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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江陵容氏传-第94部分

小说: 江陵容氏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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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洁白的肌肤直扑扑的撞进了容三爷的眼里,他只觉得自己喉头发干,全身仿佛被什么点燃着了一般,望着那具妖娆的身子,只想扑了上去和她一阵翻云覆雨。可见着飞絮那愠怒的模样,又有些犹豫,走过去轻轻捏着她的肩膀,笑得极其温柔,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三爷才说一句,倒是说了一箩筐话!有啥不满意的,说来给三爷听听,三爷以后也好改!”

    飞絮的身子逐渐的软了下来,她最爱的便是容三爷这软磨硬缠的功夫,见他服软,飞絮也软了几分,轻轻的哼了一声:“三爷,现儿飞絮出来是想依从个良,三爷说句话,若是能抬去府里做姨娘,那飞絮便死心塌地的跟着三爷,若是不能,那便现撒了手,咱们俩各过个,免得到时候飞絮老珠黄,都没有一个可以依托终身的。”

    容三爷听了心里一惊,没想到这飞絮还想谋算着做他的姨娘!虽说他也有过两个姨娘,可究竟表妹是杭州贾家的小姐,李姨娘也是清白家的女儿,而这飞絮却是个青楼女子,若是提出抬了她进府做姨娘,父亲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以为容府的姨娘便是那样好过?告诉罢,那些做姨娘的,谁都巴不得出府做个外室呢,府里每天都被拘着院子里头,哪里都不能去,见了三少奶奶还得把她当主子,奴颜婢膝的去请安,心高气傲定然过不了这样的日子,不如给做外室罢。”容三爷的手慢慢的探到了她胸前,嘴里呼出的热气让飞絮慢慢的瘫软成了一堆泥:“三爷,做的外室也总归要有些实惠罢,飞絮没有别的挣钱门路,只能指望着三爷了。”

    容三爷听着飞絮提钱的事儿,眉头一皱,这女就是麻烦,说不过两三句,又扯到了银子上边,问他要钱,他又问谁拿钱去?自己的花销都还不够呢!但现情意正浓,只管口里应承着,先泻了这把火再说。

    “每个月三爷给一百两银子,看成不成?”容三爷的手指不住的那课樱桃上划着圈,下边的那物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不住的飞絮的腿上摩擦,让她软透床上:“三爷,一百两又哪里够,至少也得两百。”

    “三爷的乖乖,只要高兴,三爷便全依。”容三爷将她压了身下,眼睛有些发红:“别说两百,就是两千,三爷也得想办法弄来给。”手下用力,那抹胸便从高耸之处滑落,露出了洁白的酥饼,就如做寿时蒸的寿桃一般,上边点着一点红色,十分诱。

    屋子里香味愈浓,两条身影滚到了一处,不多时便只听床板儿咯吱作响,伴着粗重的喘息声,中间还夹杂着yin声浪语,让站门外的小白的脸涨得通红,转过身子便跑去了厨房:“妈妈,三爷和飞絮姑娘……”说到此处,眼睛里似乎要滴出泪水来,脸上的红色更深,几乎成了猪肝色。

    杨妈妈见她那模样,也知道屋子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将小白拉到身边道:“咱们就当没看见罢,饭菜先热着,等他们完事以后再端过去。”

    容三爷和飞絮许久未见,今日一相逢便如干柴遇着了烈火,足足内室里边倒腾了快半个时辰方才起身。容三爷穿了衣裳皱了皱眉:“那丫鬟怎么还不送水进来?”

    飞絮笑着推了推他:“她未经事,怎么知道咱们办了事儿要热汤?去和她说说,以后便知道了。”

    容三爷涎着脸凑近了飞絮,眼里全是猥亵的神色:“那是个雏儿?”

    飞絮伸出手拧了容三爷的耳朵一把,站起身来将衣裳穿上:“三爷,这么当着的面说,难道就不怕飞絮吃醋?再说了,她是姐妹的丫鬟,可别打她的主意!”

    容三爷嘴里应了一句,可心里犹然想着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青涩些弄起来才有味道,若是能将她弄到床上,和飞絮一起,三大被同眠,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吃过晚饭,容三爷便同着飞絮出去逛了会街,买了些零碎东西回来,当夜便飞絮这里歇了下来。飞絮不过二十一二岁年纪,与贾安柔相比,年纪要轻了不少,身子轻软,又精于房中之术,容三爷夜夜与飞絮缠绵,只将那碧芳院抛了脑子后边,一连五日都没有回去。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似虎”,贾安柔现儿已经二十七岁,正慢慢的往那虎狼之年上边奔,以前她心里头搁着一个,很不喜欢容三爷近她的身子,这才指了通房分了容三爷的注意力。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那的影子慢慢的淡了下来,她反倒对容三爷有些牵挂了起来,素日里容三爷去秋芝房里歇着,第二日她定要寻些由头来将秋芝教训一顿,容三爷不的晚上,她摸着身边空荡荡没得,心里也不舒服,翻来覆去的只是睡不着觉。

    容三爷五日没碧芳院歇,贾安柔和秋芝的脖子都伸了老长,可盼来盼去,都只盼到容三爷的长随来传话:“三爷今日遇着了一个朋友,去吃酒了,三少奶奶不必等他回来。”

    贾安柔气得拿着茶盏便往地上摔:“什么朋友,什么吃酒,不都是去牡丹阁找那狐媚子去了!”这牡丹阁是青楼,她不能不顾身份冲到那里去将容三爷找回来,贾安柔望着一地的茶盏碎片儿,只是手发颤,三爷太不把她当一回事了,那牡丹阁里的姐儿也真是猖狂,哪有将家夫君拘那青楼里不放出来的道理!

    易妈妈旁边见着贾安柔这模样,赶紧喊着小丫头来扫了碎片,陪着笑脸道:“三少奶奶,可别气坏了身子,那些女子,惯会狐媚勾,这里生气也没法子,还不如想着怎么样把三爷抓紧一点。”

    贾安柔颓然坐椅子上,心里不住的想着法子,这些天也不见三爷问自己要钱,莫非是他从旁的地方得了活络银子拿着去牡丹阁耍子去了?他钱花光了自然会回来向自己讨要银子,可自己又怎么甘心拿钱让他去找女?皱着眉头想了又想,贾安柔怎么也想不出个法子来,只能带着易妈妈和秋霜跑去了容夫那里告状。

    容夫刚刚病愈,由沈妈妈伺候着主院外边的藤萝架子下边晒太阳,这初冬里的阳光与春天的比要干燥些,洒身上仿佛落了一层鹅毛一般,轻软得很。容夫身上盖着一条长绒毯子,脚边摆着一个鎏金的大铜暖炉,里边的银霜炭烧得旺旺的,还未走近便能觉得那股子热气扑面而来。

    见着侄女带着丫鬟婆子走过来,脸色憔悴,眼睛下边黑黑的一线,容夫见了她那模样,以为她与老三拌嘴了,心里暗自叹了一口气,朝她招了招手:“安柔过来。”

    贾安柔朝容夫行了一礼,抬起头来,喉咙里边像堵着一个什么东西似的,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婆婆安好。”

    “安柔,真是有心了,早晨才来请过安,现儿又来了。”容夫朝沈妈妈吩咐道:“赶紧去给三少奶奶搬张椅子过来。”

    贾安柔容夫身边坐下,低下头去没,有些哽咽:“婆婆,三爷他好几日没有回碧芳院歇息了。”

    听了这话,容夫也唬了一跳,用力拍了贾安柔的手一下,一双眉毛竖了起来,眼睛里充满着一种紧张与恼怒:“安柔,也太不懂事了,毓儿几日没有回来,怎么不早些来告诉?就是这样照看他的不成?还不赶紧派出去找找,可别出了什么事!”

    贾安柔抬起头来望了一眼容夫,心里很是难受,原来姨母心里边只有表哥,自己是放开外的,也不问问究竟是什么原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开始骂起自己来。手上有点点冰冷的感觉,贾安柔知道那是自己的眼泪珠子,可她却只敢默默流下两滴眼泪,声音都不敢高了去,年纪大的最忌讳有自己面前哭,怎么样也不能让容夫心里不高兴。

    偷偷擦了一把眼泪,贾安柔将声音尽量放平和了些:“婆婆,三爷没事,他派回来说和朋友外边吃酒。”

    “原来没事,干嘛这样咋咋呼呼的来吓!”容夫听了放下心来,望了望贾安柔那苍白的脸,以为是儿子和侄女吵架因此不回来,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安慰她道:“们小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好,没有什么好计较的,毓儿回来便和他好好说说,叫他回碧芳院来,不要再和置气了。”

    贾安柔本是想来请容夫替自己撑腰,好好教训下容三爷,让他多回碧芳院陪自己,可现听着姨母也只是口头上安慰两句,并没有说什么实质上的话,心里不免有几分失望,暗地里边想着,这事情求姨母没得用处,看来只能自己想些办法才是了。

第99章 更名花容点胭脂() 
“夫;三爷过来了。”容夫刚刚阖上眼睛打了个盹儿,耳畔传来沈妈妈的声音,睁开眼睛一看;容三爷已经站了她的面前;他看上去神清气爽;兴致颇高;那身锦缎袍子上边的暗色团花映着日头影子不住的反着光来。

    “毓儿,可算还记得来主院的路!”容夫坐直了身子;一脸不高兴的望着自己的儿子,口里带了些埋怨;都说了媳妇忘了娘,这幺儿是被哪只狐狸精给迷住了;碧芳院不回倒也罢了;可连主院都有好些日子没进来过,容夫这心里头很不是滋味。

    “母亲,儿子可是时时刻刻想着的,哪会不记得主院的路!”容三爷总上前去,将手放容夫肩膀上,轻轻的揉捏着:“儿子这些日子外边帮母亲寻了一味好药材来,据说熬了汤服用以后能强身健体,益寿延年,母亲赶紧让去放小火上慢慢熬着,每日服用一次,定然能见奇效。”

    “原来是忙着帮找药。”容夫听了心里甚是舒坦,脸上堆起了一层笑容,将手从长绒毯子里边伸了出来,拍了拍容三爷放自己肩头的手,不住的夸赞他:“知道毓儿是最体贴母亲的!”

    母子俩亲亲热热说了一通话,容夫忽然想到了贾安柔刚刚来过的事儿,于是也稍微提了下:“安柔是表妹,又是执意要将她扶正的,可不能太委屈了她,也该回碧芳院多住几日,别被外边的狐狸精给迷了心窍!”

    容三爷正不知怎么样开口向母亲讨要银子,听着容夫说到这事情上边,心中一喜,想好的话便一股脑儿倒了出来:“母亲,这不是不想让为难吗?喜欢上了一个姑娘,可又怕爹不让抬她进府做姨娘,所以索性将她养了外头,她倒也通情达理,没有和吵闹着要进府来。”

    容夫深知幺儿的生性,从小时候起他便喜欢脂粉堆里混,这好色的毛病是怎么也改不掉了。叹了一口气,她皱着眉头道:“到外边安家也不容易,要给她买宅子,每个月总归要些银子养着,这又何苦?不如给指个通房丫鬟也就是了。”

    容三爷往旁边看了看,容夫的贴身丫鬟有几个就站旁边不远的地方,略微一打量,觉得最多算得上平头整脸,若论起姿色来便是给飞絮提鞋子都不配,顿时失了兴致,笑着蹲容夫身边道:“母亲,那个外室,那可是美貌如花,儿子舍不得放手!”

    容夫听了只是叹气,叮嘱着他道:“既然喜欢,那母亲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若生了儿子,务必要抱进府来,女儿便算了!”

    容三爷伸出手来放那长绒毯子上摊开,朝容夫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母亲说的自然对,只是这养外室总归要银子不是?”

    容夫见儿子这模样,知道他是想要银子,心里打了个哆嗦,声音都有些发颤:“毓儿,打算要多少银子养她?”

    “一个月两百两总是要的,否则说出去也不像话,好歹是容钟毓的外室,难道还能十两二十两的打发了?”容三爷抬着头,一张脸拉长成了条苦瓜的模样,不住的向容夫诉苦,胭脂水粉铺子每年都要对账的,虽然现每个月也能赚到一百来两银子,可自己不敢私吞,年终就要来了,若是再对账不上,明年便连抠银子的地方都没了。开珍绣坊时运不济,绣品发霉贴了进去一万两,父亲要他每年的红利里边扣,他每年手头都没一丝活泛银子了。

    “媳妇那里不是还有三万五的陪嫁?”容夫很不高兴,骨笃着嘴坐那里:“到她手里去讨银子花便是了。”

    容三爷挠了挠头,知道母亲吝啬的毛病又犯了,只能陪着笑道:“她拿了鸡毛当令箭,把父亲的话抬出来压着,又说那压箱钱是要给淑华玉华议亲的时候置办嫁妆的,也不好总是伸手去要银子,只能找母亲想法子了。”

    容夫听了也没了言语,见容三爷一副着急的模样,不由得也是心疼:“瞧,一点长进都没有!怎么就不能将那几家铺子做好些,到中间截留一部分也就够了!”

    “儿子哪有母亲这般手腕,论起做生意,母亲可是最占强的了,若是儿子能学到母亲一成,也不用来问母亲伸手要银子了。”容三爷舌灿莲花,将容夫夸到了天上去,听得她好一阵心花怒放,望着儿子英俊的脸笑了个不停:“就会说话,偏生讨喜欢!”伸出手容三爷摊开的手掌上打了一下:“叫嘴贫——沈妈妈,去取一千两银票过来。”

    听到“银票”两个子,容三爷心里便欢喜得紧,知道容夫要给自己银子了,摇着容夫的手道:“便知母亲最疼儿子!”

    容夫被容三爷摇得一身骨头都要松脱了般,笑着打了下容三爷的手:“从小到大就数最最无赖!娘每年给一千两,另外的银子自己去想办法,养个外室,哪用得着两百银子?最最多也就一百顶了天!”

    容三爷听着容夫絮絮叨叨,也不恼怒,只是陪着笑道:“母亲说得真是正理儿,只是穿衣吃饭都要银子,儿子也是没办法才来求母亲的。”

    伸手接过沈妈妈递过来的银票,又甜言蜜语的陪着容夫说笑了一阵,这才拍拍衣裳抬了腿走了出去。沈妈妈望着容三爷的后背不住的摇头:“也不知三爷看上了谁,竟然这般看得紧,巴巴的来向夫讨银子!”

    容夫望着儿子的背影只是笑:“毓儿看上的还会差?方才也听到了,想指了院子里的丫头给他做通房,他只是不肯呢!想必那个外室生得确实不错,若是生下了儿子,定然也和毓儿一样俊!”

    沈妈妈也赶紧奉承着,笑得眉毛眼睛都找不着:“可不是这样,要是添了七少爷,保准是玉雪可爱,让看了就舍不得放手!”

    容三爷讨了一千两银票,心里有了底气,回了青树胡同,将那银票往飞絮面前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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