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之席卷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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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听见里屋的吕玲绮哼了一声,忙小跑着进屋,吕玲绮原来只是翻身,她给女儿掖好被角,反身出来,却发现吕布早已卸去铠甲,身着中衣,目光炙热的看着她。
严子卿羞红了脸:“你想干嘛?玲绮……”
吕布嘿嘿一笑,大踏步将她抱在怀中,转身走出西厢,一路走到偏房,踹开房门后,直接把严子卿放在榻上。
“等等!”身下传来严子卿娇羞的声音。
吕布起身,静静的看着她,严子卿缓缓起身,顺手将额前的长发轻轻一拂,她微微向前一步。
她轻解罗裳,洁白的亵衣顺肩滑落,房间里泛起温香的光环,灯火摇曳,映托着缎衣半解、酥胸微露的美人,雪白的肌肤,高耸的双峰,凄迷的眼神,火光下羞涩的俏脸……
极度的诱惑,不可抗逆的春色。
突然,严子卿的双臂像柔软的树藤一样缠上吕布的脖子,含水的眼睛近在咫尺:“夫君……”
“你这是在挑战我——”一股激荡翻涌的浊气从吕布喉咙深处迸裂而出,奔腾的岩浆骤然爆裂,他一把抱起软玉温香,将她放在厚厚的床榻上。
然后像一头狮子,凶猛地扑了上去……
冷却后的身体虚脱如棉,一对疯狂后的男女紧紧地粘在一起。
严子卿逢迎,吕布滚烫的雄性躯体犹如一座沸腾的火山,将一波波热流倾泻进她身体深处,将她浑身的火焰都熊熊引发起来……
于是她娇喘莺啼,开怀放纵,于是她欲海翻腾,拼命迎送,于是她忘却一切,让自己完全消融在奔腾地爱的巅峰中……
一次又一次,最后她忘情地尖叫起来,然后是一片眩晕的迷乱……
立秋后的清晨,碧空如洗,屋檐下,密如珠帘般垂落的冰凌在阳光下娇艳欲滴……
院子里传来家仆们扫地的脚步声,惊动了在屋顶徜徉的一只黑尾巴大喜鹊,它突然扑棱棱飞了开去,震落了几柱冰凌,砸在地下啪啪脆响。
多么宁静安详的早晨啊,吕布在床上翻了个身,严子卿的一侧已经空了,被子里暗香残留。
“你醒了吗?”严子卿推门而入,吕布的眼睛骤然明亮起来,他面前出现了一个艳丽的汉装美妇。
只见她轻挽发髻,玉簪斜插头,额间一朵红色的花钿,与弯弯的蛾眉交相辉映,俏红的两腮边勾勒了两丝莲花状的面靥,使碧目肤白的俏丽容颜更增春色。
身上一袭紧身的白色襦裙,裙腰用丝带高系于腋下,衬出诱人的高挑丰满,一缕白色画帛披搭在肩上,盘绕于两臂之间,轻盈地转上一圈,画帛随风飘舞,尽显飘逸脱俗。
“好看吗?”严子卿羞涩地说。
“真漂亮!”吕布瞪着眼睛看了半天,差点花了眼,听得严子卿询问,好半天才回答,“真的,你今天一定是晋阳城里最美丽的夫人!”
“呀,飞将军居然也会说这样的轻薄奉承话了!”严子卿羞红了脸,芳心暗喜。
吕布笑着摇摇头:“过来让我亲一口!”
“大清早的就发癫……”严子卿啐道,“还在床上就欲念大作,堂堂大男人羞也不羞?”
“将军醒了么?”房外传来管家的声音,“早膳已备停当,请将军、夫人移步用膳!”
第111章 木偶()
厅堂内,吕布和严子卿相对而坐,静静等待吕玲绮前来吃饭,奴仆们候在堂下,好奇地向里张望。
都说温侯回来后,夫人像变了一个人,如今看来,还真是,人不仅打扮起来,笑容也多了,远远看去,简直美得有点过分。
“母亲早……”吕玲绮打着哈欠跨过门槛,正考虑今天去哪里玩,她的眼睛突然一撇,一抹高大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迷糊精致的小脸一滞,突然扑向吕布:“父亲……”
“父亲!”吕玲绮扑入了吕布怀里,吕布抱起了她,在她的两边脸上分别亲了亲,“有没有惹娘生气?”
吕玲绮仰起脸:“我很听话!”
“真的很听话吗?”吕布加重了语气:“听你娘说,你经常在外面和别人打架?”
“才没有呢!”吕玲绮把脑袋挂在吕布肩上,气鼓鼓地看向严子卿,眼神稍微有点犀利:“娘又说我坏话!”
吕布被她逗乐了,他对吕玲绮柔和地一笑:“想父亲吗?”
吕玲绮抓着吕布手,扬起头,老气横秋道:“父亲不想玲绮,玲绮不想父亲。”
吕布登时大笑:“臭丫头,敢和为父讲条件!”
他拧了一把吕玲绮水嘟嘟的脸蛋,“好,父亲想玲绮,玲绮该想爹爹了吧。”
“嗯!”吕玲绮快活地答应了一声,抱住吕布的脖子,赏给他一个的吻。
“好了!”吕布将吕玲绮放下:“快吃饭,吃完饭带你去逛街!”
“遵命!”吕玲绮笑开颜,急忙跪坐案边,风卷残云,一场早膳吃得极为迅速,直看得堂外的女僮们目瞪口呆。
早膳过后,一家三口走出府门,漫步在晋阳的街道上。
严子卿今天的笑容最为灿烂,她紧挽着自己心爱男人的手臂,男人拉着女儿的手,三人在花团锦绣的大街上悠然漫步。
“参见府君!”认识吕布的人纷纷驻足行礼,或深拜、或作揖,恭恭敬敬,目光尊崇。
无数目光在三人的身上游走,引得严子卿越发骄傲不已,巨大的幸福感使他暂时忘却了所有的烦恼,恨不得这长长的路永远没有尽头。
立秋后的晋阳碧空如洗,阳光从湛蓝的天空洒落下来,给整个晋阳抹上一层细嫩的金色。
密如蛛网的大道上行人如织,热闹非凡,吕布为严子卿买了一件蹙金绣半臂,还有一大包大汉流行的胭脂水粉。
爱逛街购物乃古今天下女人之通疾,严子卿穿行于琳琅满目的商铺间,好不尽兴,不多时便买了大包小包,让跟在后面的两个吕府家仆汗水淋漓。
最后不得已,只有叫两个家仆拿着东西先行回去,三个人继续游逛,东市逛完又逛西市,直游玩至中午。
吕布在路过一家木匠店时,突然钝足。
“怎么了?”严子卿连忙询问。
吕布抱起吕玲绮:“进去看看!”
三人走进木匠店,早有小厮迎上前来:“二位需要买点什么?”
吕玲绮一听,顿时不高兴了:“什么二位,没看到我吗?”
“这……”小厮尴尬一笑,急忙作揖道歉:“小的真是失礼,不知三位需要买点什么?”
吕布放下吕玲绮,吕玲绮立即像一匹奔腾的野马,在厅里到处乱窜,看看这个,摸摸那个,直看得小厮的心七上八下,生怕这小丫头把雕好的木雕摔坏了。
严子卿正要呵斥,吕布急忙摇摇头。
严子卿无奈道:“你就惯着她吧,宠溺得没了度,越大越没规矩!”
她因见严子卿掰开一个组合的木牛,急忙伸手拉开了她,“玲绮,规矩些!”
吕玲绮嘟嘟嘴巴:“娘最讨厌!”
她撒娇地钻入父亲怀里,“父亲最好,我就要父亲宠,父亲不宠我,我就不理父亲!”
吕布大笑:“敢威胁为父,为父不敢不宠玲绮,不然,玲绮不理父亲,父亲会伤心而死!”
吕玲绮像握住了尚方宝剑,得意地对母亲眨眼睛。
小厮干咳一声,插话道:“三位需要买点什么?”
“会刻人么?”吕布补了一句:“我要栩栩如生。”
“客观稍等,容在下去问问主家!”小厮在奉茶之后,转身离开大厅,步入后院。
少顷,小厮带着一位中年人走进厅堂,那位中年人看了一眼吕布,突然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
“主家,便是这位客官想要刻人!”小厮介绍道。
中年人点点头,朝吕布抱拳道:“敢问足下高姓大名,为何在下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吕布正欲作答,谁知吕玲绮抢先一步,骄傲地说道:“我父亲叫吕布吕奉先!”
严子卿急忙呵斥:“没大没小,竟直呼你父亲的名讳”
她这回是真的有点生气,吕玲绮被她一呵斥,瘪瘪嘴,泫然欲泣,小心翼翼地向吕布递过去一道求助的目光。
严子卿见吕玲绮窘迫着无处藏身,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一副惹人疼得模样,她轻轻把女儿拉到身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教育道:“以后不能直呼别人的名讳,就算是你父亲的也不行。”
这一安慰不要紧,吕玲绮只感觉心中一委屈,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来:“孩儿知道了。”
严子卿把她拥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不哭不哭,回去娘给你做好吃的。”
中年人尴尬的看着这一幕,也就是那一瞬,他的眼睛瞪得溜圆:“客官是温侯?”
吕布眉毛一挑:“你认识我?”
中年人兴奋得如同一个三岁小孩:“如雷贯耳,如雷贯耳啊,在下也曾目睹过温侯雄姿,至今难忘啊,怪不得刚刚有股熟悉的感觉,温侯能莅临小店,使小店蓬荜生辉啊。”
说到这里,他扭头呵斥小厮:“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我珍藏多年的竹叶青泡上?”
“是,是,小的这就去!”小厮忙不迭的应着。
吕布扬起手臂:“这倒不必,只是刻人这件事刻不容缓。”
“温侯想刻谁?”
说完这句话后中年人就后悔了,他一拍脑门:“瞧我这脑袋,在下即刻准备道具,温侯稍作!”
小厮刚刚给吕布泡上竹叶青,中年人就拿着工具走进厅堂,吕布放下茶具,问道:“需要我做点什么?”
“不需要,将军的雄姿至今难忘!”中年人朗声一笑,目光瞟向吕玲绮和严子卿:“待会只需夫人和小姐做个动作即可。”
“那就开始吧!”吕布坐回案几,端起茶杯轻呷一口,一股淡淡的清香立即从咽喉顺势而下,沁人心脾。
也就过了半盏茶功夫,中年人就把一个木偶递给吕布,吕布略微有点惊讶:“这么快?”
他拿过木偶看了看,那木偶刻得极灵动飞扬,毛发纤微,轮廓细腻,一只手还握着方天画戟,他递给严子卿:“像吗?”
严子卿举着木偶,轻轻贴着他的脸,仿佛在比照相似度:“有它,我和玲绮日日见着,也不孤单了,对吗?”
没有温馨,反而是辛酸,吕布捋了捋妻子的头发,无限的怜和无限的爱淹没了他刚毅的脸庞。
第112章 蔡邕()
日薄西山,夕阳沉坠,随着天色渐暗,晋阳城也失去了白日的喧嚣,吕布回府后,便和严子卿坐在廊下,一面逗女儿,一面和妻子叙话。
“温侯!”庭院里有人呼喊。
他抬头,是娄圭:“子伯何事??”
“温侯,子文回来了,现于书房等候!”
吕布立即起身,他将吕玲绮抱给严子卿,便随娄圭拐出门,径里走向并州幕府府衙。
吕布跨过书房门槛,正眼瞧见王儁正在来回踱步,身上携着一身浓重的风尘,像是从沙堆里钻出来的仙人球,他见吕布前来,急忙上前参礼:“儁参见温侯!”
吕布点点头,示意王儁坐下:“河东之事如何?”
王儁虽然一脸疲惫,但整个人很兴奋:“此次招纳流民五万,已由成将军护送迁往河朔。”
“五万?”吕布摩挲着下颌,沉吟道:“比预想的要多。”
娄圭在旁边建议:“自从温侯经营河朔以来,河朔人口急剧增加,加上黑山和白波的叛军,此时河朔的总人口已经达到十三万,此时人口已经达到饱和,不能在往哪塞了。”
“嗯!”吕布点头表示赞同:“往后再有流民,就迁王西河、云中、定襄、五原!”
王儁兴奋之色不减:“温侯,告诉你个好消息。”
“什么消息?”
王儁笑道:“钟元常和蔡伯喈来了!”
原来王儁在吕布攻打白波谷的时候,负责在河东安置流民,有一天,他正将给那些流民登籍造册,突然收到成廉的急报。
说是蔡邕和钟繇正在寻找一个女子,名叫蔡琰,让王儁帮忙找一下。
对于蔡邕,王儁自然不陌生,他所弹奏的《广陵散》就是蔡邕教授的,而且蔡邕本人又与桥玄交好,两人经常出游踏青,流连山水,王儁和娄圭都侍其左右。
得知蔡邕遗失蔡琰,他于是便令人在流民中寻找,几番周折之后,他果然寻到了蔡琰。
他本想令人将蔡琰护送到蔡邕身边,但考虑到并州人才稀缺,而蔡邕又是当世名噪一时的大儒,他于是便把蔡琰悄悄送到晋阳,并安置好。
钟繇和蔡邕到河东之后,王儁先是避而不见,一直忙碌流民的事,钟繇和蔡邕只好自己在流民中苦苦寻找,在几番寻找无果的情况下,王儁这才现身,并告诉他们流民中的妇女已经迁到晋阳,要不去晋阳找找?
蔡邕无奈之下,这才和王儁到了晋阳。
吕布冲王儁竖起大拇指:“蔡琰现在何处?”
王儁尴尬地笑了笑:“今日儁暂居温侯府一夜,可否?”
他的意思很明确,蔡琰现在正在他府上居住,男女有别,他也不好意思再回府。
吕布使劲点头,急不可耐道:“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当下最要紧的事钟繇和蔡邕,他们现在何处?”
“温侯稍后,儁现在就去请!”王儁起身,刚走了两步就被吕布叫住。
吕布稍微整理了一下衣冠,向前一招:“我与你同去!”
此时议事的正堂内,蔡邕和钟繇正襟危坐,不失礼数,偶尔小心地交头接耳片刻,也不高声喧哗。
“温侯到!”门口的铃下高声道。
两人立即起身参礼,吕布走进议事厅,一眼瞧见钟繇,大踏步迎了上去:“元常,别来无恙?”
吕布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要感谢三个人,钟繇、卢植、张懿,如今张懿亡故,卢植在回乡,只有钟繇近在咫尺。
他很激动地抓住钟繇的手:“这次来了,你别想走。”
钟繇稍微有点感动,他的朋友也不多,吕布却是其中不常见但关系比较好的一个,或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