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吕布之席卷天下 >

第60部分

吕布之席卷天下-第60部分

小说: 吕布之席卷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蒋钦听后,长吐一口气,战刀离开了丁奉的脖子,甘宁点点头,表示赞许,同时将双刀插回刀鞘。

    周泰被部属搀扶起身,他喘息着凝视甘宁,俄而大笑:“今日我周泰技不如人,以后长江中下游是你的。”

    丁奉在脖子上得伤口处洒了药,然后用白布包裹,一边包一边冷哼:“谁要和你们抢地盘了?我和兄长这次北上,准备投到并州牧吕布帐下,以后整条长江都是你的。”

    “你们要去并州?”周泰凝眉,似乎有点不相信丁奉的话。

    丁奉在脖子上打了个结,然后回答:“骗你作甚?水寨都被兄长一把火烧了。”

    周泰不在说话,他把目光投到甘宁身上,感受到周泰的目光,甘宁点了点头,表示这件事正如丁奉所言。

    “这……”周泰烦躁地挠了挠蓬松的头发。

    甘宁喟然一叹,他和周泰为了争地盘,少说也打了十几场仗,双方互有胜负,谁也不服谁。

    如今将要离开,心中有多了几分离愁别绪,他望向周泰,抱拳道:“幼平兄,你我积怨多年,希望今日能一笔勾销。”

    “幼平兄!”丁奉嘟囔了一声,好奇的望向甘宁:“这还是兄长第一次称呼周泰的字,看来他心中已经放下芥蒂。”

    周泰没有说话,他就这样凝视着甘宁,俄而开口道:“我愿烧掉水寨,随兴霸一同北上,如何?”

    “此言当真?”甘宁望向周泰,企图从他眼睛里看到些什么。

    周泰拨开部众搀扶的手,转身望着浩渺长江,朗声道:“不错,身为九尺男儿身,如能报效国家,建功立业,谁愿甘当令人唾骂的水贼。”

    “既如此,那你便烧掉水寨,与我共同北上。”甘宁与周泰并肩而立,并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此时此刻,他突然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丁奉长着嘴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蒋钦大步走到他身边,一把攀住他:“承渊,先前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呀。”

    “哼,”丁奉冷哼一声,扭头看向别处,默许了蒋钦示好的动作。

第126章 人贩子魏延() 
新野城是座小城,在南阳郡治宛城以南,位于南襄盆地腹心,地势一马平川,疆域内淯水、白河、赵河、唐河交错并流。

    支脉纵横的河流为农田灌溉提供了丰沛的资源,故而南阳一带粮产丰富,历来被称为中州粮仓。

    倘若以南阳为中心,北入黄河,西进秦川,南下江南,东迈淮颍,可谓是定一足而望四方,汉光武当年兴兵起事,便发起于南阳,可以说,南阳是东汉复兴的根据地。

    此时,从新野东门走来一位雄壮男子,只见他身高八尺开外,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

    而他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整个人看起来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群雄的强势。

    但与其格格不入的是他的眉宇间被哀愁所充斥,看起来又像纵横荒野的孤狼,悲壮而苍凉。

    他在市坊街边的一家面铺前停下,掌勺的伙计正往一口大釜里舀汤,那热腾腾的香气弥漫开来,他喉结微动,喊道:“店家,煮两碗面,带走!”

    “客官稍等!”伙计招呼一声,开始置办汤面起来,不到半会的功夫,两万热气腾腾的汤面就做好了。

    壮汉付了钱,拎着打包好的食盒径直走向东门。

    日过午后,影子拖长了,都在平直的街道上犹如爬山虎般交错游动,缓缓地把阳光的痕迹一点点遮住。

    壮汉在街上默默行走,一路上很少话,对满街喧闹的叫卖声毫无兴趣。

    倏然地,他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心底的沮丧让他觉得自己很老了,二十年戎马倥偬,眼看着年华蹉跎,鬓发渐霜,功业仍像水上浮萍,只是幻梦一场。

    孔子说四十不惑,今年他四十五岁了,可是迷惑却越沉越多,像编织了一张硕大的网,将他死死地缚住,左右探顾,却找不到解惑的出口。

    也许终老一生都将碌碌无为,生于刀剑,死于荒冢,到头来,百事无成。

    他本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妻子贤惠漂亮,儿女活泼可爱,一家男耕女织,其乐融融,虽然经济拮据,但一家人很幸福。

    后来战火频发,蔓延至他的家乡,壮汉不得不背井离乡,带领全家逃亡来到安定的荆州,谋了一份武职。

    后来长子不幸染病夭亡,两口子痛不欲生,其妻因伤心过度,加上身体虚弱,不久亦撒手而去。

    从此他便没了快乐,贫乏无聊的日子一天天的过,他早已心灰意懒,也准备就这样了此余生。

    壮汉摇头苦笑,提着食盒径直走出新野城,当天色即将彻底黑透之前,壮汉来到一处小山山麓,在栋独栋小屋前停住。

    这小屋方方正正,四周种植的都是松柏,夜风一吹,有阵阵低沉的沙沙声。

    “蝶儿,父亲回来了!”想起女儿灵动的眼睛,壮汉终于找到一丝安慰。

    壮汉推开大门,又喊了一声:“蝶儿?”

    并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那副画面,女儿推门而出,欢笑着扑人他怀中,甜甜的喊一声父亲。

    整座屋舍安静得出奇,静谧得令人心里发憷。

    “蝶儿?”壮汉急忙健步推开里屋的房门,屋里没有人,空空如也。

    哐当!

    食盒掉落,里面的汤面洒落一地,壮汉拔出挂在墙上的三亭砍山刀,夺门而出。

    “蝶儿!”整座山脉充斥着壮汉的呐喊,浑厚的声音里带着迫急。

    一个老农扛着农具,哼着小曲,卷起裤管,漫步在曲径通幽的乡间小路上,突然,一个手持大刀的壮汉拦住去路,顿时吓了他一跳。

    “你……你要干什么?”老农举着农具,颤抖着询问:“这可是刘荆州的地界,你可不要胡来。”

    壮汉翻转战刀,朝老农施了一礼,告罪道:“在下并非山贼,只是有一事相询!”

    老农依然没有放下戒备之心,仍高举农具:“你说!”

    “老人家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女孩,大概四五岁,这么高……”壮汉细细地将女儿的样子描绘出来。

    原来是女儿不见了。

    老农放下戒备之心,又将农具杠在肩,转身指着他刚刚来经过的山路道:“有是有,但是有两个人,一个小女孩,一个八尺壮汉。”

    “他们去往了何处?”壮汉急忙询问。

    “诺,沿着那条山路下山后,径直朝官道的北面走了”老头回忆着刚刚撞见小女孩的一幕。

    “多谢老丈!”

    壮汉一抱拳,提着三亭砍山刀回到家中,解下战马,朝着新野通往南阳的官道驰骋而去。

    壮汉就这样在官道上纵马驰骋,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前方的官道上传来孩童的嬉戏声,在惨淡的月光下,掩映出两道模糊的身影。

    一大一小,壮汉急迫地拔出三亭砍山刀,放声怒骂:“贼人,还不放了我女儿?”

    那道雄壮的身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落荒而逃,而是牵着孩童的手,缓缓转过身来。

    借着月色,壮汉看清楚了那人的面容,他急忙一勒战马,收起战刀:“文长,怎么是你?”

    还未等魏延答话,黄舞蝶早就蹦蹦跳跳地朝黄忠跑来,笑嘻嘻道:“父亲!”

    黄忠翻身下马,一巴掌拍在她的肩上:“你去哪里了?让父亲好找!”

    黄舞蝶猝不及防,一踉跄,瘦下的身躯直接摔到在地,她抿着嘴,眼睛涌出泪花,下一刻,她哽咽着痛哭起来。

    “兄长……”魏延急忙抱起黄舞蝶,凝眉道:“蝶儿是我拐来的,你打她作甚?”

    黄忠看着魏延怀中的黄舞蝶哭得梨花带雨,心里一阵心痛,那是真正的心痛,如果黄舞蝶真的被他弄丢,那他的人生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魏延一边安抚黄舞蝶,一边朝黄忠告罪:“兄长,小弟为了让兄长随我去并州,故出此下策,还望兄长责罚!”

    “回家!”黄忠指着黄舞蝶。

    黄舞蝶吓得一哆嗦,紧紧依偎在魏延怀中,只知道哭泣。

    “回家!”黄忠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黄舞蝶吓得哇哇大哭,抹着泪从魏延的怀里走出,慢慢踱步走向黄忠。

    黄忠健步上前,将女儿抱在怀中,旋而翻身上马,扬长而去,魏延望着黄忠绝尘而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第127章 一斗米难倒英雄汉() 
清晨,一阵山风席卷而来,吹得屋外的花草扑簌簌乱舞,黄忠穿戴好甲胄,戴上虎牙盔,准备去新野巡防,他回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女儿,不禁在她额头上嘬了一小口。

    黄忠的动作惊醒了黄舞蝶,她揉了揉余温犹存的唇温,睡眼惺忪道:“父亲!”

    黄忠蹲下雄壮的身躯,粗糙的手掌轻抚黄舞蝶的额头:“父亲赶早去买了汤面,饿了就去吃!”

    一听到有汤面吃,黄舞蝶立即搂住黄忠的脖子,赏给了他一个吻:“父亲最好了。”

    感受额头上传来的湿润感,黄忠终于找到了一丝慰藉,把黄舞蝶抚养成人,这或许是他一直坚持下去的理由。

    “记住了,除了父亲,任何人叫唤都不许开门!”黄忠起身,佯装严肃地叮嘱。

    “女儿记住了!”黄舞蝶的小脑袋蜻蜓点水。

    “记住了吗?”黄忠再次询问。

    黄舞蝶重重地点头:“记住了,不开门,任何人都不开!”

    黄忠柔情一笑,转身打开房门,却瞧见魏延跪在自家台阶下,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黄忠将房门一闭,气不打一处来:“你跪在这干嘛?”

    如果换做旁人,昨天他早就一刀结果了他。

    “嘿嘿,兄长!”魏延一抹颌下的虬髯,佯装询问道:“兄长这是要到何处去?”

    “巡防!”黄忠冷漠回答,手摁佩剑从魏延的旁边走过。

    魏延急忙起身跟上,苦口婆心的劝解:“兄长,你我皆身出寒门,在刘磐处根本不受重用,如此蹉跎岁月,倒不如直接北上投到温侯帐下,就凭你我的武艺,至少也能做个校尉吧,又何故在刘磐处当个小小的牙门将,这样岂不埋没了兄长的武艺?”

    黄忠顿足,语气平淡:“这件事不要说了,刘太守与我有知遇之恩,我岂会贪图名利,弃他而去?”

    黄忠不说刘磐还好,一说到刘磐,魏延就被气得青筋鼓起:“知遇之恩?恕小弟直言,若不是兄长武艺了得,他岂会对你礼遇有加?”

    他顿了顿:“听说他要升任长沙太守,那长沙是何地?毗邻海昏、建昌,一旦和江东交战,长沙首当其冲,刘磐帐下都是庸才,无勇无谋,他之所以……”

    “行了,”黄忠伸手打断了魏延的话,淡淡道:“不要再说了,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魏延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黄忠早已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魏延跺了跺脚,注视着黄忠消失在视眼里,良久,一阵饥饿感席卷全身,他摸了摸肚子,从昨晚到今日都未曾进食,先填饱肚子再说。

    他健步走到黄忠的家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是谁?”屋里传来黄舞蝶弱小的声音。

    咚咚咚!魏延又敲了两下。

    “你不要敲了,屋里没人!”黄舞蝶坐在榻上,戒备的看着房门。

    魏延的红脸一黑,笑道:“蝶儿,我是你魏叔父,快开门。”

    黄舞蝶慢慢走下床榻,小跑到门前,果断的拒绝魏延:“父亲说了,不准给陌生人开门,特别是叔父!”

    这是什么道理,魏延仍不甘心:“叔父饿了,快开门,叔父煮好吃的给你吃!”

    黄舞蝶听说有吃的,扭头看了一眼桌上热腾腾的汤面:“父亲已经给我买了汤面,叔父要是饿了,就回家吧!”

    “你这丫头”魏延颇有些无奈,他转眼看到外屋墙上挂着一支强弓,另有几支羽箭斜插在箭壶内。

    他走过去取下强弓,将箭壶别在腰间,只身窜入林中。

    半会的功夫,魏延就从林子里窜了出来,手中拧着四只肥硕的野兔,他走到院内的水井旁,拎起短刀把野兔开膛破肚,剥皮去脏,用水清洗了一番。

    然后点燃篝火,将野兔放在上面熏烤,一炷香之后,兔肉的香味在院子里飘荡,让已经饥肠辘辘的魏延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叔父,你在吃什么?”房门掩开,露出黄舞蝶的小脑袋。

    魏延不答话,他扯下一块兔子肉,轻轻吹了一下,然后放在口中大口咀嚼:“嗯,真香,一口咬下去,满嘴都是油!”

    说完还不忘嘬了嘬手指。

    黄舞蝶吸了吸鼻子,端着一碗汤面走了出来:“叔父,你尝尝这个,这个可好吃了!”

    魏延故意不理她,拿着烤兔肉放在鼻前闻了闻,旋而一口咬下去,卡兹一声,一条兔腿被他吞入口中。

    黄舞蝶馋涎欲滴:“叔父,好吃么?”

    魏延被黄舞蝶古灵精怪的模样逗得抚髯大笑,将一只烤好的兔子递给她:“慢点吃,小心别烫着!”

    黄舞蝶将碗放下,接过魏延递过来的兔肉,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别烫着……”魏延急忙叮嘱。

    黄舞蝶喜滋滋地摇头,含糊不清道:“一点也不烫!”

    魏延看着黄舞蝶风卷残云的样子,不由得重重一叹,别人家的孩子都在享受父母的疼爱,而黄舞蝶却幼小失怙,与父亲相依为命,小小年纪便吃透了那冷冰冰的人情世故。

    想到此,他扭头望向新野城放下,心情变得极为复杂。

    新野城,县府。

    刘磐见黄忠心不在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于是开口问道:“汉升,我见你眉宇见带着些许忧愁,所谓何事?”

    黄忠回过神来,朝刘磐抱拳道:“多谢将军关心,末将无事!”

    刘磐抚髯一笑,朗声道:“你我虽为僚属,却情同手足,汉升有事,但说无妨。”

    黄忠的嘴唇嚅嗫了几下,最后说道:“将军,前年拙荆不幸染病亡故,家中只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