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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吕布之席卷天下-第59部分

小说: 吕布之席卷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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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宁沉默须臾,良久才道:“这件事是真是假?”

    若文俗之吏,高才异质,或堪为将守,负污辱之名,见笑之行而有治国用兵之术者皆可为吏,如果说的是真的,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出路。

    丁奉尴尬一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估计不太现实吧!”

    “现不现实,去问问就知道了。”甘宁急忙下令停船靠岸,然后让丁奉上岸打听虚实。

    大约过了两盏茶的功夫,一骑快马飞驰而来,丁奉双手挥舞,仿佛摘着了新鲜果子的山中野猴,满脸是藏不住的喜庆。

    “如何?”甘宁忍不住上前询问,眼中带着些许期盼。

    丁奉点着头:“打听清楚了,是有招贤令之说,而且并州牧的名字我也打听清楚了,叫吕布。”

    “吕布?”甘宁乍一听这名字,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

    吕布,莫不是温侯?

    “走,回寨,准备去并州!”甘宁望向北方,蓦然做出决定。

    丁奉吓了一跳,急忙建议:“兄长,这个决定会不会太突兀了,万一是假的怎么办?”

    甘宁登上甲板,斩钉截铁的回答:“就算只有一点机会,我也要去争取,承渊,我不想让你们一辈子背负反贼的骂名,如果并州牧真是吕布的话,我想这次应该不会错。”

    丁奉见甘宁已经做出决定,急忙纵身跳上甲板,朝甘宁笑道:“既如此,我听兄长的。”

    甘宁回到水寨后,将锦帆军大小首领聚拢到一起,然后将他做出的决定告之众人:“诸位弟兄,我已经决定北上并州,到温侯吕布帐下效力,诸位弟兄若要闯出个名堂,就跟着我共同北上,不愿意去的我也不勉强,去寨中拿些金银自去便是。”

    这些锦帆贼众,从甘宁做水贼伊时就跟着他,都以甘宁马首是瞻,倘若离开了甘宁,他们在荆襄地区什么也不是,自己的首领都没了,做水贼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乎,锦帆贼大小首领均表示愿意跟随甘宁北上,共同到吕布帐下效力。

    计议已定,接下来就是收拾行装了,甘宁指挥着锦帆贼众将寨中的金银装得满满的几大车,然后点燃大火,焚烧水寨。

    熊熊烈焰掩映着甘宁坚毅的脸庞,望着自己大半生的心血被付之一炬,要说不心疼是假的。

    “荆襄,再见!”甘宁站在甲板上,朝着南方深深一拜,他这一拜是拜别故土,拜别远在巴郡的亲人。

    也就是这一拜,令人畏惧的锦帆贼从此消失在荆襄大地,从而又牵扯出巴陵水贼周泰、蒋钦。

第124章 巴陵水贼() 
十月深秋,大气深沉,秋天的江面烟波流云,雾锁大江,好似江市蜃桥。

    甘宁率锦帆部众从夷陵出发,沿长江顺流而下,准备在江夏着陆,乘快马北上。

    深秋的长江是沉酣的巨龙,江面的灰雾是扬起的龙鳞,蜿蜒万里的龙身在弯曲的卧巢间匍匐不动,江上起了浩浩之风,如龙吟般弥远清越。

    甘宁在甲板上久久站立,放眼望向雾气中绵延无尽的长江,倏然地,凛冽的劲风从江面卷起,扯得他腰下的铃铛连连抖动,叮铃作响。

    在大雾中跋涉了一个多时辰后,周围的湿气越来越重,而雾气的浓度也越来越高,灰蒙蒙的一片,就像是有人在你面前熏烟一样,能见度只有十几米。

    甘宁眉头紧蹙,拔出甲刀,朝丁奉说道:“大雾锁江,正是水贼出没的时候,小心行事。”

    对于甘宁的话,丁奉毋庸置疑,他们也是水贼,自然知道‘雾锁大江,靠岸暂行’的道理。

    别看此时临近深秋,江水冰冷刺骨,但对于他们来说,这只是家常便饭

    丁奉抱拳应诺,他健步走到甲板上,迎风而立:”兄弟们,大雾锁江,正是贼人出没的时候,都机灵点。”

    听到丁奉的吩咐,锦帆部众齐齐高声应答,纷纷从船舱里取出钢刀,眼神犀利的盯着四周。

    甘宁等人共有十只船舸,除了乘人,还有装有一些粮草,器械,以及经年所得的金银。

    每艘船都有十人留守,在甘宁的指挥下,江面上百舸争流,船舰齐发,随波逐流,丁奉则亲自驾驶小舟在江面上来回游弋,为后面的船只探路,

    浓雾中,突然自江水之中冒出几十颗脑袋,他们口衔大刀,借着浓雾的掩护悄悄的靠近了甘宁等人的蒙冲。

    他们的水性娴熟得犹如水鬼,眨眼之间就攀爬上了船只。

    锦帆部众都是在江上生活了十数年,尽管视力受阻,他们却一直竖起耳朵聆听江上的动静,在烟雾缭绕的江面,耳朵往往比眼睛好用。

    甘宁听到江面传来几声“哗啦啦”的响声,顿时就知道有人出水了,他迅速将双手放在嘴上,吹响了口技。

    锦帆部众倏然听到一声水鸟鸣叫,顿时会意,纷纷的隐入船舱之中,眼睛窥视船外。

    于此同时,十条船周围的水里,悄悄地冒出一颗颗鬼魅般的头颅,每条船的周围大约都围了十几人,他们水性娴熟的犹如水鬼,眨眼之间就攀爬上了船只。

    看着空无一人的甲板,一个像是头目的水贼蹑手蹑脚,手提钢刀慢慢地靠向船舱,他的手刚刚触摸到船舱的幕帘,只见刀光一闪,那头目的手伴随着惨叫声掉落在甲板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这时,只见十条蒙冲的船舱同时打开,锦帆部众一下子便涌了出来,甘宁一把撤掉身上的劲装,露出一身诡异的纹身。

    “巴陵贼!”甘宁抽出背上甲刀,一马当先杀向水贼。

    两军在不算开阔的甲板上相遇,甘宁横劈竖砍,大开大合,面无表情,如同砍瓜切菜,顿时将登船的水贼杀得节节后退,人头滚滚。

    另一膄船上,丁奉健步冲向攀爬上船的水贼,两军靠近,丁奉凌空跃起,手中长刀闪着阵阵青光,劈出一条华丽的弧线。

    但凡遇到这条弧线的水贼,胸口顿时被劈出一条血线,然后迸裂,破开胸腔,皮肉外翻,惨叫连连。

    余下的水贼在丁奉手下撑几个回合,就被他被逼到船角,丁奉单手挥刀,舞一记“横扫千军”,便将剩下的七八个贼人全砍杀落在江中。

    “扑通!”

    “扑通!”

    水贼落水的声音此起彼伏,就如同饺子下锅一般,然而还没等丁奉回过神来,又有十多个贼人从水中跳上甲板,一拥而上,来战丁奉。

    “闪开!”

    水中传来一声爆喝,一名浑身湿漉漉的壮汉单手攀住船檐,纵身一跃,稳稳的落在了甲板上,众水贼恭敬的看向那壮汉,为他散开了一条路出来。

    那大汉提刀上前,一双虎目上下的打量着丁奉。

    “丁奉!”壮汉看到丁奉,先是楞了一下,旋而怒喝一声,挥刀朝丁奉拦腰斩来。

    “蒋钦,果然是你们!”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丁奉卧眉一挑,倒提朴刀迎刃而上。

    “哐”的一声,两把战刀重重的撞在一起,顿时便发出了一声金铁交鸣声,震得敌我部众耳膜嗡嗡作响。

    “噔噔噔”两人双手一麻,同时被反冲力震退了好几步。

    丁奉暗忖:“这厮力气倒是不小”

    蒋钦也被丁奉的力气惊了一下,心中丝毫不敢大意,挥着战刀又冲了上去,两人刀来刀往,瞬间就厮杀成一团,在甲板上你进我退,形成了势均力敌的局面。

    与此同时,在另条船上也激战正酣,一名身高九尺,体格健壮,相貌凶恶的水贼正在大杀四方。

    此时已经是十月上旬,长江的气温已经极低,秋寒刺骨,冷水噬人,但是这身材魁梧的头目却仅仅只穿了一条长裤,脚上穿着一双草鞋,如瀑的墨发随意的披洒在双肩,裸露的上身全是岩石一般结实的古铜色肌肉,几条结了疤的刀痕犹如蜈蚣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看起来令人触目惊心。

    “闪开!”

    九尺壮汉声如洪钟,猛如虓虎,手中的单刀劈头而下,砍在一名锦帆部众的肩膀上,由于势大力浑,一下子就将那锦帆部众劈成了两半,温热的鲜血喷洒了壮汉一身。

    领头的锦帆头目是甘宁多年以来的老兄弟,正苦于无法招架这壮汉凶猛的进攻,见到那壮汉被自己兄弟的鲜血迷了眼,借此机会上前踏了一步,手中的长矛狠狠刺向大汉的腹部。

    那大汉冷笑一声,侧身用腋下死死的夹住枪头。

    那领头的锦帆头目见后,用力的拔了拔,可是无论如何使力,那枪却死死的箍在那大汉的腋下,并未出入分毫。

    那壮汉戏谑的看了那锦帆部众一眼,随即怒喝一声,猿臂舒缓,伸手握住枪头往自己这边猛地一拉,那锦帆头目的力量哪里比得过这壮汉。

    只见他一个踉跄,一下子就扑倒在大汉的面前,还没等他起身,只见那大汉猛的一刀劈下,砍在了他的脖颈处。

    寒光一闪,颈血四溅,他的头颅立即脱离身躯,“咕隆隆”地滚落下长江。

    看着还剩下最后一个锦帆部众,那大汉跨步向前,单手扼住那部众的咽喉,猛地一用力,便如拎小鸡一般提起来,然后狠狠的掼在了甲板上。

    “咯噔”一声,那部众脑袋脑颅破开,骨骼断裂,脑浆溅了一甲板都是,看得宁人作呕,那大汉却显得不以为然,反而放声狂笑。

第125章 周泰() 
恰好划船赶来支援的甘宁见此,冷冷凝视大汉:“巴陵贼狗贼。”

    甘宁说到这里,一个健步冲了过去,就在即将落江之际,他倏然伸出臂膀扣住船檐,然后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甲板上。

    甘宁指着大汉破口大骂:“周泰,竟敢杀我部众,今日饶你不得。”

    原来这壮汉便是甘宁的宿敌,巴陵水贼首领周泰,面对甘宁的怒气,周泰冷哼一声:“甘宁,多年来我们两个互相攻杀,我的兄弟死在你手上的也不少,你要战便战,我岂会惧你。”

    甘宁听后,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此正好”。

    锦帆贼与巴陵贼同属于长江头号水贼,双方为了争夺地盘,多年以来交战无数,谁也不服谁,今日仇人相见,两人分外眼红,甘宁抽出甲刀,犹如猛虎下山一般扑向了周泰。

    面对甘宁挥过来的甲刀,周泰一声虎啸,战刀兜头劈向甘宁的脑门。

    只听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犹如平地里炸开了一声惊雷,直震得敌我将士耳膜嗡嗡作响。

    “多日不见,武艺见长呀。”周泰张狂大笑,犹如追魂无常般扑向甘宁,战刀连番挥舞之下,带着阵阵寒光劈向甘宁。

    “哼,彼此彼此!”

    甘宁不甘示弱,甲刀飞旋,寒光层层涌动,刀随人走,人随刀动,片片刀光如雷霆霹雳,不分先后地席卷而去。。

    霎时,所有人都停止搏杀,为自己的首领呐喊助威,雾气弥漫的长江上只听得两件兵器金铁交鸣,刀影重重,银光乍现。

    甘宁挥刀,犹如万朵梨花飞舞,无处不在,又如水银泻地,填满整个甲板,令人眼花缭乱。

    而周泰的武艺是就是一个快字,每一刀都快如闪电,刁钻迅疾,专挑甘宁的要害之处下手。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酣战了六七十回合,看得敌我将士无不瞠目结舌,呐喊助威。

    甘宁知道这样打下去很难分出胜负,必须速战速决,他一刀逼退周泰,然后快速拔出腰间双刀,双腿一蹬,如出膛的炮弹般撞向周泰。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顺着周泰的额头淌过脸庞,他没有伸手去擦,面对来势汹汹的甘宁,他手腕一翻,战刀一个鹞子翻身,闪电般划出一个圆圈。

    寒风拂过,汗珠滴落,甘宁手中的双刀挟带着风声横扫而来,一刀由左向右,横扫头部;一刀由右向左,拦腰横截,刁钻迅疾,诡异无比。

    周泰静静地站在原地,战刀斜指向下,如一杆挺立的标枪,傲然面对呼啸而至的惊涛骇浪。

    “铮!”两个终于撞在一起。

    潮水般的狂攻,战刀虎虎,灵蛇般的闪击,双刀飞旋,两团刀光撒下纷飞的冰雪,两股精绝的力量不顾一切地搅杀在一起。

    观战的人全部目瞪口呆,这或许就是为将者和为卒者的区别,闪电般的快攻,令人眼花缭乱的反击,动如脱兔的身法,力劈华山的凶悍!

    换了兵器的甘宁像是换了一个人,双刀上劈下砍,杀得天昏地暗,张狂的刀风掀起了阵阵寒风,如风暴掠地。

    他挥刀的速度越来越快,虚实相间地进逼周泰,在这凌厉的攻势之下,体力显然逐渐不支的周泰一步步后退,步法再也没有初战时那么敏捷。

    “你不是使甲刀的吗?何时改成双刀了?”周泰和甘宁交手多次,每次都是以甲刀对阵,他知道甘宁常常腰胯双刀,本以为是装饰品,没曾想是甘宁的必杀技。

    “哼,将死之人,何必废话!”甘宁手持双刀,倏忽纵横,快速闪至周泰身后,朝着他的两肋捅去。

    在此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人大吼一声:“住手,不然我就是杀了丁奉!”

    甘宁急忙收住攻势,由刺改劈,两柄弯刀重重砸在周泰的后背,周泰一踉跄,九尺身躯扑倒在地,还没等他起身,甘宁的弯刀早已抵在咽喉。

    “你敢动承渊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甘宁看着蒋钦刀下的丁奉,话说得很慢也很平淡。

    丁奉羞愧难当,本想仗着武艺擒下蒋钦,没曾想姜还是老的辣,不着不慎,反被蒋钦所擒。

    “快放了幼平。”蒋钦的刀锋又入几分,丁奉的脖子立即汨汨流出鲜血。

    “兄长别管我,杀了周泰,为兄弟们报仇!”丁奉傲然而立,尽管利刃相逼,他依旧面无惧色。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甘宁的双刀轻松挑开周泰的皮肤,露出里面白红相间的皮肉,他望向蒋钦:“不要和我谈条件,放开承渊,我放周泰。”

    蒋钦大急,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时躺在甲板上的周泰说道:“听他的,放了丁承渊!”

    蒋钦听后,长吐一口气,战刀离开了丁奉的脖子,甘宁点点头,表示赞许,同时将双刀插回刀鞘。

    周泰被部属搀扶起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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