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盗之草亭画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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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皇盗之草亭画酒》是一部讲述尹氏皇族以及神秘皇盗家族百年兴衰的纯虚构架空历史小说。文中涉及寻墓探险、军事斗争、朝堂权谋、夺嫡上位、灵异巫术、医学理学、武术格斗等多重元素,带你走进一个不一样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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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抗旨出兵()
盗,本见不光,然世上之事,非加以诡术则难成。吾效于天道,忠于帝皇,至于盗何,大至古城古墓,小至金银珠宝皆有之。世人皆以吾等如摸金之尉,差矣,因吾犹盗心盗命盗人,至盗军盗皇。礼与世人之目乃限皇家之行,而吾等行极阴之道,不了之事为解之,凡事以残者决。为吾皇盗世,即皇盗。
刘得淏用了半辈子的时间,依然没把这皇盗祖训记下来,还讽刺道:“记?你说得轻巧,上面那段只是皇盗祖训开篇的序而已。这皇盗啊,看上去有规有矩,说白了不还是盗墓贼嘛。”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一部走肾不走心的胡诌八扯奇葩正以二百五十迈的速度向大家袭来,请大家坐好,系好安全带,收起座椅靠背和小桌板,我们马上进入正文。
“黑国与窦国隔江而立、长期对峙,我窦国尹氏皇族盛极一时。先帝曾言,以仁德治天下,故有意削减过军队之数,今齐王于南境兴兵,连夺黑国十二城,虽说功不可没,但连累百姓,劳民伤财。军机阁今日决议,令齐王班师回守窦江防线。不知各位有何建议?
尹家王朝到了此代,已是盛世。皇帝尹丘沉迷于棋艺,不理朝政,三年未曾上朝,窦国大小事务皆由太子尹晟龙、丞相童文与五大内阁掌使商议决定。
“回军机阁孔掌使,民户阁对此事已有考察,齐王所夺十二城,民风淳朴,心向平和。老臣以为,齐王撤兵至江源县,南下进军之事再行商议,乃是最佳。”民户阁掌使王玺明白,这些朝臣是怕齐王兵权过大,功高震主:“我民户阁本不该插嘴军事,但为臣者,都希望陛下的江山社稷安康稳定,疆土浩瀚无边。太子殿下,您的意思呢?”
太子点头:“王掌使说的也有道理,但掌使大人毕竟对于军事并不了解。七弟再不可举兵南下,南下乃忌州,黑国忌王靳移山之封土,欲与之一战,必然有所损失。依我之见,让齐王率豹炬军撤回江源县驻扎,既可保有战果,又可保存实力。”
童文也同意太子的决定:“暂时撤回是有必要的,齐王虽是军中麒麟之才,但心性不稳。还是先让他回来的好。”
太子尹晟龙为人谦逊,即使是上朝,也和大臣们平起平座,虚心讨教,深得朝臣们爱戴。但他心善体弱,对于所有事情都保有慈悲之人,这是最不被人看好的地方。古往今来,成帝王者,必毒辣阴险,善制衡之道,可尹晟龙完全受到老太后佛教思想影响,总想着以宽广的胸襟感化天下。
“明面上是这么说,可是古今帝王,谁又有那样的胸襟?宫墙之内,总是心存善意,恐自身难保啊。”退朝后,童文与政要阁掌使奚裕谈道:“前几日,皇盗在怀口县附近寻到古佘国遗迹,盗王回信所说,将在腊月初二回京。如今齐王战功显赫,皇盗盛极一时,这长陵的风啊,怕是停不住。”
皇盗乃尹氏先祖所立,本意是为皇家盗墓,获得金银财宝以充军饷,如同前朝的摸金校尉一般。后来,皇盗则成了暗中辅佐皇帝的神秘组织,即皇家的谋士。先帝尹曾,正是借皇盗之谋得到皇位,从此掌管皇盗的刘氏一族得到重用并与尹氏皇族联姻。皇盗之首,封盗王,统领此组织,直接听命于皇帝。盗王之下,设有掌尊、掌门等职务,先任盗王刘骁辞世后,无子嗣继位,便将盗王传于其侄刘得海。刘得海乃禁军教头刘剑之长子,武艺高强,也是公认的统领皇盗第一人选。刘剑与长公主尹虹育有三子,长子封王,次子刘得渺习文,有志不在年高,已是农商阁掌使。唯有这三公子刘得淏,是个不学无术之人。
刘家三公子既不钻研文字,又不愿习武,尽喜些旁门左道,深受刘剑厌恶,却得先皇、太后、长公主以及兄长疼爱。二十出头时,大哥为他谋了个皇盗掌尊的差事,他只挂上了个名号,便离家隐居,自在逍遥去了。
草亭县。
“刘公子,临渊来信。”
“谁的?”
“齐王尹晟麟。”
“我那大表弟齐王?又向我来请教什么了?”
身边的下人提醒道:“是齐王殿下。”
“齐王殿下怎么了?那也变不了我母亲是她姑姑的事实。”刘得淏说:“在长陵就这么个叫法,他还能因为这个斩了我不成?”刘得淏边说边拿过信:“这是想问我忌州的打法。忌州是靳移山的地方,这黑国忌王也算个人物,以我弟的实力,惹不起惹不起。”
尹晟麟派来的属下雷皎洁对刘得淏说:“刘掌尊有所不知,我家殿下心意已决,这忌州是一定要打的。”
“打忌州和打江源、井枫等地不同。不过我的线人告诉我,朝堂上有很多大臣想借此事参齐王一本。我和齐王是从小玩儿到大的兄弟,他的脾气我最了解,打下忌州自然没有问题,可是如果因为打忌州而弄的里外不是人,那就吃亏了啊。”刘得淏说:“忌王的儿子靳奕天,那也不是个好惹的家伙,所以说,打忌州,是占小便宜吃大亏的事,不过他经常办这事,我也算习以为常。”
刘得淏并不赞同尹晟麟乘胜追击,攻打忌州。对于靳移山父子,刘得淏自己也局限于听说上,并不是真正了解,他认为就算尹晟麟的豹炬军一向神勇威武,最好也不要轻易碰忌州。
“我们皇盗有规矩,不插手军事。回去给齐王说,让他班师回江源,进可攻退可守。”
看到雷皎洁离开,刘得淏还是叹了一口气。
“掌尊这是怎么了?”手下游修问道。
“尹晟麟是个将才,但是不怎么会用人,也不懂得人情世故这些东西。将来得吃大亏啊。”
“你怕他不撤兵吗?”
“既然他盯上了忌州,绝不会轻易放弃,我太了解他了。这样反而遭人利用。”
长陵丞相府。
“丞相,齐王未作答复,不过现在看来,他并没有撤兵的意思。”军机阁掌使孔耕问。
“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的吗?”童文说:“只要能扳倒齐王,就等于卸了太子一根胳膊。剩下的禁军、盗王,还有王氏,那都是小事。兵权只要一夺,剩下的就好办。骗皇上发道圣旨,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那童丞相扳倒太子之后,是想扶持哪位明君上位呢?”
“我童文倒不太在乎什么权力,扳倒太子,无非是因为我童家和王家的私人恩怨。谁上位我都不在乎。”童文说:“如果齐王尹晟麟不是太子尹晟龙的胞弟,说不定有无数军功的他可以争一争这个皇位,不过现在看来,只有扶持十三皇子尹锐鑫才是最好的选择,他年纪小,宫里又有虞贵妃,这样,我们才可以把权力为这尹氏皇朝握紧。”
“这种朝廷,不要也罢。”
“孔掌使切不可这样讲,三国时期,曹操挟天子令诸侯,但没有称帝,为的是什么?天下人看我们的眼光很重要,皇盗这么厉害,为什么盗王的身份不被记入史册?这毕竟是些阴晦之事嘛。”
“启禀陛下,齐王在南土大肆兴兵,劳民伤财。但齐王的性子陛下也知道,我们说什么他也不听,所以,臣想请陛下下旨,令齐王班师回城,这样,于国于民,皆有益处。”
“童丞相。”皇帝边和宫外请来的高手下棋,边问道:“你是生怕晟麟抢了军功吧?”
“微臣不敢。臣只是觉得,齐王殿下大肆兴兵,对于边境百姓来讲,实为不公。一国之军固然重要,可得民心比得疆土更为重要,现齐王已经拿下十二城,若说是军功,无人可以抢走。臣也是为了百姓的疾苦考虑。”
尹丘点点头:“这么多皇子里,就老七是匹野马,脱了缰就拽不住。也罢,那就请他回来,确实是不该这么打下去。”皇帝拿起一枚棋子:“跳马!”
第2章 抗旨出兵(二)()
尹晟麟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眼眸深邃,五官如刀刻一般唯美。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狂野不羁的王者气息,时而邪魅,时而霸道,仿佛身边永远有一股冰冷的气流环绕着。高贵不凡的外表下那种锋利、桀骜不训,和涉世未深的尖锐,一样遮掩不住他的鸿鹄之志。
齐王不屑地盯着传送圣旨的太监,冷笑道:“我尹晟麟十六岁参军,未及弱冠,已是豹炬军之将领。在敌军眼里,我飞豹将军的名号,远比齐王更有威慑力。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殿下,怀口营已南下在窦江对岸驻扎,我军对忌王军已成合围之势。”
尹晟麟拔出宝剑:“我豹炬军,可进,不可退。”
传圣旨的薛公公还是能看清形势的:“齐王殿下,您现在做的每一个决定,代表的不只是您自己,更包括豹炬军、太子、皇后娘娘甚至陛下。您若抗旨,不仅只是治罪的问题,更是代表了皇家的颜面和威严啊!”
“你知道打下忌州代表什么吗?我在南境征战七年,并非是为了你们眼里的军功!只有拿下南境最大的隐患,才能保我窦国江山社稷。我意已决,薛公公请回。”
“殿下!”
“传我将令,全军出击!”
怀口城。
“禀王爷,怀口城诸事已安顿好,是否安排回京事务?”
刘得海身躯凛凛,相貌堂堂,肃肃如松下风,傲然独立。“前几日我不在城中,可听说驻于此地的怀口营全数而出,可有此事?”
“王爷有所不知,齐王大军已攻至窦江西南。齐王在临渊统兵多年,又有飞豹将军令,调动一支怀口城军,也是正常的事情。”
“齐王?”刘得海说:“看来是得回京了,齐王这一战,还不知道朝堂上又会有怎样的争议。传李润凛,皇盗暂驻怀口,继续对佘王墓的挖掘,本王回京时程需提前,你去安排吧。还有,派人将此信送往草亭县。”
“是给三公子的?”
“腊月将至,他总得回长陵。这么多年了,不能总是这么由着他性子来。”
刘得淏玉树临风,着一袭白衣,浓密幽黑的眉毛下如朝露一般清澈的眼睛。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有几分疏狂之意,散漫之中不失清雅。弯月寒星般的眼神,注视着远方。
“掌尊,齐王已率军进入忌州北。”游修道:“这是临渊县刚来的消息。”
“不要提我的名字,把这个锦囊给他送去吧。”
“是。”
马蹄声离居所越来越近了,刘得淏走出门外,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衫少女骑白马而来。此女脸色晶莹,肤光如雪,身姿婀娜,清秀绝俗。
刘得淏拱手道:“原来是芜女侠。”
芜念跳下马,把缰绳扔给游修,欢快地朝刘得淏奔来。
“小孩儿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刘得淏拉着她走进屋内:“念妹妹,才几个月不见,好像又胖了唉?”
“哪有?我这些天去了狐岛,水路颠簸,人都憔悴了许多。”
“狐岛?你去找你师父了?”
“什么都瞒不住你,可是我师父人不在狐岛,谁知道这个疯老头又到哪去了。”芜念问刘得淏:“听说齐王率军南下,和黑国忌王交战了?”
“嗯,齐王抗旨出兵,估计现在朝堂之上已是一片哗然。”
芜念问:“那你怎么不拦着他啊?”
“拦着?我拦得住他?我要是有这本事,为何不留在长陵?皇上、朝臣都拦不住还指望我拦?不过尹晟麟打忌州也不是一无是处,一旦忌王受挫,南境最起码能安定十年八年,对边境百姓来说也是好事。”
“那如果齐王打输了呢?”
“输了?那就完了,抗旨加败仗,估计性命难保啊!”
“啊?不至于吧,齐王怎么说也是皇帝和皇后的皇子,他的胞兄太子在朝堂说话也有些分量,怎么也不至于丢了命吧?我觉得齐王这人还挺好的,一定要打赢啊。”
“哈哈哈骗你,你还真信了。”
“你还说我,自己不也是孩子气!”
“女侠饶命。”刘得淏说:“对于尹晟麟我还是有谱的,他输不了,有我派人暗中协助,哪有输的道理?”
“想的这么周到?”
“我表弟可是我的掌上明珠呢。”
“那你是不是指望他跟你成家立业,结婚生子?”
“把生子去掉,没准还真行。”
“你这人真是,有病。”
刘得淏坏笑道:“看,吃醋了吧,没想到啊,男人的醋你也吃。唐朝有房夫人吃醋,如今又有窦国醋王芜念,绝了。”
“谁谁吃醋了,就是看不惯你这种无理取闹的大骗子。说的就和我多相中你似的。”
“也不知道当年是谁,哎呦喂,掌尊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愿以身相许”刘得淏模仿的惟妙惟肖。
芜念给了刘得淏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
“呃我什么也没说,女侠请用茶。”刘得淏终于回到了正经的状态:“据说皇后要许配童丞相的女儿给晟麟,童岸苏,听说过吗?她和尹晟麟放一块儿,简直就是乌龟配王啊呸针尖对麦芒啊!”
“你和尹晟麟真的是一对儿,是皇家两本难念的经。”
刘得淏不屑:“他就是个无耻小儿,成天向我问这问那,都不给送点儿钱。哦对,等会儿得给游修说一声,没有十两黄金,那锦囊不能给他,也不能赊我的账。哦对了念念,你这次回草亭,要呆多长时间。”
“师父云游四海去了,我又找不着他,暂时我应该不会离开草亭。”
“那太好了哎不是你不会是没地方吃饭了吧?”
“我行走江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地方吃饭?不过还是你府上饭好吃。”芜念笑道:“我又不会烧饭,你不会不收留我吧。”
“怎么能叫收留呢?你我本就是江湖盟友,说什么也不能让你饿着啊!”
“这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