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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回到唐朝当驸马-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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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没有胡国公二公子的身份,他现在也是从五品的大官。”

    “我听我家老二说,月娘的夫君还是咱们长安第一才子啊。”

    韩栋一听到这话,当即就跳了起来:“什么长安第一才子,那是因为我没去。如果我去了,我会让他跪地求饶!”

    韩栋这一句嚣张气焰十足的话,使得秦小道重要跨门进去教训他,却没想到的是,想来柔柔弱弱的萧月娘却突然站起身,用一种韩栋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同时用充满不忿和恼怒的口吻说:“韩公子,我家夫君是不是长安第一才子并不重要,但希望你不要妄自尊大地贬低他而抬高你自己,这样只能说明你缺乏一个读书人最基本的修养!”

    哇噻!

    萧月娘这幅姿态实在太俊了!

    “月儿,我不是故意贬低他!”韩栋急忙解释,“月儿,你应该相信我,我一定比他强,我现在是魏王的长史,明年春考我一定能够高中,我会替魏王争夺明年的状元。一旦我成了状元,我就让圣上把你嫁给我!”

    韩栋的话让秦小道突然一惊!

    当然,他惊的不是魏王李泰那个小胖子,同样也不是眼前这个叫韩栋的傻缺,而是他终于明白萧瑀那句话的意思!

    萧瑀说当秦小道真正成为萧家人成员的时候,他才会叫兰陵指的奥义。

    什么叫萧家成员,女婿、外甥女婿、侄女婿等等,只要娶了萧家女娃的男人,都算!

    而秦小道惊的还有一点。尽管他和萧月娘已有夫妻之实,但是他们却没有一纸婚书。

    无论是官媒,还是私媒,都没有。

    秦琼当初是让萧月娘以“冲喜”的方式进国公府的,她当时的身份连小妾都不如。而秦小道当时没有正妻,更无小妾,所以萧月娘才会以半妾室、半侍女的方式服侍秦小道。

    当然,如果换成别人,恐怕早就跑了,也只有萧月娘这样的人儿才会尽心尽力、无怨无悔。

    秦小道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竟然连最基本的名分都没给萧月娘。

    “我、我才不会嫁给你!”

    萧月娘从来没有凶过人,而今天,她却因为韩栋这句话怒了,尽管她生气的样子还是很美、很惹人,但秦小道已无暇欣赏,他已经伸出手,对着韩栋轻轻一指。

    此时的韩栋因为萧月娘上前一步怼他,他则是伸出双手想要抓萧月娘的身子。

    结果手刚刚伸出,手臂上就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疼!

    韩栋赶忙将手缩了回去,但尽管如此,他仍旧靠近萧月娘。

    而这时候,秦小道那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入在场所有人的耳中:“前面叫韩栋的小帅哥,我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想早点下地府去见阎王。可以再往前半步。”

    听到秦小道声音的瞬间,萧月娘当即捂着嘴儿,惊呼出声:“夫君!”

    “月儿!”

    趁着萧月娘不注意,那韩栋竟然又作死地想要抱上去。

    那一瞬间,秦小道眼眸之中爆射出无比凶狠之厉芒,他的脚并没有迈开,但是伸出右手,屈指成爪,隔着十几米,对着韩栋隔空狠狠一挥!

    “啊!”

    韩栋突然惨叫一声。随后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重重地跌撞在墙壁上。

    再看韩栋身上那原本干干净净的锦服,此时已经出现了五条很长的爪痕!

    秦小道含怒出手,竟然自己创造出了一门新的功夫。

    不过,此时的他没有丝毫的喜悦,而是满脸杀意地朝着韩栋走了过去。

    他抬起脚,正要对着韩栋的脚狠狠踩下,只听萧月娘突然发出一声惊呼:“夫君!”

    秦小道转头看向萧月娘,见萧月娘眼眶之中早已噙满泪水。

    平日里,秦小道是最见不得萧月娘泪水的,而今天,看到萧月娘那一颗颗泪珠从脸颊滑落,砸在地上。秦小道就感觉,那泪水就跟岩浆一样,虽然砸落在地上。却是在他的心里烫出一个个疤痕!

    秦小道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冷冰冰地问:“你这泪是为他流的?”

    萧月娘拼命摇头。

    “既然不是,那你告诉我,是为谁留的?”

    此时的秦小道对她来说是那样的陌生,陌生到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萧月娘已然哽咽,说不出话来。

    “说啊!”

    秦小道的右脚猛然下跺!

    “啊!!”

    韩栋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

    萧月娘突然捂住嘴,转身就朝着门外冲了出去。

    然而,秦小道的脚并没有猜到那韩栋,只是踏在地上而已。

    韩栋直直地盯着秦小道,他的脸上却是流露出一种仿佛胜利者的笑容。并且还用一种充满自信心的口吻说:“秦小道,我不会输给你的!我和月儿自幼就一起长大,我和她的感情比任何人都要深,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秦小道不说话,他对着韩栋伸出食指,那澎湃的真气瞬间就在丹田之中缠绕!

    只需要一个意念,秦小道就能戳死韩栋,但他最终还是收了手,目光冰冷,用如同看待一具尸体的眼神看着韩栋,随后冷冷一笑。

    秦小道甚至连对韩栋多说话的心情都欠奉!

    但是,他的眼神已经很明显地告诉韩栋,他不仅会死,而且回死得极其凄惨!!

    秦小道转身就出门,他先是朝着小马车走去,赶车的昆塔则是摇摇头,伸手指向李婶隔壁的一户人家。

    进入那户人家的院子,秦小道就看到萧月娘抱着一个瓦罐子走了出来。

    一看到秦小道,她就半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经过,随后又步入隔壁院子。

    当秦小道到达隔壁院子的时候,就听到韩栋说:“月儿,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一直…;…;”

    “闭嘴。”

    萧月娘就算是生气,说话也是柔柔的,跟轻风一样,听着就舒服。

    她将手里的瓦罐捧起来,用一种十分坚决的态度和口吻说:“儿时懵懂无知,不知道什么是情,何谓爱,而今我已嫁为他人妇,这些便还给你,了清。”

    说着,萧月娘将瓦罐重重摔在地上!

第九十九章 这人真不要脸,那首诗明明是我家夫君作的() 
只听“乒!”的一声脆响,瓦罐在地上摔成粉碎。在那破碎的瓦片当中,出现了已经变了形的泥娃娃。

    这泥娃娃也随着瓦罐,摔得破碎。

    “月、月儿!你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啊…;…;”

    眼见萧月娘将泥娃娃摔得粉碎,韩栋哭得那叫一个热泪盈眶,他不停地摇头,那表情,那姿态,俨然就是一个可怜的、可悲的、让人恻隐的、被抛弃的女人。

    萧月娘转身走向秦小道。她仿佛当韩栋不存在一样,伸出纤纤素手,拉住秦小道的衣袖,轻轻揪了一下。

    虽然声音有些细弱、有些轻柔,但还是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夫君,方、方才奴、奴是不想哭的…;…;”

    萧月娘从来不会在秦小道面前流露出委屈巴巴的模样,而现在她则是抿着桃红色的唇儿,将精致俏丽的脸儿半低,眼眉一会瞄秦小道一眼,一会儿又看自己的脚尖。

    看萧月娘露出这样模样。秦小道哪里还能生得气来,不过男人嘛,这个姿态还是要做足的。

    再说,这韩栋自称是萧月娘的青梅竹马。这个词汇,一般男人可是听了就会不爽的啊。

    “既然不想哭。为何又哭了?”

    “奴、奴…;…;委屈…;…;”

    后面这“委屈”两个字萧月娘说得很细、很细,一般耳朵不好的,还听不见。

    “什么?”秦小道明明已经听到了,但还是很贱地故意装作没听到。

    毕竟这件事极有可能会造成夫妻间的感情隔膜,这一点是秦小道坚决杜绝的。所以。必须要将这件事直接扼杀在萌芽状态。

    萧月娘又上前小半步,仿佛终于鼓足了勇气,开口说:“夫君不相信奴,所以奴委屈,就、就…;…;哭了。”

    “哦…;…;”秦小道“恍然大悟”地点点头,他将脸凑了过去,说,“不是因为这个韩栋。”

    萧月娘想都没想地摇摇头:“不是。”

    韩栋这时候深情款款地看着萧月娘,竟然无耻地剽窃了秦小道在咏诵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的诗句:“月儿,郎骑竹马来,绕墙弄青梅,相识春风里,两小无猜隙…;…;”

    不待萧月娘反应,这时候一直站在边上没开口的一个中年妇女走了过来。

    这中年妇女长相很普通,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她的嘴很大,如果涂上口红的话,绝对算得上是一张血盆大口。

    她走到萧月娘身前,慢慢弯下腰,伸手在瓦罐碎片里拨了拨:“我就说嘛,当初你们好几个人在玩耍呢。张梅只有两个娃娃,看看,这里头还有两个呢。”

    说着,那中年妇女将另外两个还算完整的泥娃娃捡了起来。泥娃娃的背面都刻着两个字,分别是勇和吉。

    “这是大勇哥和小吉哥的娃娃。”

    秦小道一愣,正要开口询问,门外边就传来了两个男人的笑声,不多时,就见一个穿着锦衣的男人和一个魁梧的男人相继走了进来。

    那锦衣男人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三、四岁左右,看上去很是可爱;而魁梧男人的怀里则是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正用一种充满好奇的眼神看着四周。

    “哎呀,真的是月儿!”那魁梧男人快步走了过来,面带笑意地看着萧月娘,“好些日子不见,你真是越长越美了呢。”

    “咳咳。”那锦衣男人走了过来,轻咳了两声,对着魁梧男人说,“大勇,月儿这称呼是小时候喊的。现在要叫月娘,或者秦夫人。”

    秦小道眼睛不由得一亮,这锦衣男人说话倒是懂礼数。

    魁梧男人似乎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抓了抓头:“哦哦,俺都忘了。”

    锦衣男人对着秦小道作揖道:“秦公子,在下陈吉,我边上这汉子叫张勇,我们都是月娘的发小。方才,听人说月娘回家省亲来了,这才匆忙赶来。”

    “你们都是发小?”

    中年妇女担心再生事端,当即说:“秦公子,陈吉是我的儿子。这四个娃娃呀,我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月娘呢,打小就生得一副美人胚子,邻里间就总有人小孩儿要惹她。所以我就让阿吉和对面铁匠儿子大勇保护月娘,这韩公子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倒是忘了。”

    一提到韩栋,那张勇不由得轻哼一声,满脸的不屑:“韩栋?提那个趋炎附势的小人干什么。那小子的命还是月、呃…;…;月娘救的嘞。当时有几个混小子要揍他,好像是说他偷了别人什么物件。从那以后,他就跟俺们家小黄狗一样,天天跟在我们仨后头,撵都撵不开。”

    张勇是真没有看到韩栋,所以说话肆无忌惮。

    而那陈吉是一个商人,观察力不错。眼见韩栋坐在地上,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眼眸里很自然地闪过轻蔑之色,当即说:“其实,说起来,韩栋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久。他乃是小妾所生,对方在外边置了一个宅子,跟我们玩了也不到一两年,后来就走了,听说他父亲大小是个官,家中那母虎一般的正妻死了,才将他接了回去。后边,来的就少了。”

    “什么少了,压根就没出现过,谁知道是追哪个富家千金的腚儿去了。怎么,那孙子近段时间去烦你了?”张勇撸起袖子就做出要揍人的姿态,“肯定是见月娘现在成了秦夫人,想要趁机讹钱,就用自己是月娘发小的身份威胁她,月娘大小性子就软,他是不是要了很多银子?这狗日的东西,他在哪,老子恁不死他!”

    让张勇和陈吉这么一说,秦小道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最为担心的事情,自然是不存在的。所谓的青梅竹马。不过只是韩栋这渣滓自己意淫出来的而已。

    说到青梅竹马,这张勇和陈吉到勉强算是,只不过他们看待月娘的眼神就如同哥哥看待妹妹一样,眼眸之中只有欣喜和宠爱之色。

    张勇很快就找到韩栋,撸起袖子就要过去揍人,陈吉则是一把抓住他的手,笑着说:“月娘的夫君在这儿呢,哪还轮得到咱们两个动手?”

    “也是哦。”

    张勇性子急,但这样的人好相处,秦小道对着他笑了笑。转而朝前几步,站在韩栋面前,随后缓缓蹲了下来。

    “韩栋,韩公子啊。听说你如今是在魏王手下当长史是吧?”(注:长史相当于门客)

    一提到这个,那韩栋仿佛终于找到了底气一样,硬着脖子说:“对!如今魏王殿下对我恩宠有佳,只要我明年春考高中状元,到时候我就会让陛下赐婚!我…;…;”

    “啐!”

    这韩栋说得那叫一个大义凌然,而且嘴巴张得很大。

    秦小道憋了个把小时的浓痰终于吐出,并且极为准确地吐入韩栋的嘴里。

    “呕!呕!!”

    韩栋将秦小道吐出去的浓痰吞了下去,当即趴在地上恶心地直呕吐。

    秦小道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着说:“既然这样,那咱们明年春考上见吧,另外,回去也然让家里人准备一下。棺材啊、白布啊什么的,都准备好。我秦小道用自己的姓氏想你保证,后年的春考就是你的忌日!”

    说完,秦小道阴笑着站起身,对着萧月娘伸出手,萧月娘乖乖地把柔嫩的手儿放入秦小道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掌里,尽管殷红的小嘴还是抿着的,但脸上却是浮现出惯有的红晕。

    走的时候,萧月娘突然回头说了一声:“你这人真不要脸,那首诗明明是我家夫君为陛下和皇后娘娘所作。”

    说完。萧月娘搀着李婶,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

    韩栋无法反驳,同时也使得四周那些三姑六婶都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韩栋。

    出了小院,秦小道发现,那中年妇女和陈吉、张勇一同跟了出来。

    一见李婶跟出来,萧月娘似乎这才想起什么事,小声地对着秦小道说:“夫君,奴、奴还有一件事想跟夫君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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