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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我在三国打直播-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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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众水友纷纷吐槽:

    “中央内定就是你了!”

    “咦!这样会不会给人一种钦定的感觉?”

    “+1S……”

    “copled…d…pblsed…by…perl…order……”

    “咳咳……你们泽样是会被续的晓得不啦!”

    “我发现现在的小年轻都喜欢把女朋友叫做女票,感觉很萌很时尚,可当我合起来一看,才发现了其中的真正内涵……”

    “老哥,稳。”

    ……

    荀彧心中一喜,虽然知道这个工作不太好做,但他自然是千肯万肯的。

    原来自从他加入张帆麾下后,虽然张帆对他礼敬有加,不曾薄待,可是因为张帆本身手下人才济济,况且还有亿万水友替他出谋划策,所以他一直没什么好机会得以发挥才能,主要都是按部就班做一些官僚工作……

    而且他本身属于典型的内政型人才,可偏偏张帆手下已经有了一个顶级内政大师张昭,偏偏张昭进寨比他早,打理政务井井有条,有口皆碑。在张昭没有致命失误的前提下,他根本没有任何取代他的可能。所以荀彧只能一直给他打下手,压根没有出头的机会……

    不过腹有锦绣的荀彧怎么甘心一辈子给人打下手就这么蹉跎下去,所以他暗暗决定:必须果断的抓住这根橄榄枝,一展所长彻底证明自己的价值。当即回道:

    “主公,请放心交给属下。”

    “好,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办好这件事不成问题——”,张帆微微颔首继续道:

    “我拟新成立一官署专司铸钱与发行事宜,顶替上林三官,名曰——铸钱司,秩俸比千石。那么第一任铸钱令——就是你了。”

    上林三官是汉代主持铸造钱币的官员,即钟官,技巧,辨铜三官。

    荀彧按捺激动,起身拜谢:“多谢主公。”

    张帆拿出教鞭,指着会稽郡几处地方说:“这几处地方是已探明的大型铜矿所在,我打算在这几处就地设立钱监,役使工匠开凿矿山,鼓冶铸钱。所有人员一应由你抽调安排,你看中谁我都可以调给你,但是一定要保证铸钱万无一失,能做到吗?”

    荀彧郑重承诺:“诺,属下万死不辞。”

    “嗯,兵贵神速,你这就回去筹备吧!”

    张帆顺手将桌上整理的资料递给他嘱咐:

    “对了,这是我整理的详细条陈,你回去仔细看看,有什么不明白的马上来问我。”

    “诺,属下告退。”荀彧收起资料,喜滋滋地离开了……

    ?

    ?

第354章 少女情怀总是诗() 
两场春雨,便将百花摧残,将春天打得半身不遂,只剩下尽目疮痍,满心凋敝。春天太脆弱了,用匆匆带走了古今多少眼泪和悲悯?

    暮春之际,微风渐暖,睡意缱绻,庐江皖县的一处宅院,一名绝色少女移身临窗,近看柳枝翩舞摇曳,遥听池塘绵绵蛙鸣。一边倚着窗台赏雨,一边举杯小酌。

    佳人醉颜酡,发如垂柳随风动。绯红双颊,眉目起波澜。腰如折柳,目如流光,广袖逸飞。真可谓“酌既陈,有琼桨些。。。美人既醉,朱颜酡些…娭光眇视,目曾波些…被文服纤,丽而不奇些…”

    落花狼籍酒阑珊,笙歌醉梦间。

    看山峦叠翠,禾稻油绿,旌旗摇曳,触动她的春愁;看山前茅店,水边酒楼,道旁蝴蝶,引发她的遐想。正所谓是:

    雨后轻寒犹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怅。一缄情泪红犹湿,满纸春愁墨未干。

    吱呀~

    另一名少女推开房门走进来,见到这一幕不禁蹙眉,一边收拾地上东倒西歪的酒坛子,忍不住嗔怪道:

    “哎!一屋子酒气,熏煞人了!死丫头小小年纪,一大清早就喝酒,让爹爹知道非得好好骂你一顿不可。”

    小乔转过头来,头昏脑晃,金钗摇摇,美眸斜睨,迷迷蒙蒙。坐立不稳顿时朝前倾倒,大乔赶紧上前一步将她稳稳接住,小乔顺势依偎在姐姐怀里呢喃道:

    “姐姐……你不说,爹爹……爹爹怎么会知道?”

    大乔摇摇头,默默拿起梳子,温柔的梳理妹妹那一头色泽饱满,自然鲜亮的凌乱秀发。良久之后,才轻轻**她的俏脸,用那从未有过的轻言软语道:

    “小乔,你还小。这天底下伟岸男子多了去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原来自从听闻张帆和甄宓大婚的消息之后,小乔偷偷躲在被窝大哭了一场,近日也是萎靡不振,多愁善感,甚至开始偷偷喝酒,一连几日都是伶仃大醉,让大乔是又疼又气。

    小乔不语,头朝姐姐怀里拱了拱,心中酸涩不已,视线渐渐模糊……

    大乔长叹一口气,久久才道:

    “哎,冤孽!真不知道你是鬼迷了还是怎的,不过就见了一次就情根深种了……哎,真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你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乔依旧沉默不语,大乔心里有气,装作起身欲走,佯装道:

    “哼!这可是和你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有关系,你既然不想听,那就算了吧!”

    大乔正要起身,突然腰间一紧,原来妹妹牢牢环住她的腰不让他离开,大乔噗嗤一笑,知道妹妹好面子,不忍再为难她就直接说:

    “张大将军下令江东凡事有名有姓的世家豪族,必须全部迁往会稽新城,昨日收到官府通知,咱们乔氏一族也在名单之内。这下你开心了吧?”

    话音未落,小乔立刻从姐姐怀里坐起,又惊又喜道:“真的?”

    “是啊!告示贴的满城都是,这还能有假?”

    大乔点点头,一边拿出手绢替妹妹擦拭泪水,看着妹妹红红的眼眶,心里的气也消了大半,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过看着小乔脸色晴转多云,喜形于色的样子,大乔还是忍不住戳了她的脑袋恼道:

    “你啊!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窍。什么德行?还不赶紧收敛收敛,要让父亲看到你这喜滋滋的模样,气都要气死了,现在全族上下也就你一个人能笑的出来了……”

    小乔糅着脑袋,疑惑地问:“为什么?我听说会稽新城修的可漂亮了!八街九陌摩肩接踵,灯红酒绿软红十丈,说是江东第一大城毫不为过,据说盛景不逊雒阳长安。搬到哪里有什么不好?”

    大乔摸摸她的额头,嘲讽道:

    “我的傻妹妹哟!不知道你是高兴傻了还是故意跟我装糊涂。且不提这临时变卖祖产田山会损失多少银钱。再说了,咱们乔氏一族在这庐江地面经营百年深根蟠结,虽不曾仗势欺人鱼肉乡里,可方圆百里人人都得给几分面子,所以诸事遂顺。一旦到了会稽,豪强林立,倾轧之下咱们还能这么快活姿意吗?”

    小乔顿时沉默下来,点点头道:“怪不得人们常说:“宁为鸡头,不为凤尾。既然大家都不愿意,那……那就别去了……”

    “哪由你说不去便不去——”

    大乔不由压低了声音,“我听说吴郡桓氏抗命不尊,不肯搬迁,结果主从犯斩首,千余族人尽数流放岭南垦荒……”

    小乔差点噎住,因为张帆的关系,小乔也算是听说过一点岭南的消息,岭南自古便是蛮荒之地,虽然当地山越被张帆降伏,不过那地方盛暑祁寒,毒泷恶雾,一般人根本活不下去。

    鉴于张帆这些年官声甚好,美名远播,两人这才对张帆的煊天威势有了更清晰的认知,好一阵沉默后,小乔还是忍不住,语气失落的说:

    “可是我不明白……姐姐,你说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天怒人怨的事?他原来不是这样的人,是本性暴露?还是膨胀了……”

    大乔摸摸她的头,惆怅的说:“我也不知道,不过想必他一定有这么做的理由。这些政治的事,不是咱们一介小女子能理解的。不如问问父亲,也许他知道吧!”

    小乔小脸垮了下来,心里百转千回,言不由衷的说:

    “哼!早知他是这种人,当初咱们就不应该救他……”

    “小乔——”,大乔忍不住提高了音量,沉着脸严肃的说:

    “这话不许再说了!现在的张仁甫,已经不是当初你救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少年了!你知道这话要是传了出去,会给咱们家带来多大的灾祸吗?”

    从来没见过姐姐对自己这么疾言厉色,小乔也有点被吓住了,呆呆地点点头。

    大乔看着懵懵的妹妹,后悔自己太敏感了,怜惜地将她搂在怀里,长叹一声道:

    “哎,你啊!怎么光长个子不长心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真的长大啊……”

第355章 老而不死是为贼() 
微风和煦,明媚的春光照在大地上,草长莺飞,万物呈现一片生机,欣欣向荣。而吴郡陆氏祠堂此时却是愁云惨淡,凝滞的气氛似乎把阳春三月变成数九寒冬。

    “族长,这官府今日又派人来催促了……这咱们到底搬还是不搬,你倒是给个明白话?”

    一众家老扭头齐刷刷望向族长陆康,他拄着龙头拐杖,缓慢地跺着脚步,时不时捂嘴咳嗽两声,一副随时都会倒地不起的样子。如果张帆看到他此时的样子,估计肯定也会吓一跳:

    仅仅过去一两年的时光,此时的陆康几乎是变了模样,即使不看他那如树皮龟裂的脸和苍白稀疏的头发,他的神态也清晰的传达一个讯息——他老了,而且是快要死了那种。

    即使他身上穿的仍然是锦衣华袍,但他的眼睛深凹,眼神有说不出的沧桑,眉目之间流露出的颓唐,势不可挡。皱纹一条比一条深,不留情面地嵌在了他的脸上……

    终于——陆康在祠堂中心停住了,他将拐杖立在身前,双手紧紧攥着龙头,沉吟片刻,艰难地闭着眼从喉咙深处迸出一个字:

    “搬——”

    众人大哗,议论纷纷:

    “族长,不能搬啊!”

    “什么?真的搬啊?那这么矿山田庄可怎么办?哎呦!那可不能卖啊!那都是祖产啊!”

    “哎!你看我现在都半截入土的人了,这一搬还不得要了我的老命,那还不如就死在这儿呢!”

    “就是就是……咱们这么多矿山田庄,一时之间也找不到人接手啊!再说这可都是咱们祖宗一滴血一滴汗一代代攥出来的,要是就这么贱卖了,咱们这些不肖子孙将来怎么有脸见他们?”

    “嗨!就怕贱卖都没人要啊!真正有能力吃下这些的豪族都被勒令迁往会稽,别人自家的还卖不出去,谁还来买你的啊?”

    “那完了!你说说,咱们在吴郡住的好好地,这杀千刀的张帆是不是吃饱了撑的,凭什么让我们搬到会稽去?”

    ……

    这时陆康的长子陆儁上前一步低声劝道:

    “父亲,不能搬啊!咱们陆氏先祖苦心经营数百年,方有今日之盛。岂能说弃便弃?这么做一定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尔后咱们陆氏子弟,还有何脸面行走于人前?”

    陆康淡淡的说:“哼!搬迁之后所有族人一律闭门自省,偃旗息鼓。如非必要,就不要出去招摇了!”

    陆儁急了,不由提高了声音:

    “父亲,这事不是咱们低头服软,就能过去,岂不闻“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咱们本来就与张帆有隙,再加上陆氏与张氏明争暗斗多年,一旦这咱们去了张帆的大本营,焉有命在?”

    陆康不为所动,闭着眼似乎睡着了一样,就像说几句话就像耗光了浑身精力似的。陆儁只得继续说:

    “父亲,咱们陆氏可是江东豪门之首。这江东各大豪族都派人递话,唯咱们马首是瞻。只要咱们这些人拧成一股绳,我不信张帆还能把咱们怎么样?”

    陆儁越说越激动:“父亲,我说咱们就应该强硬一些,不如联名上书劝他早日打消这个念头,还江东一个清静。我就不信,难道他还能把咱们全杀了不成?只要他敢动我们,我保证他这新晋扬州牧坐不安稳!”

    “啪——”

    见大儿子越说越离谱,陆康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众人见此瞠目结舌,议论声戛然而止——

    陆儁脸色涨红,捂着脸不忿的望着父亲,不过鉴于父亲这么多年的威势,再加上众目睽睽之下,倒也没敢吭声抗辩。

    陆康一声不吭瞪着大儿子,不怒自威。

    即使给松弛的眼皮包着,眯着的时候简直看不见眼珠了。但当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你才会发现,这双眼睛依然像鱼鹰一样锐利,令人不寒而栗。

    “混账!”,陆康重重的用拐杖点了一下地,训斥道:

    “我还站着呢!看清楚!不是死了,所以这里还轮不到你说了算!我是老了,可距离老糊涂还差的远!”

    陆康停了一下,平复下暴怒的心境才接着说:

    “你以为现在的张帆,还是当年那个黄龙寨上的山大王吗?人家现在是冠军侯,节制天下兵马的大将军,麾下十万余精兵强将虎踞江东,说句话比皇帝都管用!你算什么东西?哼!有什么资格和人家对着干?”

    陆儁被骂的不敢抬头,知道父亲这又是指桑骂槐,也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族人,只能低头听陆康继续骂:

    “你想死我也懒得管!你还想拉上整个家族给你陪葬?做梦!那吴安桓氏自持兵强马壮,不把张帆的政令放在眼里,结果呢?下场你也看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攻破族地,连祠堂都被烧了!你也想像他们一样吗?”

    “张仁甫为什么第一个通知的就是桓氏,而不是“陆顾朱张”的其中一家?想过没有?因为他算准桓氏不肯就范,正好用来杀鸡儆猴……你也知道江东豪族以我陆氏马首是瞻,难道张帆会不知道吗?所以他才将咱们放在名单第二位……”

    “有一就有二。他灭了桓氏就是为了警诫咱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敢说,现在咱们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监视着。说不定这时候人家早已暗中调兵遣将,将咱们团团围住,只待一声令下就屠族灭门——”

    “串联?你看人家理你吗?还得谢谢你呢!正好方便人家照着名单一一抓人。你以为他不敢杀人?笑话!怎么他恶行不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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