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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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笑着说:“继续玩,继续玩。”
“报告团长,我已经玩完了。”
“别紧张,该怎么玩就怎么玩,平时连队都有什么娱乐项目啊?”
“没事了,除了玩一玩扑克。”小广东回答。
“业余生活够单调的,喜欢唱歌吗?”
“喜欢。”
“哦,团里最近几天准备给每个连队购置一套卡拉ok音响,丰富一下官兵的业余文化生活,谁要是在这方面有专长到时候就可以一展歌喉了。”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满屋的新兵情不自禁地跳了起来。
团长突然用鼻子重重地嗅了几下问大家:“这屋子怎么有一股腥味?”
孙家树回答说:“都是汗腥味,衣服不够换洗,穿几天都成了这个味。”
团长说:“窗户要经常打开,保持屋里空气畅通,衣服要及时换洗,对了,你们现在有几套衣服?”
“两套,一套作训服,一套冬常服,因为每天都训练,作训服根本没时间洗,就是洗了也晒不干。”孙家树说。
“这是个实际情况。”团长转身对通讯员说:“小贾,你去通知一下后勤处,务必把今年下发的新型迷彩服以最快的速度发放到战士手中。”
“是。”通讯员回答。
团长向大家招了招手说:“大家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吧,我到别的屋子转一转。”
“团长慢走。”看到团长走出了门,全班的战士都欢呼起来:“万岁!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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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米障碍()
初春的天气乍暖还寒,空气里还隐隐透着一丝寒气,早上微微有点冷。但3235团的广大新兵的训练热情却十分高涨,训练场上,战士们正练得热火朝天,这边是做军体的,那边是练投弹的,这边是走队列的,那边是跑四百米障碍的……
在器械场上,二炮连新兵排的新兵刚刚跑完五公里,正在班长们的带领下做军体,今天他们一个个穿着崭新的迷彩服,一个个是精神抖擞,气宇昂然,该孙家树出场了,只见他昂首挺胸地走到单杠下面,然后屈膝,下蹲,双手后摆,两眼注视着单杠,这是预备上杠的姿势,“噌”的一声,他的身体跳了起来,双手稳稳地抓住单杠,稍作停留,两脚尖缓缓上钩,突然一抖腹,一个漂亮的静止上杠动作,上半身稳稳地撑在单杠上,然后腹部一用力,身体离开单杠,利用身体的惯性在单杠上上下翻飞起来,看得周围的人是眼花缭乱,最后一个平雁分展,身体飞离单杠,向前冲出了两米多远,最后双脚稳稳地落在沙地上。这是一套单杠七练习的全套动作,孙家树做得是干净利索,围观的战士都激烈地鼓起掌来,新兵能练到这种境界,连老兵也有点望尘莫及。
李喜娃高兴地拍着孙家树的肩膀说:“好样的,都赶上班长了,今天上午考核的时候要沉住气,争取考全优,拿它个全团第一,让班长也跟着风光风光。”
孙家树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班长,我一定拿出最好的成绩,争取不让你失望。”
新兵考核如期进行,今年的新兵考核跟往年不一样,是各个科目同时进行,团长亲任主考官,他不停地在各个考场之间转来转去,遇到精彩的时候,他也会像新兵一样在一边呐喊助威,他要亲自看一看,全团到底能出几个全优兵。
在四百米障碍考点,孙家树正在认真地检查着武器装备,他刚刚考完两项,军体一至五练习和投弹,他很轻松地全都拿了优秀,特别是投弹,他一甩手就是五十多米,远远地超出了优秀成绩。对四百米障碍的考核,他早已胸有成竹,两分钟以内跑完全程是优秀,他平时一分半就能拿下,只是考核与平时训练稍微有点不同,正规的考核都是全副武装,钢盔帽、步枪、子弹袋、防毒面具、手榴弹一样都不能少,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底气十足。
孙家树稳稳地站在起跑线上,平静地等待着主考官发令,遇事不惊、沉着应战,这是一名优秀军人所必备的心理素质。
“啪—”的一声,发令枪响了,孙家树甩开大步奔跑起来,前一百米没有障碍,但不能猛跑,主要是为了保存体力,不然,到过障碍的时候就没劲了。只见孙家树轻松地绕过弯道,像蜻蜓点水一样掠过三步桩,又飞身越过弯壕沟,稍作助跑,双腿一腾空“噌”地跃过低板墙,纵身一跳攀上高板墙,单脚一点跳下高低台,然后借着身体的惯性猛地冲上高架桥,快速通过高架桥后直冲高墙,他左脚蹬墙跟,右手扳住墙顶一翻而过,前面就是钢丝网,钢丝网离地五十公分,应考者要从下面匍匐前进到尽头,考官和战友们都站在尽头看着他。
这时,团长也来了,就站在终点观看,孙家树心中窃喜,这时候该露一手了,平时训练的时候,他一个快速卧倒,整个身体随着惯性能一下子能滑到钢丝网中部,再用手猛扒几下就到尽头了,动作既快又漂亮,正好可以在团长面前表现一下。说做就做,只见他一个急速卧倒匍匐在地,只听“哎呀”一声,他的身体并没有冲出去很远,身子却重重砸在吊在腰部的几颗手榴弹上,骨头和铁碰,那还能吃得消吗?胯部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强忍着爬过钢丝网,再站起来的时候,他的动作远不如以前那样麻利了,他一瘸一拐地绕过界桩,又回头冲向高墙,由于力度不够,冲上去后竟然滑了下来,他又笨拙地攀了上去,接下来的几道障碍就可想而知了,下壕沟的时候他几乎是跌下去的,掉在沟底,胯部竟疼得难以忍受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站起来用力往上一窜,双手没有攀住沟顶滑了下来,他捂着胯部蹲下来,沟底氧气稀少几乎让他窒息,四百米障碍跑到这个时候,体力都已消耗得差不多了,孙家树也不例外,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李喜娃慌了,他站在壕沟边朝着孙家树喊:“孙家树,我命令你爬上来。”
“加油,加油”新兵们站在沟边大喊。
孙家树艰难地站了起来,他双手攀往沟沿,两脚用尽吃奶的力气向上蹬着,一点一点,他慢慢爬了上来,他真想趴在地上歇一会儿,但强烈的荣誉感使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一瘸一拐地绕过弯道,前方100米就是终点,他连跑平路的力气也没有了。
战友们的呐喊声像波浪一样一浪高过一浪,李喜娃朝着孙家树喊:“坚持住,跟着我跑。”
孙家树豁出去了,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跑了起来,时间对他来说好像停滞了,两耳只听见双脚沉重落地的声音。10米、9米、8米……
快接近终点线了,大家齐刷刷地投向孙家树,准备放松一下紧张的心情时,却发现孙家树突然间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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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击考核()
大家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儿,纷纷围了过来,都一个个睁大眼睛看着孙家树,心里都在暗暗惋惜,不料,孙家树竟奋力爬了起来,考场静了下来,考官拿着秒表注视着孙家树的双脚慢慢拖过终点线,一按秒表,1分58秒,好悬啊!
几个战友迅速跑过来把孙家树拉了起来,李喜娃高兴地抱起孙家树转了几圈说:“好家伙!又干了一个优秀。”
“哎呀,哎呀。”孙家树却咧着嘴叫了起来,原来,班长碰着他的伤口了,孙家树搂起上衣,只见胯部肿起老高,鲜血还在往外渗呢。
“走,我带你到卫生队包扎一下,别感染了。”李喜娃着急地说。
“没事班长,只是蹭了一层皮,班长,我现在只想歇一会儿。”孙家树喘着气说。
“走,咱们到树荫下休息一会儿。”
孙家树点点头,李喜娃拐着他的一边肩膀一瘸一拐向树荫下走去,还没有走到树荫下,孙家树两腿已经软得瘫软在地上。
下午进行射击考核,全团近千名新兵盘腿坐在靶场上的草坪上,“噼里啪啦”的枪声听得新兵是既兴奋又着急,好消息不断传来,已经有三十多名新兵打了49环,离满环只差一环,团长王文选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批新兵的素质还是可以的。
轮到孙家树上场了,只见他一瘸一拐地走上领弹台,即便是这样,他还是镇定自若地从发弹员手中接过子弹,一看到这五颗金灿灿的子弹,孙家树的双手就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他慢慢取下子弹夹,尽量控制好情绪,轻轻地把子弹压进弹夹,前一组已经射击完毕,正在验枪,孙家树这一组奉命开始向射击地线进发,到达指定位置后立正待命。
指挥员急促地吹着哨子,两手有节奏地挥动着小红旗,糊靶的战士迅速跳进壕沟,前方只看见几十个胸环靶竖在那里。
“卧倒——,准备射击。”指挥员下令。孙家树小心翼翼地趴下来,生怕碰着伤口,但伤口在胯部,不碰着才怪呢,一阵钻心的疼痛迫使他本能地撑起了胯部,他卡上弹夹,“哗啦”一拉枪栓,子弹上膛了,他按照射击程序关上保险,然后按趴好待命,两眼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一个靶子,那就是他要打的目标。
“准备射击。”指挥员又下令。
孙家树慢慢地打开保险,耳边的枪声响成一片,他不急不躁地按照平时训练的动作要领沉着地开始射击,只听见“啪”的一声,孙家树抬头观察前方,一个红牌牌快速地左右晃动着,是十环。
他按照第一枪的感觉又连着开了两枪,红牌牌快速地左右晃动着,孙家树一阵窃喜,他又满有把握地打响了第四枪,糟糕,一股又粘又稠的液体溅进来他的眼睛,是枪油,只怪昨天擦枪时上油太多了,他忙揉了一下眼睛,这一揉不当紧,连眼皮也睁不开了,强行睁开了眼睛,眼前却是模糊一片,也没看清这一枪到底打了几环。
还有一发子弹,孙家树努力瞄准靶心,但是连目标都看不清,哪里还能瞄得准?枪声渐渐稀疏下来,打完子弹的战士都静静趴着等待着退场的命令,孙家树还在努力地瞄着。
团长王文选看到这一组好长时间没有动静,便问身边的一名参谋:“怎么回事?这一组怎么还不退场?”
“好像是还有一名新兵没有打完。”参谋报告说。
“走,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王文选说着便走下指挥台,参谋长、一营营长、还有团里的几个作训参马上跟了上来。
孙家树还不知道身后站了许多人,他仍在努力扑捉着目标,“要是班长在身边就好了。”他知道自己是异想天开,正规考核时身后是不能站人的,他明知道班长不会在后面,但他还是回头看了看,这一看就傻眼了,只见团长站在身后,后面还有一大帮当官的,最低的都是两杆一星。
“怎么回事啊?小同志。”团长关切地问。
“枪油溅到眼里了,我看不清目标。”孙家树半睁半闭着眼睛说。
团长听完后忙对通讯员喊:“小贾,快拿一瓶矿泉水过来,帮他把眼睛冲洗一下。”通讯员迅速跑过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团长一直看着通讯员帮孙家树冲洗完眼睛,以责怪语气对孙家树说:“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要先报告,烧坏了眼睛可不是闹着玩的,睁开眼看看。”
孙家树眨了眨眼睛,虽然有点涩,但能看清楚东西了,他对团长说:“没事了。”
“还能打吗?”
“能。”
“能打就接着打。”团长问身边的参谋:“查一查他刚才打了几环。”
“报告团长,四枪四十环。”参谋回答道。
“哦,看起来这名新兵很有希望打满环。”团长顿时来了兴趣,他鼓励孙家树说:“小伙子,好好打,如果打满环就给你一个团嘉奖。”
孙家树虽然不知道一个团嘉奖到底有多大,但他知道班长干得那么卖劲,年底只得了个营嘉奖,打了满环,就等于超过班长了,一定要打一个满环。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慢慢瞄准了靶子,但靶心却又像气球一样浮动起来,这一次可不是怨他的眼睛,而是要怪他的手了,身后站了那么多当官的,手不抖才怪呢?但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情绪始终无法镇定下来,额头上开始慢慢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别紧张,擦擦汗。”团长递给孙家树一条毛巾。“我们都退下。”他回头朝其他人挥了挥手,大家都跟着他退到了后场。
孙家树擦过汗重新瞄准了靶心,他调整好呼吸,食指轻轻一勾,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前方的红牌牌飞快地左右晃动着。
“好家伙!果然不负众望。”团长高兴得一拍大腿说:“查查哪个连的,记团嘉奖一次。”
孙家树“噌”地爬了起来,连伤口也不觉得疼了,他把枪往身后一背,小跑跑回了连队。走到半道李喜娃却把他截住了,他走上去对着孙家树就是一拳,打得孙家树都迷糊了,会不会是自己又干了一个光头?他有点不自信了。
“你小子真是昏了头了,连枪都不验了?立正——验枪。”听到口令,孙家树急忙立正,熟练地拉枪栓,击发,关保险。李喜娃冲上去突然把他连人带枪抱了起来。
疼得孙家树咧嘴直叫:“班长,伤口,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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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兵授衔()
1991年3月28日,对3235团的新兵来说绝对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是他们第一次授衔的日子,所有的新兵将在这一天被授予列兵军衔,授了衔就等于正式加入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战斗序列中的一员,你说这个日子特殊不特殊?
军营里到处红旗飘扬,军歌嘹亮,就像过节一样热闹,团大礼堂被布置一新,主席台上铺上了大红的地毯,绣着“济南第一团”的旗帜插在主席台正中央,两边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军旗,整个礼堂显得庄重而肃穆,团里五大常委精神抖擞地端坐在主席台上,在振奋人心的解放军进行曲中,各个连队陆续带进了大礼堂,今天都是新兵走在前面,老兵殿后,每一名新兵都显得异常兴奋,喜悦之情荡漾在他们脸上,因为从今天开始,他们就是一名真正的解放军战士了。
看到各个连队都到齐了,担任团值班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