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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开着房车回大唐-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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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地一声脆响,陆云的匕首忽然被什么暗器击中,荡开一尺多远,陆云大吃一惊,沉喝一声:“谁!”说着猛然转身,以匕首护在胸前,目光四处横扫,此刻房中一片黑暗,只有院门口处的两只灯笼余光透过窗户传进屋中,微弱无比。

    虽然屋中光线很暗,但陆云的眼睛可是练过的,即便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也能看清屋内的情况,他可以确定,房间里没有人。

    陆云轻轻挪步,警惕地朝外间移动,踩到了一块硬物,用脚尖一挑,硬物飞起,他伸手抓住,仔细一看,竟是一块三两重的碎银块,以如此小的碎银竟然能击开他的匕首,陆云顿时暗惊,此人武艺或许不在他之下。

    陆云侧耳细听了片刻,猛然抬手,碎银飞掷而出,朝上方砸去,只听得一阵轻微的衣衫飘动之声,一个黑色身影从房梁上飘然落下,与陆云对面对,相距六尺,也用黑巾蒙面,看不清长相,左手持着一柄带鞘长剑。

    “你是何人?”陆云沉声问,“为何潜伏在侯府之中?”

    “你又是何人?”那人反问,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年纪不大,不会超过三十岁。

    陆云知道再问下去也是徒劳,直接挥舞匕首杀了过去。

    那人冷哼一声,拔剑相迎,轻松挑开陆云的匕首,长剑飞绕,切向陆云脖子,陆云大吃一惊,低头堪堪避过这一剑,用匕首划向那人胸口,这一招奇快,而且角度刁钻,避无可避,那人索性也不抵挡,也挺剑刺向陆云胸口,这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但明显陆云吃亏,长剑贯胸那是必死无疑,而陆云的匕首就算刮中他胸口,顶多只能让对方受伤而已,陆云暗暗悔恨自己没有带刀来,为了便于暗杀,他只带了匕首,面对如此无赖的一招,他只能收手换招。

    陆云和对方打了几十个会合,房中偶尔传来几声兵器交碰之声,屋外正在等候放火的飞鹰察觉到屋内动静,顿时一惊,暗想可能是出意外了,赶忙带着几个飞鹰队员冲进了院里。

    正好,陆云和那神秘的黑衣人蒙面人闯出房门,来到院中,继续缠斗,陆云兵器不趁手,渐处下风。

    飞鹰见状赶忙低声叫起来:“快帮忙!”说罢率先持着匕首冲了上去。

    飞鹰他们虽然是特种兵,但在家中时,一般不拿刀,因为那是违禁之物,所以他们都是随身携带匕首,好在他们善用匕首,四人刚刚冲上去,便逼退了那黑衣人。

    “杀了他!”陆云低喝一声,飞鹰等人闻声纷纷上前将其包围在中间。

    那黑衣人蒙面人并不慌乱,冷笑了一声,持剑杀向其中一个特种兵,陆云和飞鹰他们赶忙从后方围攻,那被攻击的特种兵见他来势凶猛,赶忙后撤,但对方的速度实在太快了,只见他冲上前来忽然撤剑,改为一脚踢踢向那特种兵的胸口。

    那特种兵挥手抵挡,谁知黑衣蒙面人,忽然又变换招数,跃至空中,左脚点在他手臂上,右脚在他肩头猛地一蹬,然后窜上了屋顶,原来他竟是佯攻,上房顶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飞鹰见状就准备掏弩,陆云忽然一把按住飞鹰的手,急声道:“不可!”

    飞鹰顿时醒悟,对方是个高手,此刻在房顶上,不一定能射杀得死,万一杀不死,那么连弩就会暴露了,李浩曾经交代过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击杀对方,或者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千万不可轻易动用连弩。

    那黑衣蒙面人跳上房顶后,回头扫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万万没想到,蓝田县侯的爪牙如此锋利,领教了,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各位,屋中的那个女人不能死,她若是出任何意外,第二天李世民的案头上便会多一封信,至于信中的内容,嘿嘿,我就不多说了。”

    陆云闻言一惊,此人武艺超凡,潜伏在侯府不知多久了,他竟一直没有发现,似乎来头不小,刚才他还以为是宫里派来的,但从他直呼李世民的姓名来看,绝对不是,他实在想不出会是很么样的势力会派出这样一个高手来保护武媚娘这个毫无根基的女人。

    陆云心中疑惑,凝眉沉声问道:“阁下到底是何人,又是谁派你来的?”

    “你还没资格知道这些。”黑衣蒙面人冷冷道,“你武艺不错,下次带件趁手的兵刃,咱们再打一场,后会有期。”他说完倏然而动,冲向旁边的屋顶,速度奇快,只片刻工夫,便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之中。

    望着黑衣人远去的背影,飞鹰上前问:“陆先生,现在怎么办?”

    陆云蹙眉沉吟了许久,道:“情况有变,暂且停手,此事需得速速告诉少爷,我去修书一封,你立刻派人给少爷送去。”

251章:侯君集的报复() 
陆云立刻回到自己房间写了一封信,将暗杀武媚娘失败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写了出来,并请示接下来该怎么办,要不要继续暗杀武媚娘。

    望着自己写的信,陆云沉吟许久后将其撕得粉碎,又重新写了一份,写完后便塞入信封,按上蜜蜡,还盖上自己的私戳,走出房间。

    飞鹰已经在门外等候,陆云上前拿着书信,欲言又止,飞鹰疑惑问:“陆先生,还有何事?”

    陆云眉头紧锁道:“我又仔细想了想,此事非同一般,还是你亲自去送一趟吧。”

    飞鹰闻言一愣,见他神色如此凝重,肃然点头:“好,那家里的事情,就拜托陆先生照看了。”

    “嗯。”陆云将信交给他,沉声道,“快去吧,一路小心。”

    飞鹰双手接过信后放入怀中,轻拍了拍胸口,扭头走出院门。

    李浩从松州出发前往轨州的时候,松州城都督府中,牛进达和执失思力来到侯君集的房间,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侯君集见他们二人到来,起身道:“二位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们商议一下这一仗该怎么打。”

    “此事不急。”牛进达抬手止住他,冷冷问,“侯大总管为何不让李浩进城,却让他去轨州借粮?”

    执失思力也道:“侯大总管,据我所知,城中还有粮草两万多石,并不缺粮,如今大战在即,大总管调走李浩的一万大军去借粮,不知是何妙策?”

    侯君集闻言顿时阴沉下脸,扫了他们二人一眼,怒哼道:“你们是在责怪本帅吗!”

    “不敢!”二人齐齐抱拳,虽然嘴上说不敢,但两只眼睛却瞪着侯君集,态度很不友好,他们二人都是战功无数的大将,对侯君集毫不畏惧。

    侯君集见他们依旧满面不满之色,顿时双眉拧成了麻花,他也意识到,想要压住他们很难,沉默了片刻后,他换了副脸孔,故作深沉道:“二位将军,你们都是久经沙场之人,想必也听过一句话,叫做‘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天气寒冷,粮草更是重中之重,入冬至今还未下过雪,说不定大雪什么时候就到了,届时想要运送粮草,那便千难万难了,一旦城中粮草不继,届时吐蕃不必强攻,只需围城月余,便能困死我们。”

    不得不说,侯君集还是很有急智的,这一番鬼话扯得是如此逼真,如此义正辞严,牛进达和执失思力二人虽然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却又说不上来,毕竟他们只是武将,不是卖弄唇舌的文官。

    终于打发走了牛进达和执失思力,侯君集松了一口气,刚想坐下,监军刘兰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

    侯君集赶忙起身相拱手相迎:“刘监军,忽然来本帅这里,是否有事?”

    刘兰做过尚书员外郎,做过夏州都督府司马,做过夏州刺史,现在是右领军将军,可以说是文武全职,他可不像牛进达和执失思力那么好对付,侯君集刚问完话,他就板着一副脸问:“侯大总管,本监军听说你派李浩的一万洮河道大军去轨州借粮,可有此事?”

    侯君集闻言蹙了蹙眉,知道来者不善,冷冷点头:“确有此事,刘监军有何疑问吗?”

    “自然有疑问。”刘兰面无表情道,“你我都是行伍出身,军中之事大家都清楚,如今大战在即,侯大总管支走李浩的一万大军,不知是何用意?据我所知,城中粮草还有两万多石,足够撑上很久了。”

    侯君集不慌不忙道:“如今松州城中有兵士四万五千人,咱们唐军骁勇,更胜吐蕃,即便吐蕃有十万大军来攻,也难有作为,李浩的一万人马并不是很重要。”

    刘兰闻言挑眉冷笑:“这就是你支走李浩的借口吗?”

    “不是,本帅也没有故意支开李浩。”侯君集一本正经道,“如今我们虽然不缺粮草,但如此寒冬天气,还是应该多备粮草,以策万全,刘监军也是打过仗的人,想必也知道粮草有多重要吧。”

    “粮草自然重要。”刘兰冷冷道,“不过,调运粮草的事,你只需派兵传达军令,自有专人押运,何须动用如此庞大的战力军,侯大总管是第一次打仗吗?”

    侯君集并没有因为他的揶揄而生气,反而很镇定地回答:“粮草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万一吐蕃攻城不下,派兵截断我军粮草,那该如何是好?”

    “哦?”刘兰挑眉冷笑,“如此说来,侯大总管似乎对我大唐的粮草队颇没信心啊!”

    “随你怎么说。”侯君集冷哼道,“本帅打仗,自有分寸,刘监军何须指手画脚,一切看最后结果说话,费再多口舌有何意义?”

    “好!侯大总管好大的威风!”刘兰冷笑之意更浓,“你最好期待自己能打个漂亮仗,否则本监军一定据实禀报皇上!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戴罪之身!”

    “刘监军慢走!不送!”侯君集大声送客,刘兰用力冷哼一声,甩袖出门。

    轨州在松州西北方向,距离松州两百多里,并不算太远,和松州一样,轨州也是羁縻州,而且也是府州,不过有一点和松州不同,轨州的都督是党项人,叫做力布达比,李世民特赐其汉名,寇忠唐,意思很明显,希望他能忠于大唐。

    四天之后,李浩带兵来到轨州城外,由于吐蕃进犯,轨州城也是风声鹤唳,远远看到李浩大军前来,就已关上城门,一干将士全都在城墙上剑拔弩张,如临大敌。

    李浩到了城下,派金立上前喊话,表明身份,说明来因,轨州都督寇忠唐亲临城头,回复李浩,说轨州并无余粮,让他去别处借去,即便李浩出示了侯君集的手令,也不好使,寇忠唐依旧是那句话,没粮。

    或许轨州真的没有余粮,毕竟吐蕃军飘忽不定,而且轨州距离甘松岭只有七十多里,那可是吐蕃进入大唐的要道,基本可以这么说,吐蕃军从甘松岭一进入大唐国界,第一脚踏上的,就是轨州地界,为了防止吐蕃来犯,寇忠唐自然要多屯粮草,以防万一,他四处征粮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向外面借粮,那不是缺心眼吗。

    缺心眼的是李浩,对于这种阴谋,他还是有点嫩了,其实侯君集早就猜到,寇忠唐是不可能借粮的,因为那借的不是粮,很可能借的就是命,就算有行军大总管的手令也没用,毕竟寇忠唐不归他管。

    李浩在城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劝说寇忠唐借粮,寇忠唐也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诉李浩,他不能借,一旦借了粮,吐蕃分兵来犯,或者吐蕃有援军到来的话,那么轨州就完了。

    李浩回到营中仔细一回味,然后又拿出地图端详了片刻,他终于知道了,自己被侯君集耍了,然而这是很无奈的事,侯君集身为行军大总管,有节制诸军的权力,所谓军令如山,既然侯君集下达了军令,他就必须遵从,否则被扣上一个谋反的大帽子,甩都没法甩,就连李世民都保不住他,所以明知道这是个陷阱,他还是不得不往下跳。

    现在,事情进入死胡同了,借不到粮,无法回去交差,否则就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力的帽子,唉,官大一级压死人。

    李浩在轨州城外扎营一日,苦思破解良策,而就在这一天,飞鹰已经带着书信来到了松州。

    长安距离松州两千多里,而且路途崎岖,飞鹰一路奔跑过来,四天的时间跑死了八匹马,只睡了两个时辰,吃喝都在马背上,当真是披星戴月,风尘仆仆。

    到了松州城下,飞鹰叫喊城门,说是洮河道行军总管李浩家部曲送来加急家书一封,请李县侯亲启。

    然而城头士兵却告诉飞鹰,李浩不在城中,飞鹰不信,李浩明明就是来松州打仗了,怎么可能不在城中,他赖在城下不走,就是要求见李浩。

    有士兵将此事传至都督府,告诉侯君集,侯君集听后一阵皱眉,凡是跟李浩有关的人或事,他都讨厌,于是他亲自登上城楼,看了一眼城下的飞鹰,只见此人虽风尘仆仆,满面疲态,但目光坚毅锐利,不似普通人,侯君集喝问:“城下之人当真是李浩家部曲?”

    飞鹰高声道:“确是,请将军打开城门,放小人进去面见李县侯。”

    “放你进城?”侯君集冷哼,“你说你是李浩家部曲,有何凭证?”

    飞鹰摇头:“没有凭证,只需见到李县侯,便能证明小人的身份。”其实他在庭州的时候见过侯君集,只不过侯君集不一定记得他。

    侯君集冷笑道:“没有凭证,那便可惜了,李浩并不在城中。”

    飞鹰见侯君集也这般说,估计李浩确实不在城中,便问道:“敢问侯大将军,我家主人现在何处?”

    “大胆!”侯君集闻言忽然瞪眼大喝,“何方妖人,竟敢刺探重大军情,定是敌军细作,来人啊,开城门,放吊桥,捉拿此人!”

    飞鹰闻言一惊,赶忙调转马头逃跑,侯君集大喝:“射马!”

    他亲卫队中一人挽起一柄强弓,一箭射出,直接贯穿马腹,飞鹰的坐骑嘶鸣一声倒地,在地上挣扎,再也无法站起,飞鹰落地后赶忙发足狂奔,只听见后方吊桥嘎拉拉地落下,城门也嘎拉拉地打开,一队精锐骑兵奔涌而出,直朝他追来。

    飞鹰想要逃跑,可他太累,实在太累了,这些天赶路已经用去了大部分精力,现在的他早已疲惫不堪,还如何跟战马比脚力,他一摸腰间的连弩盒,瞅了瞅四周,赶忙冲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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