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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皇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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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能如何?”周容浚冷着脸,那脸色比东宫出事的太子还难看数倍。
  **
  柳贞吉被扶着才走了几步,走在前面的周容浚就冷不丁地回过身来,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这次别说柳贞吉被吓得倒抽了口气,就是孔氏也是吓得腿脚一软,差点没扶住女儿。
  “狮王哥哥……”柳贞吉真的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算了。
  柳府那点小动静跟这宫里的一比,简直再天大的事也是小巫见大巫,不堪一提,她是真傻了蠢了才想着带母亲进宫来。
  难道前几次进宫的动静就没把她给吓明白?
  她带着泣声可怜兮兮地叫着他,周容浚不痛快,但也没再说话,冷着脸回过身去了。
  这母女俩跟着那几个把头都快低到胸脯上的丫头才觉得又逃过一劫。
  柳贞吉觉得她刚才没被蛇吓死,现在被狮王这样地补一刀又一刀,完全连死都不如……
  很快,母女俩被带去了一处卧屋呆着,随即太医很快就到了,给柳贞吉把了脉,说是惊魂未定,给她开了几剂安神汤。
  这时周容浚已不在,只有他的侍卫头子俞飞舟守在外头,听到太医的话,俞飞舟在外头朗声道,“太医把方子交给在下就好,我等会拿去给王爷看。”
  把要把方子给柳氏的太医止了手,转过身往门边走去了。
  这事狮王要过手,孔氏无话可说,她抿着嘴把女儿抱到怀里,不停地小力拍着她安抚她,嘴里小声地道,“囡囡不怕,不怕,娘在这呢。”
  她说得很是平静,但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掉。
  小女儿那一踩,别说是吓着她自己,即便是她这个当娘的,现在也是被吓得魂不守舍。
  她要是真出了事,她的天也要塌了。
  **
  狮王又发火了,这事经许多人口口相传,很快传遍了皇宫上下。
  皇后的凤仪宫里,当朝皇后听到小儿子又发火了的事纹丝不动,只是问那前来报信的人,“是为何发的火?”
  听了东宫的事后,皇后淡道,“这等事,还不容他发火了?出一还出二,把本宫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去叫内务府的人过去一趟,怎么的也得给狮王一个交待。”
  宫人一听皇后这口气,就知皇后这次也是偏着狮王的,心道这爷如今这性子,皇后娘娘可功不可没。
  皇帝那边听到狮王又发火了,不由拧了眉,“这不是刚从朕这走?”
  总管恒常也是拧着眉,“王爷脾气是不好,但从来不无缘无故发火。”
  恒常也是看着狮王长大的,狮王虽倔,但不招他,他也不会发火。
  “去问问。”
  “是。”
  恒常去了门边一会,只不过眨眼就又回来跟周文帝说了柳家小姐进宫又被蛇缠上的事,而且,太子妃也被吓得昏过去了。
  周文帝听了扔了手中的笔,“叫人过去查,这叫什么事。”
  皇帝心情不快,恒常说话的声音都小了,“这就去。”
  这厢东宫没多久,就迎来了内务府的两拔人,一拔皇后的先几步到,一拔皇帝的后几步到,把本有不少人的东宫挤得热闹了起来。
  太子一听内府来了两拔人,看着他那冷着脸要发飙的弟弟苦笑道,“也就你,次次有这动静。”
  皇帝宠,皇后疼,就这样,他这弟弟还是一不如他的意就一顿顿大火地发。
  “皇兄还是去问问,到底是怎回事,太阳偏西之前还是给我个交待的好,要不,我自己去父皇那请罪自己查。”周容浚把搁在桌上的马鞭拿起折了几折,把它缠成了一团,淡道,“要是查出了是谁,也尽早告诉我的好。”
  说着就站起来,松了松筋骨,“许是我不在这宫里住太久了,没几个人记得住我还是我父皇的儿子了,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乏用点力,提醒提醒有些个人,虽然我不住这宫里了,但我怎么说也这皇朝的四王爷。”
  说着他提步就往外走。
  太子在他身后道,“不管是谁?”
  “嗯,不管是谁。”
  周容浚淡应了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没看到太子听到他的话后嘴角隐隐一闪而过的笑意。
  而周容浚对这事心中虽然也不明朗,但多少也有个数,他也不管这次他是不是被他的皇兄算计了,但只要给出个人来,他就是不把人弄个半死,也得把人弄个半伤。
  免得他们这里宫里的人以后斗法,每次都要拉上他……
  其实拉上他,他无所谓,但每次都要弄到那小东西身上去,这事就让他恼火了。
  而他不高兴,他也绝不会让人高兴就是。
  **
  狮王再去看她,见她躺在她母亲的怀里闭目养神,见到他,人都不会叫了,只是朝他惨笑了一下。
  他皱眉,去门边叫人,“去凤仪宫那头拿件我的披风。”
  “是。”
  他重折返,见孔氏已经退到了一边,他朝她点了下头,就坐到了柳贞吉的身边,对她说,“这两日你不用回柳家,等会我让我母后那边派两个宫女跟着你,你随你母亲去我那边住两日。”
  反正孔氏离开柳家后,他也得把他这个岳母安排妥当了,这时候让孔氏跟着她进王府住几天也好,如果孔氏识趣又知道守本份,就让她呆在这蠢东西身边也无妨。
  他那王府,也不是她这种天真烂漫的性子能管得住的,得有个下得了狠手的在她身边。
  “这好吗?”
  果然,她犹豫了起来。
  周容浚淡道,“大不了婚事提前。”
  他这话一出,就闻屋子里那一母一女皆倒抽了口气,朝他直直地看来……
  周容浚扯了扯嘴角,“怎么,你还不想嫁我?”
  柳贞吉慌得六神无主,“这指婚的日子,岂是改得了的?”
  “那我现在还把你送回柳家去?”狮王稀奇了,“都有人想我还没娶上王妃就让我当鳏夫了,你还不随我回去?”
  柳贞吉欲哭无泪,觉得脑子乱糟糟的完全跟不上狮王思维了,“那个,还没娶上就死了的,不叫鳏夫吧?”
  “于我一样。”狮王见她一脸糊里糊涂,但样子还算称得上赏心悦目,当下口气也稍好了一点,“看吧,看到底是谁搞的鬼,如果是冲着我的,我定要把那人关到蛇笼子里关到他闭气为止。”
  他这话一出,别说孔氏母女,就是整个屋子里现在站的东宫的,柳家的,王府的,还有内务府的奴婢皆齐齐闭了气,被狮王吓得一口气上不来。
 
☆、最新更新
    只要狮王在,他一开口,屋子里连呼吸声都很难听到,柳贞吉听到一阵整齐的抽气声后,只恨母亲丫环皆离她太远,她这下昏倒过去的话都没个人接。
  她颤颤悠悠地抬起头来,简直就是用生命搭了句话,“那……不好吧?”
  “怎么,嫌轻?”
  柳贞吉立马猛摇头。
  要不要更吓人一点?吓死她算了。
  周容浚看她那没出息的样,冷哼了一声。
  过得一会,去凤仪宫的人回来了,拿了件周容浚放在他母后那的披风,让柳贞吉披着,完了十一皇子已经被俞飞舟恐吓完毕,来人叫了王爷过去。
  周容浚临走前见她脸色苍白得厉害,走她面前给她扯了扯身前的他的披风,撇嘴不以为然道,“有我在,有什么可怕的?”
  说罢没等柳贞吉反应,抬步利落地出了门去。
  那背影,霸气又带着杀气。
  柳贞吉一看,感觉他这是杀人去的,十一皇子岂是能杀得的?这刚站起来的脚都不稳了,怯怯然地扶着桌子往下坐,觉得天都要塌了,她胸口都没法喘气了,“娘,娘,娘……”
  狮王一走,孔氏就扑了过去,抱着吓坏了的女儿忙安慰,柳贞吉在她怀里急喘了阵气,本有许多话要说,但话一到嘴边,却只换来了她躲入母亲怀里的一声泣音。
  老天爷啊,就这么一个脾气比老天还大的男人,她这样胆小的人,真的能跟他一道过日子吗?
  而且他这么大的脾气,不管他身份有多大,按他这得罪人的节奏,不用等他到三五十岁,就是再过几年,全京城的人都要被他收拾一通了啊,到时候,她怕她出个门都有人往她这王妃头上扔臭鸡蛋。
  **
  十一皇子被捉了来,在这天里,皇宫又掀起了第二波热闹。
  周文帝听后道了声“岂有此理”,但还是让宫人拦着没见十一皇子的母妃丹妃,就说这事自有内务府管。
  恒常也是收到信后,就往东宫那边奔了,老太监喘着气跑到东宫,见十一皇子还活着,那气总算是顺了一点,不过给狮王请安的时候还是在喘着气,“老奴见过王爷。”
  说话间看了长殳一眼,长殳朝他摇摇头,示意他还是小心点好,王爷火气大着。
  恒常会意,说话时就跟以前小狮王还在宫中一样恭敬又谦卑,“皇上让老奴过来问问,您查的事可有什么让老奴做的。”
  在这宫里,能得周容浚几个正眼的人不多,恒常算一个,见老内侍问,便答,“把这小子给我送内务府去关两天,不给说真话就不给饭吃。”
  “你敢!老四,我跟你……没完……”见恒常来了,自以为有了撑腰的十一皇子的“没完”两字最后被狮王的一巴常煽在了嘴里,和着他被打落的牙和血吞下了。
  “你听到了?”周容浚问恒常。
  恒常额上冒冷汗。
  这十一皇子,自以为得皇上宠爱,就以为……
  老四是他能叫的吗?
  这别说被煽一耳光,狮王就是弄掉他半条命,皇上那也只会口头斥责几句。
  这真是在宫里也活了好几个年头了,怎么这点眼界力都没有?
  着实不喜十一皇子的恒常流着汗点了头,躬着老背道,“老奴听到了,回去皇上问,老奴会一五一十地答的。”
  周容浚“嗯”了一声,接过长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与恒常淡道,“别二三天的,关个十天半月的又如何。”
  恒常只能低头,诺诺地答是,是,是。
  就这么地,十一皇子被扔内务府去了。
  这厢周容浚又去见了太子,太子正在查事,也是刚听到了十一皇子的事,见到周容浚迈着大步来,忙指着外头的太阳道,“还未偏西。”
  周容浚眯眼瞄了眼太阳,没说话。
  太子见他一言不发走了,不由挑眉,不一会,就听侍卫来报,说狮王带着大总管去皇上那去了。
  太子笑笑,心道他这个弟弟是又聪明又敢为,可惜就是打小性情刚烈,易怒易躁,眼睛里又容不得一粒沙子,一辈子就只能当个冲锋陷阵的王了。
  **
  周容浚这边去见了周文帝,周文帝本在见官员,听到他来,叹了口气,让官员们退了下去。
  狮王一进去,就朝周文帝跪下了。
  “你这是干什么?”周文帝揉着生疼的脑袋。
  恒常在一边悄悄往前,说了十一皇子的事。
  周文帝听了想也没想地说,“如若不是你凶恶,他岂会这般口不择言?”
  周容浚抬头,“随您罚我,回头您拉我去关一个月也行,就是别把他这半个月省了。”
  “你……”周文帝被气倒,拿了手中的奏折就去砸他的脑袋,“才宠你几个月,你就又给朕生事,你就不能消停点?你这样让朕怎么放心让你办差事?”
  “照样办,”周容浚撇撇嘴,霸气凶残的狮王这时还有点像个年轻人的样子,“反正您交待的事,我都会按您的吩咐办好,您要是觉得不好,办我就是,关一个月不解恨,那就关两个月,反正您顺心就是,我无所谓。”
  周文帝揉着头,手往旁边伸,“恒常,朕头疼。”
  恒常愁眉苦脸过来,“等会就给您传太医过来。”
  周文帝见他都帮他,瞪了他一眼。
  回头对着脾气臭得就像茅坑里的屎一样的四皇子冷着脸道,“早晚朕要大罚你一次。”
  见狮王动都不动,他又威胁道,“你别不信。”
  “孩儿信,”周容浚很坦然地道,“就我这样,您还没大罚,老实说我也挺奇怪的,长殳也是,天天都在愁您哪天大罚我,王府里救命药都搜罗了一大库,回头您来我王府,我领您去看看。”
  望着有话要说得很的狮王,周文帝哑口无言,好一会语重心长地道,“你要是别这么烈,别这么赖……”
  说着就没说下去了。
  周容浚明了他的话下之意,他性子要是不这么烈,不这么有仇必报,他还能多在宫中呆几年,跟他那些比他当年开府时年纪还大,现在还住在皇宫里的皇弟们一块搅稀泥,而不是小小年纪就出门开府立王,一生就这么给定了。
  可定了就定了,外边可比这乌烟瘴气的宫里头让他痛快得多。
  “您别这么看我,”他父皇如现在这么喜欢他,也是他住到外面的事去了,他住宫里头的时候,他父皇也没少看他不顺眼,周容浚很直接地道,“我就这样了,您该罚就罚,不罚更好,孩儿也少受那皮肉之苦,就是那小十一的事您别给我松口,我就是要让宫里的人知道,我的王妃谁敢动,我就弄谁死,哪怕就是个我怀疑的,我也先打上几棍子消消气再说……”
  周文帝听得牙都疼了,毫不客气地拿了砚台往他身上砸,“那也是朕的儿子!是你皇弟!你给朕滚。”
  周容浚也没闪,上好的端砚擦过他的脸,里面的墨迹泼洒了出来,弄脏了他的脸和他的狮王王袍……
  一旁的恒常看得提着气,生怕这端砚把狮王的脑袋给砸了,见只是擦过,身子一松,舒了口气。
  周容浚倒退着到了门边,出门的时候也没站起,算是半跪半滚地滚了,周文帝指着门对恒常说,“把门给关了。”
  恒常小声地问,“那十一皇子……”
  周文帝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恒常这便就不再问了。
  不过等内务府的人来问他的话,他略想了想,还是比了个半个月的数。
  这事,还是得顺着狮王的心意。
  皇上那,虽然没说,但也是这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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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容浚去过皇上那,就又去了皇后那讨人。
  看着一边脸都沾了墨迹的儿子来,皇后亲自执了帕巾给他擦脸。
  周容浚坐下没多久,就朝她讨人。
  皇后听了眉一挑,“还没成亲就住你府里去?她又不是没得住。”
  “柳府乱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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