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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终极军神-第4部分

小说: 终极军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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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兵的同志一来,体检就开始了,今天是常规检查,来参加体检的被分成了几十个小组,一个当兵的拿着一叠体检表领着孙家树这一组开始体检了,如果哪一关谁的体检表被抽出来,那是肯定是有问题的,基本上就意味着被淘汰了。他们首先来到一间比较宽敞的大屋子,里面站在一个个子高大的军医。

    只听见军医命令:“脱光衣服。”

    “怎么?就在这儿脱?”孙家树感到很不好意思,看到其他人已经开始脱了,他只好慢慢腾腾地脱了起来,剩下一条小裤头时他再也不想脱了。

    军医指着他说:“你这个小伙子是怎么回事?快点脱,后面好多人都等着呢。”孙家树这才不情愿地脱下了裤头,两只手下意识地捂在裆部。

    军医指挥着十几个人排成两排站好,然后依次下口令:伸开双臂,蹲下,起立,跳起。军医的眼睛像箭一样在每个人身上扫了一遍,他忽然走到刘二虎身边问:“叫什么名字?”

    “刘二虎。”刘二虎不知道军医想干什么。

    “你这手臂上是怎么回事?”

    “上学的时候用钢笔刺的。”原来刘二虎的手臂上刺了一个“忍”字。

    “知不知道这叫纹身?”

    “不知道。”刘二虎想,这怎么是纹身呢?这只是写了个字而已。

    “革命军人不准纹身,你被淘汰了。”

    刘二虎不满的看着军医。军医已经把他的体检表抽了出来,并在结果栏盖上了不合格的红戳。

    听说二虎出了问题,刘成马上赶了过来,他边掏烟边说:“同志,请高抬贵手吧。”

    军医把烟推开说:“不行,部队有规定,这都是明病,我这边通过了,就是到了部队也会被退回来的。”

    “同志,同志。”刘成缠住不放。

    这时,又来了一拨儿体检青年,军医不耐烦地对刘成说:“大哥,你看我还忙着呢,没其他事你走吧。”军医说完就忙他的工作去了。

    刘成又等了一会儿,看实在没无戏便知趣地摇着头走开了,出师不利,他有一种不祥之感。

    |

当头一棒() 
第二天是肝功等项目检查,军医特别叮嘱:早上不准吃饭,否则,体检结果作废。体检跟吃饭能有什么关系?反正军医说不让吃就不能吃。刘成他们早早地就来了,但二虎今天没有再来,今天来体检的青年明显比昨天少了很多。

    一开始刘成紧张得要命,好像是他要体检一样,二虎已被无情地刷了下来,如果再有什么意外,他这个民兵连长可就又白当了。“放松心情,这玩意听说也影响体检结果,你们不吃饭,我也不吃,中午检查完后我请你们下馆子。”他再三叮嘱着。

    孙家树说:“放心吧成叔,上学的时候我们经常体检,没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走吧,体检开始了。”刘成催促道。

    体检很顺利,孙家树和栓柱过了一关又一关,刘成的心渐渐放松了,最后,孙家树他们被领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依次脱了上衣站在一个机器跟前,机器上下移动着,被体检者听口令配合着吸气和呼气。

    轮到孙家树时,机器在他胸前定了好长时间,忽然,屋里的灯亮了,一位戴着眼镜的军医从机器后走出来。他大声问:“刚才是哪一位?”原来机器后面有人控制着,怪不得自己会动。

    “是我。”孙家树应声答道。

    眼镜军医看了他一眼说:“再照一次。”

    熄灯后孙家树又重新透视了一次,最后眼镜军医带着一种失望的表情问:“你叫什么名字?”

    “孙家树。”孙家树感到有点莫名其妙。

    “你平时咳嗽吗?”军医把孙家树的体检表抽了出来。

    “不咳嗽。”孙家树回答,看到自己的体检表被抽了出来,他不免有点紧张,昨天二虎的体检表就是被抽了出来盖了个不合格的红戳。

    “平时有没有感到身体有哪点不适?”

    “没有啊。”孙家树被问得心里有些发毛。

    “那这样吧,一会儿结束了你等一下,给你拍个片子。”

    刘成本来就怕出事,可偏偏就出事了,而且出事的是孙家树。一听说孙家树在胸透这一关卡了壳,刘成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他不安地问眼镜军医:“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还不小哩,他的肺部有一片阴影。”军医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种惋惜的表情。

    “那当兵影响吗?”刘成额头上渗出了汗。

    “可惜了,其他方面条件都不错,不过,也不是没一点希望,结论要等片子出来后才能定,等着吧。”

    孙家树听后立马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他难过地流行了泪水。为了能当兵,他不知承受了多大的压力,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看来,自己真是没有当兵的命,这一辈子恐怕与兵无缘了。

    刘成领着孙家树和栓柱垂头丧气地走出了驻军医院,考虑到早上没吃饭,他们径直来到了昨天去过的那家餐馆,刘成少气无力地点了两个凉菜,又要了几瓶啤酒,孙家树也不谦让,打开一瓶啤酒就喝了一个底朝天,他正要打第二瓶,刘成把他的手给摁住了。

    “家树,别难过,最终结果不是还没有出来吗?有问题解决问题,吃完饭我买两条烟给你活动活动,没事的。”

    孙家树无语,也许眼镜军医就是想让给他送礼的,不然的话就直接盖上不合格的红戳了,他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们离开餐馆的时候,点的菜原封未动,三碗烩面只是挑走了几根菜叶,倒是撂下了几个空啤酒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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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 
下午开始体检时,刘成和孙家树已经在胸透室门口蹲了好长时间了,看到眼镜军医走过来,刘成急忙迎了上去。

    “同志,结果出来了没有?没有事吧?”

    “出来了,我还没有顾上看。”眼镜军医掏出钥匙打开屋门,“你们先坐着,我这就去取片子。”他走进里屋,出来的时候两手捏着一张x光片。

    孙家树马上紧张起来,就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嫌疑犯,显得急促不安。

    刘成马上凑了上去,从怀里掏出两条烟,外面用报纸裹得严严实实的,“辛苦了,一点小意思,我们当地烟。”

    眼镜军医连看也不看,他指着片子认真对刘成讲解:“当时发现这里头一个阴影,你看,就是这个地方。”

    刘成不住地点头,“是是是。”其实,除了能辨认几根肋骨外,他什么也看不懂。

    “当时怀疑是结核,现在可以放心了,已经钙化了,不影响当兵。”眼镜军医扶了扶眼镜说。

    “你的意思是说孙家树合格了?”刘成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合格了。”

    孙家树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军医拿出印章在胸透栏盖上了合格印戳,又签上了名字。“好了,你们可以放心地走啦。”

    “晚上有空吗?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刘成担心军医会突然反悔。

    “不用不用,如果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走了。”

    看拗不过,刘成和孙家树只好出来了,随手把手里的烟放在了桌子上。

    “等一下。”军医忽然喊住他们。

    刘成一惊,以为军医真的反悔了,他不安地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您的东西落这儿了。”眼镜军医指着桌子上的纸包说。

    “哦,那是烟,你留着吸吧。”

    “不行,请你们带走。”眼镜军医严肃起来。

    “都是我们当地产的,不值几个钱的,你看,都买了,你就收下吧。”刘成说。

    “你要是不拿走我就给孙家树判不合格了。”眼镜军医说着就去拿体检表。

    刘成的手比扒手还要快,他可不想孙家树不合格,“兄弟,谢谢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刘成把烟重新揣到怀里领着孙家树走了,出了驻军医院的大门,刘拴柱正站在大门口等着,刘成“嘿嘿”地笑着说:“饿得不行了,走,下馆子去。”

    “我都快饿扁了,还想喝烩面。”孙家树觉得肚子早已经闹起来空城计。

    看到三人又拐回来了,服务员一脸疑惑,“你们干啥?”

    “来饭店能干啥?”刘成说。

    “你们不是刚吃过吗?”

    “怎么,有饭怕卖?”刘成数落着服务员。

    “不怕不怕,。”服务员满脸堆笑,“几位来点儿什么?”

    “一盘花生米,一斤牛肉,外加三碗烩面,这回喝白酒,一瓶二锅头,快点儿上菜。”刘成熟练的点着菜。

    “好罗,菜来了”服务员吆喝着进了厨房。

    一会儿工夫,四个小菜就端了上来,啤酒也换成了白酒。

    三人也不谦让,一个个狼吞虎咽起来。酒足饭饱后,三人已是满面红光,走路有点飘飘然了。

    “走,上车,成叔带你们回家。”刘成掏出钥匙坐进车里,孙家树和拴柱也坐进车里,刘成把钥匙插进锁孔里,连着打了两次火才发动了车子,他直接挂了二档就起步了,机器“轰轰”叫着,显得有点吃力,但还是忽忽悠悠地走了起来,而且很快就加速了,车后喷出一团黑烟,吉普车一上路就发疯似的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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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多磨() 
“辕门外三声炮,如同雷震,天波府走出来我,穆氏桂英……”刘成捏着女人腔唱起了豫剧。

    吉普车进入乡村公路便颠簸起来,车子后泛起一团尘土,像拖着一个长尾巴。

    “成叔,慢一点,我的肚子墩得想解手了。”孙家树对刘成说。

    “两分钟,两分钟就到了。”刘成并没有减速。

    “成叔,咱们不是回家吗?怎么朝这个方向?”孙家树觉得路走得不对。

    “不忙着回家,先给高部长报个喜。”刘成有点忘乎所以了。

    车子驶进公社大门,径自停在了武装部门口,熄火后,刘成对家树和栓柱说:“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去便回。”

    他夹上那两条没有派上用场的香烟,边走边喊:“高部长开门,高部长开门。”

    门开了,武装部长高中出现在门口,“哎呀,是刘主任啊,今天心情不错呀,快屋里坐。”

    刘成进屋后一屁股坐在撒发生沙发上,接过高中递过来的一杯水一饮而尽,他也不说话,只是伸着两个指头“嘿嘿”地傻笑着。

    高中有点摸不着头脑:“大老刘,啥事让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喝多了?”

    “我没喝多,今年我大老刘对你支持得怎么样?两个,两个呀,你该不会说我们村落后了吧?”

    “闹了半天是体检合格两名吧?我早就知道啦,那里体检一结束就打电话报过来了,沙里王村合格了五名,今天我正为这儿事发愁呢,全公社16个村,一共合格了38名,而征兵名额只有9人,你叫我怎么分啊?”高中为难地说。

    “反正我们村的两名必须走。”

    “不行,两个村还不合一个,你们村走两个,那还不闹翻天啊?”高中说。

    “我不管,反正我们村的两个都要走。”刘成态度很坚决。

    “一个,我答应你们村走一个。”高中讨价还价。

    “不行,四年了,我们村才走两个,一年才合半个,我们吃大亏了。”刘成脑子相当清醒。

    “现在形势不是不一样了吗,今年是特殊情况吗。”

    “我不管,你想办法。”刘成一副耍赖的样子。

    “这样吧刘主任,我看你今天喝多了,咱们明天再谈。”

    “我没喝多,明天也是两个。”刘成气呼呼地夺门而出,一会儿又折回来把两条烟揣在怀里,“你这人没相与头。”弄得高中直摇头。

    看到刘成气呼呼地走出来,孙家树忙问:“是不是有出什么问题了?”

    “没有。”

    “你那脾气,心里有事都写在脸上,还能瞒得过我,说吧,啥事?我顶得住。”

    “其实也没啥事,刚才跟武装部长吵了一架,你来评评理,前几年,咱们村把名额都让给了别的村,今年是不是该多给咱们一个名额?他倒好,就给咱们一个名额,你们俩让谁走?可让我作大难啊,按理说,栓柱年龄还小,明年当兵也不迟,他爹刘有根是大队支书,应该能顾全大局的,可问题是你是孙来福的儿子,他就是打破头也不会让的。”

    孙家树茫然了,以前他只知道两家大人不来往,听刘成这么一说,好像两家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真应了那句话,叫作好事多磨,但不知这一次还能不能磨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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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难解() 
要说起两家的恩怨,要扯就扯远了,那得从解放前说起,那时候,刘有根的父亲刘大肚是当地有名的大财主,良田百亩,家财万贯,光雇的长工就二三十号,另外他还做衡器生意,开着一个大工厂,卖秤的铺子在全国有几十家。而孙来福的父亲孙大春是个手艺人,他做秤的手艺在当地无人能比,做秤可有讲究的:开条、熏烤、刮杆、打磨、上星、着色要的是真功夫,开条要直、熏烤要掌握火候、刮杆要匀称、打磨要精细、上星要精确牢固、着色要纯正。孙大春做出的秤根本就挑不出毛病,一杆秤简直就是一件工艺品,刘大肚相中了孙大春的手艺,出高价钱请他到厂里做了大师傅,那时候一个大师傅可抵得上一个富农的收人,但因为是被剥削者,解放后划成分的时候还是贫下中农,刘大肚待孙大春不薄,孙大春干活自然卖力,两家的关系好着呢,

    解放后,由于刘大肚既是大地主又是资本家,那可是典型的剥削阶级,被限制了人身自由,那是大会批了小会批,在一次运动中,政府发动贫下中农诉苦,作为被剥削阶级代表,孙大春被迫说了几句对刘大肚不利的话,(其实是当时工作组的组长逼迫他这样说的,如果不这样说,就把他家的成分变成富农,那哪能行呢,划成了富农,后代上学当兵都成问题。)这可不得了,有人作证了,为此,刘大肚被连着游斗了几天,最后终于无法忍受折磨,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上吊自尽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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