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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终极军神-第26部分

小说: 终极军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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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这是在弄虚作假,上午的事你也看到了,我差一点也爬着回来。”

    “什么弄虚作假?真是小题大做。”

    “你去不去?”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真是吃饱了撑的。”小广东有点不耐烦了。

    “好好,你不去我自己去,责任我会自己担起来,不过我得告诫你,抽空还得多练习练习打背包,万一哪一次慢了可就说不过去了,”孙家树知道自己说服不了小广东了。

    “谢谢你的好意,我劝你还是别去,去了挨训可别怪我。”小广东并不领情。

    “挨训是我的事。”孙家树说完独自来到连部,在门口站了好长时间,他有点犹豫不决,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吃饱了撑的,他刚想转身回去,却发现门开了。

    “是孙家树呀,有什么事吗?”是指导员。

    “哦,指导员您好,我是来承认错误的。”进了屋,孙家树看到只有指导员一个人在屋里。

    “承认错误?你做错了什么了?”

    “上两次紧急集合,我是事先知道的。”

    “哦,你是神算啊?每次拉紧急集合就连长我们两个人知道。”

    “是我偷偷观察的,我错了。”孙家树垂着头说。

    “是为了这事呀,你没有错呀?要说错,也是我们的错,是我们的保密措施不到位,可别为这个背思想包袱。当然,能够主动承认错误,说明你已经下决心去改正了,这件事到此为止,连里不再追究,只要以后别这样就行。”

    “指导员您放心,我一定改。”

    “能够认识错误并能够及时改正还是好同志,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俩互相保密,好不好?”

    “谢谢您指导员。”

    这时,连长推门进屋了,他笑着问:“保什么密呀?孙家树,你打背包的速度都超过老兵了,有什么经验可得说一说,可不能保密呀。”

    孙家树和指导员相视一笑,指导员说:“孙家树你先走吧,既然是我们俩个之间的秘密是不能向连长泄露的。”

    “老李,不够意思啊,我对你可没什么秘密,你可不能有什么事瞒着我。”连长说。

    “不会的,不会的。”指导员对连长使了一个颜色。

    从连部出来,孙家树感觉轻松了不少,身上像卸了一个大包袱,回到宿舍,小广东正在练习打背包,其他几个战友却在睡觉,自从开始战术训练以来,新兵们中午可以午休了。

    孙家树爬上床。他没练习打背包,也没有躺下睡觉,而是拿出了纸和笔,该给绿叶写信了。

    亲爱的:

    最近一段时间学习顺利吗?还头晕吗?流过鼻血吗?我劝你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要知道,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呀。告诉你一件最近发生的事,你看我做的对吗?

    ……

    ※※※※※※※※※※※※※※

    |

冒雨训练() 
天阴沉沉的,虽然冬季已到了尽头,但残冬的寒风吹在脸上仍像刀割一般疼,这时正值农闲时节,人们很少有人出门,但在3235团的训练场上,官兵们正训练得热火朝天。

    二炮连新兵一班的战士正在瞄靶,新兵们趴成整整齐齐的一排,目光都穿过准星瞄准前方的胸环靶。李喜娃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不时地蹲下身纠正新兵的瞄准动作。

    只见李喜娃来到孙家树身边,他蹲下身把一副检查镜固定在孙家树的枪身上,然后趴下来命令孙家树瞄准靶子击发。检查镜是一个镜片组合,检查者透过镜片可以观察到目标、准星和缺口在不在一条直线上,以便及时纠正射手在瞄准和击发瞬间所出现的问题。

    孙家树按照动作要领慢慢瞄准目标,李喜娃轻声提醒着:“不要慌,瞄准目标,调整呼吸,轻轻击发。”

    “啪——”孙家树扣动了扳机,李喜娃用手指敲了一下孙家树的脑袋说:“本来瞄得挺准的,你这猛一抠目标早跑了,要多练习击发动作,注意掌握好瞄准和击发的契机,不行,再来一次。”

    孙家树伸手拉了一下枪栓继续瞄准,三点一线慢慢对准了靶子的正中心。

    李喜娃夸奖说:“好好好,就是这种感觉,轻轻呼吸,慢慢击发。”

    这时一阵风吹来,扬起一团尘土,一颗沙粒吹进了孙家树的眼睛里,孙家树一闭眼,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目标开始游离起来。

    李喜娃提醒着:“注意精力,不要走神,目标偏离了。”

    “我迷住眼了班长。”孙家树说。

    “迷住眼了也不能眨眼,一个真正的射手就是刮起八级台风也不能动,快点瞄准目标。”

    孙家树只好努力地瞄准目标,这时,远处却突然传来几声轰隆隆的雷声,风逐渐大了起来,黑压压的乌云从东南方向滚动着快速压过来,看来要有一场大雨来临了。

    “班长,要下雨了,你看,别的班都开始往回带了。”孙家树对李喜娃说。

    “毛病,训练的时候操的什么心?,下雨怎么啦?下雨就不打仗了?下雨坏人就不搞破坏了?我们要适应在各种恶劣的条件下进行射击,记住,打仗是不会挑时间的,只有平时多流汗,战时才能少流血。”李喜娃数落起孙家树来,训得孙家树一声也不吭了。

    大颗大颗的雨点夹着雪花开始没头没脑地砸下来,土面窝被砸出无数个小坑坑,溅起一团团尘土,砸在脸上是又冰又凉,几个新兵不时地抬头望望班长这边,李喜娃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检查镜,根本没有要带回的迹象。

    风逐渐大了起来,尘土扑面而来,孙家树忍不住用手揉了一下眼,再看目标时,眼前却是模糊一片。

    李喜娃在一边叫着:“注意集中精力,目标又偏了。”

    听到班长的提醒,孙家树急忙努力搜寻目标,但哪里还能找得到,眼前雾蒙蒙的,连靶子也找不到了。

    雨点夹着雪花逐渐大起来,偶尔有雪片落在鼻子上瞬间就化成冰水流淌下来,雨水夹杂着汗水流进嘴里,用舌头一舔,一股咸咸的味道,战士们的后背很快就湿透了,新兵们都在暗暗诅咒着李喜娃:真是个没人性的家伙,这不是把新兵往死里整吗?

    又训练了半多个小时,战士们的脸都被冻僵了,连说话都没表情了,手冻得已经拉不开枪栓了,李喜娃这才命令大家起立验枪。

    雨下得非常大,大家在雨中一个个冻得瑟瑟发抖,但李喜娃还忘不了在雨中进行最后点评:“今天下了一点雨,我们当中一部分同志就准备打退堂鼓了,这不是我们一班的作风,我们一班的作风是凡事都要争第一,但第一不会大风刮来,那是要下一番苦功夫的。今天训练到此为止,带回。”

    回营的路上,虽然下着雨,但是李喜娃在前面压着队伍慢慢前进,全班的队形一直没有乱,依然是扛着钢枪,摆着胳膊,标准的齐步走。正走着,李喜娃忽然抬手一指说:“你们看。”大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有一个连队还在雨中兴致勃勃的训练着,这是哪个连啊?这么牛。

    |

落汤鸡() 
李喜娃扭头对大家说:“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钢八连’,平时训练以严和苦而闻名全军,这样的连队就是出人才,去年就有两名战士被特战大队挑走,要是把你们分到这个连不脱皮才怪呢?你们还嫌现在训练吃苦,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班长,特战大队是干什么的?”孙家树不解地问。

    “就是特种兵,特种兵是兵之王者。”李喜娃说。

    “特种兵?当特种兵苦吗?我能当特种兵吗?”孙家树问。

    “只要能够吃苦,各项条件达到特种兵录取要求就能当上特种兵,不过,特种兵挑选及其严格,几乎是千里挑一,能当上特种兵的都是部队最优秀的士兵。”李喜娃说。

    “班长,您就是最优秀的士兵,为什么您不去当特种兵呢?”孙家树问。

    听到孙家树问这个问题,李喜娃沉默了,他何尝不想当特种兵啊?他已经连续参加了两年特种兵选拔,都因为最后没有坚持到底儿被淘汰,每每想到这,他就会后悔得打自己的脸,今天被孙家树提起了,李喜娃不禁感到脸上一阵发烧。

    回到营区,李喜娃下口令:“立正。”全班靠脚的时候地面溅起一片水花,其他班的兵都好奇地看着一班的战士,整个一班从班长到战士浑身上下全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虽然一个个站得笔直,仍然可以看到有几个新兵冻得浑身打哆嗦。

    “解散。”听到解散口令,大家一窝蜂涌进宿舍,没有了口令的约束,新兵们一下子放松了,大家被雨淋成了“落汤鸡”,一进屋,衣服直淌水,水泥地面立刻被流的全是水,有几个新兵迫不及待地脱下湿漉漉的衣服,一拧,脏水哗哗地流下来,便发着牢骚把衣服扔进水盆,还有几个新兵端着水盆准备去水房冲澡,这么冷的天冲澡容易感冒,但身上臭哄哄的,不用水冲一下怎么睡觉?

    不料,几个新兵刚到门口就被李喜娃全堵了回来,“都回去,趁热打铁,每个人做500个俯卧撑来。”几个新兵暗暗骂道:这个惨无人道的家伙,外号叫周扒皮一点也不过。但是,骂归骂,俯卧撑是少不了的。

    趁着新兵们做俯卧撑的时候,李喜娃拎着两只水桶出去了,去伙房的路上,几个老兵见了在他身后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为自己的前途不管新兵们的死活,太没人性了。”

    “就他那样还想留在部队?也不撒泡尿照照。”

    ……

    李喜娃径直来到伙房,炊事班的战士正忙得热火朝天,两名战士正挥舞着菜刀飞快地切着萝卜,另外几名战士正熟练地揉着馒头,一个蒸大笼上面已经摆满了馒头,李喜娃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只见他提着两个空桶来到大锅旁,锅盖刚刚被掀开,锅里的水正上下翻滚着,热气扑面而来,熏得李喜娃脸色立刻红润起来,刚才还僵硬的脸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两名战士抬着大蒸笼正准备往锅上放。李喜娃急忙拦住说:“不好意思,打点热水。”说着竟自己动手舀起来,两个抬笼的战士不满地看着他,他俩当兵的时间都比李喜娃晚两年,自然是敢怒不言。

    这时炊事班长跑过来训斥李喜娃说:“一班长,你怎么一点规矩也没有,耽误了开饭谁负责呀?”他和李喜娃是同年兵,自然对李喜娃不客气。

    李喜娃满脸堆笑地说:“不好意思班长,照顾一下,新兵们淋了雨,全身都湿透了,打点水让他们抹一下澡,就一桶行吧?”

    “你小子就爱出风头,把新兵搞病了可有你的好果子吃,既然提了两只水桶,就都打满吧。”炊事班长说话的语气稍微缓和了。

    “那就谢谢了。”李喜娃迅速打满了两桶水,双手拎着飞快地跑回宿舍,新兵们正一个个正练得热汗直流,李喜娃把热水均到几个水盆里,又兑上凉水后,然后才命令大家停止训练准备洗澡。

    新兵们一个个汗流浃背地站起来,呼呼地喘着粗气,一半是带着情绪,见有热水,便脱光了衣服抹起澡来,屋里顿时脏水横流,还别说,身体经热水一敷还挺舒服的。

    孙家树抹澡的时候注意到班长还坐在床上不动便问:“班长,你怎么不洗?是不是没热水了?”

    “伙房里有一大锅呢,我等会儿再洗。”李喜娃随口说。

    新兵们抹完澡,水盆里的水都变得黑黝黝的,泼在地里能壮二亩地。他们赶紧换上衣服把盆里的水倒掉了,洗这么黑的水让别人看到了不笑掉大牙才怪呢。不知何时,李喜娃已经端着水盆出去了。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身子立刻感到轻松了许多,孙家树出去解手,路过水房的时候听的里面有“哗哗”的响声,他奇怪地伸头一看,好家伙!只见李喜娃正光着身子冲澡呢,他不是说伙房里热水多着吗?怎么用凉水冲起澡来啦?也可能是他习惯了用凉水冲澡。

    第二天一起床,李喜娃就不停地打起喷嚏来,看来是感冒了,几个新兵暗自幸灾乐祸:这叫罪有应得,看你以后还虐待我们不?但是,从那天起,孙家树对李喜娃却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

实弹射击() 
战术训练开展了一段时间后,紧接着就要进行实弹射击了,各连接到通知:全团新兵以连为单位到靶场集合进行实弹射击训练。听到这个消息,新兵们是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来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可以打枪了,这才真真正正的是一个兵了,如果回家也有吹嘘的资本了。紧张的是第一次打枪会不会真的有危险?平时班长们把射击的危险性说得是危言耸听,对射击应注意的事项讲了一遍又一遍,听得新兵们耳朵都起老茧了,光一个空包弹的装填动作就练了好几天,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新兵们心里还是一个问号。

    吃过早饭,新兵们早早地就在连队门口集合好了,就等着去靶场了,操课号悠扬地吹着,新兵们已经等得是不耐烦了,但班长们却不急,他们带着本班的兵领枪、领子弹袋,然后是不耐其烦地讲解射击的动作要领。

    一切准备完毕后,各个连队的新兵开始向靶场进发了,一路上,新兵们扛着枪规规矩矩的,因为团里的大官都来了,听说还有师里的一个作训科长,如果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情况,回去后班长非整死你不可,到靶场后新兵以连为单位在离射击底线三十米的后方坐定待命。

    太阳刚刚升起来有一竿子高,红红的像小孩子的脸,风很大,凉得刺骨,只一会儿迎风的那半拉脸就被冻木了,前方几名老兵正在紧紧张张的忙碌着,几十个胸环靶已经整整齐齐的排列在壕沟上方,壕沟和指挥台之间已经拉上了电话线,通信连的战士正在有条不紊地测试着通话的质量,靶场周围的安全哨已经开始工作了,手持小红旗的哨兵指挥着行人绕道而行。发弹台上的几只木箱子已经被撬开了,里面的纸包里装的全是金灿灿的子弹。

    新兵们尽管冻得牙齿直打颤,但一个个仍然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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