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驸马-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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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秦小道一步、一步地走近,刘仁景很自然地被秦小道的气势吓到了。
他赶忙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然而让他惊讶的是,李世民竟然是一副兴致勃勃看戏的姿态,而那长孙皇后面容素雅,仿佛眼前只有美景,再没有任何不和谐的事物。
对于秦小道而言,这个时候走路哔格要高,要有表情,要凶、要恨。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嫖客手里拿着几百万要去砸一个妓女;或者是一个满脸横肉、一身胸毛的恶汉要去凌辱一个十几岁的无辜少女。
他一步步地走到刘仁景面前,二话不说,一把猪猪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
刘仁景也是被秦小道所呈现出来的姿态吓坏了。
“啪!”
一记清脆的巴掌声之后,刘仁景立马住了嘴。
此时的秦小道就如同一个粗野的莽汉,而他手里的刘仁景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小姐。
他用手掌摩挲着刘仁景白白的脸,咧嘴怪笑:“嘿嘿嘿,这小脸儿可真嫩啊,该不会是哪家千金小姐女扮男装的吧?”
秦小道这话一出,一边的李治当即放声大笑。
“稚奴。”
李世民这一开口,李治当即用双手捂住嘴,憋着笑意:“父皇,我错了。”
“啪啪啪…;…;”
秦小道的手,不断地拍打着刘仁景的脸,瞪着眼睛,直直地看着对方。
他在等,等着刘仁景说出一两句最为经典的“公子哥版本的受害者”宣言。
“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是谁?”
秦小道笑着说:“来啊,继续说,你是谁,你爹又是谁?把家里祖宗八辈儿的身份都给我报出来。”
“我爹是夔国公!”
“哦,原来是夔国公的公子啊,真是难得呢,竟然能在这里看到夔国公的公子。啧啧啧…;…;”
秦小道笑嘻嘻地将刘仁景放了下来,仍旧是伸手摩挲着刘仁景的脸,贱兮兮地对着他炸了眨眼:“哎呀呀,这大水都冲了龙王庙,咱们两个可是亲戚啊。你放心,你放心,像我这么正直、善良、温顺…;…;”
秦小道突然想不出更好的词汇,于是转头问李治:“晋王殿下,还有啥词儿能形容我的?”
“诚实。”李治忍着笑着说。
“对,还有诚实、娇嫩。”
“扑哧”,一直在自己母后面前憋着笑的高阳公主实在没忍住,终于还是笑出声来。
长孙皇后其实和高阳公主差不多,只不过她更善于憋忍而已,眼见自己女儿笑出声来,她不由得伸出纤细玉手,轻轻地在她的头上拍了拍,示意她注意皇家礼仪。
“谁跟你是亲戚,你算什么东西!?”
这刘仁景估计平时也仗势欺人惯了,就算皇帝在身边,也开始放肆起来。
他认为自己是门阀贵族。而秦小道的衣着不伦不类,而且刚才他和李治走得很近,还以为是李治身边的贴身小吏。
“我当然不是东西啦,刘公子你才是东西嘛。”秦小道用手掸了掸刘仁景的衣领,笑得很是狗腿。
一见秦小道流露出这样讨好的姿态,刘仁景虽然不清楚是什么改变了秦小道的姿态,但他总算是找到了优越和胜利感,当即也变得趾高气昂了起来。
只是眼下秦小道还要准备吃食。也就懒得再跟刘仁景磨叽了,他突然转头看了李治一眼。
说来也奇,那仅仅只是一个眼神,李治竟然就领会了秦小道的意思,他突然站起身,横在了长孙皇后和高阳公主的面前,指着不远处说:“母后你看!”
就在长孙皇后和高阳公主转头的瞬间,秦小道突然大叫一声:“哎呀!刘公子,有一条毒虫钻进你的后衣领了,快,快把你的衣服扒掉!”
说着,秦小道的双手猛地抓住刘仁景的衣领。然后狠狠一扯!
“嘶啦——”
这一扯秦小道用了很大的气力,刘仁景身上那一套价值不菲的衣服,被秦小道撕成了两半,刘仁景那干瘦得连骨头都露出来的身子,一下子就清洁溜溜地呈现在着雪白色的冰天雪地里。
尖叫!
那是亭子里一众所谓才女小姐的。
嘲笑。
那是本来就面和心不合的几位世家公子发出的。
眼见四周的仆从急忙围过来,秦小道当即说:“哎,毒虫呢,哎呀。毒虫飞走了呢,我也得去准备午饭了。”
说着,秦小道浪兮兮、一步一颤地朝着溪水边走去。
秦小道在溪水边抓了几条还没来得及清醒逃开的鱼,当即将其剖开,开始在溪水里清洗。
这时候,李世民带着长孙皇后、高阳公主和李治走了过来。
李治见刚才都浮起来,翻肚白的鱼都不见了,不由得问秦小道:“道儿哥,刚才那些鱼嗯?”
“酒醒了,就到杨柳岸玩晓风残月去了。”
秦小道随口应了一句,结果长孙皇后不禁柳眉轻抬,对着身边的李世民轻声娇笑:“这小道看似随意一句,倒挺有诗意的呢。”
李世民点点头:“朕之前就说了,这小子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做事疯疯癫癫,却又总能给人惊喜。”
秦小道笑嘻嘻地说:“陛下、娘娘,刚才我给大家表演的,就是典型的插科打诨、装疯卖傻。而我调戏的那位,也是十分典型的指示仆从殴打穷苦百姓的案例。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平民百姓,现在肯定是被按在这乱石堆里拳打脚踢,然后被丢入这冷冰冰的溪水里。若是没有人将我从水里拉出来,这辈子算是交代在这里啦。”
长孙皇后很自然地将这个话题掠过去,对着秦小道问:“方才你用的那是什么药?”
第六十章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回皇后娘娘,那是醉鱼草的汁液,我之前就准备好的。这种醉鱼草只能对鱼儿起作用,人吃了没事。”
长孙皇后微微颔首,正要说话,这时候,溪流对面的山林里突然走出了一个人,眼见对方脸色如黑炭一样,长孙皇后不由得惊呼一声。
李世民之前是见过昆塔的,尽管他认不清昆塔的样貌。但是昆塔的衣服却认得出来,当即对着从没有见过非洲土著的长孙皇后解释。
昆塔身后背着一口锅,手里提着两个鸡笼子,每个鸡笼子里都有两只鸡,而且还是活着的。
出门野炊,一般人都会习惯性地想到烧烤,其实唐朝的贵族对于烧烤老早就吃腻了。
秦小道原先在准备酒楼菜谱的时候,还以为古代人没有吃过烧烤,但严芷玉却是告诉秦小道,烤肉自古就有。虽然平民百姓很少吃,但那些贵族老爷们却早就吃腻了。
所以秦小道就想到了叫花鸡。
昨天下午他就已经在家里使了两只叫花鸡,第一次吃到这种味道的萧月娘和严芷玉二女,更是一人吃了一只。
严芷玉倒还好一些,毕竟她本身就是厨娘出身。再加上身姿丰腴,食量比较大;而萧月娘就不同了,她吃东西向来是细嚼慢咽,结果一只叫花鸡入肚,到后边只能娇羞万分地捂着微微凸出的小肚子。那模样跟怀了孩子一样。
秦小道见了之后,心里也很是自然地萌生了让萧月娘给自己生娃的心思。
不过眼下她们的身子都还在调养当中,一旦时机成熟,秦小道绝对要让二人都给自己生儿育女。
眼见昆塔在远处杀鸡,高阳公主开口问秦小道:“哎,你等一下要给我们准备什么吃的啊?”
秦小道觉得“叫花鸡”这名字听起来不怎么高雅,毕竟这是要给皇帝、皇后吃的,同时也为了让自己的酒楼上一个档次,秦小道看着身边的雪景,临时想出了一个名字,笑着说:“冰火之歌。”
“什么叫冰火之歌?”高阳公主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勾起来了。
秦小道当然要卖弄神秘感,笑着说:“公主殿下,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待食材都准备好了,并且将材料都填充入鸡肚子,外边也用酱油抹上,秦小道从背包里取出荷叶。荷叶是从药材铺里买的,虽然是干的,但总算是能用。
用荷叶将去掉头和细爪子的鸡包起来,再过上一层泥土,主食材就算是准备好了。
秦小道则是先点燃篝火。接着在地面上挖了一个坑,并将一些烧红的木柴整齐地堆放下去。下边叠三层烧红的木柴,然后则是分层将四只包裹着泥土、呈椭圆形的叫花鸡放下去。
下边是用热度闷,而上面则是放着篝火开始煮鱼汤。
李世民对着秦小道说:“朕原先还以为你是要烤鱼,没想到竟是煮鱼汤。只是下面这鸡跟你刚才说的‘冰火之歌’有什么关系。”
秦小道笑着说:“陛下,微臣抓的这四只童子鸡都是公的。雄鸡司晨嘛,每天都要引吭高歌几声,唤醒熟睡中的人们。而现在地面上覆盖了冰雪,下边又是火,正是冰火两重天,所以就叫冰火之歌咯。”
李世民点点头:“倒是有些道理,话说,这冰火之歌你日后打算卖多少一只?”
“嘿嘿。”秦小道伸出五根手指头。
“五钱?”李世民问。
秦小道摇摇头。
“五两?”高阳公主开口说。
秦小道还是摇头。
李治惊讶开口:“不会吧,道儿哥,难道你这冰火之歌要卖五十两?”
秦小道嘿然一笑:“这冰火之歌的起步价是五十两。”
“哼,不过就是一只鸡而已,你凭什么卖五十两?”这时候,房遗爱带着几个人过来砸场子了。
房遗爱至少比刘仁景聪明一些,他知道不能跟我动武,而是站在边上冷眼嘲笑。
房遗爱看上去比刘仁景更加瘦弱。但瘦归瘦,这家伙却是释放着文人自古就有傲气。只不过他在说话的时候,那余光总不免要向高阳公主身上飘。
“你这贱民就是一个利用奇淫巧技取悦陛下和皇后娘娘的下作胚子。”
“你说什么!?”高阳公主当即发飙,对着房遗爱身边的公子哥怒目而视。
能来这里的公子哥,没一个是好鸟,个个肚子里都是一滩子的坏水。而且,这些人精于算计,在见识秦小道对付刘仁景的方法之后,他们站在一起,打算对秦小道进行统一的攻讦。
“公主殿下,方才听他所言,应该是一个酒楼店家,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样下作的方法接近陛下,但陛下乃是圣人,古语有云,圣人应当远小人、亲君子,此等粗鄙者应当早早踹开才是。”
房遗爱接着开口,说了打一堆之乎者也的话,秦小道没有一句听得懂。
李世民呢,态度则显得很端正,所谓的端正就不偏不倚。
他并没有显露出多秦小道的特比关心,而且他们在攻讦秦小道的时候,李世民并没有站出来说话,这也是这些人会对秦小道群起而攻之的主要原因。
最后,房遗爱又说:“陛下。家父曾经说过…;…;”
房遗爱正说着话呢,秦小道就用比较浑厚的声音对着身边的李治问:“晋王殿下,刚才那骨头加肉统共也是十来斤的瘦猴子说的‘奇淫巧技’是什么个意思?我读书少,你帮我翻译翻译。”
秦小道这么一开口,李治就知道他要使坏了。
李治那是相当的配合,当即开口说:“他们说奇淫巧技的意思就是说,道儿哥你用烹饪食物这种小伎俩来博取父皇、母后欢心。”
“烹饪食物是小伎俩?”秦小道转头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一抖手里的折扇,自以为风度翩翩地说:“那是自然。”
秦小道突然问李世民:“陛下,我能揍他么?”
“你说呢?”李世民淡漠地问。
秦小道耸耸肩:“好吧,今天咱来文的。”
他拍了拍手,慢慢站起身。
先是扭了扭腰、摆了摆脖子,秦小道对着李世民和长孙皇后,说:“陛下,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个读书人,他做了一首诗,我现在读出来给大家听听。”
“好啊,好啊。”
高阳公主显得十分兴奋,而她这一兴奋,那房遗爱眼眸之中很然地妒火中烧,当即冷冷一哼:“粗鄙之人也能作诗?笑话!”
秦小道直勾勾地盯着房遗爱,那房遗爱被秦小道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当即问:“你、你瞪着我干什么?”
“你特么耳聋了么?老子是说那是一个读书人写的,你哪只眼睛觉得老子是个读书人?”
“你、你…;…;你果然是个下作的贱民!”
秦小道冷冷一笑,他盯着房遗爱,逐字逐句地说:
“天子重英豪。文章教尔曹;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少小须勤学,文章可立身;
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
太平不必广积粮,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楼,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好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酋寇莫怨无良将,书中有兵成万数。”
“妙!”那房遗爱当即拍手称赞,“此诗虽然不工整,却是将我等读书人之傲气展现淋漓尽致!特别是那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佳句啊!”
“哦?照你这么说,你们这些读书人不需要吃饭,肚子饿的时候,只要瞥一眼书就能饱咯?你们家里那些妻妾也都遣散吧,书里头反正有一大把美若天仙的颜如玉。另外,当北面那些敌寇策马南下,只要有你们这群风一吹就能倒、慢唾沫‘子曰’、‘之乎者也’的读书人站出去就行了吧?”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房遗爱怒目瞪着秦小道。
“哼。”秦小道撸起了袖子,径自站在房遗爱面前,“你叫房遗爱是吧?我问你,如果没有农人在田间辛勤劳作,你们平时吃什么,吃书吗?若是没有造纸的工匠,你们手里的书是哪来的?若是没有织者种桑养蚕、编麻成衣,你们个个都是能跟猴子一样所在角落里哆嗦!”
秦小道越说越怒。身上更是释放出一股压迫性很强的气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