着头惦着脚丫,也在看着王旁,小小心灵中印记这个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形象。不过他很快就会发现,自己身家性命都握在了骑着马的这个人的身上。
孩子大声说道:“爹爹,等我长大也要像此威风。”周围的人有听到这稚嫩的童声,回头看去见一个孩子叫和尚为爹爹,那和尚口称“阿弥陀佛”转身就走,那孩子急忙颠颠儿的跑着追过去,一边跑还一边喊,“爹爹等等我”,人群中顿时一阵哄笑。
王旁正在寻思怎么和种谔打招呼,忽然见路边人群一阵骚动,虽然骚动不大,但突然的哄笑声还是让王旁和种谔吓一跳,二人朝哄笑的人群中看去,最末端一个小孩童跟在一个和尚的背后,说的什么听不太清楚,那和尚站住转身一把抱起孩子,抗在肩头就走。
王旁心中暗这和尚与这孩童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引得众人哄笑?种谔早就从余光中也看到那一幕,他见王旁面生存疑,于是他慢条斯理的说,“那是父子。”
王旁见种谔如此说心中不解,当街又不便多问,暗想:种谔与狄青都是武将,种谔是老种经略相公种世衡的儿子,和前文种仪是亲兄弟。因何种家和狄青的命运如此不同。
种谔之父种世衡与狄青都是受到到范仲淹的提点,同是战功显赫。但种家军始终是荫补为名。拿种谔父子来说都是以受荫补做官自称,深知官场规则,官是皇上赐的,又有父辈同僚照顾。再如种仪那样一般低调,在地方上如此“听话”。才不至于狄青般,遭人妒忌。
说白了,狄青是将中浮萍,在朝堂上官中草根。草根将军不懂官场规则,难免结局令人叹息。想到此王旁已然没有刚才意气风发的感觉。不由得叹了口气。
御射归来回到梅耶府,王旁先回房换过衣服,然后去找月下,却见姑娘坐在那闷闷不乐的。见王旁进来起身迎了过来问到:“回来怎么不让家人说一声。”
王旁一把将月下揽入怀中,月下急忙要推开,挣着脸上红扑扑的,王旁虽然体内已是冲动,但想到月下也是为恩师服丧,反正是自己老婆了,若是自己太着急那有点太不君子了。
君子?王旁前世基本没想过这词,前世有钱的时候女人追自己,恨不得直接把自己扑倒的比比皆是。落魄的时候自己想扑倒个女人都难,所以前世的王旁从来没想过做君子,但他绝对不是老婆口中所说的有别的女人,这点他心理比谁都明白。
王旁见过了花花世界中那些见到男人只恨上衣有扣子女人,再见到仁和楼中女扮男装脸羞红的月下,已经有接近之心,繁塔之上月下捂着玉佩又是脸红,只不过后来知道是狄青之女,王旁才收住了想法,但竟然狄青赠配许姻缘。
再想到月下身经数次磨难,王旁心中早已下定决心,要让月下幸福快乐,所以他怎么会只顾自己私欲不管月下感受呢。
月下姑娘又羞又急,瞪着水灵灵的眼睛快哭了,其实她并非不喜欢王旁,而是担心这名不正言不顺的以后不知如何交代,更何况自己已经想好要守孝三年再嫁,女孩子总是不希望草草将终身事了。
王旁电石火光般的念头在头脑中,君子与色狼的在搏斗,最后见月下有些不开心,还是咽了咽口水只是在月下额头一吻,环臂拢着月下怀中。
恋爱中的男女真是希望这时间就这么静止,月下贴着王旁胸膛,一种温暖依靠安全感。见王旁并无更多失礼,也就不在挣扎,二人稍微平静了一下,月下轻轻推开王旁说道:“给我讲讲今日之事吧。”
王旁将今天的事讲述一番,御射场面之宏大,加上王旁的绘声绘色,再有些动作表情夸张的模仿那辽使的身材囧态,逗的月下咯咯的笑。
王旁说完,从怀中取出一支簪子说道:“这是今天赏赐之物中的,来帮你戴上。”月下本是漂亮,加上珠翠点缀更是好看。
月下问到:“你可为柔儿姑娘准备了什么?”
王旁一听,这个还真是没想到,月下柔声的说:“柔儿姑娘一直照顾与你,可也不要太冷落于她。”
有时候王旁在想,柔儿是不错,也许前世的经历加上元泽的马前泼水典故,更让将王旁觉得很多时候门户的相当还是很重要。更或者月下对自己是一种感情。而柔儿,王旁说不好。如果自己不是王安石的儿子,即使痴呆做了这家媳妇也会比侍女要好过很多。
人常常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