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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部分

开着房车回大唐-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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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浩再次端详了片刻,满意点头:“好了,就这样,出发吧。”

    陈松把剑递给李浩,道:“帮我保管好。”

    李浩接过他的佩剑,用力点头:“全靠你了,自己多加小心。”

    “放心。”陈松说罢转头冲向围墙,一个上天梯,直接出了院子。

    送走了陈宾,李浩转身回到屋中写了一封信,出来交给陈宾,道:“派人送往恒州,亲手交给晋王。”

    “是!”陈宾应了一声,转身走到一个玄甲军面前,道,“柯怀,这是侯爷的亲笔书信,速速送去恒州,亲手交给晋王殿下。”

    “是!”那个叫柯怀的玄甲兵双手接过信件,塞入怀中,转身就走。

    接着,李浩大声道:“最近这段时间,你们给我好好守好这些粮食,千万不可出任何差池。”

    “是!”所有玄甲军高声回答,声若雷霆,吓了附近百姓一大跳,还以为晴天打雷呢。

    所有事情都安排妥当,接下来就是等待了,首先要等待那群造反的人来拉拢灾民,然后就是等待晋王归来,最后就是等李世民的圣旨。

    李浩这边做出了一系列的动作,崔氏那边也没闲着,李浩偷走粮食的事,崔氏已经知道了,崔文泰和崔崇志正在厅中密议。

    “文泰,为父说的不错吧,这李浩果然不是等闲之辈。”崔崇志并没有为失去粮食而担心,反而因为自己看人奇准而颇有得意之色。

    崔文泰颔首道:“父亲果然明察秋毫,未见李浩一面,便已知其本性,这次大火之事行得如此缜密,居然会被他识破,也不知是不是出了内奸。”

    “这不重要。”崔崇志得意道,“今晚太子就会派人来接走定州城外的灾民,易州灾民九万,定州灾民十万,加上这段时间他们又从附近其他州郡搜罗的灾民,已有三十万人,只需两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就能将这群灾民训练成军,届时,太子大旗一举,河北必乱,配合西突厥和薛延陀的大军,嘿嘿……李世民的皇位还坐得稳么。”

    崔文泰担忧道:“父亲,事情只怕没这么简单,那李浩狡诈奸猾,他恐怕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放心。”崔崇志道,“为父还没来及告诉你,中午时分,为父已然收到太子的飞鸽传书,他已派出高手来擒李浩,且不论他能不能成功,至少能够让李浩自顾不暇,再加上秦淼策应,李浩哪还有空管灾民。”

    崔文泰不悦皱眉:“为何不直接杀了李浩,而要擒他?”

    “太子说了,这是军师的意思。”崔崇志轻声叹道,“军师人虽不在河北,但他临走前叮嘱太子,李浩身负大才,尽量留活口,不可轻杀。”

    “哦?难道军师还想笼络李浩不成?”

    “谁知道呢……”崔崇志悠悠道,“这个军师深藏不露,他这么交代,自然有他的深意,这事也不是我们能管的,我们只供应钱粮,不参与谋反,这样一旦事败,也容易抽身。”

    “父亲说的是。”

    夜幕低垂,城外的灾民开始挨饿了,李浩有粮食,但是他人手不够,无法去给灾民们发粥,这些米粮又不能交给秦淼,因为那等于是肉包子打狗,况且,就算他人手足够,他还是打算先饿这些灾民一晚,看看敌人到底会不会来拉拢这群灾民,治灾重要,平反也重要,在保证灾民不被饿死的前提下,李浩想要将那群谋反的人给找出来。

    吃过晚饭,李浩在房间里仔细思考自己的计划,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

    忽然,许多瓦罐飞过院墙,落在院中,“啪啦啪啦……”瓦罐尽数摔碎。

    “什么人!”玄甲军纷纷大喝,竖起盾牌将后续飞进来的瓦罐挡住,接着就听到有人高呼,“糟糕!是火油!”

    陈宾闻声大吃一惊,赶忙大叫:“敌人要放火!快阻止!”

    话音刚落,几十根火把已经飞入院墙,众玄甲军纷纷上前挥刀将火把击飞,然而还是有漏网之鱼,三根火把掉落在地,触碰到火油,大火飞速蔓延,院中“呼”地一声燃起熊熊大火,将粮堆包围。

    “张二!带队出去杀了放火的歹人!其余人赶紧救火!”陈宾临危不乱,沉声大喝。

    那个叫张二的队正立刻大喝一声:“弟兄们,跟我来!”说罢飞速上前打开大门,带着九个人冲了出去。

    外面一群人已然逃跑,唯听见远去的脚步之声,今日夜色沉重,在如此黑暗之中,根本不可能追的上。

    张二郁闷无比道:“弟兄们,守在外面,别让人再来捣乱了。”

    院内众人开始拿桶提水救火,李浩也闻声赶过来了,还好火势不大,很快就扑灭了,也就损失了十几袋粮食而已,陈宾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刚才虽然镇定,其实也害怕,若是这些粮食真被烧掉的话,估计不用李浩说,他自己就想自杀谢罪。

    李浩却站在院中望着粮食堆发呆,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些人是谁派来的?秦淼派来的吗?放这么一点火是想烧粮食?还是试探自己?到底用意何在,总不能是来恶心自己的吧?

    他想了许久也想不通,索性放弃,转身回房。天气太冷,李浩的书案前放着一只小火炉,上面烧着热水,烤烤火,喝喝热茶,这才叫冬天。

    李浩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喃喃沉吟:“待殿下回来后,可先将秦淼给办了,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留着始终是个祸胎,还很麻烦,得寻一个比较好的由头和证据,这家伙家中恐怕不干净,到时候派陆云去他府上走一遭,看看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他正自语着,忽然感觉头有点晕,他抬手想揉脑袋,却发现浑身没有力气,抬胳膊都费力。

    “糟糕!”李浩心头一惊,刚想惊叫,忽然一道人影从房梁窜下,正好落在他身后,伸手捂住他的嘴。

    直到此刻,李浩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会有人来放火,那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为的就是将所有人引到前院去,好让刺客顺利潜入自己的房间,在茶中下迷药,然后悄无声息地将自己解决。没想到啊,智者千虑终有一失,这么拙劣的把戏,他居然就上当了,实在是失策。

    李浩心中绝望,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小腹一阵热量升腾,身体竟有了些许力气,这应该就是他修炼至今的内功了,于是他抬起胳膊肘,用尽全身力气向身后刺客击去,然而他到底中了迷药,即便有内功相助,力量也有限,那刺客伸手挡住他的胳膊,依旧捂住他的嘴,不过刺客说话了,声音很冷淡:“别反抗,否则我就杀了你。”

    “是你!”李浩用尽力气叫了声,然而他的嘴被捂住,最终没能叫出来。

333章:陈松的怨念() 
这个冰冷的声音李浩很熟悉,是银狐,绝对错不了。

    “你莫要挣扎,我不会杀你。”银狐森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若是让外面的侍卫发现,我不得已只能杀了你。”

    李浩心中狂叫:“不杀我?骗鬼呢?”可劲儿挣扎,然而药力发作,即便又内功也不顶用,他的力气越来越小,意识越来越模糊,昏迷之前,他只有一个念头…“***!”

    夜间寒冷,灾民们躲在帐篷中饿得难以入睡,今天晚上官府没有发粥,这也证实了那句谣言,赈灾的粮食都被烧了,灾民们十分恐慌,许多人在小声议论着该怎么办。

    不知何时,一群灾民趁着夜色混入灾民营帐中,然后开始游说鼓动,说在附近的一个深山里,有一个大户人家,家中粮食堆成山……

    跟王二狗所说的套路一模一样,用吃食来引诱这群灾民,灾民们原本以为他们会被饿死,没想到忽然传来这么一个好消息,于是所有灾民一商量,决定去看看,毕竟他们这么多人呢,还怕被人吃了不成,况且,他们现都快饿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夜色之中,近八万灾民悄然离开了定州,朝东北方向行去,而陈松就在其中。

    陈松正混在人群之中缓缓前行,忽然看到不远处一匹快马飞驰而过,所奔的方向竟是定州,最重要的是,那个身影,他十分眼熟。

    陈松心中一惊,赶忙从怀里取出一只小沙包,偷偷地挂在一个灾民腰间,然后用针扎出一个眼,那个灾民只要一落脚,产生振动,沙子便往外漏了几粒,而且还是红色的沙子。

    这是他自制的跟踪器,那些红沙非常细小,漏得极慢,这么一小袋沙子能漏上好几天呢,而且这些红沙是在人走路落脚的时候才漏几粒在地上,即便是白天,也不会被人察觉,只有他自己可以凭借经验找到。

    做完这一切,他便趁乱离开灾民群,发足往定州方向而去,去追赶那匹快马,看看那人到底想干嘛。

    陈松使劲奔跑起来,比马还要快上几分,只十几分钟的时间,就看到前方有一匹疾驰的马,马背上那人,就是那个熟悉的身影。

    骑马之人似乎也察觉到了陈松,缓缓停下马,陈松见他居然在等自己,心头一震,看来自己果然没认错人,就是他。

    陈松也放慢了脚步,朝那匹马走去,前方那人已然下马,在那等他,终于,二人见面了,只隔两丈多远,他们互相看着对方,都没有说话。

    倘若陆云此刻在这里,一定会认出这个青衫年轻人,因为当初正是他,阻止了陆云刺杀武媚娘。

    沉默了许久,陈松缓缓道:“师兄,好久不见。”

    “是啊,好久不见了。”青衫人打量着陈松,淡淡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差点都认不出了。”

    武者的眼力是远超常人的,他们能从人的动作中认出人了,即便陈松现在早已面目全非,青衫人还是能认出他来,陈松也是如此,他只是从一个骑马的动作就认出了自己的师兄。

    “师兄这是去哪?”陈松问。

    青衫人道:“去定州城。”

    “去定州城中做什么?”

    青衫人道:“奉命去捉拿李浩。”

    陈松闻言双眼一眯,没有说话,不过他的神色变得很古怪。

    青衫人淡笑道:“我知道,你现在效力于李浩,不过你放心,我只是捉拿李浩,不会伤害他,这是师父的命令。”

    “呵呵,师父……”陈松冷哼,一提到师父二字,他的神情变得说不出的寒冷。

    “我知道你恨师父。”青衫人悠悠道,“不过师父毕竟对我们有养育之恩,也有教导之恩,你不该恨他。”

    “不该吗?”陈松冷笑,“他为何养育我们,又为何教我们习武,你难道至今还没看明白吗,我们就是他手里的刀,去为他卖命,去为他杀人,我们不能有自己的想法,不能有,我们就是他养的狗,他让我们咬谁,我们就得咬谁。”

    青衫人缓缓道:“这个你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当初我们也接受了这样的命运。”

    “是,我十一岁的时候就知道了。”陈松咬牙道,“可是人总是会长大的,长大了,就懂得多了,我就不信,你的心中没有丝毫怨言?”

    青衫人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默认了。

    陈松接着道:“老实告诉你吧,上次的任务失败,是我故意的,我故意喝了许多酒,让自己失手,为的就是试探一下他,他总是说我们在他心中就像亲生孩子一般,我就是要看看,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亲生孩子,还是一条狗……结果你也看到了,我被他打得只剩一口气,若不是你偷偷送来的药,只怕我现在也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这件事,我欠你一份情。”

    青衫人叹道:“那次的任务实在太重要,关系着师父的大计划,所以他才会如此愤怒,你一气之下离开后,师父也时常后悔,他对我说,他对不住你,他不该对你如此苛责的。”

    “哼!惺惺作态!”陈松冷哼:“还想让我回去做他的狗吗?”

    青衫人长声叹道:“师父说的是真的,你这些年来浪迹江湖,最后在长安落脚,你以为师父不知道吗,你叛出师门,在江湖上可是大罪,师父也没有怪你,不然他早就去找你算账了。”

    陈松闻言沉默了,确实,他对自己师父的能力还是很了解的,倘若他师父真的要跟他计较,他不可能活到今天。

    沉默了许久,陈松冷冷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回去告诉他,就当他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徒弟吧。”

    青衫人知道陈松的性子,决定了的事,绝不会更改,于是他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你好自为之,你的话,我会替你转达。”

    “还有。”陈松忽然皱眉道,“李浩你不能动。”

    “嗯?”青衫人闻言皱眉,“为何?”

    “他现在是我的主人。”陈松傲然道,“我不会让你动他。”

    “你恐怕记错什么事了。”青衫人冷笑道,“三年前,你输给了我,虽然只是一招之差,但也证明了我比你强,所以你阻止不了我。”

    “你也忘记了一件事。”陈松缓缓道,“那是三年前,三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比如胜负。”

    “好!你还是这副不怕死的臭脾气。”青衫人仰头哈哈一笑,有点兴奋道,“咱们师兄弟二人一起学艺多年,以前每日切磋,却很少当真的打一场,今天这大好的机会,便让我好好看看,这三年你是懈怠了还是长进了。”

    “求之不得。”陈松挑眉一笑,那挑眉的姿势,竟和李浩十分相似,似乎是被李浩传染了。

    话音刚落,他便缓缓朝青衫人走去,同时双手缓缓抬起。

    “等一下,你的剑呢?”青衫人忽然问。

    “丢了。”陈松面无表情地回答。

    青衫人讶然叹道:“你真的变了,你曾说过,剑就是你的命,如今你竟然把剑给弄丢了。”

    “人总是会变的。”陈松不以为然道,“你到底打不打。”

    “好!”青衫人猛然将自己的佩剑插在地上,道,“既然你没剑了,那我也不能占你便宜,今日咱们便较量一下拳脚功夫吧。”他说罢猛然大步向前,快到近前时,猛然旋身,衣衫飞荡,单手如刀,直指陈松面门。

    陈松双眼陡眯,不退反进,抬肘格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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