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血色大宋 >

第63部分

血色大宋-第63部分

小说: 血色大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望着他的官轿消失在大街小巷中,秦昊不禁摇头苦笑,这哪算是自己的见地?因为童贯到江南后原本就是这样做的,自己只不过是把他的想法提前说出来而己。

    惟一有点不同的是,童贯虽然取消应奉局跟造作局,但并没有治朱家父子的罪,毕竟朱家父子在这二十几年来,为皇上收取过不少的奇草异石,深得圣上的欢心。

    更何况,如果真因这事处死朱家父子,那置皇上于何地?毕竟,说到底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当推皇上,如果不是他要建艮园,朱家父子何来的迎奉?

    童贯原本就是太监出身,是伺奉皇上的,皇上就是他的天,就是他的地,无论朱家父子的罪责有多重,像这种挖皇上心头肉的事他童贯是万万不会做的。

    这件事的始作蛹者虽说是皇上,但方腊等人受自身的局限,在江南起事时,打出的口号却是只反朱缅,而不反皇上,这是方腊的悲哀,也是那个时代的局限性。

    都说中国的老百姓是天底下最好的老百姓,只要不被人逼到墙角,只要能有口饭吃,有件衣穿,便会老老实实地做顺民。

    大宋朝的经济发达,远超同时代的所有国家,在大宋人的眼中,其他地方的人都是未曾进化的蛮夷,在他们的心中,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优越感,自豪感。

    因此花石纲之祸,虽然对江南百姓造成非常大的困扰,但总体生活水平还是不错的,在百姓安居乐业的情况下,这也注定方腊的起义不过是茶壶里的风暴,注定掀不起大浪来。

    只不过方腊起义的时间点选得有些不合适,迫使童贯将原本最能打的西军从西北拉到江南,再从江南拉到西北,活生生地将这支最能打的队伍跑出残废。

    这也让金兵有机可乘,看出大宋虚弱的本质,直接导致后期的靖康之难。

    从赵府出来,秦昊的心情总体还是开心的,毕竟靖康之难离现在还有七年,对他来说,时间虽然有些紧迫,但也不是没有时间。

    杨再兴跟张毅他们也没在厢房休息,而是一直在院坝中等着秦昊,此番见他出来,顿时围将上来,略微担心地道:“刚才见赵大人匆匆而去,他在里面没难为你吧?”

    “咱们能顺利签定国书,他感谢还来不及,哪有为难?”

    秦昊耸耸肩,说得非常的轻松,“我在这儿还得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很快我就会到军中任职,而你们就是我秦昊出生入死的兄弟。”

    能够名正言顺地跟着秦昊,这对他们来说这的确是个好消息,连一向老成持重的张毅都禁不住泪流满面,开心地道:“公子,我……我想喝酒!”

    “喝酒?”

    这话从张毅的口中说出来,秦昊的确有些意外,再看看其他的兄弟,每个人都以期待的眼神望着他。

    喝醉误事,这些人对秦昊很重要,平常对他们的管教也相当的严格,今天的日子特珠,也不忍扫他们的兴,当即笑道,“不就是喝酒吗?今天你们就敞开肚皮喝,如果喝醉了,有虎子把你们扛回去。”

    “好!”秦昊的话音刚落,张毅他们便在那儿异口同声地叫起好来,这其中叫得最欢的又以古龙龙跟浪花为最。

    这两个人,一个号称怀中神游,千杯不醉,一个号称老顽童,天性就喜欢热闹,这段时间跟着秦昊,做的都是家国大事,还真有点压抑。

    所以,喝酒对浪花来说,喝的就不再是酒,而是那种猜拳划令热闹气氛。

    秦昊没有带他们去那种高大上的酒楼,而是来到虹桥附近,找一家临街的酒肆。

    从这里可以看到街上的车水马龙,可以看到货运码头的千船竞发,可以听到大姑娘小媳妇的嘻笑戏耍,可以看到街道两旁的古朴繁华。

    秦昊很喜欢这种古朴古香的繁华,毕竟这代表着一个时代的高度,代表着祖先的文明。

第一百三十三章 北漂的心酸() 
这里是东京汴梁,是张择端笔下的清明上河图,是千年前最繁华的地方。

    酒饱饭足后,秦昊并不想那么快回到驿站,加上大家都是第一次来东京,都想四处逛逛,感受一下皇城的气息。

    大家也没啥目的,除青青跟灵山在路边买些胭脂水粉,其他的人也只是看看,吴虎小孩心性,一切都觉得新奇,一路东张西望,还不停地发出渍渍之声。

    路过得月楼时,忽然传来一阵优美而又熟悉的琵琶声,隐隐约约伴随着一股清如黄鹂的声音,听得人柔肠百转。

    声音很熟悉,歌词则更熟悉,正是秦昊当日送给柳湘儿的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难道这里面弹唱的是柳湘儿不成?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如果真是柳湘儿,不进去捧捧场似乎说不过去,正想招呼杨再兴时,突见一帮家丁簇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风风火火地停在牌坊下。

    马车还没停稳,数名家丁便手执棍棒凶神恶煞般地冲进得月楼,转瞬间,琵琶声歇,歌声骤停,随着一阵嘈杂的声晌,数名家丁挟持着一位妙龄女子走出得月楼。

    那女子神态惊慌,就在被塞进马车的瞬间,突然看到站在远处的秦昊,就像溺水之人抓到最后的一根稻草,忍不住大声疾呼,“秦公子,救我!”

    用不着女子呼救,秦昊早已看到那妙龄女子就是登州府的柳湘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强抢民女,更何况还是自己熟识的人。

    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快步上前,拦住马车,冷冷道:“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敢强抢民女,你们的眼中还有王法吗?”

    “王法?”为首的家丁两眼上翻,轻蔑地道,“在这东京汴梁,我家衙内就是王法,听你的口音不像本地人,知道我衙内是谁吗?”

    “你家衙内是谁,本公子没兴趣知道,本公子只知道马车里的姑娘是从登州来的。”面对家丁盛气凌人之语,秦昊的双眼也变得阴寒起来,说起话来也严厉许多。

    “嗯哈……”那家丁发出一阵冷嘲地笑意,“登州来的又如何?要知道这是东京汴梁,不是登州,小子,识想的就滚开,否则,小心老子的马把你踏成泥浆!”

    真是狗仗人势,秦昊看着这副嘴脸就觉得恶心到吐,怒极而笑道:“登州来的的确不能如何,只不过本公子也是从登州来的。”

    “这样说来,你是不打算让开?”那家丁的面容忽地变得狰狞起来,“小子,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大爷,阎王爷那儿去报到,莫忘提我们是高衙内的人。”

    “高衙内?”秦昊听到这个名字就觉得火起,他的脑海里又浮起出秋风萧瑟中那个孤寂的背影,嘴角泛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这是你们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大爷!”

    这话原本是那家丁说的,如今被秦昊原话奉回,说出来的语调虽不及那家丁高昂洪亮,但听在人的耳中却不由生起阵阵寒意。

    那家丁见秦昊神态凛然,顿时被这种气势折服,使劲地咽咽口水,又恢复刚才的凶狠模样,挥起马鞭,蛮横地道:“小子,你再不让开,就别怪本大爷心狠手辣了!”

    他的话音刚落,忽见一条人影腾空而起,一把金灿灿的大锤划出一道金光,如泰山压顶般噗地一声便砸在那马头上。

    伴随着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那马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便倒地而逝。

    吴虎双足落地,收锤着在秦昊的背后,双目圆睁,对着那家丁怒目而视,那家丁何曾见过这等阵仗,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宛若一瘫肉泥瘫坐在地上。

    这时,陆小青跟叶灵山也走过来,从马车里将惊魂未定的柳湘儿扶下来。

    秦昊见柳湘儿花容惨淡,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心里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痛惜。

    目光阴冷地望着那帮家丁,阴森森地道:“刚才是谁挟持的柳姑娘,都给本公子站出来,用的哪只手,放在车辕上。”

    秦昊的话就是命令,那几个家丁就像着魔似的你看我我看你,慢慢地从马车后走出来,胆战心惊地望着秦昊,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柳湘儿见秦昊的神情有些可怖,害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深深地吸口气,平复一下刚才紧张的心情,来到秦昊的面前,轻轻地道:“秦公子,那个高衙内是高太尉的义子,咱们得罪不起。”

    “高太尉又如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听说那高衙内欺男霸女横行无忌,他这帮家丁,也没少祸害乡邻,今天遇到我秦昊,是他们倒霉!”

    秦昊没有接受柳湘儿的劝解,在他的心里,如果连柳湘儿这样的柔弱女子都没法保护,那谈何宏图霸业,老天爷让自己穿越,那就是白瞎眼了。

    跟随秦昊来的这帮人,人人都不是善茬,杨再兴马踏三关十六寨,连眼都不眨一下,张毅他们同样是双手沾着血腥。

    自从秦昊把他们从沙门岛领出来,就坚定一个信念,无论刀山油锅,必定生死相随,更何况秦昊还每天向他们讲述爬雪山过草地的故事。

    在他们的内心深处,早就渴望能成为像那样的一群人,能够为弱小为天下的劳苦大众抛头颅,洒热血,纵算肝脑涂地,亦无怨无悔。

    张毅见那些人傻愣愣地站在那儿不动,心头亦是火起,冲步上前,随着啪啪声响,在每人的脸上都狠狠地打上那么一巴掌,然后恶狠狠地道:“没听到我家公子的话吗?”

    那几个家丁看着满脸杀气的张毅,又看看倒在地上的红马,战战惊惊地将自己的手放在车辕上,满脸惊惧地望着秦昊。

    秦昊没有跟他们废话,从张毅的腰间抽过一把鸳鸯刀,手起刀落,鲜血四溅,惨叫连连,顿将那几个家丁的手斩落于地。

    没有理会那几个家丁呼天抢地的惨叫,俯过身来,望着仍自瘫坐在地那个为首的家丁,冷冷地道:“回去告诉高衙内,柳湘儿是我老乡,是我的旧相识,谁敢动她,谁就得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梁红玉() 
柳湘儿只是在得月楼挂个籍,她的卖身契还在登州的醉红楼,更何况得罪高衙内,得月楼也巴不得尽早离开。

    因此解籍的事倒也没什么麻烦,从得月楼出来,那帮家丁早已拉着马车走了,留下的只是一匹死马,还有一滩滩未曾干涸的血迹。

    经过刚才的事,大家再无心思闲逛,吴虎扛着那对擂鼓瓮金锤走在前面,秦昊走在中间,田小倩跟秦昊并排而行,她的手中拿着软鞭,保持一种随时出手的态势。

    青青姑娘扶着柳湘儿紧随其后,后面跟着的张毅他们,每个人都将兵器拿在手中,而杨再兴则是骑着白马,走在最后,他的手中拿的正是那柄杨家银枪。

    众人刚转过大道,便看见前面停着一顶精致的轿子,抬轿的是两位穿着青衣的小斯,轿子旁边站着的却是位身披红色披风,英姿飒爽的姑娘。

    柳湘儿见到此女,就像见得亲似的,眼泪顿时在眼眶中打转,泪眼婆娑的样子,极为可怜,轻轻地拔开陆小青的手,拉着秦昊来到那姑娘的面前道:“红玉姐……”

    刚叫出一声红玉姐,柳湘儿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那叫红玉的姑娘见柳湘儿衣服有些脏乱,头发也有些零乱,连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蛋都有些泪痕,心里忽地一紧,紧张地道:“是不是那个高衙内又来了?”

    柳湘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点头,拉过秦昊轻声道:“好在出门时遇见公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秦昊见柳湘儿提到红玉姐,再见此女的打扮以及她身上的那份气度,跟传说中的颇有几分相像,拱手问道:“莫非姑娘便是以鼓闻名的梁红玉梁姑娘?”

    梁红玉先是对秦昊打量一番,随后再转向柳湘儿,见她的小脸蛋有些微红,心里也猜得十之八九,微微笑道:“莫非你就是湘儿妹妹常说起的蓬莱说书的秦昊?”

    梁红玉在说这话的时候,还特别强调常说起这三个字,在得到肯定答案后,一双漆黑的眼睛透着精明,一眨一眨地道:“那首慷慨悲壮,读来荡气回肠的临江仙真是你所作?”

    “不然,你以为呢?”秦昊亦是眨巴着双眼,双眼中含着一份狡诘的笑意,并没有正面回答梁红玉的问题,只是在心里暗暗觉得奇怪,为何见面就问这个?

    梁红玉轻轻一叹,缓缓地道:“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既有历史的兴哀之感,又有人生的沉浮之态,那种高尚的情操,豁达的胸怀,岂是你这个没经过世事的少年郎能有的?”

    听梁红玉这番分析,秦昊也不禁暗自感叹,这梁红玉果然名不虚传,见解果然独到。

    这首词虽然是自己窃取来的,却没打算承认,也没打算否认,而是避实就轻地反问道:“姜子牙八十为宰相,甘罗十二为丞相,我秦昊读书万卷,为何不能有此胸怀?”

    读书万卷这话,秦昊还真没吹牛,毕竟他是生活在一个知识爆炸似的年代,琴棋书画,吟诗作赋他的确是比不过古人,但说到知识之丰,之杂,自己可是甩他们一千年。

    当千年前的古人拿着酒杯对着月亮无限遐想的时候,秦昊已经坐在电脑前,泡着方便面亲眼见证嫦娥登月的壮举。

    梁红玉见秦昊说这话的时候,脸不发红,心不暴喘,心里也有几分相信,毕竟茫茫大千世界,出两神童也在情理之中。

    柳湘儿跟秦昊一样都是来自登州,自认对秦昊是知根知底的,当即说道:“红玉姐,妹妹跟你说过,这位秦公子真的是才高八斗,他说的三国演义,是妹妹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

    说到这儿,以略显夸张的语气道,“他的三国演义真的很精彩,就算是拿汴梁城最好的说书先生跟他相比,亦不过星辰与日月争辉!”

    梁红玉见柳湘儿一说到秦昊,脸蛋就有些微红,心里就有些发急,知道在这小妮子的心中,秦昊的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

    当即也不去跟她争辩谁是星辰,谁是日月,而是问出她心中最为关心的问题:“你刚才说高衙内的人来了,那你们是如何脱身的?”

    柳湘儿也没有隐瞒,将刚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