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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大明护花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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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毅心道:这个封赧,一定是看戏看多了,把世间爱情想象得那么美好,你就不怕遇到丧尽天良的骗子?这么想着,姜毅不由说了出来:“妹妹可曾看过一出戏文?”

    封赧问道:“公子说的是哪一出?”

    姜毅道:“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听了姜毅这话,封赧扑簌簌流下泪来:“公子能够说出‘杜十娘’三字,我便更加认定公子心善。公子绝不是李甲。奴家果然没有看错,公子一定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儿。公子,你就答应了奴家,带我走吧。”

    有生以来,姜毅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主动向自己表白爱意的女子,虽然来得突然了些,虽然对方是个有夫之妇,但姜毅依然大受感动,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不由自主地,他拉起封赧,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能抵挡得住那娇美面容和窈窕身躯,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触手处,封赧的腰肢柔若无骨,那丰满的胸脯酥软地贴在了姜毅胸前,姜毅激动得血脉偾张,而封赧也呼吸急促,粉面羞红。

    你这是在哪里呀?一个意识突然跳入姜毅脑海,他赶忙松开了双手,扶封赧坐下,道:“妹妹,今天的事情对你我来说,都太突然了。初次相见,妹妹便认定了我,让我带你离开这里,妹妹的信任让我十分感动。姜毅这次路过大安镇,能够遇见妹妹,也算缘分。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我都冷静冷静。我回京后还要处理一些事情,咱们约定三个月,三个月后我再来大安镇,如果到了那时妹妹还想让我带你走,我就毫不犹豫地带你离开这里。”

    封赧急道:“公子为何要让奴家再等三个月?公子怎忍心让奴家再受煎熬?公子,你怎么这么狠心?”

    封赧着急时的神态,犹如梨花被风催,十分惹人爱怜,姜毅差一点就答应了封赧马上带她走。但姜毅又想,作为深宅怨妇,封赧可能积郁了太多的渴望,乍一见到心仪的男子,便不顾一切了,还是让她冷静冷静吧,也许过一段时日,她会改变主意呢。

    姜毅道:“妹妹,你听我的吧,我是为你好。”

    封赧道:“公子,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不是看不上封赧?”

    “不不不,”姜毅连忙摆手,“妹妹姿容艳美,世间罕有,姜毅怎会呢?”

    “那公子可曾婚配?”

    姜毅摇了摇头:“没有。姜毅孤身一人。”

    封赧道:“奴家也知道自己是有夫之妇,若是让公子就这样娶了奴家,太委屈公子了。奴家不求名分,只求与公子相恋终生,奴家便心满意足了。”

    姜毅心道:看来,这个封赧是钻了牛角尖了。还是让他冷静冷静吧,自己也回去好好想一想,如果三个月后,自己真的还想救出封赧,就坚定不移地来接她。还是那句话,三个月后,封赧或许会改变主意呢。

    姜毅好说歹说,终于说服了封赧再等三个月。

    封赧珠泪莹莹,依依不舍,她拿起榻上的一把剪刀,“咔嚓”一下剪下了一缕头发,用红线扎住,放在姜毅的手心,道:“公子带上封赧的一缕头发,见发如见人,封赧愿时时刻刻陪在公子身旁。”

    姜毅小心翼翼地把封赧的秀发藏进怀中,摸了摸自己身上,只有老师何先生赠送的玉佩,再无其它可以转赠封赧的物件,只好尴尬地笑了笑,道:“妹妹,事出突然,我随身并未带什么像样的物件可以送给妹妹,妹妹见谅吧。”

    封赧道:“奴家不要公子的任何东西,只求公子把心思留在这里。”

    封赧的痴情,让姜毅感动得热泪盈眶。

第50章 幽会() 
从郴家出来,回往客栈的路上,姜毅感觉自己轻飘飘地,像在做梦一样。这个封赧,简直太离经叛道了,只是初次见面,她便对一个陌生男子一见钟情,并且毫不掩饰地倾诉爱慕之情,更离谱的是,她居然要与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男子私奔。

    太不可思议了!对于一个深宅少妇来说,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呀!或许,封赧已经承受了太多太久的苦闷,她再也熬不下去了,所以才会如同火山爆发一样,来得那么猛烈,那么惊心动魄。她就像一只笼中的小鸟,渴望着高飞云天。

    姜毅差一点就答应带她走了。豁出去,又有什么不可以呢?带她走,带她去京城,两个人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不也悠哉乐哉吗?可是,那样一来,自己就得面对诸多不解的目光,辛小茹,柳儿,会怎么想?祁七妹,沈秋月,嫣红姐姐,会怎么看?萧笑昆,祁国舅,舅父张仲年,又会怎么评价?

    如果不管不顾地把封赧带到京城,肯定会让自己陷入被动,自己的前途,也许就此戛然而止了。而这,是自己决然不愿的。姜毅暗自庆幸,幸好没有一时冲动,没有答应封赧。可是,自己已经给封赧许下了三个月的期限,三个月后,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回到客栈,吴家壮正在睡着,伴着均匀的鼾声。姜毅伸手一摸吴家壮的额头,已经不热了。看来,那个唐记医馆的医方,真的很管用呢,要不,闯王怎么会舍不得放还唐胡子?不知道唐翠翠现在怎么样了,一个少见的大美妞,像葡萄粒一样地鲜嫩欲滴,圆润可人。

    姜毅忽然觉得很怕,很怕再见到封赧,封赧那双火辣辣、幽怨怨、情切切的大眼睛,会融化一切的。

    第二天一早,吴家壮已经基本好了,早饭喝了一大碗小米粥,吃了两个馒头。

    姜毅道:“兄弟,我看你好多了。”

    吴家壮拍了拍胸膛:“好了,没事了。这回不知是咋了,竟然发起了热,我长这么大几乎没闹过病,真是怪了。”

    姜毅道:“既然你没事了,那咱们今天就离开这里,赶往京城吧。”

    “好哇!”吴家壮叫道,“出来这么多日子,我还真有些想家了。”

    二人正在收拾东西,忽听客栈外一个颇为刺耳却有些熟悉的声音叫道:“掌柜的,那个姓姜的公子起来了吗?”

    掀开门帘一看,郴名!姜毅心里猛地一跳,莫非昨天封赧与我的一番卿卿我我被人看见了?郴名拼命来了?不能呀,那个西跨院甚是幽静,那个小丫鬟送了酒菜出去后,就再没有进入那个院子。不会这么倒霉吧?听这郴公子的语调,倒不像是怒气冲冲。

    郴名换了身绸袍,依然手拿折扇,摇摇摆摆进了客栈,掌柜的迎上去殷勤地打着招呼:“郴公子,您早呀!您来的真是时候,再晚一晚,他们就退房走了。”

    “是吗?看来我和姜公子还真有缘分。姜公子,别走了。”

    说着话,郴名直奔姜毅的房门而来,姜毅已经把门帘掀开了,只好出来,强挤笑容迎接道:“郴公子!”

    郴名上前一把抓住姜毅道:“姜公子,真看不出,你一介书生,竟然这么仗义,多亏了你昨天搭救我呀,咱们这也叫不打不相识吧,哈哈哈。”

    姜毅笑道:“区区小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公子身体好了?没什么大碍吧?”

    “没事,没事。”郴名道,“姜公子,我今日登门,一来是感谢你的出手搭救,二来是邀请你和你的小兄弟到我家中一聚,咱们小酌几杯。你看如何?”

    姜毅摆手道:“郴公子,我们还有急事,要赶紧回去。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酒么,就不要喝了,我们赶路要紧。”

    “嗨,哥哥,人家上门来请咱们,咱们就去呗,不差这一天半天的路程。”吴家壮一旁插言道。

    姜毅心说,这个吴家壮,真是添乱,你哪知道我心里的顾忌呀。

    “对对,还是这个小兄弟说得对,姜公子,你就别推辞了,今天我要好好答谢答谢你。”郴名不容分说,上来就拉姜毅。

    姜毅没办法,只好带着吴家壮跟着郴公子再次来到郴家。

    ……

    看到姜毅再次现身,美妇人封赧矜持中难掩喜悦之情,粉润润的脸颊透着喜色,忙前忙后地张张罗罗。郴名只当是自家娘子感谢恩公,哪里知道封赧已将芳心暗许了姜毅。

    四人落坐,封赧把盏。姜毅本来就不喜欢郴名,加之心中有事,所以喝得并不多。倒是郴名、吴家壮两个没心少肺的,早忘了昨日的口角,猜拳行令,互相斗酒,喝得甚是尽兴。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了,郴名、吴家壮已经有些酩酊大醉了,姜毅也感到脸上发烫。封赧婀娜起身,出去了一会儿,捧着一坛未开封的老酒走了进来,盈盈笑道:“相公,你忘了吧?咱家还有一坛‘透瓶香’呢,我看你们兄弟三人甚是投缘,干脆把这坛老酒也喝了吧。”

    郴名强睁双目道:“对对,对对,娘子不说,我倒给忘了,满上,满上,今天咱们一醉方休。”

    封赧给自己的相公和吴家壮分别满满地各倒了一大盏,走到姜毅身边,却悄悄地碰了下姜毅的手臂,趁郴名、吴家壮不注意,把茶盏中的茶水倒进了姜毅的酒杯中,这坛老酒色泽暗红,和茶水颜色差不多,所以郴名、吴家壮都没有看出破绽。

    封赧站在郴名身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姜毅一眼,又伸出兰花玉指,悄悄指了指西跨院的方向。

    姜毅只当没看见,小口饮酒,小口吃菜,看着郴名、吴家壮两个烂醉,心中盘算,封赧这是要干什么?

    晃晃酒坛,还剩余了一些,但郴名、吴家壮已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封赧吩咐小丫鬟把郴名、吴家壮两人扶到罗圈椅上歇息,嘱咐道:“秀儿,你泡好茶水,好生在这里伺候着,两位爷要是酒醒口渴了,就给他们倒茶。”又对姜毅道:“恩公,奴家听说恩公颇为精通书画,奴家珍藏了一幅宋代仕女图,请恩公鉴赏一番,若何?”

    姜毅心道:我什么时候精通书画了?看封赧说话时柳眉微挑、眼波流动,心下已知了她的意思,便会意道:“不知夫人还有如此雅兴,画在哪里?”

    封赧高兴地起身道:“恩公,随我来。”

    封赧柳腰款款、凌波微步,走几步便回头看一眼姜毅,从眼角眉梢到纤纤玉足,俱是柔情蜜意。

    姜毅跟在封赧身后,眼见得美妇人翘臀款动、腰窝深陷,心中不由燃起一股欲望之火。

    封赧没有带姜毅到西跨院的花厅,而是入了花厅后面的一间雅室。封赧请姜毅进门,回身将屋门掩上,悄悄别上了门插,顺手脱掉了外面的裘服。

    姜毅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但已然进来了,不好退出,只好强自镇定。环顾室内,看得出这应该是封赧的卧房。案几上放置了一个白玉香笼,一缕淡雅的熏香袅袅而出,一架雕花床上铺陈着厚厚的锦褥,屋子里温暖如春,显然是早已在火道里添加了炭火。

    封赧笑吟吟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就那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姜毅。看得出,封赧对姜毅是非常的心仪、由衷的爱慕。

    姜毅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谁料封赧竟然大方地拉住了姜毅的双手。姜毅有些尴尬地问道:“夫人,画在哪里呀?”

    封赧踮起脚尖,附在姜毅耳边,悄声道:“别叫我夫人,叫我娘子,好么?”

    姜毅心潮澎湃,迟疑半晌,终于还是妥协了,道:“娘子,画在哪里?”

    封赧抓住姜毅的手腕,将姜毅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呢喃道:“公子,你还看什么画呀,奴家不就是一幅画吗?”她的兰花玉指拈起衣襟前系着的袢带,递给姜毅,“打开画轴,公子就可以尽情欣赏了。”

    触手处,温软喧腾,诱惑无度。姜毅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赶紧缩回了双手,他感觉自己的身躯在微微发抖。

    封赧关切地问道:“公子莫非从未碰过女人吗?”

    姜毅点了点头。

    姜毅实在是没有勇气解开那个袢带。封赧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暗自惊喜。心想,若换了别的男人,恐怕早就把自己扑倒了,但眼前这个姜毅却没有,真是一位品貌绝佳的男子呀!

    虽然没有解开那个袢带,但姜毅倒是真真切切地观赏到了一袭薄衣下妩媚窈窕的身姿。这样的女性娇躯,真的是远比仕女图还要美上千倍、万倍的。亭亭玉立的封赧,秀发,丝丝飘逸;五官,精致狐媚;美胸,丰挺巍巍;腰肢,盈盈可握;玉腿,圆融颀长。

    姜毅摇头叹道:“我真想不明白,娘子如此美貌,郴公子为何不知珍惜,还要到处寻花问柳呢?”

    封赧盈盈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男子虽有千千万,但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的却并不多见。女人如茶,需要男人细细品味,慢慢琢磨,那样才能品出女子的妙处。我那个男人,粗鄙如猪,只知道生儿子要儿子,何曾拿我当过宝贝?”

    封赧将姜毅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真是玉瓷一般的人儿!姜毅心中感叹道。像抚摸精美的瓷器一样,姜毅的手指轻轻滑过封赧的脸儿、颈儿……

    饥渴难耐的封赧,呼吸急促,猛地抓住姜毅的手,再次贴在自己起伏的胸前。姜毅微微用力挣了挣,封赧却没有松手,一双美眸透射出火辣辣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

    情不自禁,姜毅将封赧拥在了怀里。

    趴在姜毅的怀里,幸福得眼含热泪、满面娇羞的封赧,用她那挺俏的瑶鼻贪婪地吸嗅着心爱男子的气息,纤纤中指在姜毅胸口上横竖撇捺地轻轻描画着。

    姜毅抚摸着封赧柔滑的秀发,笑道:“娘子,你在描画什么呢?”

    “你猜?”封赧抬起头,笑着咬了咬红唇。

    “我猜?”姜毅想了想,道,“你是在写两个字。”

    “哦?那你说,是哪两个字?”

    “是你的名字——封赧。”

    “你感觉出来啦?”封赧惊喜地道。

    “嗯。”姜毅使劲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奴家为什么写这两个字吗?”封赧俏腻地将纤纤玉指轻轻滑过姜毅的嘴唇。

    “知道,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封赧。”姜毅道。

    封赧满意地笑了,露出了莹白如玉的皓齿。一双玉臂搂住姜毅的脖颈,喃喃细语道:“公子,一定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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