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新三国-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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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了贼将,也好搓了贼军的士气!”
陈虎听到自己的族兄陈虎称赞自己,便赶紧提起自己的偃月大刀,大步流星而去。陈辉也带着诸将赶紧前往城墙上观战。
只见陈虎率着近百军士,跃马而出。陈虎右手提着大刀,左手勒住缰绳,这便大声喝道:“我乃陈虎,小娃娃这战场不是你来的地方,还是赶紧滚回你娘的裆里去吧!”
朱然听到对面这个自称为陈虎的三十余岁的将领辱骂自己,只是冷冷的轻哼一声:“贼将,休要猖狂,且看小爷取你性命!”
张昭看到对方乃是一名身高颇为孔武的大将,这便有些担忧的对朱治说道:“君理兄,我观这名叫陈虎的贼将孔武有力,这义封身子如此单薄会不会不敌敌将?”
朱治笑盈盈的说道:“子布兄过虑了,义封是我的孩儿,我怎会忍心让他去送死了?子布兄且安心的看着义封孩儿取了这陈虎的性命吧!”
陈虎听到那叫朱然小将竟然如此嚣张,作为武人而言面对如此不知名的小将岂能忍气吞声,便提起偃月大刀怒气冲冲的说道:“无知小子,且吃爷爷一刀。”
说罢陈虎便策马疾驰过来,朱然见陈虎冲了过来,也不惊慌直直的站在原地勒住马匹,等候着陈虎冲过来,在远处的张昭倒是看得颇为揪心:别人冲过来,你站在原地不动哪能低档的住这大汉的一击了?
正待张昭颇为朱然挂怀之时,只见陈虎一刀向朱然砍了过来,朱然骤然间从马背翻身而下,轻盈的躲了过去,随后朱然从自己的马肚下窜了出来,对着刚刚冲过去的陈虎的身后,直直一枪刺入了陈虎的战马的马肚之中并极其迅速的从马肚中将自己的亮银枪抽了回来。
陈虎的坐骑吃了这一枪,嘶鸣一声便骤然倒地,在马上的陈虎,也被战马拽倒在地,朱然乘势回到马背,策马冲向陈虎,待到靠近陈虎只是,朱然骤然发力,勒死缰绳,战马后蹄着地,前蹄高高抬起,猛地落地,马背上的朱然也是高高举起自己的亮银枪,猛地刺下,陈虎来不及反应,便被亮银枪刺了个通透,朱然拔出亮银枪,右手平举着亮银枪英姿飒爽的指着当涂城方向怒喝道:“当涂可还有一人敢与我朱义封一战?”
(本章完)
第248章 起心思的卞澜()
张昭这是才吐了一口气,笑盈盈的对着朱治说道:“义封真乃足智多谋之辈。”
陈辉看到自己的族弟陈虎不甚坠马,继而丧命于朱然手上,痛惜不已拍着城墙边缘,怒气冲冲的问道:“可还有人敢去一战?”
陈虎部下的将领纷纷请命道:“将军我来!”
“将军,让我去取了这无知小儿的性命!”
“陈将军且让我牛达去取了这家伙的性命!”
“将军,还是让我老吴去吧,我且让着小子知道我的长枪的厉害!”
陈辉听着众将纷纷请命,遂欣慰的说道:“好、好!众位既然有心请战,我便许了诸位,诸位务必去取了这张狂小儿的性命,定要挫了贼军的锐气!”
听到陈辉的吩咐,吴章、牛达、徐峰、甘季四员战将共计点了四百兵卒出城,朱然见当涂城中又出来数百兵卒和四名武将,这便赶紧笑道:“终于有人出来了?我还以为这当涂城全是缩头乌龟了!”
牛达听到这小子如此嚣张,啐了一口痰,这便提着自己的春秋大砍刀冲向朱然,还在口中大喊道:“无知小儿,且看你牛达爷爷取了你的性命!”
朱然见这家伙像自己跑过来,仍旧像刚刚那样伫立在远处,静静等候着牛达冲过来。牛达心中暗暗讥讽道:呸,你这小儿,想着故伎重演?看我直接砍翻你的马匹!
牛达冲过去之后,猛地用自己的春秋大砍刀砍向朱然,朱然随即像刚刚那样要顺势从马背上翻身而下,没想到牛达也不惊讶,大刀直直的向着朱然的战马的马头砍去。牛金在心中嘲笑道:嘿嘿小子,我将你的战马砍翻,然后像你结果了陈虎老弟那样再来结果了你的性命!
张昭瞧着牛达竟然使诈刀锋径直朝着马头而去,骤然为朱然担忧起来。只见朱然突然间从马匹侧身而去,大喝一声,亮银枪的枪头攸的直刺入牛达的侧身,与此同时牛达的春秋大砍刀,利用着巨大的惯性砍断了朱然战马的马头,战马摇晃着顷刻间便要跌倒,朱然瞬间从马镫中挣脱而起,利用着插入牛达体内的亮银枪作为支撑,一跃至半空中,猛然用力,将被亮银枪刺死的牛达从战马上推落,自己跃上了牛达的战马之上。
随后便从牛达的尸体上拔出了了自己的亮银枪,张昭看到朱然竟然来了这样一手,遂欣喜异常的喊道:“好!义封果然是虎父无犬子!”
徐峰见牛达被朱然又是一枪挑落,这便对甘季和吴章说道:“两位老哥,这小子武艺不凡,切莫轻视,我们一起上,先取了这小子的性命!”
甘季和吴章对视一眼这便齐齐对这徐峰点头说道:“兄弟说的有理,我们这便一起去要了这小子的性命。”
说罢三人便一起策马朝着朱然奔驰而去,朱然看到三人一齐向自己策马而来,心中讥笑道:知道小爷的厉害了,这便想已重击寡,呵呵!可惜小爷会告诉你,武艺不精,莫说三人就是十人也不过给小爷杀个痛快而已!
朱然策动着胯下的战马,直直向着三人冲去。只见四人身后因为马匹跑动,扬起了一阵烟尘,只见朱然偏着头躲过了徐峰的一刀,也不管徐峰朝着甘季便直直的刺去,甘季赶紧提枪去抵挡。朱然用力拨动着枪杆,甘季只觉得自己手中的长枪被朱然挑动,自己一时吃不住力气,虎口痛裂,长枪便从手中坠落下来。
一旁的吴章见甘季危险便赶紧提戟向朱然刺去,想要替甘季解围!朱然顺势会转枪头,挑开了吴章的这一击,随后眼疾手快的再次调转枪头,将亮银枪从背后斜斜的朝另一边刺去,徐峰面对着这骤然间的一刺,来不及躲闪,直直的撞了上去。
只见徐峰一开口鲜血便从口中涌出,朱然来不及管徐峰是否已经死透,便猛地将亮银枪从徐峰的体内抽出,徐峰的鲜血溅到朱然的盔甲和袍衫山,自己便咻的坠落马下。
吴章见徐峰被朱然刺死落马,也不及多想便本能的提戟刺向朱然,朱然接连抵挡了四五回合,待瞅到一个空档,便一枪扫在吴章的身前,吴章胸前的战甲也被划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吴章骤然间吃痛不已,怒火和疼痛驱使着吴章本能的用自己的长戟胡乱的向朱然刺去,朱然准确的挑开吴章的长戟,死死的将亮银枪刺入了吴章的体内。
远处甘季因为自己虎头崩裂加上瞧见武艺不逊于自己的吴章和徐峰先后被朱然刺死,也顾不得去捡自己掉落的长枪,便忍着虎口的疼痛,勒紧缰绳,调转马头便作势要逃!
朱然见甘季调转马头而去,赶紧从吴章的体内将亮银枪拔出,骤然间发力,远远的将自己亮银枪朝着甘季投掷出去!然后也不去管甘季,催动着战马往前一跃,趁势拔起甘季被击落斜插在地上的长枪,再次朝着甘季所在的方向投掷出去!
甘季逃跑时担忧朱然投掷长枪,便回头瞥了一眼,果然见朱然投掷着自己的亮银枪。甘季赶紧侧身躲开,刚在心中感慨自己丰富的战场逃生经验,使得自己躲过一劫!正在甘季庆幸不已的时候,猛然间只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刺痛,甘季吃力的低下头,看到一个熟悉的长枪贯穿了自己的身体。甘季顷刻间便爬到在马背上!
朱然策马来到自己的亮银枪落地之处,瞧着已经跑远的驮着甘季尸体的战马,便赶紧将自己的亮银枪拔起。城下的五百兵卒赶紧从马背上接过了甘季的尸体。
当涂城上的守将陈辉痛惜不已的问道:“你们可还有谁敢与这朱然一战的?”
众将你瞧瞧我,我瞧瞧你,竟是无一人敢应答。陈辉瞧着余下的众将,心中不禁感慨道:也罢,众将武艺本就相差无几,如今这五人接连丧命于朱然之手,更何况甘季、吴章、徐峰更是以三敌一,总共还没过了十个回合便全部丧命,这叫诸将如何敢再去一战?
(本章完)
第249章 采买()
陈辉只能暗叹道:“也罢,赶紧吩咐兵士回城,从今日起,紧守城池,高挂免战牌。”
朱治见敌军鸣金收兵,便也赶紧吩咐下去让兵卒鸣金收兵。朱然听到自己大营也鸣金了便赶紧收兵回营。朱治笑盈盈的对着朱然说道:“这些时日以来,还不错没有荒废武艺,呵呵……”
朱然听到父亲夸赞自己只是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孩儿比起父亲年轻的时候要差的远了,孩儿还需要加倍努力才是!”
张昭听着朱治父子俩的谈话,赶紧插嘴道:“好了义封,你便不要谦虚了!果真是虎父无犬子,你们父子都是我江东的支柱!”
朱然听到张昭的话,赶紧拜谢道:“子布世父,切莫这样虚赞义封,义封的斤两自己可是知晓的紧!”
张昭听到朱然这样说,也不再可以称赞了,只是这朱然一战斩了曹军五员战将,大胜而归,自是要庆贺一番!
当涂的守将陈辉自从昨日被朱然连斩五员战将,早就心惊胆寒,高挂免战牌起来,可不曾想自己这边高挂免战牌,不愿去找江东军的晦气不算数,倒是这江东军赶制了大量的攻城器械,摆起了一副攻城的架势。
陈辉瞧着这黑压压的一片,感觉大事不妙,赶紧向左右问道:“贼子势众,昨日又连斩我五员战将,如今士气正旺,又欲猛攻我当涂城,这可如何使得?”
众将瞧着陈辉着急的模样,一个个闷声不说话,倒是一旁的文官赶紧说道:“将军,我看不若征募城中精壮协助守城,如此一来城中兵力紧张也能得到缓解,在下以为据城死守个一两个月没有问题。”
陈辉瞧着文官说的话,心中满是狐疑的问道:“你一介书生如何知晓城中精壮男子,愿意来守城?你此时若是盲目间便去寻人精壮来守城,这些精壮心中不快意守城的时候必然贪生畏死,所能起的作用也有限。”
那文官见陈辉追问自己,这便赶紧说道:“将军,不若命军士散播谣言,就说江东军已经放话出来,破城之后,城中所有男子一个不留,一律处死,城中女子全部充没为官奴婢,城中所有财货一律充公。”
陈辉听着文官这样书,心中不禁感慨道:这读书人的心眼就是坏,自己一个大老粗比起这些人的弯弯道道差远了,不过这家伙说的不错,若是自己真命人私下散播,说不得城中的精壮为了自保,定会协助自己守城……
陈辉听着这个文官这么说着,不禁大加赞赏的问道:“你说的不错,此事倒是可以一试,不若由你来安排一二。”
那文官听到陈辉这么说,便赶紧言道:“在下这便去办!”
陈辉听到文官这么说,心中便宽心不少,因这当涂城据山而建,只有西门和南门两个城门,因此陈辉便赶紧吩咐城中军卒据守西门和南门。
果然待时辰靠近晌午,大地回温,这江东军便开始进攻当涂城。只是这江东军并未像以往攻城那样,蚁附攻城,反而是利用攻城用的楼车对着城中进行轮射,二十辆楼车,每辆楼车上十名弓手,总计两百名弓手在兵卒的掩护下,将楼车推进到城门前不远的地方,开始了轮射大战。
张昭瞧着朱然的战术,颇为不解的问道:“君理兄,义封缘何不吩咐军士蚁附攻城?仅仅是利用楼车轮射如何能夺得城池?”
朱治淡淡的笑道:“子布先生,主公吩咐我等夺取当涂城以牵制曹军兵力。若是蚁附攻城则我军即便夺取当涂城也伤亡颇重,可若是以楼车轮射,虽则耗时日久,但是伤亡较少。而且我想义封孩儿必然还有后招,此战既已交给义封处置,你我不若静待便可。”
张昭听到朱治这么说,联想到昨日大发神威的朱然,心中便坦然下来,耐心瞧着朱然安排战术。张昭本来满心期待朱然能有什么点睛之笔,可没想到朱然竟然就这样单纯的使用楼车对城楼上进行轮射,白白耗费了一天的时间,待到暮色降临,便鸣金收兵了。
待到回营,张昭忍不住询问道:“义封,明日如何攻城?”
“明日?”朱然听到张昭询问自己,知晓这张昭必然是疑惑自己今日的攻城方式,不过嘴巴上还是没有将话点透,只是含糊的说道:“依着今日利用楼车轮射,不光明日,末将已经吩咐军卒继续伐木赶制楼车,不断增加楼车数量进行轮射。”
张昭听到朱然这般说,心中不禁失望,然而想着此战朱然自己定有计较,也不便多说这便就此作罢……倒是朱然晚上被朱治寻去,朱治直接了当的问道:“义封,我观你今日利用楼车攻城,虽然伤亡娇小,但是敌军伤亡也颇为有限,为父知晓你心中定有计较,只是不知你是何打算?”
朱然听到朱治这般询问自己,便赶紧小声回道:“父亲大人,孩儿打算……”待到朱然说完,朱治和朱然相视一笑……
第二天朱然继续支使兵卒用昨天的方式,使用楼车像昨日一般支使一众弓箭手不停的向当涂城的城楼攒射。
程普瞧着朱然这种使用楼车射箭的方式感觉效果颇为有限,忍不住朝着朱治抱怨起来:“君理兄,义封这样的攻城法子,便是到明年也不见得能攻下这当涂城,君理兄,要不你还是劝劝义封孩儿吧。”
朱治瞧着程普担忧的模样,想到昨日朱然对自己说过的话,这便不以为意的劝道:“子布兄,切勿忧虑,兵法有言‘五倍围之,十倍攻之’!如今江陵城兵力不少,倒是我们需要小心则个,若是攻打江陵城太猛,损伤太大,到时候即便夺得了江陵城,反倒将自己置于险境。”
张昭听着朱治这般说,心中倒是不禁迟疑起来:论起行军作战自己比不得朱治,论起冲锋陷阵自己比不得朱然,既然如此,自己何必非要苦苦忧虑了,不若安心让他们父子两人使力攻打这江陵城,到时候即便攻不下这江陵城,只要能让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