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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吕布之席卷天下-第23部分

小说: 吕布之席卷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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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伙贼人委实大胆,居然敢杀王家公子!”一个老叟率先发言。

    “杀了便杀了,又当如何?这王洵平日欺男霸女,早就该杀。”一名年轻汉子不忿,只是他的声音极小,显然底气不足。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名精壮汉子啧道:“这些汉子武艺颇为不俗,一直从午时杀到黄昏,死了上百人,硬是无人近得了身,若不是有弓弩手压阵,恐怕县里的兵马难以阻挡。”

    一个老者拨开人群,他看着满地的尸体,忍不住叹息:“为首的这个人姓孟,小溪村人,他在度辽将军帐下为将,多年未归,其父母前年被王洵的家奴殴打致死,此番他为报仇而来,其余九人都是他什下的士兵”

    老者的话音刚落,立即引起轩然大波,人们纷纷被十人的义气折服,同时心中也震惊不已。

    原来是度辽将军吕布帐下的士兵,怪不得这些人武艺了得,也不知道吕将军会不会帮他们报仇。

    “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这些都是铁骨铮铮、有仇必报的好汉,王氏子弟说杀就杀,还把脑袋挂在腰上招摇过市,妈的,咱啥时候也能这样牛逼一把。”

    他们正说着呢,有人嘘声道:“小声点,有人过来了。”

    “都给我散开!”一群精壮汉子手持火把,气势汹汹地撞进人群。

    被撞倒的百姓爬起身来,正准备破口大骂,可看到这群人的着装时,又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悻悻地退回到路旁。

    这群人正是去而复返的王家家仆。

    一个领头的人冷笑:“我家主人有令,要让这伙贼人尸骨无存!”

    他的大手一扬,手持火把的王家奴仆先将火油洒在尸体上,然后点燃,刹那间火随风动,风助长了火势。

    伴随着‘滋滋’声,一阵令人作呕的臭味回旋在四周,围观的人群纷纷掩着口鼻离开,只有一位老者坚如磐石,一动不动。

    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燃起滔天烈焰。

    朔方三封,吕布率领大军北行,虽然已经开春,但塞北依然荒芜寂寥,渺无人烟,所经之处尽是残垣断壁,坟冢多如牛毛。

    被征调的番兵在午时离开队伍,回到他们赖以为生随后的草原,吕布只在三封停留半天,也继续向北行军。

    距离临戎越近,将士们的心就越急切,路上遇到的行人也越来越多。

    在道路泥泞的官道上,一队衣衫褴褛的难民逶迤前行,春雨湿透他们头发和肩背,当看到有大军行军时,行人纷纷避让,目露尊敬。

    “爷爷。。。。我饿。”说话的女童面孔肮脏,一双大眼睛失去光彩。

    “再忍忍,等到了城里就有热汤喝了。”老人偷偷擦拭眼角。

    “会有烙饼吗?”小女孩仰着脸询问,眼中尽是期盼之色。

    “有,还会有肉饼呢。”老头望着前方巍峨的城池,并不知道有什么等着他们。

    作为普通百姓,他们的人生就像一片风中的落叶,飘飘荡荡,不知何时而起,何时而落,他们只想活下去,哪怕是卑微的活着。

    “拿着!”一个带着体温的烙饼塞到小女孩手里,小女孩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英武的面孔,上面的一双眼睛非常明亮。

    “将军,这如何使得。。。。。。。。。。”老头讷讷地推辞,与其说是推辞,倒不如说是恐惧。

    “老伯,你们从何处来?又到何处去?”张辽翻身下马,也将烙饼塞给老头。

    老头颤巍巍地回答:“将军。。。。。。我们都是北地逃过来的。”

    “北地?千里之遥,你们是如何过来的?”

    “走过来的,听说吕将军治下有方,百姓们安居乐业,虽是万里,我们也愿意来。”老头看向临戎方向,目光里带着憧憬。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民心所向?”老头的话回荡在吕布耳边,余音袅袅。

第46章 归家() 
春已至,河水清且涟漪,几叶小舟泊在河畔,被水流荡出微微的摇晃,离岸半里外的大片桑田间人影穿梭如云,有妇人的歌声轻轻盈盈地飞出桑园。

    去年秋季,度辽将军帐下大将高顺率领大军从高阙逐一排查,针对河朔二郡的山贼马匪进行清剿。

    大军连续作战四个多月,终于将境内的山匪肃清,现在河朔虽然还达不到路不拾遗,但至少道路清明,百姓们安居乐业。

    以往残破的家园,正在逐步恢复建设,这一切的功劳,都归功于朔方太守吕布和他账下的将士们。

    临戎城外,几匹战马缓缓掠过郊野的旖旎风光,马上之人各个精神抖擞,雄姿英发,为首之人正是南征归来的吕布。

    吕布等人并没有流连城外的旖旎春光,而是径直驰入临戎城,临戎城很热闹,各种集市早就开了市,来往客商络绎不绝,吆喝声和砍价声此起彼伏。

    吕布等人一路不停,连拐了好几个街口,远远地看见一座府门,那座府门宽而广,四周甲士林立,将府邸保护得密不透风。

    虽尚隔着百步之遥,吕布却迫不及待地跳下赤兔,才走去两步,便听得附近传来一阵喧闹声。

    原来是一群正闹得欢腾的孩子。

    独在这群孩子之外的是一个拿着烙饼的小女孩,三四岁模样,明眸皓齿,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

    她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晃晃悠悠,宛如碧空中闪耀的星辰。

    “我想吃肉饼……”一个同龄的孩童咬着手指,亮晶晶的口水在唇边闪光,又吞了回去,只管傻乎乎的笑。

    “你想吃,诺,给你。”她说话时,流苏摇摇曳曳,衬托出她细致清丽的面庞。

    小男孩接过肉饼,迫不及待地就往嘴里送,其余的孩童纷纷伸出手去,讨要小女孩手中的烙饼。

    小女孩看着手中为数不多的烙饼,似想给,又舍不得,脸上略显焦急,正在此时,耳边突然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玲琦……”声音清朗,略带急迫。

    吕玲琦询声望去,只见一个高大的男子健步而来,她惊惶地望向那名男子,扭头就往府里跑,留下一群喧闹的孩童。

    吕布恼火,他健步追上吕玲琦,一手把她抱在怀中:“跑什么跑?”

    吕玲琦泫然欲泣的抬起头,一张熟悉的脸像是从水底浮起的一枚玉,慢慢清晰起来,明媚起来。

    “怎么,难道不认识我?”

    吕玲琦呆住了,忽而,她发觉了晴朗天空的一抹金色的流云,这不是出征在外的父亲吗?

    她怯生的脸终于绽放出笑容,声音很清脆:“父亲,父亲,父亲,我好想你。”

    她说着说着,大眼睛里突然泛出泪花,惹人怜爱。

    吕布轻轻替她擦拭眼角,然后仔细地打量着吕玲琦,笑道:“瞧你这小花脸,也不怕你母亲罚你?”

    “父亲,待会母亲罚我,你一定要帮我。”吕玲琦求着。

    “有我在,你母亲不会罚你!”吕布说着,薄薄的嘴唇就往女儿的脸上凑。

    面对吕布满脸胡茬的脸,她急忙紧闭双眼,准备默默承受,少顷,皮肤刺痛的感觉如约而至,那种感觉又痛又痒,她不高兴了,小嘴儿撅成小樱桃:“父亲须须疼。”

    众将尽皆错愕,在他们心中,吕布是一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主将,何曾有过这些柔情。

    也许天下能让吕布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只有眼前的吕玲琦和府中的严子卿了。

    吕布轻轻将女儿放下,牵着她的手和众将朝府门走去,守门的司阍见南征的吕布回府,他一面参礼一面向里边传话。

    吕布带着吕玲琦刚过衙,早有女僮和奴仆迎了出来,恭敬的参礼,他的目光越众而出,久久停留在堂屋。

    少顷,堂屋的门被人推开,一名端庄的女子碎步而出,脚步声略显仓促,定睛细看,她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略显柔美。

    见到众多将领矗立堂前,她急忙收起脸上的焦急,从容走到吕布身边,一颦一动,说不出的温和整丽。

    众将纷纷抱拳行礼:“参见夫人!”

    严子卿微微福身:“诸位将军有礼。”

    她和吕布对视一眼,旋即又急忙撇开,目光落在了吕玲琦的身上。

    吕玲琦一张花猫脸涂得乌七八糟,衣服上五颜六色,揉的邹巴巴脏兮兮的,她训道:“怎么弄成这样?”

    吕玲琦不答话,窘迫着无处容身,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却是可怜兮兮的模样。

    她心里一软,牵着女儿的手道:“还不去换件干净的衣裳。”

    严子卿蕙质兰心,她见吕布帐下的将领差不多到齐,心知丈夫有要事商议,心中虽然百般不舍,但还是带着女儿走进堂屋。

    吕布见严子卿母女离开,遂与众将离府过衙,来到议事大厅。

    高顺先将几个月以来的战事、民事向吕布汇报,自吕布南征以来,他和侯成等人开始着手肃清河朔二郡的山匪。

    通过几人的不懈努力,他们共剿灭山匪贼众十余伙,招降叛军三万余人,大大增强了河朔二郡的军事力量。

    除此之外,从幽州、雍州、凉州逃来的难民大概有十余万,都被各县按土地面积进行分配,县里提供劳具农具,由郡兵协助搭建房屋,开垦荒田。

    此时的朔方已逐渐恢复民生,若想达到汉武时期的繁荣,还需要几年的时间。

    “我这有一条制度,可当下实行。”吕布顿了顿,将屯田制缓缓道来:“我等先将荒芜的无主农田开垦,收归官府,将招募到的流民按军队的编制编成组,由官府提供土地、种子、耕牛和农具,由他们开垦耕种,获得的收成由官府和屯田的农民按比例分成,此可谓屯田制。”

    他的话一说话,立即引起一阵轩然大波,在座的人都不傻,岂会不知道屯田制的好处。

    高顺沉思良久,思索道“可如果按比例分成,都当如何分?”

    吕布早知道会有人这样问,他朗声答道:“用官牛者,官六民四,不用官牛者,官民对半。”

    虽然这个制度让百姓吃点小亏,但能让他们有一个安定的生产环境,更不用担心离乱之苦。

    吕布见无人反驳,于是下令道:“现令张辽为典农中郎将,负责河西屯田事宜,高顺为屯田校尉,负责朔方屯田事宜,诸将从旁协助,不得有误。”

    将军们见吕布主意已定,纷纷起身抱拳:“末将领命。”

第47章 送别() 
院门没关,院子里横陈着被风吹乱的新叶,吕布小心翼翼地跨过它们,轻轻推开虚掩的门。

    明媚的春光穿透窗棂,严子卿背光站立,她仿佛是一抹霞光从水下缓缓升起,那张熟悉的脸渐渐变得清晰可爱。

    吕布呼唤了一声,严子卿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你瘦了。”这是她见到他之后的第一句话。

    吕布捋去她额头上的乱发,调侃道:“是你瘦了,还是我瘦了?”

    严子卿锤了他一拳:“你又贫嘴。”

    说到这里,她仰其脸,目光注视着他坚毅的脸庞,从额头慢慢勾向下颚:“真瘦了,大半年不见,又瘦又黑,你是没吃饱饭么,还是夜夜不睡觉。”

    自北征以来,吕布的确没睡过几次好觉,可这种话当然不能对严子卿说,他浅笑道:“没有你,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如何不黑,如何不瘦?”

    “呸!”严子卿轻轻啐道,她抱住吕布的肩膀轻轻摇晃:“算我信你一次,这次归来,总归能吃饱饭,睡好觉了吧。”

    “其实也不是没吃饱,只是没有贤妻亲手调制,纵是珍馐佳肴也一概无味。”一抹微笑在吕布的眼角淡开。

    严子卿眼圈一红,眼泪险些掉下来,她装作揉灰尘,把眼泪忍回去。

    “这次出征,我总是提心吊胆。”

    吕布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的头颅有千斤之重,谁有胆提去?”

    严子卿心中疼惜,她伸手在吕布的眉间一抚:“小心点总归是好的。”

    她多希望吕布能带她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偏安一隅,男耕女织,过上平静而恬淡的生活。

    奈何身在乱世,纵是草芥也躲不过这倾巢之祸,更何况是她们,早在嫁个吕布的之前,她就知道。

    除非天下清平,否则她的希望都是痴人说梦,遥不可及。

    “父亲,你在干什么?”吕布正欲褪去严子卿的衣裳,吕玲琦突然推开房门,好奇的看着吕布。

    严子卿脸颊微红,她迅速离开吕布的胸膛,背过身去掩饰窘态。

    吕布微微有点不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最主要的还是不能朝她发火。

    “玲琦,你娘生病了,父亲在给娘治病。”吕布走过去,想要强行将吕玲琦抱出房门。

    吕玲琦急忙跑到严子卿跟前,拉着她的手询问:“娘。”

    “玲琦不用担心,娘没有生病。”

    “那你的脸怎么红了?”

    “哦,这……”严子卿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女儿的话。

    吕布健步上前,一把将她提起:“你娘生病了,只有父亲能治。”

    严子卿急忙夺过吕玲琦,嗔怪的看着吕布,这孩子哪能经得起他这么提,吕玲琦卧在严子卿怀里,从母亲衣襟背后悄悄打量吕布,看久了,还吐出舌头做鬼脸。

    “主公!”庭院里有人呼唤吕布。

    吕布大为肝火,没好气道:“什么事?”

    魏越挠了挠鬓角,语气显然不足:“元常先生来了。”

    吕布大概知道钟繇前来所谓何事,王国之乱已平,他要回洛阳复命,应该是来向他辞行的。

    此时议事的正堂内,钟繇、王儁和娄圭正在低声交谈,并不喧哗。

    少顷,身后传来稳健的脚步声,三人回头,见是吕布前来,纷纷拱手作揖。

    “元常要走了吗?”吕布并没有落座,而是站着询问。

    钟繇点点头:“嗯,此次前来,是向将军辞行的。”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投向王儁和娄圭:“二位也要走吗?”

    王儁永远都是谦谦君子,他和洵浅笑:“叨扰多日,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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