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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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树暗自庆幸白天闭着眼睛训练了几次,要不然这一会儿也肯定乱成一窝麻了,他很快的打好了背包,然后迅速跳下床,拉起背包往后背上一甩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系着扣子,这样可以省时间。
这时,下铺的老马突然嚷嚷起来:“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掉了,我的孩子掉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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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掉了()
听到老马说孩子,大家心里都在偷笑,这屋里那会有什么孩子呀?真让人感到莫名其妙,但不管他现在丢了什么,谁也顾不上他了。
新兵们一个个慌慌张张地从屋里跑出来,连长紧绷着脸站在外面,他不时地低头看手腕上的夜光表,排长张昆则神情极不然地站在一边。
看到新兵都到齐了,张昆开始整队报告:“稍息,立正——连长同志,新兵排紧急集合完毕,请指示,排长张昆。”
“请稍息。”连长还礼后命令。
“稍息。”张昆下达了稍息的口令。
“讲一下。”连长一说话,新兵马上立正。这个时候,新兵们早已被班长们训得有兵样了。
“请稍息,我刚才掐了一下时间,老兵排集合用了5分钟,而我们新兵排却用了25分钟,25分钟呀同志们,这是什么概念呀,一个摩托化部队可以行进25公里,也可能是一场战斗已经结束了,这样的反应速度,被敌人端了老窝还不知道,同志们呀,我们差得可不是一点两点呀。”几句话说得新兵们脸上火辣辣的。“下面,我检查一下背包打得质量怎么样?”连长拿着手电筒围着新兵排转了一圈,然后下令:“向右转,跑步走。”
新兵们一个个像企鹅一样晃动起来,为了防止背包散开,大家都是胳膊拐着后面的背包,即使这样,没跑几步就有几名新兵的背包就散架了,像尾巴一样拖在屁股后,没办法,干脆抱着跑,队伍没跑百十米就全乱了套了,张昆只好把队伍又带了回来,有一半的新兵是抱着被子跑回来的,一个个稀里哗啦的狼狈不堪。
连长一看又是一顿猛训:“知道差距了吧?我们打背包是行军打仗的,不是玩花架子让人看的,让你们自己说说打这样的背包能经得起折腾吗?”他边说边走,突然,他在老马面前停住了,“我又发现一个新情况,这个同志一只脚穿胶鞋,一只脚穿棉鞋,真是五花八门呀,你是怎么搞的?真是在闹笑话啊。”
“我,我的孩子掉了。”老马低着头小声说。
“孩子?什么孩子?”连长纳闷了。
“就是孩子啊。”老马指着穿的鞋子说。
“噗”的一声,站住一边的孙家树忍不住笑出声来,老马找的孩子原来是鞋子呀?四川话中鞋子的发音就是孩子。
“谁在笑?出列。”连长一脸怒气。
孙家树向前踏了一步,连长指着他说:“孙家树,很好笑吗?你觉得你打的背包过关吗?向后转。”他伸手拉了了孙家树的背包带,“松的像女人的裤带,再看看你系的扣子,斜到你丈母娘家了”
孙家树低头一看,可不是嘛,第一个扣子系到第二个扣眼儿里了。紧急集合时为了节省时间,他先把背包背上后才系的扣子,背包把衣服拉偏了,他慌里慌张的就顺着系上了。
连长接着说:“我们连就是有一些同志,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简直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听得孙家树脸上阵阵发烧。“全连解散,重新拉一次。”连长命令。
新兵们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回到宿舍,一班的几个新兵都很知趣,进屋后就乖乖地站成一排等着李喜娃训话。
“今天我们班的兵真是把洋相出尽了,瞧你们一个个的熊样,什么孩子,以后给我好好学学普通话。还有你,孙家树,没想到你也会给我他丢人现眼。”李喜娃连鼻子都气歪了,“每人再练十次。”他恶狠狠地说,其实就是练一百遍也不解心头之恨。
没有商量的余地,新兵们紧紧张张地练习起来,整个宿舍的床“吱吱哑哑”的响着,睡在下铺的还好一点,可以站在地板上叠,睡在上铺的只有蹲着床上叠,地方太小,手脚施展不开,动作相对会慢,任务完成后,新兵们都最后把背包打得结结实实的往床头一放枕着睡了起来。
李喜娃拿着手电筒照了一圈后又叫嚣起来:“都把背包拆了,衣服脱了,提前打好了背包再拉紧急集合还有什么意义?”
新兵们只好无可奈何地打开背包,为了节省时间,被子是打开了,但却被折得好好的压在身子下,衣服也只是脱了外罩,这样拉紧急集合的时候肯定会节约不少时间。
刚等了一会儿,紧急集合哨吹响了,早就在等哨声了,新兵们都一跃而起,被子三两下就折好了,只等着用背包带捆了,常言说:成功都属于有准备的人。这一次速度明显快多了。
排长整队报告后,连长转着看了一圈,感到很满意,他点评说:“这一次我们的进步很大,首先是速度提高了不少,只用了十分钟,其次是背包的质量明显提高,这说明了一个道理:只要用心,我们什么事都能做好。以后我们新兵排会不定时地拉紧急集合,希望我们每一个同志都能用起心来,重视起来,解散。”
经过几番折腾,天也快亮了,谁还去睡觉?新兵们都自觉地整理起内务起来,人人心里都在诅咒着:这该死的紧急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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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俩的好消息()
放学了,绿叶整理抽屉准备回家,却发现抽屉里有一封信,其实,绿叶对这种信早已经司空见惯了,无非是夸她长得如何如何漂亮,心中有多么多么爱慕之意,最后是约一个地点看能不能去。绿叶感到写这些人真是无聊,她以往的做法就是把信撕碎丢进垃圾堆里,这封信也不例外,她折了几下放在了口袋里,等经过垃圾池时扔进去就可以了。
出来教室,绿叶急匆匆地往家赶,路边有一个垃圾箱,她顺手把那封信扔了进去,然后头也不回朝学校大门走去。
绿叶走出校门的时候,同学李明远正好在校门口,看到绿叶出来便迎了上去。
“绿叶,我给你说的事怎么样?”
绿叶一时被问住了,“李明远,你没给我说什么事啊?”
“怎么没有,我写了个便条放在你的抽屉里了啊,你没看?”李明远笑着说。
“哦,我没看到,是什么事啊?”绿叶问。
“你前几天不是说你妈妈下岗了吗?昨天我给我爸说了说,爸爸听说你妈妈的市劳动模范,当时就答应给你妈找工作,是在医院里开电梯,工作很轻松,工资却很高,医院里好几位领导的家属都争着干呢,谁都知道,咱们县事业单位中数医院工资最高。”
绿叶听了脸上感到有点发烧,自己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是真心在帮自己啊,自己却在防着他,李明远的爸爸是县卫生局局长,安排这样一个工作应该是小菜一碟,像张富贵的爸爸是县长,他高中一毕业就“上班”了,而且是在县委“上班”,带行政编制的,听说两年前他爸爸就已经把编制跑好了,也就是说,他已经领了两年工资了,等到他高中一毕业,他已经是工作多年的老同志了,弄个副科干干也不是没有可能,现在这种事,你眼红也没有用,谁让你没有一个好爸爸呢,当然,自己的爸爸也很好,是战斗英雄,国家功臣,凭他的资历找县里领导说一说,给妈妈找个工作应该是没问题的,可爸爸就是拉不下这个脸。
“谢谢你啊。”绿叶红着脸小声说。
“谢啥啊,举手之劳,我爸说了,你妈是市劳模,可以跑跑给你妈转一个事业编制,工资比在厂矿多好些。”李明远说。
“真的,那我代表我全家谢谢你了。”绿叶感激地说。
“咱们顺路,一起走吧,我骑车带着你。”
“不,不行,让人看见了不好。”绿叶忙说。
“也是,咱们慢慢走吧。”
“好,慢慢走吧。”绿叶跟在李明远后面慢慢地走着,“李明远,我想了想,还是不能让我妈去,你这个人情太大了。”
“绿叶,你放心,我爸是看着你妈是劳模的原因才给她找工作的,还有,咱们是同学,我和孙家树也是朋友,咱们都是朋友,孙家树不在家,我是不会趁火打劫的。”李明远说。
“但我还是觉得欠了你很大的人情。”
“绿叶,这么说吧,你妈工作安排好后,咱们还像以前一样,我不会对你有半点企图,我知道你心里有人了。”李明远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要是这样,我回去跟我妈妈商量商量。”绿叶感激地看着李明远说。
“这就对了嘛,我要拐弯了,绿叶,你走吧。”李明远说着拐向了另一条路。
“拜拜。”绿叶招了招手说。
绿叶很快就到家了,打开门听到厨房里有动静,知道妈妈正在做饭,她想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妈妈,所以一进门就喊:“妈——妈,你出来。”
“这孩子,我正忙呢。”妈妈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说。
绿叶这才注意到饭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妈,今天有客人吗?”
“没有啊。”
“没客人做这么多菜干什么?”
“妈妈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有好消息当然要庆贺一下啦。”
“什么好消息啊?妈妈。”
“等你爸爸回来吃饭的时候再说,我先忙了。”
“妈妈,今天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
“是不是考试又是第一名?”
“现在还没有考试,妈妈你是不是高兴得过头了?消息是关于你的。”
“关于我的?绿叶,这我可就不明白了。”妈妈纳闷了。
“妈妈,你要上班了。”绿叶高兴地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厂里今天下午才正式下的聘书,你现在就知道了,真是个小精灵。”妈妈感到奇怪地说。
“怎么,妈妈,你准备上班了?”绿叶惊奇的问。
“是啊,厂里现在搞承包,各个车间都在搞优化组合,现在的厂长说我是工厂的功臣,特意把我返聘回去担任车间主任了,工资比以前高一倍,你说值不值得庆贺一下啊?”
“哦,是这样。”绿叶微微感到有点失望,“妈,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我们班李明远的爸爸答应让你去医院上班,他爸爸是卫生局长。”
“傻孩子,我去医院能干什么啊,我又不是医生。”
“是去开电梯,培训几天就可以上岗了,工作比你在工厂里还高,卫生系统好多家属都争着干呢。”
“妈妈老了,什么都学不会了,再说,单凭你们同学关系他爸爸不可能给咱们帮这个忙?”
“真的,他爸爸说你是市劳模,县里有政策,可以转正的,以后你就是事业编制了。”绿叶说。
绿叶的妈妈沉默了。
“妈,你去医院上班吧,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绿叶的妈妈沉默了一会儿说:“孩子,我想了很久,但觉得还是回厂里工作好,一是我干了几十年了,轻车熟路,妈妈爱这个工作,再就是我已经答应厂长了,做人要讲诚信。”
绿叶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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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表扬()
自从新兵排开始搞紧急集合训练以后,新兵们可就遭罪了,一到晚上,新兵们一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听不得半点风吹草动,特别是小广东,最近好像有点尿频,晚上老是见他往厕所跑,到了白天却无精打采的,逮住机会就会睡上一会儿,好像永远有睡不完的觉。
孙家树却把睡眠的时间看得很宝贵,那是他感到最轻松的时候,因为一进入梦乡,绿叶绝对会在某个地方等着他,两人可以尽情地享受在一起的快乐,什么训练啊,整理内务啊,统统滚一边去吧。
不知怎么回事,这一次孙家树却梦到了几年前欺负绿叶的那几个流氓,真是冤家路窄,他们又要调戏绿叶,一看到他们,孙家树就气不打一处来,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他曾不止一次地发誓:等当了兵学了本事一定要找到那几个流氓好好教训他们一下不可。没想到他们倒自己送上门来了,虽然现在武艺还没有学精,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跑过去用身体护住了绿叶。
那个留着小胡子的大个子上前推了他一下说:“新兵蛋子,少管闲事。”看来,他并没有认出他来。
孙家树现在有了底气,他指着他们几个说:“走开,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
“怎么?当兵的还想打人?我就动了你能怎么着?”大个子真的又推了他一下,跟几年前的情形简直是一个样。
“我可真不客气了。”孙家树指着他们警告说。
没想到大个子不但不听警告,反而对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奶奶的,你找死。”
“看来要让你们尝尝当兵的厉害。”孙家树抬腿就是一脚,没想到腿好像被什么东西拉着,眼看着大个子就是踢不着,他一急就醒了,一看,原来是小广东在拉他。
只听见小广东神秘地说:“孙家树,有情况,快点打背包。”
孙家树揉着惺松的眼睛说:“你发什么神经啊?这深半夜的会有什么情况呀?”
“要拉紧急集合了。”小广东伏在孙家树耳边说。
“拉倒吧,你又不是连长,你说拉紧急集合就拉紧急集合呀?”孙家树不信。
“信不信拉到,我不管你了。”小广东不再吭声了,他独自一个人打起背包来。
遇到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能不信,但也不能全信。孙家树心痒了,他闭着眼睛慢腾腾地穿上衣服,被子先不捆,但要先提前折好,这样,万一真的拉紧急集合,可以迅速把背包打好。
说来也怪,孙家树刚刚折好被子,急促的紧急集合哨就吹响了,其他战士还在梦乡之中,被哨声震醒后一个个惊慌失措地穿起衣服来。
孙家树不慌不忙地打好了背包,小广东更快,背包不知什么时候已背到身上了,看看门外还没有人出去,两人相视一笑便冲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