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军神-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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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家树,你说你吹什么不行非吹这个?你知道特种兵的厉害吗?”排长对孙家树说。
“排长,我知真的看见特种兵了, 披着像叫花子一样的迷彩网,是个上尉。”孙家树认真地说。
“这个地方怎么会出现特种兵呢?”一排长沉思起来,孙家树应该不会撒谎的,“不好,这次演习蓝军有特种兵,这是个重要情况,得马上上报。”一排长急忙拿起步话机向连长汇报。“201,201,我是205,我们这里加油时发现了特种兵,请指示,完毕。”
“205,收到,原地待命,完毕。”连长接到消息急忙命令全连停车,并开始逐级上报。
团长的车这时候还在后面,收到二营的呼叫,他感到事情不妙,因为蓝军的特种兵无孔不入,他们的出现肯定会有麻烦,经历了无数次的演习,团长有预感,他急忙命令全团原地待命,停止加油。
二十分钟后,消息传来:已经加油的原地待命两个小时,没有加油的全速前进。原来,特种兵已经在油罐里加了一种添加剂,(特种兵加的添加剂其实只是一种颜色),会导致汽车油路堵塞,不能正常行驶。大致算来,3235团已经有三分之一的车都加油了,如果原地待命两个小时,就不能按时到达集结地了。要想按时抵达集结地,只有弃车,于是,已经加油的车上的官兵开始分乘在没有加油的车中。
“快,马上下车,坐到下一辆车上。”一排长命令全车的官兵。
“咱们的车为啥不坐了?”张二顺迷迷糊糊地说。
“你没看车已经坏了?”一排长说。
“车坏了,不是刚才还在走吗?”张二顺感到有点不相信。
“猪脑子,这是假想,我们的车子加了不该加的油。”小广东说。
“都怪俺班长,好好的说什么特种兵啊,闹得汽车也假想坏了。”张二顺说。
“废话,如果不是四班长及时提供这个消息,咱们全团都得停下来。”一排长说。
“那么厉害,俺怎么还是不明白。”张二顺说。
“快点上那辆车。”一排长指着一辆车大声说。
听到命令,几十个人争先恐后地往车上爬起来。
二炮连有四辆车加了油,还有四辆车准备加油的时候停住了,于是,二炮连的官兵全挤在这四辆没加油的车上了,两辆车合成了一辆车,车厢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原来还能伸着腿躺一会儿,这一会儿连腿也不能伸了,只能抱着双腿人挨人坐着,但司机可不会管你这些,他们只顾开着车猛跑,因为时间太紧了,慢一点就有可能导致不能按时抵达。
天蒙蒙亮,车队进入一片戈壁滩,看看表,还不到七点,部队提前一小时抵达了集结地,车没停稳,官兵们便迫不急待地跳下车,这时候没有什么能比舒展一下四肢是更好的享受了,脚下是夹杂着碎石块的土地,稀疏地长着一些小草,站了一会儿便觉得浑身发冷,不得不裹上大衣,这是什么鬼地方,刚刚进入九月就这么冷。
还没来得及休息,命令又传了下来:马上挖地下掩体,隐蔽部队。于是,官兵们开始拿起战备锹挖起来。顿时,戈壁滩上尘土飞扬。没多久,一个深两米、宽四米、长十多米的大坑便挖成了,汽车顺着斜坡“轰轰”地开了进去。然后在上面拉上了伪装网,几经修饰,掩体看起来就像一个大土包。接下来开始挖个人掩体,一般也就是是两米长,半米宽的地坑,也可以几个人合伙挖得宽一些,战士们挥动着战备锹像田鼠打洞一样,夹杂着石块的干土慢慢在坑边堆起来,洞挖得越深就越暖和。听说,这里夜间的气温会降到零度以下,大多数人听了都不相信。现在还是初秋,天哪会有这么冷?尽管听起来有点危人耸听,还是提防一点好,洞挖好后,把雨衣垫在坑底,洞口伪装上小草,一个温暖的小窝便建成了,打开背包躺下来,嘿!比起坐车的滋味,那才真叫舒服呢!
孙家树和张二顺合挖了一个地洞,他俩躺了一会儿又像田鼠一样从地洞里钻了出来,还是在我们透气好。孙家树和张二顺刚刚坐在坑上面,忽然,激烈的防空警报忽然拉响了。
“呜——”……
倒霉透顶()
突然一阵刺耳的警报声传来,张二顺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他看着外面的虚土突发奇想,如果堆一个土人肯定很好玩,说干就干,他拿着战备锹迅速干起来,一会儿功夫,土人就堆好了。
“张二顺,你在外面干什么?这是防空警报。”看张二顺还没有下来,孙家树催着。
“班长,好了。”张二顺找了一块尖尖的石头插在土人头部,土人一下子“活”了过来,那块石头很像人的鼻子。
“张二顺,快下来,敌机空袭。”
听到孙家树的喊声,张二顺吓得“哧溜”就钻进了掩体中。“班长,敌机在哪里?”
“你听,马上就来了,趴着别动。”孙家树说。
“班长,俺还没有见过敌机是什么样子,俺想看看。”
“别动,来了。”孙家树说。
果然,空中传来一阵马达的轰鸣声,声音由远而近,最后竟然有点整耳欲聋,这是蓝军的侦察机在进行地面侦查。孙家树和张二顺蜷缩在洞里,洞口的碎石块忽然劈头盖脸地砸下来,两人一抬头,好家伙!一个空中巨无霸正悬在头顶……
两人吓得立即屏住呼吸,低着头一动也不动,洞内尘土飞扬,石块和尘土像雪一样在二人身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班长,他们如果扔炸弹炸我们怎么办?”张二顺看着头顶的飞机有点害怕。
“别怕,这是演习,他们不会扔炸弹飞的。”孙家树安慰说。
“敌机怎么会在头顶一动不动?万一掉下来怎么办?”张二顺说。
“没事,这是直升飞机,不会掉下来的。”孙家树笑着说。
“我还是怕。”张二顺说着就头抵着坑底趴了下来。
孙家树笑着看着张二顺,直升机盘旋着,里面坐着一位中校,他指着地面上一个小人问飞行员:“那怎么像一个人。”
“报告首长,那不可能是真人,但很像是突然,你看,土人的胳膊是两把战备锹。”飞行员说。
“拍下来发到导演部。”中校说。
“是。”中校旁边坐着一名上尉,他拿着照相机对着地面“啪啪啪”猛拍起来。
直升飞机盘旋了一阵子就费走了,张二顺仍然头抵着坑底趴着,像一只装死的土鳖一样,他的身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砂土。
“张二顺,没事了,敌机走了,快起来吧。”孙家树拍拍张二顺的肩膀说。
“真的走了。”张二顺抖了抖身上的土坐了起来,“班长,飞机上面的人肯定发现我们了。”张二顺啐了一口唾沫说。
“不会,如果发现了他们会撒下小旗子,为炮兵和轰炸机提供目标方位。”孙家树也吐了一口唾沫。
“我都看到上面的人了,连眉毛,嘴巴都看清了,他们肯定也看清我们了。”张二顺又吐了一口,嘴里还是沙子。
“他们在明处,我们在暗处,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发现我们的。”孙家树肯定地说。
“真的班长?”张二顺问。
“你听,没事了,连里吹哨集合了,快点出来。”孙家树说。
张二顺一骨碌就坐了起来,他们费力地掀开了伪装网从洞里爬了出来。
“张二顺,这个土人是谁堆的。”孙家树看到洞口有一个土人,感到很奇怪。
“班长,是俺堆的,你看像不像?这是鼻子,这是胳膊。”张二顺笑着说。
“找死啊。”孙家树气得一巴掌甩在张二顺脸上,“这是伪装隐蔽,你这不是故意暴露目标吗?”
张二顺从来没有见班长发这么大的火,他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吭声。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集合。”孙家树大声训斥着。
全连的官兵很快就集合完毕了,连长对着全连的官兵就是一顿痛骂:“妈了个巴子,这是谁干的,给我站出来。”他举着一张照片对大家说。
孙家树看了脸上直发烧,那不就是张二顺堆的土人吗,他是班长,责任肯定得由他来承担。他正想站出来,张二顺已经占出去了。
“连,连长,是俺。”张二顺战战兢兢地说。
“妈拉个巴子,就你能,你不知道这是在演习吗?如果打仗的时候这样,你早就粉身碎骨了。”连长恨不得上去揍张二顺一顿。
“连长,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及时发现》”孙家树站出来说。
“是俺的错,俺不能让班长提俺背黑锅。”张二顺忙说。
“这一会儿你们倒讲起义气来了,命都没有了还给我将什么义气,孙家树,听好了,罚你们连续出公差打水三天,回去了每人记过一次。”
“是,连长。”孙家树立正说。
“解散。”连长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就扭头走了。
“班长,对不起。”张二顺对孙家树说。
“对不起顶个球用,你想害死班长吗?”孙家树气呼呼地说,“全班集合。”
小广东以为孙家树要训话,急忙整队:“报告班长,全班集合完毕,请指示。”
“带到炊事班。”孙家树命令。
“去炊事班干什么?”小广东不解地问。
“出公差打水,因为张二顺的过错,我们将不远万里来这里给全连打水。”
听到孙家树这么说,全班的兵都恶狠狠地看着张二顺,仿佛要把张二顺吃了,真是窝囊,好不容易来参加演习了却是来给全连打水,你说窝囊不窝囊,张二顺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目标,炊事班,前进。”孙家树命令。
“是。齐步走。”小广东带着四班的兵跟着孙家树来到炊事班,只见一辆拉水车已经等候在那里,司务长指着十多个水桶对孙家树说:“四班长,把这些水桶装满就可以了。”
“司务长,我办事,您放心。”孙家树勉强笑着说。“快,把这些水桶全扔到车上去。”
听到孙家树命令,四班是兵利索地把这十多只大水桶被扔在车上,上车前,孙家树清点了一下打水的人员,然后下令登车。
汽车很快驶出了集结区域,奇怪,回望集结地,刚才还看得一清二楚的人和车子一下子消失了,全部隐藏在茫茫的戈草原之中了。
途中经过一个军营,这是一支装甲部队,大门口的哨兵穿着大衣笔直地站着,越过低矮的土墙可以看到营院中也是一排排低矮的房子,几十辆装甲车整整齐齐地停在操场上,真是不可思议,这么荒凉的地方还驻扎着部队?孙家树不由肃然起敬,同他们比起来,自己当兵的环境真是太优越了,他们才是真正的共*和*国的钢铁长城。
拉水车颠簸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孙家树有点忍不住了,他问司机:“班长,还要走多长时间?”
“还得一个小时,给水站距咱们的集结地二百多公里呢!”司机回答。
“不会吧,二百多公里路,怎么不找一个近一点的给水站?”
“这已经是最近的了,还有一个给水站,离咱们的集结地八百公里呢。”司机说。
“这么远?怎么不多打几眼井,害得我们跑那么远拉水?”
“在这里,打一眼井要用好几个月的时间,还不能保证井里会有水。”
孙家树听了失望透了,他甚至后悔出来打水了。
又经过一个小时的颠簸,拉水车终于到了给水站,门口停的一排排军车都是来拉水的,孙家树跳下车招呼着战士们下去打水,院子里全是人,都一个个拎着大桶小桶的,一个战士抱着一个粗粗的水管一个不停地往水桶里灌着。
孙家树指挥着全班把一只只满得外溢的大水桶抬上车,然后把身上背的水壶也灌得满满的,这还不过瘾,每个人痛痛快快地灌了一肚子。
“水怎么这么涩啊?”小广东喝着水问孙家树。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里面含的矿物质成分丰富吧?”孙家树笑着说。
“来,孙家树,你用水壶给我往头上浇水,我想洗洗头,好几天没洗头了,你看,头上全是灰。”小广东用手在头上挠了一下,只见指甲缝了全是黑黢黢的脑油。
“真恶心,快伸头,我给你浇水。”孙家树说完就用水壶给小广东浇起水来,“等会你洗完头给我冲一下身子,今天倒霉透了,那架直升飞机在我头顶盘旋了几分钟,搞得老子身上全是土。”
“没问题。”小广东边洗头边说。
“嘿嘿嘿,你们俩那是干什么呢?”一个少校对着他俩吆喝起来。
孙家树急忙停住了,看来也甭想着能在这里能洗澡了,在这些地方什么也不缺,就缺水,水比油还贵,你能用油洗澡吗?
十多只水桶重新被抬上了车厢,上车前,孙家树依旧是清点人员,这是规定,上车下车都要点人,万一谁丢了就麻烦了,这么几个人,孙家树一眼就能看清全班的人,部队就是这样,那怕只有两三个人,也会一二三报数的,人肯定是齐的,孙家树下令返回。
拉水车出发了,水桶虽然都拧上了盖子,但仍然会有水从水桶里溢出了,不一会儿,整个车厢里全是水,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战士们只好坐在水桶上,一路颠簸着,想睡也睡不成,好一个漫漫长路啊。车子行进的时候忽然慢了下来,难道发生什么事了吗?作为车上是最高行政首长,孙家树显得格外操心,他把头伸出车厢外看了看,只见几个穿得花花绿绿的人正在朝他们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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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看到有几个穿着蒙古装的人远远地向军车招手,四男一女,就知道是想是打便车的,内蒙古大草原人烟稀少,能帮就尽量帮吧,看打扮,他们像当地的牧民,让他们搭乘一段路吧。车子停稳后,战士们就把这几个人拉上了车子,他们当中的一个人留着八字胡,他一上车后感激地向战士们递香烟,好家伙!还是555牌的。小广东正准备伸手去接,孙家树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